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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我所未知的世界吧。” 美酒醉人,美人呢? 夏尔苦笑长叹。 仍是在寝房内。 主人夏尔仍是在苦笑着。 神明可以做证!他已经完全体会到夜寻被宠坏到如何彻底的地步了。 这是个专门生来折磨众生的恶魔。 他可以象孩子一样天真的玩耍,随意撒娇任性,胡闹哀求;可以凭着生平所知道的一点点情爱之事来诱惑别人--很该死的还差点被他诱惑成功;十五岁的年纪,凭着美貌和众人的爱宠,用那时而纯真无辜如初生婴儿,时而深邃得述尽人生所有哀乐的眼神,紧紧控制人的思绪,随着他的意愿,欢喜、忧愁和愤怒。 刚刚还象个情圣一样媚惑着要求被调教,现在却露出一副被残害的样子。 夏尔叹了口气,无奈地问: “你到底想怎么样?” “很疼啊!” 夜寻赤裸着躺在床上,不满地投诉。 “夜寻,还没有开始呢!怎么可能会疼呢?” 夏尔修长的手指轻轻在娇嫩的蜜洞口上按摩,为即将到来的插入准备。 “我知道一定很疼的。” 夜寻倔强的叫着。 如果不用点手段,是不可能再进行下去的。拢起双手,夏尔在脸上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不肯就算了。还不如去找凌纷,让他品尝欲仙欲死的快活滋味。” 作者: 不二§花月 2005-8-21 18:38 回复此发言 -------------------------------------------------------------------------------- 13 回复:BY:风弄 “什么快活滋味?” 夜寻好奇地拉住夏尔。 “你别管了。” “告诉我呀!” “说不出来的感觉,要插入到身体里面才可以品尝的。” “我也要试!” 亲眼看过凌纷zuoai时激动的样子,夜寻确实很想试验一下。到底是怎样的美妙感觉呢? 夏尔歪着头,学着夜寻细细的嗓音: “很疼的。” “不要紧,不要紧。” 夜寻猛摇头。 天生玩弄人的小妖精,随时可以改变态度。 夏尔抱住夜寻,事先润滑过的手指轻轻触碰蜜洞。夜寻瞪大了眼睛,等待着所谓的快活滋味。 灵活的手指轻绕几个小圈,忽然用力向前,慢慢蠕动,直到在蜜洞内侵入两个指节。夜寻混身一震,刚要开始挣扎,被夏尔强而有力的臂膀按得紧紧的。夜寻用湿漉漉的眼眸委屈地看了夏尔一眼。 “别怕,开始是有一点不舒服,可是等一下,就象在….云端里一样快乐。” 夏尔温柔的安抚着。手指灵巧的按摩挑动着夜寻的温热内壁,等待着夜寻在怀里融化。 一下、两下.........那曾玩弄过无数美少年,让他们彻夜呻吟的手指继续努力着。 夜寻咬着牙,继续忍耐的等待着夏尔所承诺的快乐,实在不明白夏尔在做什么,弄得他又疼又别扭,眼眸中的湿气越来越重,就象快坠下泪来了。 还没有动情吗?夏尔加紧动作,观察着夜寻至今仍神志清明的眼瞳。不可能抵挡得了他的挑逗啊,夏尔的技术可是在帝朗司有名的。 难道敏感点在更深处?夏尔对夜寻鼓励地笑了一笑,手下用力,食指完全地侵了进去。 受不了了! “哇!..........” 夜寻委屈的大哭起来,开始不断地挣扎。 手指犹未放弃的不停抚弄着,夏尔期待夜寻会感受到酥麻和快感而停止哭泣。 蠕动持续...... 夜寻继续哭着,忽然转头,在夏尔的肩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好疼!夏尔闷哼一声,手指的举动却没有任何停顿。 好一会,夜寻松开口,又开始大哭起来,嘴角犹挂着一丝夏尔肩膀留出的鲜血。 还没有反应?! 哎!只好放弃。 夏尔慢慢抽出手指,松开了夜寻。奇怪!怎么可能没有丝毫反应呢?这么全力的侍侯,再迟钝的八十岁老人也该感觉到渴望啊,何况是这个十五岁,身体刚刚成熟的男孩。 夜寻还在哇哇大哭着,夏尔伸出手想安抚他一下,刚动,一阵刺痛从左肩上传来,低头一看,鲜血已经浸透衣服,形成一小块鲜红的污迹。这小子,咬得可真狠啊!不由抬头用恶狠狠的眼光盯了夜寻一下,那知正好碰上夜寻那又委屈又责备的目光,察觉到夏尔的举动,骄傲的小鼻子一挺,露出白花花的贝齿。如梨花带雨般的脸蛋别有一番风情,把一腔怒火刹时消得干干净净。 哎!这个小东西……….. 结果,伟大的夏尔将军带着肩膀的绷带,花了整整一天,才哄笑了整件事情的始作俑者。 时间在分不清调教与被调教者的混乱中流逝着。利用夜寻的骄傲和好奇,以及信任,夏尔已经数次让夜寻从他的手指上品尝到了喷射的激荡,也曾经数次让夜寻答应再次尝试蜜洞中快感的探索,可是,结果却不能让人满意,每次开始都兴致勃勃要尝试新鲜的夜寻,每次都以哭闹而告终,似乎在那个小小的入口里面,除了疼痛,再也不能带给他其他的感觉。连一向对夜寻充满信心的夏尔都开始相信,这个孩子的身体存在着一个让人不能接受的缺陷----他无法作为被宠幸的一方而产生快感。 天啊! 再一次的努力之后,放开眼泪直坠的夜寻,夏尔长叹。 这么美丽的夜寻,下半身竟然只有前面是完好的,而后面,居然对任何的动作都起不了反应。 “你叹什么气啊!哄我又试验了一次,结果还不是一样吗!骗子!你欺负我!” 夜寻委屈的指控。 “你.....陛下就要来了,你现在却连凌纷的一半也比不上。” 夏尔叹气。 夜寻跳了起来。训练了几次,虽然还是没有快感,但疼痛毕竟还是少多了。 “什么比不上一半,我除了这个,别的有什么比不上的!” 夏尔淡淡扫了他一眼,封旗的到来指日可待,夜寻依然无所谓,但深悉封旗的夏尔却不能不担忧,没有准备的夜寻,如何能讨得陛下的欢心呢?如果他不懂婉转承欢。 夏尔的态度明显惹气了骄傲的夜寻,乌黑的眼珠一转,卧躺在铺满了鹅绒丝被的大床上。学着凌纷等人的模样,发出娇媚的呻吟。 “....恩.....啊.........呜.....” 夏尔愕然回头,眼前迤俪风光顿入眼帘。 光滑的裸背起伏在洁白的丝被之中,优美的下颚微微抬起,露出痛苦又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