2在前妻面前失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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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小菲菲那孩子一直要吵着和你见面,咱们出来一起吃个饭吧。” 接到柳夕的电话已是四五天后,电话那头的女人说话仍旧如过去那般拥有让人平静下来的魔力,叶炜怔了一下,却很快反应过来,没说别的,只回了一声“好”。 柳夕微微一笑,报了个时间和地点。 两人约在一家新开的烤rou店。车早半个小时到了门口,叶炜推着轮椅进来的时候,柳夕和柳琦菲却已在包间门口等待。浅浅点了个头算打招呼,柳夕自然而然地替他推起轮椅,柳琦菲扑上来握着轮椅一侧的扶手,大眼睛里好似在闪着光:“叶叔叔好!” 柳夕这样熟稔地推着他的轮椅,动作自然的仿佛他们仍是一对夫妻,叶炜思绪不禁有些闪烁,然而又被柳琦菲拉回正轨,他对着小女娃回以一个明亮的笑容:“菲菲好呀!” 进了包间,服务员流水般上好了要烤的rou和菜。柳夕笑道:“这家店的rou是要自己烤的,店是菲菲选的,小孩子爱这些边玩边吃的东西。三哥身子不便,我来烤吧。”叶炜点头赞同。 柳夕用夹子夹起几片薄五花,放在热了的烤炉上,高热刺激的那薄薄的rou片蜷缩起来,滋滋冒油。柳琦菲在叶炜跟前似乎格外健谈,跟叶炜说自己从小就不爱吃菜爱吃rou。 “叶叔叔,我跟你说,慕尼黑有一家餐厅的脆皮猪肘特别好吃,肘子皮又脆又酥却一点都不硬,可惜回国以后就吃不到了,这里的肘子都是炖的。” “是吗?我以前比赛的时候也去过德国,但是对吃的没什么印象了,只记得他们有种麦芽发的啤酒很好喝。” 果然,“比赛”两个字引起了柳琦菲的兴趣,“什么比赛呀叔叔?” “赛车,”叶炜微笑着回答,眼神却飘忽落在柳夕身上,“我以前是个职业赛车手。” 不光是职业赛车手,还是个如日中天正值巅峰期的职业赛车手,年纪轻轻就无数鲜花与赞誉加身,直到…… 柳夕给烤rou翻面的手仍旧平稳,似乎听了叶炜的话心中并无一丝起伏,片刻,她笑道:“烤好了。哪个小馋猫要吃第一片?” 叶炜听她这话是要逗柳琦菲的意思,因此只笑着不说话,不料小姑娘却正色道:“咱们请叶叔叔吃饭,叶叔叔是客人,应该吃第一片。” 叶炜哭笑不得,正想说话,柳夕已经用筷子夹了裹着生菜的五花送至叶炜唇边,说了一声:“小馋猫请吃rou。” 叶炜脸一红,顺从地张嘴,将那片rou吃了下去。 柳夕一笑,又把其余的rou分至各自的盘子里,再夹了新的rou继续烤。 五花吃完吃了牛rou,牛rou吃完又烤了油汪汪的rou筋,接着烤了生蚝粉丝和羊rou。叶炜身体不好,不是特别能吃,又一贯吃的清淡不爱荤腥,因此只略微吃了一些,喝了几杯茶解腻。 柳琦菲吃完,用餐巾纸擦了擦嘴,说自己吃饱了要出去逛逛。柳夕笑着说:“你这孩子,到什么地方都爱乱窜,去吧,别跑远了。” 小姑娘一出去,包间里便只剩了他们两人,气氛骤然冷了下来。这一顿饭吃到现在,其实两个人都是在陪着柳琦菲,几乎没怎么跟对方说话。 “三哥这些年,过得好吗?”柳夕理了理衣服,柔声问道。 过得好吗?若说不好的话,叶家富甲一方,他衣食无忧,不用为家族事业奔波无忧。他请了最昂贵最精心的护理,他的身体是同类型病人里保养和修复做的最好的。 可是若说好的话,他困在轮椅上这么多年,心里干涸的有如槁木死灰,孤苦伶仃孑然一身,在他身上越来越看不到当初那个意气风发盛气凌人的叶炜了。 “说不上好还是不好,”叶炜垂下头,“你呢?你这么多年,一直在国外,没回来过吗?” 柳夕摇了摇头,“没有。” “我去德国前几年是读书,之后就一直在那边工作,赵家出事以后,父亲把赵叔的孙女也送来了德国,家里就两个小孩和一个家政阿姨,我们四个人。” 见叶炜并未接话,柳夕便继续说了下去,无非是说他们住在哪里,她在哪所大学继续修学,学的是什么,在哪里工作,菲菲和赵明空的孙女赵多多长大一些以后又是在哪里读书。 她说着说着,突然意识到叶炜一直没吭声,这才觉得不对,问道:“三哥,三哥,你怎么了?” 叶炜两手紧紧地攥成拳,指甲掐进rou里,视线低垂,身子轻微的发抖,似乎正极力忍耐着什么,而且不是情绪上的,而是生理上的。 他是截瘫,伤了脊髓的,这些年纵然护理的再好,有时候也不免会出现这种意外情况,而且一旦发作起来极其猛烈,根本憋不住。 可是叶炜一向要强,为了避免在人前失态,总是牢记着自己什么时间去的厕所,喝了多少水。可是今天,明明来之前已经特地提前排过尿了,刚刚也不过就喝了几杯茶,怎么会突然有这么剧烈地想上厕所的欲望? 他现在陷入了僵局。他一有想尿的感觉便憋不了多久,可是自己没法推着轮椅去一个人上厕所,柳夕一个女人也没法陪他进厕所。车里倒是有应急处理的东西,可是他现在立刻去车里也来不及,只怕出了包间在大厅就会尿自己一裤子。当众失禁,即使是在大家都一无所知的情况下,他还不如就地死了。 因此,他只好徒劳地让自己多忍一会儿,再多忍一会儿,无论如何,努力不让自己尿出来。 柳夕原本照顾过他一段时间,现在看他面色苍白,呼吸急促,似乎在用劲忍耐着什么,心下立刻明白了,问他:“三哥,你是想上厕所了是不是?” 叶炜似乎压根没听到她问话,只是仍然徒劳地用着劲,似乎双目都失神了。 按叶炜的性子,这种羞耻的事不否认就是承认了。柳夕当即起身把包间门锁了,拿起柳琦菲喝空了的一个宽口饮料瓶,走到叶炜的轮椅跟前,蹲下身子说:“三哥,我没法陪你进厕所,包间没有监控,我已经把门锁上了,你就在这里解决吧,憋久了成了尿潴留,对你的身体伤害太大了,以后会发作越来越厉害的。” 她话一说完,立马动手拉开叶炜的裤子拉链,剥下半截内裤,把叶炜的性器握在手中伸进饮料瓶里。谁料,叶炜似乎在努力放松,他重重地喘了几口气,崩溃道:“我,我……我尿不出来……” 不知道是被柳夕把尿太过羞耻,还是之前憋的太用力,他从憋不住滑向了另一个极端,努力放松身体,尿道口却没有一点感觉,小腹不由得胀的生疼。 柳夕叹了口气,叫他两只手自己扶着性器拿着瓶子,起身绕到轮椅背后,一只手伸出食指用力按揉yinnang根部的一个点,另一只手摊开手掌轻轻地按摩他的小腹,嘴里还出声哄着:“三哥,乖,放轻松,尿出来就没事了,别紧张。” 叶炜淅淅沥沥地洒了几滴出来,而后又没了动静,他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不,不行……让我穿好衣服,回去……回去再……” 柳夕闻言,神色一暗,她拿自己的嘴堵住了叶炜后面的话,舌头伸进去与叶炜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接吻了,和夕儿接吻了,夕儿吻我了。 这个事实冲击了叶炜,他一愣,尿道口骤然放松,他终于哆嗦着尿了出来,尿柱“哗啦”冲进了瓶内,排泄的舒爽感化作呻吟声从唇齿间溢出,又被柳夕全部堵住。 叶炜还没尿完。有人敲起了包间的门,他被惊的一抖,竟然洒出来一些。柳琦菲的声音从门外传来,“mama给我开门,你们怎么把门关上啦?” 两个人气喘吁吁的,柳夕把自己的唇移开,伸手抹去了嘴角的一缕银丝,瞅了一眼叶炜沾上一块水痕的裤子裆部,朝门口喊道:“菲菲,你叶叔叔身体不太舒服,你下楼去我车里把后座上那件备用外套拿上来。” 柳琦菲应了一声。柳夕等叶炜尿完,接过满满当当的瓶子,盖好盖子,又抽出一张纸巾来,正想给叶炜擦擦,低头一看,再抬头时笑道:“三哥,你怎么刚尿完,就硬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