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穗,他依旧目光炽热满心虔诚,他依旧疯狂的迷恋着苏葳的一颦一笑,只是他再也不是那种拼命摇着尾巴的小奶狗了。 幼兽生出利齿长出利爪,成长为捕食者的猎手再也不会放过那只白白净净的小兔子了。 尹晟掐着苏葳的腰胯用力贯了两次,似乎是要在情事伊始就彻底撞软苏葳的腰,他颔首吻去了苏葳眼尾的泪渍,俊朗的眉眼隐隐露出了些许狰狞。 他用温情和体贴将苏葳从秋天困到冬天,等到初春将至的时候,苏葳早已被他软化了羽翼。 汹涌而至的疼痛要比情欲多出许多,不习惯情事的后xue像是在被铁杵随意翻搅,心脏也在这种时候疯狂的叫嚣着存在感,胸口的闷痛是火烧浇油,苏葳蜷着脚趾咬紧了齿关,他很快就疼出了冷汗,可他并不觉得这一场强迫的酷刑。 “晟……嗯…小晟……小…呜——” 苏葳眼里蒙了一层雾,阳光晃得他什么都看不见了,他几近赤裸的倒在尹晟身下,阳光慷慨的照着他肮脏丑陋的躯体,甚至还额外在他胸口印出了一个小小的光斑. 这才是他应得的,他舍不得尹晟给予他的温暖,他想得到尹晟这个遥不可及的人,他想拉着尹晟一起走向万丈深渊,所以这是他应该承受的痛苦。 苏葳浑浑噩噩的收紧了双腿,尹晟不会的东西他会,他知道怎么才能让尹晟动得更舒服,腰胯上的钝痛渐渐演变成了经络痉挛时的剧痛,可他无知无觉。 苏葳的眼里彻底空了,涣散的目光映不出来伏在他身上尹晟,除了一点水光以往,没有任何东西。 “穗穗,你看看我,穗穗。” 这一声倒像是乞求了,尹晟卡在深处停下了动作,他抚上苏葳红透的眉眼跟苏葳交换了一个缠绵的深吻,打弯的性器误打误撞的蹭到了褶皱之间的隐秘凸起,突兀似虬龙的经络刚好能将那一处压得严严实实。 “穗穗,你不要怕,我是小晟,我喜欢你,我一辈子都喜欢你。” 对尹晟而言,这是一句迟到了八年的告白。 八年前,他找到苏葳身处的公寓,从苏葳给他开门的那一刻,他就发现他对这个老男人的感情变了,他不是单纯的想要和苏葳告别,而是特别想要带他走。 可怜又深情的言语将苏葳拉扯回现实,眼泪在头脑反应过来之前就先一步泛滥成灾,他懵懂又迟钝的张了张嘴,直到尹晟再次扯着他的发丝逼他仰颈接吻,他才在唇齿纠缠的空隙中喑喑哑哑的喊了一声疼。 第23章 所谓恋爱 苏葳生长在闭塞的山村,瓦片木头垒起来的小学堂里是没有生理课的,没有人教过他最基本的两性常识,也从没有人告诉他欲望是与生俱来的本能。 在苏葳的认知里,情事就是和痛苦和羞耻划等号的,他将尹晟带到了背离人伦的歧途,他恬不知耻的放任尹晟为所欲为,所以疼痛是他应得的报应。 紧绷到极限的神经没有因为一个缠绵的亲吻而彻底松懈,苏葳浑浑噩噩的咬紧了自己的嘴唇,后半句嘶哑的疼呼被他自己咽了下去,他忍得太狼狈了,哽咽之间还让自己呛了一下。 津液卡在酸痛的喉咙里,咳嗽带起了整个胸腔里回荡的闷痛,苏葳连眼泪都不敢掉了,他收紧颤栗不止的双腿缠上尹晟的腰胯,已经近乎痉挛的腿根还贴着尹晟腰侧讨好似的蹭动了几下。 “穗穗……别动,你别动,听话,放松一点。” 极致的快感没有让尹晟漏过任何一个细节,横冲直转的cao干滞缓下来,他再次抓过苏葳的头发轻轻拽了一下,又收紧指节用了几分力气,暂时打断了苏葳主动弓身迎他的动作。 强硬和温柔并不冲突,尹晟张口含住了苏葳的下嘴唇,他用舌尖仔细舔过那一道清晰无比的齿印,苏葳对自己下起手来从不含糊,再晚几秒恐怕都会见血。 “我慢一点,穗穗,是我不好,你别怕,我会慢一点。” 尹晟心尖上化出了一摊甜腻腻的糖水,他贴着苏葳的肠rou将自己抽离一些,肿胀guntang的伞头离开了靠近腹脏的深度,只是虚虚的卡在湿软紧热的半途。 “不…小晟……小晟……呜……不用…不……” 没有彻底脱下的衣衫成了束缚,苏葳难堪又急切的伸出了手,他想挽留尹晟,可他的指尖最多只能碰到尹晟的袖口。 小到不能更小的距离成为了天堑,几秒钟之前还纠缠在一起的肢体眼看就要变得泾渭分明,他夹不住尹晟抽出来一半的东西,已经疼到麻木的xuerou根本没有办法重新咬紧,他一直都学不会控制这种地方,只有被硬生生撑开填满的时候才能给予对方一点少得可怜的回应。 令人恐惧的饱胀和撕裂感渐渐消退,小腹上被撑起来的轮廓也不再那么明显,取而代之的是充满了温情的抚慰和亲吻,可苏葳无法消受。 “小晟……呜……晟……别出去…求你……” 比抗拒情事的挣扎还要激烈,苏葳难堪之极的抬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恐惧和羞耻将他吞进了暗无天日的漩涡,他是个下作又矫情的贱人,跟尹晟喊疼的是他,恳求尹晟重新插进来的也是他。 酸胀的眼眶彻底控制不住泪水了,苏葳哭得很凄惨,他不会享受正常的情事,他也不懂真正珍视彼此的情爱到底要怎么进行。 泪渍润湿指缝,又从手心和脸颊相贴的地方缓缓的渗透出来,前尘往事在这个时候终于找到了重新发挥余热的时机,乱七八糟的往事汹涌成灾,苏葳像个垂死的鸟,他拼命仰起颈子想要换气,可他只能发出一种嘶哑又悲戚的呻吟。 接下来的呼吸都是尹晟渡给他的,他的手被尹晟重新扣过头顶,只是这次多了一条顺滑柔软的领带。 火热肿胀的性器再次贴着肠roucao进深处,狰狞打弯的rou冠重新将甬道尽头的褶皱撑至平整,再次出现的痛苦是畸形的救赎。 苏葳看不清眼前的东西,他被尹晟cao开了合拢的腿根,湿滑泥泞的肠液沿着交合的地方蜿蜒而下,即使那里面夹着稀薄的血丝,他也仍旧慌不迭的把自己往尹晟怀里送。 “穗穗,穗穗,我不走……你在这呢,我哪儿舍得走。” 训是训不得的,教也教不会,苏葳就是这样的人,胆小到卑微,脆弱得可怜,尹晟连一句责备都不舍得说,他扣着苏葳的腕子将领带打了死结,而后又将苏葳从地上捞进了自己的怀里。 性器随着体位的变化闯去了更深的地方,整根rou刃都严丝合缝的嵌进了身体里,趋于模糊的疼痛变成了最清晰的证明,苏葳皱着哭红的鼻尖主动沉下了腰胯,他还是看不清尹晟的脸,一时间只能小心翼翼的仰头去蹭。 “小晟…小晟……不疼……真的不疼了……求你……” 山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