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秒,深吸了一口气。他朝那电线上望去,果然见着自己那条内裤跟严庆生的挨着,亲密地完成了它主人日夜肖想的事。 “哥,”程水开口带了点艰涩,“你不嫌?亲手洗了?” 严庆生抿了下唇,有点儿笑意,似有讨好的意味,但话也确实是真心话:“弟弟的东西,哥嫌什么。” 弟弟的东西,他的东西。 程水的心火呼啦一下子,被严庆生这句话给点燃了。 “他……挺让人觉得舒服的。” 果真! 严庆生心提到了嗓子眼,堵着不让他发出声音。 程水看上去像是醉了,又不大像,他的眼看上去更清明了,但眼神落在严庆生的身上,哪里都透着一反常态的渴望与执着。 “他有点胆小,但心地很好,对我尤其好。” “他长得不算很漂亮,但是我喜欢,眉清目秀的,舒服。” “他身体不太好,不过没关系,以后活我来做就行。” “挺傻的,有点头疼,一直怕吓着他。” “但是哥啊,”程水丢了签子,目光沉沉地看着他,严庆生觉得自己仿佛一脚踏进了那眼睛设下的迷谭,“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他。” 严庆生呼了口气,点头道:“哥知道了,哥支持你。” 程水笑了:“哥,你不知道。” 严庆生一时语塞,过了半晌,他讷讷道:“别小瞧哥,这方面……哥总比你有经验些。” 程水闻言,反过来问他:“哪方面?哥不是没谈过姑娘么?” 严庆生老实答:“是没谈过,但是……” 酒壮人胆,程水不等他说完,语气里戏谑便多了起来,笑眯眯地往他跟前凑:“还是说,哥指的是那方面?” “不是……”,严庆生反应过来,他哪招架得住程水这不正经的话,顿时现了窘态:“不是那个……” 程水还是一副笑模样,若有似无地嗯了一声。 严庆生着急解释:“我、我是说,你跟姑娘处,要是哪里有问题,可以跟哥说说,哥替你出出主意。” 若是半月前,这场对话便到此为止了。程水心里明镜似的,他跟严庆生之间的那条线,是他给自己画下的,一时一刻不敢抛之脑后。严庆生喜欢姑娘,把他当弟弟,他不能睡了人家屋子,占了人家好意,还毁了人家半生。 可今晚的程水喝了酒,有点想发疯。 “哥,现在就有个问题。” “你说。” 程水搬了椅子,挨得极近,严庆生被他这一举动弄得紧张起来:看起来还是个挺秘密的大问题? 自己一时逞口舌之快,万一……给人家俩搞砸了,怎么办? 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这两人谈对象,也抵得上五座庙了吧,严庆生不安地想,这么折福的事儿,他却隐隐希望程水跟那姑娘别那么顺利。这样他跟程水…… 嗯?! 严庆生心头一颤,立即要抽回手,奈何程水力气大些,硬是按着他碰了三五秒钟。 “你干什么!” 程水松开手,声音明显哑了点:“摸出来了吗?” 那儿有多硬多热,严庆生确实摸出来了。他左手手心把程水那个私密的地方记得死牢,怎么搓也搓不掉。 “哥,我一想到他,就变成这样,”程水摆出惶然无措的姿态,“我总不能去强迫他……哥,你教教我,该怎么舒服,好不好?” 严庆生千算万算,怎么也想不到,程水居然让他教这个! “不、不行……这怎么……”严庆生那只手实在哪儿都放不住,只得紧紧捏着裤腿,手心不安地在那一小块布面上磨蹭着。 程水又挨近了点儿,这回连他身上那点酒气都要窜进严庆生的皮肤里了。 “好哥哥……”他一边嘟囔着,一边去扯严庆生的袖子。严庆生的左手被他一揪一扯,竟然松动了些。 严庆生真不知如何是好了,他听着程水一声声叫着哥哥,再荒谬的事情他也忍不住想答应。兄弟间……兄弟间做这种事,虽然不合规矩,但在这个破屋子里,无父无兄,这样一个老天爷都遗忘的角落,谁能向他们提什么规矩? 他忍一忍,换他这个弟弟高兴舒服,再对上姑娘,是不是也能少冲动些? 那就…… “你、你先来,我看看。”他怕程水不乐意,极小声地说:“哥其实……也不怎么……你让哥想想。” 程水眼里显出笑意,他终于暂时放过了严庆生那只可怜的翻了毛边的袖子,慢吞吞地拉下裤腰,眼却一刻不离他几乎要绷成一张弓的生哥,诚心诚意夸赞道:“哥肯定比我厉害。” 程水穿的是批发市场十五块钱那种运动裤,料子又软又薄,程水拇指向下一勾,那东西便兜不住,直直地弹了出来。 为了吃夜宵,今晚的屋子开了灯,一只5瓦的节能灯用了六七年,开灯时总要先敲敲灯管,有时还会突然暗下去,但严庆生暂时还没有起换了它的念头,他很喜欢这个暖黄的光线,大约是用的久了,感觉比一般的还要偏暗黄一些。 在程水拉下去的那一瞬间,严庆生尤其感谢这个昏黄的光。光线几乎要融进程水深灰的影子里,程水硬直的东西蛰伏在暗处,看不清形状,但存在感极强,像一只被囚进笼中暴躁不安的猛兽。 手心的热度又悄悄起来了。 猛兽被握住了命脉,程水呼吸渐重,右手毫无章法地开始上下taonong,纵是严庆生这种怠于情事的人也瞧得出他手上的单调与青涩。 “哥哥。” 程水低低唤了一声,抬高下颌,垂着眼看他生哥。这一声叫得含了几分情欲,沙哑黏腻,字音混在起起伏伏的喘息中,像是奏乐中的鼓。 严庆生想挪开视线,但后脑勺仿佛有一只手给他按住了,他一分一毫都动弹不得,程水的东西在暗处大致显出个轮廓来,明明是男人都有的样子,但程水的东西,便蒙上一层不明的特殊意味。 严庆生产生了落荒而逃的想法。他有点怕,并且搞不清自己在怕什么。 “哥哥,哥哥……” 程水又在喊他了。 严庆生产生了一种错觉,似乎让程水变成这样的,不是那年轻秀丽的姑娘,而是自己——程水到底是在求助吗? 这个念头仅闪过一瞬,下一秒他便清醒过来,痛骂自己疯了。 “你……你这样不对。”严庆生匆忙开口。 程水微蹙着眉,他脖颈上的喉结上下滚动,似乎对接下来的事抱有极大的期待。 严庆生并没有看着他,自顾自地说话,干涩急促,“你碰碰别的地方,那个上头,下面的蛋,都、都很舒服。” 程水却不肯放过他,“好哥哥,”他又开始了,“帮帮我,就这一回,你帮帮我。” 他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