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小藝，這是喝香檳用的高腳杯。」

    大哥將一隻高腳杯放在桌上。

    「高腳杯不都是高腳杯?」

    小藝看著大哥手上各種高矮胖瘦的高腳杯。

    「當然不一樣，這是喝紅酒的。」

    大哥一一陳列了許多高腳杯，一一和小藝解釋。

    小藝是聽的頭暈腦脹。

    「之後久了就會熟記了，先喝一口香檳看看。」

    二哥倒了一杯香檳遞給小藝。

    「小藝，你學二哥這樣做。」

    二哥輕輕晃著酒杯。

    「這樣就可以看清楚酒的顏色。」

    「用醒酒器不能看嗎?」

    小藝對這些繁文縟節真沒興趣。

    「寶貝，你不覺得拿醒酒器，動作太粗魯?來，跟著哥哥這樣做。」

    小藝一心只想體驗一下酒的味道，完全不想學習那些，但是她清楚，不跟哥哥們學習估計是喝不上酒的。

    經過大哥二哥的輪番瘋狂灌輸一堆酒的知識後，小藝才終於獲得品酒的機會。

    「喝看看。」

    終於可以酒了，小藝興奮地照著哥哥剛剛的教導。

    溫暖如玉的細手拿著優雅的高腳杯，粉色的香檳緩緩流入那粉嫩的櫻桃小嘴。

    軟軟的舌尖觸碰到酒精後的刺激。

    粉嫩嫩的小臉，甚至訝異，表情甚是滑稽。

    喀擦一聲。

    大哥成功拍下成長的瞬間。

    他們總參與著小藝的每一次成長。

    「難喝。」

    小藝吐著舌頭。

    「今天我們可是要把你灌醉的。」

    二哥又把小藝的杯子填滿。

    「不喝了，不好喝。」

    小藝瘋狂搖頭。

    「至少要把這一罐喝完。」

    大哥指著被開封的香檳。

    「不要。」

    「這是為了訓練你的酒量。」

    二哥將高腳杯遞給小藝。

    「大哥、二哥，你們從來都不勉強我的。」

    「這是為了你的安全，以後上大學都有機會喝酒。」

    大哥擺起了臉。

    在家裡向來都是大哥扮黑臉，二哥扮白臉。

    今天也是一樣。

    兩人一黑一白，將小藝完全灌醉了。

    「大哥，不能再喝了…..。」

    還知道要向大哥求情，看起來還沒有醉透。

    「來，把這一口喝了。」

    二哥舉著杯子將酒遞向小藝。

    「不要，我好想吐。」

    大哥一個眼神看向二哥。

    二哥意會，快速地拿出一旁的垃圾桶。

    小藝痛苦的吐了一通。

    「好難受。」

    輕柔的聲音帶著痛苦。

    二哥輕拍著背。

    「不喝了，喝點溫開水。」

    「怎麼這麼多杯子?」

    小藝看著充滿疊影的水杯，抓不到。

    「不要動，二哥餵你喝。」

    二哥得意地看著大哥，先行享受了。

    大哥倒是不以為意。

    「不行了，好熱。」

    小藝扯著洋裝。

    看著醉到不省人事的meimei，那醉薰薰說著夢話的meimei。

    潔白的裙還被扯了一部份下來，可以隱約看見豐滿的胸。

    兄弟倆目不轉睛盯著那可人的meimei。

    等了18年了。

    下週過完生日，她就完全成年了。

    他們迫不及待又度秒如年。

    「忍著點。」

    大哥看著二哥那處硬挺說。

    「大哥才是，剛剛碎了好幾張meimei的裸體素描，心疼吧?」

    meimei已經醉倒在沙發上不省人事了，兄弟倆開始肆無忌憚地聊天。

    「以後還有很多機會畫，不差這幾幅。」

    大哥淺飲一口酒。

    「嘔…。」

    小藝又爬起來狠狠吐了一把。

    「大哥…。」

    小藝看著無數個大哥的影子，晃著身體撲向大哥，無力的雙腳還沒來的及站穩，精壯的胸膛已提前抵達。

    小藝穩穩地倒在大哥身上，滿身的酒味與溫熱。

    「就知道找大哥…。」

    二哥輕聲低咕。

    「寶貝，我們上樓睡覺。」

    大哥溫柔的將小藝抱起，二哥默契地開門，兄弟倆一起護送meimei回5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