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窃衣狸(自慰、扇p、d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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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痒,好难受…上一次被学长yin弄是什么时候了?贾诩睁着迷蒙的眼,喘出一口湿热的气息,手不自觉摸到下身屄口。 郭嘉因家事被族中耆老寄书叫回颍川,估摸半月有余。自从他逼诱贾诩和他交合,日日都骗哄他到自己房中百般yin玩,可怜贾诩幼雏开苞便被他用最阴险毒辣的手段熏染,yinjing被训得乖巧,只有在郭嘉手中才能吐出几口yin水,每当贾诩情动欲射也只好求着郭嘉用手撸动疏解,才能淅淅沥沥流出精水。其下粉嫩的几瓣大小花唇都被掴的翻出,透出熟透的荡红,阴蒂终日挺着露出一点,偶然被裘裤刮擦都会带出快意,更遑论郭嘉出其不意一掌罩上来掐捏,贾诩只有扶着学长手臂白眼上翻,不清不楚的去一回。 到现在一日不被郭嘉yin弄便像火燎了毛的狸子,坐卧不适。 贾诩团进被子弓着身躯,赤红着脸小声喘息。辟雍学生卧房同在廊间,而隔壁正有学子温书声隐隐绰绰传入耳朵,听得他羞耻心盛,但手下动作却停不下来。他仿照着平日学长的动作探进手指,几番旋转扣挖软滑的xue腔,手指被xuerouyin媚吞吐却始终不得要领,贾诩又急又气,恼恨自己yin贱,又极度渴望那种灭顶的快感,想起学长往日手段,狠心用力抽下,但好巧不巧指甲正撞上那点挺立的阴蒂,先前被几番揉捏得春情勃发的rou粒被大力拍击,快感和刺痛让贾诩不觉夹紧了双腿痉挛,嘶嘶喘息,下身xue窍发疯般搐动,花唇颤抖着滑出一包粘腻的sao水,把床面都染湿了一块。先前郭嘉每每把他玩喷,都会笑话他是管不住尿眼的小sao狗,这些yin词浪语又被条件反射般忆起,此刻贾诩不自主腰肢扭动喃喃着“呜…尿了…尿了”半晌才迷迷糊糊反应过来慌忙捂住嘴,害怕被人听见。 被子里混浊的空气稀薄,闷热加重了贾诩的头昏脑涨,刚刚的一次潮吹稍稍平复了他对欲望的渴求。他探出被子小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眼底的水汽还没散去,瞥见案上那首yin词: 脸红暗染胭脂汗,面白误污粉黛油。 一倒一颠眠不得,鸡声唱破五更秋。 这是郭嘉回乡前夜弄得他神魂颠倒,无力趴伏着被学长把住腰身抬高双臀接精时,挥笔提在哭的眼晕的小古板的背上的那首。写字时贾诩支不住老是细细打抖,郭嘉佯作生气,写几个字就拍他的乳和臀,大掌打的他痛叫吟哦,昏昏沉沉叫:“咦呜……我不敢了…学长别打!”模糊晃动的视野里只有学长垂下的发丝和衣袍。贾诩都不记得当夜郭嘉几时离去,醒来时下身干爽,背上却被留了四行污墨,羞得气急,又见案上被压了一张纸,看去正是这诗。至于气恼的小古板为什么没当场撕毁,这就不得而知了。 猛然瞧见,当时情事又涌上心头,贾诩胸膛起伏,剧烈的痒意从xue腔深处爆发,吞没了整个阴xue,攀上脊背,仿佛刚刚的那次疏解全然不能作数。他感到情热难耐,险些跌下榻去,女xue不自觉痴痴蠕动搅缠,每次吞吐都染上了情欲。奉孝学长…… 他迫切的渴求起学长,若说刚刚是连日低落下不得已自己满足对欲望的渴求,那现在他求的,就是郭嘉此人。 贾诩狼狈起身,跌跌撞撞进了郭嘉卧房,他一手按揉小腹,仿佛这样能压抑住体内爆发般的痒热。视线逡巡,终于,发现了榻上一件水红的外衫。他此刻内心庆幸,万幸学长平日不拘,大意落下这件衣服,此时成了他的依靠。贾诩呜咽一声,带着满身情欲扑向外衫,搂住栽倒在榻上不住的嗅闻。衣襟出散出的香芸草味叫他得了莫大的慰藉,混着学长的气息,令人心安。他的声音嘶哑微弱,呢喃着问学长为什么还不回来,外衫被他在怀里揉皱,又被贾诩汗浸的湿气,变得yin靡起来。贾诩钻进被子,将衣服下摆夹在腿间,哽咽着磨蹭。 他嗅闻着学长的气味,体内又泛起一阵酥麻,女户抽动着湿的厉害,刚刚出门急躁,他未着下裳,光裸的屄口贴上衣物,冰凉粗糙的刺激让他发出喟叹。可是,不够,不够……学长去向颍川这么久,衣物味道散的浅淡,光是嗅闻已经不能安慰贾诩,他将脸埋在衣服上,终于鼓起勇气伸出软舌舔上布料,他泪落得更凶,怎么办,怎么会变成这样,幅度小小的舔舐着被弄得乱七八糟的衣服,不察后脑被人大力按进被褥,原本夹紧的修长双腿也被大力掰开,正中阴xue又被大力一抽。学长幽幽的声音传来:“半月不到,我竟不知文和这样想我呀,狸子一样把学长的衣服偷去亵玩还搞得如此yin靡。” 贾诩如遭霹雳,电光石火间又吐着舌头xiele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