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h)
怒(h)
“还敢,从外面找野男人?” “嗯?说话!” “谁给你的胆子,连夫君也敢害!” 洛珩玠第一次发了这么大的脾气,随着手指每往南簪xue中重重插入,声音都发狠了似的停顿一声。 丰沛汁液被捣弄的噗呲声不绝于耳,更为这场情事添上了几分yin靡。 洛珩玠在小姑娘被玩到红肿的挺翘奶尖上又抿了一口,察觉到南簪身子又痉挛起来,不禁冷笑起来,手下和舌尖的动作同时加快。 “啊…啊…又要到了…呜…” 南簪小手胡乱揪住身下的锦被,腰身控制不住地想要拱起,却又被男人牢牢压住。 她已经不知道被洛珩玠弄喷了几次,现在身子愈发敏感,鬼怪没再插上几下,就崩溃哭叫着从xue里喷出大片汁水。 洛珩玠冷眼看着小姑娘的高潮,却并没有怜惜的停下动作,反倒插得更加用力,舌尖也对准了一侧的奶头快速拨动,企图延长这一场可怖的极乐。 不多喷出来点,一会儿自己怎么插的进去。 “哥哥…啊啊…不行了啊…” 南簪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么,极乐的同时,是无休止的空虚,甚至让她下意识伸开双臂,牢牢抱住了埋首在自己胸前的那颗头企图获得些许安慰。 岑修给的铃铛还安安稳稳地躺在枕头旁边,睡前的南簪,本是满心欢喜地以为自己终于能够睡上一个安稳觉,却不料该梦的还是梦,甚至反倒惹了那鬼物不高兴,连往常亲昵的前戏都没有,长指便直接刺入了她尚且干涸的花xue。 听那小姑娘不再冷声刺他,反倒用那把sao媚的嗓子唤自己哥哥,方才那股子戾气倒是消下去了些许。 不过… 洛珩玠在另一侧被冷落的奶头上亲了亲,又揉了揉xuerou外面红肿的蒂珠。 他今日,势必要真刀真枪地把这不老实的小东西cao了。 往日疼惜她年岁小,只等着再长大些再入她,没想到,却是真被那对老夫妻寻到了能人。 虽然那碍眼的铃铛未必能真对自己造成什么伤害,但就是叫洛珩玠心中不痛快起来。 他想要南簪,小姑娘自己耍耍脾气,那是情趣,可旁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拦,实在是他从未受过的气。 更何况那铃铛上占了那男人的本源之气,他还没推门进来,就能感受到南簪浑身都萦绕着旁人充满占有欲的气息。 索性赶紧干透了这妄图摆脱自己的女人,两人好早些到地下做一对长长久久的夫妻。 南簪那边神智稍稍回笼,明知徒劳,却还是忍不住想要从男人身下逃离,腰身向后蹭去,想要将洛珩玠的手指弄出去。 本来没抱多大希望,但南簪却没想到,自己向后躲了几分,男人的长指停在远处,由着那湿热的xue儿离自己远去。 “呵…” 洛珩玠并未向那瑟缩着扯过衣衫挡住胸前春光的小姑娘多分几个眼神,反倒垂眸,面色晦暗地望向自己还沾着晶莹液体的手指。 指间分开,甚至还能拉出细细的银丝。 “原来,阿簪并不喜欢我的手指?” 轻飘飘在小姑娘的小腿上将那液体蹭去,洛珩玠的表情却骤然平和了下来。 南簪看着面前一片平坦的面皮,心中却反倒更加慌乱起来。 挣扎片刻,甚至服软了一般,朝着对面的鬼怪怯生生摇了摇头。 “无事,我们慢慢试,总会有阿簪喜欢的…” 洛珩玠低笑,南簪还没反应过来,方才还身形随意的男人却如同只嗜血的猛兽,骤然扑了上来。 “唔!” 小姑娘被捂住了嘴,鹿儿眼一瞬间睁大,所有挣扎都被身子绷紧的男人牢牢制住。 洛珩玠微屈起一条腿,强势地将小姑娘方才并拢的双腿再度分开,一首捂住那双红唇,另一手干脆地解开了自己腰间的系带。 早就蓄势待发的rou刃,终于是毫无阻挡地贴上了女人湿热的腿心。 这一瞬间的触感,简直比洛珩玠想象的还要畅快百倍。 “既然不喜欢用手,就试试哥哥的roubang吧。” 什么! 听到身上男人愉悦的话,南簪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长睫上沾着泪珠,双唇被堵住,只能发出无措的呜呜哽咽,身子也再度剧烈地挣扎起来。 但这挣扎落在男人眼中,却好似扭来扭去的挑逗着自己为数不多的理智。 最后南簪挣扎得香汗淋漓,却绝望的发现,自己非但没有脱离这危险的境地半分,反倒让那原本顶在xue口的rou茎,已然微微嵌进去了一个头。 更别提正常过程中那硕大guitou时不时对蒂珠的碾压,自己方才说是企图逃脱,更像是帮着洛珩玠开拓准备着前戏。 “看来,我们阿簪是准备好了。” 洛珩玠只觉得那花xue里面像是带着无穷的吸力,吸得他头皮发麻,索性略施了法术,暂时封住了小姑娘的痛觉,顺便又加强了她对情欲快感的敏锐,而又也不愿再等待,让那顶端完全进入花xue后,便腰间一个发力,直接将大半截rou茎都撞了进去。 “唔!“ 哪怕没有疼痛,身子被破开的异样感觉也让小姑娘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整个人僵在原处,别说像刚才那般挣扎,就连呼吸都不敢。 那rou刃的存在感实在太过强烈,只要自己稍稍动弹,甚至都能感受到上面凸起的青筋。 “啊…啊…被夹得shuangsi了…“ 洛珩玠只觉得让现在的自己再死一次都是值当,但到底还是体谅初次承欢的小姑娘,忍着大力冲撞的猛烈欲望,在南簪的侧脸上细细密密地舔吻,下身为了让南簪早些习惯,也是慢悠悠地抽送着。 陌生的快感随着性器的每一个动作,如同潮水般侵袭着南簪身上每一处细小的角落。 脚趾抑制不住地蜷缩,口中被探入两只手指,夹住方才被无力吐出的小舌慢慢揉捏,南簪只觉得自己好像是只被加上了火炉的虾子,全身都由内而外地泛出热气。 而且… 南簪心中带着恐慌,发现渐渐的,自己甚至已经不再满足于身上人和风细雨的抽送,南簪不知道自己的情欲已经被鬼怪施法激起,只觉得,自己竟是如此憧憬于rou欲。 自己怎么会变得,如此yin荡… 理智努力想将对男人rou刃的渴求压制下来,身体却是先一步作出反应,xiaoxue一下一下咬着那rou茎,在它要撤出时更是疯狂的绞紧。 洛珩玠自然是第一时间察觉到南簪身子上的变换,知晓了自己不必再这般忍耐,眸中闪过疯狂,语气却反倒更加诱哄般的温柔:“阿簪这是得了趣?“ 看着迷茫的小姑娘目光迷蒙,并未对自己做出反应,洛珩玠仍像方才一般,忽视着xuerou疯狂的挽留,慢慢将rou刃抽出。 可就在下一秒,却以堪称暴虐的力道,带着方才尚未弄进去的小半截,直接重重干了进去。 小姑娘被这一下子弄得连哼都没哼,直接痉挛着疯狂收缩起xuerou,喷出大股大股花液,竟是直接被干到了高潮。 “开始吧,我的好姑娘…“ 洛珩玠嘴角高高翘起,带着几分癫狂的笑意。 “今晚,定将你cao烂在这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