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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开龙也在一旁急切地盯着夜寻。 夜寻没有表情,沉默许久,才道: “保留平等军的实力,无异于在自己身边留个祸害,你以为封旗会答应?” “所以才要你开口………” 开龙率直地开口,话说到一半,被演薛凌厉的眼神打断。 夜寻象被刺狠狠戳了一下,偏过头看着演薛,冷冷道: “所以才要我开口………因为我是封旗最喜欢的男宠。焰火把我当成跟封旗交换条件的礼物,如今你又来重施故技。你难道不知道,焰火的计策没有成功。他如今已经人头落地,你还想重蹈覆辙?” 话说的后面,语气越发尖刻。 演薛变了脸色,霍地站起来: “焰火大哥的做法虽然不够光明磊落,但他是为了平等军数万弟兄的性命着想,你若侮辱他,我绝对不饶你。” 夜寻冷笑: “你怎么不饶我?你如今是归降的叛将,我只要高呼一声,夏尔立即就取了你的性命。” 一边说,一边心里暗暗流泪,想到夏尔急赶而来,在封旗帐门前那温婉又倒不尽苦涩的轻笑,心里一阵绞痛。 作者: 不二§花月 2005-8-22 12:44 回复此发言 -------------------------------------------------------------------------------- 91 回复:BY:风弄 演薛满身的血往上冲。他和开龙被困在这里几天,不明外面的战局,又担忧其他的平等军兄弟,想起被屠戮的营地和惨死的妹子,心如刀割。来来回回想了这几天,终于下定决心跟随封旗,找个法子继续上战场,为可怜的演水报仇。 没想到夜寻如此冷淡,倒似完全不念当日兄弟之情……………. 演薛愤怒的朝夜寻迈进一步,张口欲言,却看见夜寻眼眸中道不尽的酸楚,想想自己确实是在利用封旗对夜寻的宠爱,心中豪气尽去,长叹一声,颓然坐了下来。 “什么兄弟平等,不过是利用我罢了。” 夜寻看见演薛泄气的模样,口气也缓和下来,轻轻地说。 开龙却坐不住,大吼一声: “说什么利用你!焰火大哥送你到封旗大营,我们难道没有率兵来救?我一直把你当好兄弟看,邀你到营地的时候,只道你是默默无名的夜旗。你先蓄意骗我,还敢怪我们?” 他走到夜寻身前,塔一样站着,舞动双手,问: “夜寻!你还是我的兄弟吗?演水死地如此惨,我只想为她报仇,杀光该死的淙亢国军队。如果你还当我是兄弟,就帮我这个忙!” 想起演水和学影双双偎依着倒在血泊之中的惨景,开龙眼睛通红,将夜寻冰冷的手握得紧紧: “我只想杀敌。夜寻,帮我这个忙,让我带着兄弟们,把淙亢鬼杀个干干净净!” “你若不出面,平等军多数人都会因为参与造反而受猜忌,极有可能被分派到需要苦力而不发放武器的队伍去。而我和开龙………” 演薛转头看看开龙,叹气: “不要说上战场为演水报仇,只怕连性命也难保。” 他目光移向夜寻,真诚地说: “夜寻,我们当日决定归顺夏尔,也不过是为了留着命替死去的人讨回公道。” 夜寻原本没有温度的双手,被开龙温暖的大手紧握着,热气的传递,让夜寻心里泛起热血情谊的感觉。 想想平等军营地中大家的欢歌笑语,演水的顽皮,学影的大胆和娇羞,又想到营地中尸骸遍地,敌人连伤兵妇孺也不放过的残忍,不禁也体谅演薛迫不得已的策略几分。 向封旗要求领导平等军……….. 封旗会肯吗? 夏尔又会有什么反应? 本想一走了之,再不见这两个仿佛是前生冤孽的人,但平等军如何处置?如果真的撒手不管,可能真会如演薛所言。更糟糕的是,难保封旗不会因为自己的离开而迁怒平等军。 思考良久,夜寻蹙眉说道: “领导军队,恐怕我有心无力。” 演薛开龙脸上同时黯然,他又接着说: “不过,我会作为平等军的代表,向封旗说情,要求不要解散平等军,并且让平等军有平等的作战机会。” 听了夜寻的话,演薛开龙大喜过望。 凭封旗为夜寻所做的一切,不难推测这件事情的成功可能。如此一来,为惨死的人们报仇就不是妄想。 开龙一把将夜寻搂在怀里,虎目蓄泪,喃喃道: “演水,我一定砍下走豹的头,为你报仇!” 战局变幻,淙亢国的将领确实有才。 短短几日,趁着帝朗司大营指挥者忙心于他事,又陆续占领了几个重要的城镇。硝烟在帝朗司美丽的土地上弥漫,毁了郁郁葱葱的是树木,毁了百姓的家园,广阔肥沃的平原上,回荡凄厉的哀号。 而每一天,都有逃难的人民扶老携幼涌到帝朗司的营地。侦察的快马往来不断,从四面八方带回最新的战况。 自那一日后,夜寻和忧心忡忡的演薛开龙呆在他们的帐篷中,封旗一心收集情报,准备反击,而夏尔,则用尽办法躲开封旗,不离新帅帐一步,只管叫律朗训练旗下的兵士。三人有默契地避免相见,却又时时刻刻为彼此而煎熬,恨不得战争早日全面展开,忘却这扰人的一切。 决定反攻的一天,终于来临。 封旗下达王令,凌晨召开军事会议,商讨全面反攻事宜。 这天天才微亮,帝朗司大军各大将领已陆续在封旗别具贵气的帅帐外集中。封旗也起得很早,换上威仪的君王服饰,腰间配着常用的宝剑,威风凛凛。 仪态庄严地坐上中间的主位,封旗傲然扫视下面分成两排整齐排列的诸位精神饱满的将领。 视线移到右边首位,眼皮忽然猛地一跳,心中刺痛,象被老鹰的利爪来回刮着一样。 右边首位,安安静静站着历来站在这个尊崇位置上的人--------夏尔。 依然低首敛眉,一派恭敬;依然长发如丝,秀丽英姿;但-------那一身原本应该红艳如日轮的将军服饰,变成一身漆黑。将温文儒雅、谈笑运智的夏尔,硬生生覆上一层让人心酸的落寞和决断。 触目惊心的黑色………… 封旗只觉得嗓子干涸,强自按捺,如常唤道: “夏尔…….” “臣在。” 圆润响亮的答声,少几分往日的激情,多几分沉沉。 封旗盯着下面垂首答话的爱将半晌,勉强笑问: “怎么今日改了服饰?本王看惯了你穿红服,一时间有点不惯呢。” 夏尔抬首,闪亮的眼眸飞快在封旗脸上望了意况难明的一眼,低头笑着答道: “臣有下属提议,战场上大将穿着鲜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