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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得凄凉下场。 而今,他亲手把苏泽言带进武林盟,一意孤行的把单纯的孩子推入深渊。纵使他觉得武林盟就算是毁也只能毁在苏泽言手里,可若武林盟真的毁在苏泽言手中,这孩子和当年故人如此相像,他会在自己身上套上多少枷锁,责任和愧疚会让他自己把自己压垮。 “老友啊!我是不是错了。”五长老眼前模糊,浑浊老泪涌出眼眶,无比后悔,只是追悔已晚,唯有拼尽全力护着苏泽言周全。 “五长老,你怎么哭了。”苏泽言惊慌失措的拽去衣角给五长老擦眼泪。 “没什么,年纪大了,刚才被灶房的烟熏了一下。”五长老摆摆手,掏出手帕擦了擦眼睛,一抬头见苏泽言衣角湿润,立刻明白苏泽言刚才是用什么给他擦的眼睛。 这也太能应付了,没有手帕,拿块软和的布也行啊。 小六则完全震惊在五长老哭了的事实中,他古怪的看了眼苏泽言,苏泽言刚才的话确实有些感人,但也不至于让人落泪,尤其是五长老这种见多识广的人,更不容易被谁煽动情绪。 “难不成……苏泽言其实是义父的私生子。”啧啧,仔细回想,五长老对苏泽言有种执着的疼爱,和对他的感情全然不同,常常面有愧色。 认为捕捉到真相的小六暗戳戳的构想着一出父子相认的大戏,那边苏泽言和五长老谋划买山的具体事宜,和日后种植药材对荒山开发利用的各种规划。 人在认真做事时时间便是弹指而过,不知不觉中天就黑了下来,两人才意犹未尽的放下手中的纸笔。 却见小六幽怨的看着二人∶“下次不要把我后背当桌子了,老子都快变成化石了!!” 第二十五章 “在我面前你敢称老子”五长老一巴掌拍的小六趴地上起不来。 小六腹诽道∶“有了亲生儿子就不要我这个捡来的了,哼!” 商讨好一切后,苏泽言提起在都城遇见张北的事,五长老皱眉,道∶“我对三长老一直有所怀疑,却未抓到把柄,我一直怀疑他背后有其它势力。” 苏泽言∶“三长老背后的势力?” 五长老∶“是,只是隐藏的太深,三长老表面看着唯唯诺诺的,但实际要比大长老难对付的多。他得大长老信任,躲在那老杂毛身后,隐藏的很深。” 苏泽言∶“隐藏的在深总有露马脚的时候,我看不如从张北身上下手,看看他和衙门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五长老呵呵一笑,道∶“但要记住打草莫要惊蛇。” “我知道了。”苏泽言略激动,他第一次做这种阴谋阳谋的事,心里不切实际的运筹帷幄一番,感觉马上就要揭穿一个惊天阴谋,成为在世诸葛。 在五长老那里吃过晚饭,苏泽言独自一人往后山溜达。开春时小周把养的膘肥体壮的猪卖了,换成白花花的银子,原本出钱的成员也获得了利润,虽然钱不多,但毕竟是见到了效益。 盟内原本观望的人蠢蠢欲动,在小周准备购买第二批猪崽的时候,纷纷慷慨解囊,小周掂了掂收进荷包的银子,心里的小算盘打的噼啪响。 这一次盟内众人出钱的出钱,出力的出力,小周也清闲许多,喂猪的活也不用他做了,猪舍扩大,猪崽也翻了几番,连他原本住的简陋小房也翻修一新。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苏泽言自豪挺胸,这一切都是在他带动领导下的成果,且成果喜人。 走到废弃银矿首领老窝,苏泽言踢了踢封冻的土块,喊道∶“首领,快出来,看我给你带什么好吃的了。”说着拿出一块喷香的鸡腿,放到鼻下,道∶“真香啊!” “吱吱,吱吱” 苏泽言笑容满面的转头,看清身后的老鼠后,笑容倏的不见∶“娘啊,这么多,怎么都出来了。” 只见在苏泽言身后一排老鼠,大大小小有二三百只,全都仰头垂涎欲滴的看着他手里的鸡腿。 “你们也太多了,一人一口都不够分”苏泽言哆嗦了一下,看着数百只红了眼的老鼠∶“这阵势,可真够骇人的了。” 他这一哆嗦,鸡腿从手里脱落,掉进地上的鼠洞里,几百只老鼠红着眼睛你拥我挤的往洞里钻。 这时首领才从别处悠闲的晃回来,也不知道他又去那处觅食了,吃的嘴边还有花生碎。 苏泽言∶“喂,你去哪了,我刚才带了鸡腿来给你,可惜你不在,掉洞里了。” 首领一听鸡腿,散漫的眼神立刻聚光,准备钻回鼠洞抢回属于他的鸡腿。 首领的脑袋刚伸到洞口,只听“咣,哗哗”声,便身不由已的掉进倒塌的鼠洞里。 原来众多老鼠在洞内争抢,导致鼠洞承受不住,轰然倒塌。 一众老鼠全军覆灭,全部活埋,等苏泽言挖开鼠洞时没剩下几只喘气的。 首领茫然的看着死去的小老鼠们,眼里聚满了悲伤。 苏泽言站在一旁,默默无言,首领类人似的表情他已经见怪不怪了,不过平时无情无义,又怂又孬的老鼠,在同类死去的时候居然会悲伤,真是令他惊诧。 更令他惊诧的是那个鼠洞,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里面四通八达,尤其是首领居住的洞xue,看起规模堪似鼠中殿堂。 再想到这货平时身边总跟着大小老鼠无数,过的简直赛皇帝。 首领悲伤了会就用前爪刨土,打算把压死的老鼠埋起来。 “还是我来吧”苏泽言看它一对小爪倒腾的欢实,可惜太慢了,猴年马月才能刨完。 一听苏泽言要帮忙,首领毫不客气的使唤他,指着倒塌的鼠洞,看那意思不仅要埋在鼠洞里,还让苏泽言把鼠洞扩大一圈,做个超大的老鼠地宫。 苏泽言也没抱怨,毕竟就这一次,他把鼠洞扩大一圈,一剑插到低∶“不对!” 首领茫然不知哪里不对,未给一人一鼠反应的机会,鼠洞连带着周遭几米范围内再次倒塌,一个大窟窿像只张开的贪婪大嘴,顷刻把苏泽言和大老鼠吞了进去。 寂静的冬夜万物萧条,光秃秃的树上颤巍巍的挂着几片枯叶,一片枯叶被风吹落,飘摇着落进地上的黑洞内,转瞬间不见踪影。 “咳咳”苏泽言头痛欲裂,感觉脸上潮湿,在黑暗中抹了把脸,放到鼻端嗅嗅,血腥味混合着泥土味,嘟囔道∶“肯定是流血了” 首领在掉下来时被苏泽言一把捞进怀里,到没受到什么伤害,一对鼠眼在黑暗中东张西望。 苏泽言拍了拍大老鼠,道∶“看见什么了?能找到出路吗?” 动了动,苏泽言感觉半边身子都疼的麻木了,也不知骨头碎没碎,自我嘲讽道∶“人家都说站得高摔得惨,我这站的也不高,摔得可挺惨。” 大老鼠首领鼻头耸动,过了会从苏泽言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