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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秋斐白近乎崩溃的神情。那些一直蓄在漂亮凤眼里的湿气终于不再是受到主人强制压制地,只有刺激过强才断断续续地从眼角滑下去了。 沈泽渊在那双不断溢出泪水的眼睛里影绰绰水濛濛地看清楚了自己的倒影。 只有自己的倒影。 他情不自禁地又低下头吮吻上去。动作温柔得像是之前的他。 只是他说出来的话毫无疑问地还是说明现在这个是黑暗版本的。 他说:“这个姿势说不出来的感情的话,我们就换个姿势吧。” 然后就身体力行地先把自己带着白浊的下.身抽了出来。 因为“朕怎么可能被强上,这最多也只能到合.jian程度”的秋大少诡异思考模式,而一直松松地搭着他后背的秋大少的两只手在动作间也掉了下来,秋斐白内心纠结又复杂却又抽不出任何一个脑细胞来思考。 只能在沈泽渊伸出手挪动他的时候抓住了他的手,以一副无助却又充满了奇异的“我只是对你不设防”感觉的姿态哑着声音说:“我只要你。” 一直到很久以后,沈泽渊每次回想起他那副奇异的充满了他人绝不可见的顺从和包容的样子都会硬的像是吃了什么强力春.药。 所以当时的沈泽渊就很从善如流地反手拉起那只牵着自己的手落下了一个只有他自己才明白的臣服意味的轻吻,然后也不再考虑什么姿势问题地立马投入下一轮征伐当中去了。 只不过这次他信守承诺地解开了那根浴袍带子,接着一个挺身又埋进了湿暖的甬.道里。 同时秋斐白就死死地抓挠着他那只手终于射了出来。 因为反复而来的高.潮带来的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让秋斐白眼前一阵发白,不自主地上扬的上半身和那张脆弱失神的俊脸一起形成了让人目眩神迷的美色。 然后就让独占欲又大起的暴君给用勒死他一样的力气禁锢回了怀里。 绞着他濒临爆发的下.体的后.xue也跟着蠕动吞咽,让沈泽渊不大高兴的同时又爽的射了第三次。 秋大少只剩喘气的力气瘫在床上一动不动地回血回蓝,还沾着未干泪水的纤长睫毛眨了眨才让自己苟延残喘的脑细胞和视觉神经接上头。然后视线清晰起来的瞬间就看清楚了那张虽然餍足却又透着奇怪不满的沈泽渊的脸。 暴君的手指在他唇边逡巡着逐渐向下捏住了秋斐白秀气的下巴说:“小斐白,你会记得你说了什么吧?” 秋大少面无表情地和他对视了一会儿,在暴君的瞳色渐深,忍不住再“刑讯”一轮之前,终于指挥动了右手轻飘飘地扇了一巴掌到他脸上去。 “明天要拍戏还做你个头啊。”明明该是生气的动作和句子,却奇怪地透出了某种达成统一意见应该生活和谐的气息。 “我要洗澡睡觉。” 这么说着秋大少的手已经就着在大魔王怀里的动作自然地绕过了他的脖子。 沈泽渊盯着那双低垂着眼睑只能看见一排密匝匝长睫毛的眸子看了两秒,最后还是一个公主抱把人抱进了浴室。 秋大少在控制不住地抖着腿感觉到两根手指捅进自己正痛感彻底回归的地方时,不由得伸手狠抓了一把浴室的白瓷墙面。 酸牙的一声“嗤——”之后,本来只是揽着他腰的那只胳膊就扩大了范围把他的两只手臂都圈了进去。 “后悔了啊。” 沈泽渊的声音从温热的水流之间传进耳朵里,仍然有一股三九天夜风一样发寒的气息。 秋大少抓着他还在自己体内做清洁的那只手往出一带,尽量稳着身体转过来,已经又白下来的脸配着他明明白白地写着“不、高、兴”三个大字的表情冲着同样神色不善,在这种时候简直是让人觉得拔吊无情的沈泽渊说:“给老子收回你的边缘型人格障碍!再有下一次,你就一辈子自己撸去吧!” 这么大气地放完狠话,也没管后面清理干净没有,秋大少抓着搭在一边的大毛巾就颤着腿出了浴室。 只留下被温水多冲了几秒的沈泽渊呆愣愣地看着大开的浴室门,然后低头笑了起来。6 “妈的,什么玩意儿?!” 孙擎苍一走进福顺茶舍就听见二队的队长赵扬一声怒骂,然后迎面而来一只青花瓷茶壶直接撞在墙上摔了个粉碎。 一边满脸心疼的老鸨这下子也顾不上怕被波及了,边推着赵扬常找的小飞燕上去劝人,边端了杯凉茶递过去说:“赵姐夫这么大火气做什么,哪有不长眼的敢撩您宪兵队的虎须啊?” 赵扬阴着一张脸看了眼笑出满脸褶子的老鸨,又瞥见进门的孙擎苍才没多说什么接过了茶碗。 只是一口凉茶下肚,挥手躲开了小飞燕伸过来准备撒娇讨好的手,沉声说:“你们都先下去吧,我跟孙队长有公事。” 得了令的老鸨立刻谄笑着拽走了小飞燕和伺候的小丫鬟,临走还不忘给他们关上门。 “说吧老赵,怎么这么大火?” 孙擎苍把头上的大沿儿帽取下来扔到桌上,拉了张椅子坐下。 “老子艹他八辈祖宗的!还不是他娘的那个日本人尽出妖蛾子!” “你们二队不就是陪着人去逛逛窑子吃吃饭吗,搞得跟他点名要睡你老婆似的。” “我日哦!”赵扬拍了桌子站起来才看清楚对面那张逛窑子都不用钱窑姐儿还倒贴的脸上那副全然无所谓的神色,然后不知道为什么,也是在战场上跟人杀出上士军衔的赵扬心底就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一瞬间气势全无。 “他要是想睡我老婆那还简单了哟。”这么嘟囔着,就又想起来那个日本人的难搞,赵队长抓了抓脑袋硬是在自己堪称硬汉的一张脸上做出了真是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说:“你说那家伙连京城最出名的赛金婵都看不上,不会是那地方不行吧?” 越想越真的赵队长干脆就一拍大腿说;“妈的,一定是!肯定是那.话儿不行,看那小身板就知道。” 孙擎苍掸了掸帽子上的浮灰终于瞥了他恶毒八卦的脸一眼,漫不经心地说:“单打独斗你赢不了他,信不信?” “老子日哦,孙擎苍你在逗我?” 孙队长反手把帽子又带上,站起来的身姿凛然而威势凌人。一双明明该是四处留情的桃花眼冷冷淡淡地朝他一扫说:“别忘了那是上面吩咐下来的贵客,你还是仔细着怎么能把人招待好了吧。” 这么说完,孙擎苍就径自走了。 与此同时,梁导一声“卡”也算是宣告这一镜的完美达成。 还穿着一身酷帅狂霸拽军装的沈大牌晃荡着走到正坐在一边等着上场的秋大少身边。两只胳膊从人背后一环就把秋大少整个圈进了怀里。 然后他摸了摸椅子下面的垫子笑眯眯地说:“这垫子不怎么厚啊,要不要我再拿两个过来?” “……”戴着如意冠虞姬扮相的秋大少缓缓地转过头和那张笑容隐含着无尽得瑟之意的脸对视了两秒才慢吞吞地说:“沈泽渊你最近很嚣张啊。” 沈大牌脸上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