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吉良/mob]北海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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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两人从茶水台滚到床上,吉良又像鱿鱼似的被反反复复干到脱力,草草吃了两口晚饭便昏昏睡去,一觉睡到了中午,被东方仗助叫醒。 “吉良先生,等会儿用过午餐,下午我们去滑雪好不好?” “不去——”吉良吉影哑声道,犹带着情欲过后的慵懒缱绻,打了个呵欠,整个人拢着被子又往里缩了缩。 东方仗助有时会觉得吉良吉影就是个高贵的锦猫,就适合被人养着宠着,冬日午后晒晒太阳,舒爽了便眯着眼打个猫呵,若是困了,蜷着身子在阳光下睡去,也是顶舒服的事。 东方仗助被自己的想法一乐,愈发觉得这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可爱起来,却愈加不肯放过,扑上床便压在吉良身上道,“去嘛,滑雪,北海道的雪景很漂亮的,我想和你一起看。” 吉良吉影被这大块rou身压得瞌睡都醒了,怔松的睁开眼还欲拒绝,“我怕冷。” “不冷的,你要是冷了,我给你捂捂。”说着就要伸进被子里动手动脚,吉良被弄得没法,只好答应下来。 于东方仗助的疯狂钻石而言,情事后的照料是顶有用的,吉良吉影穿戴好厚重的滑雪服,身上一点情欲的痕迹都没有,全被疯狂钻石给修复了。 这样也好,不会在换衣服的时候给他造成困扰,只是东方仗助上身背上全是昨晚吉良留下的抓痕,方才在换衣间叫人侧目,东方仗助本人大大方方,倒是让吉良吉影羞红了耳根。 “羞什么,我巴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喜欢我呢。”东方仗助在吉良吉影的耳边说着悄悄话,看着樱桃般红透了的耳垂,忍不住想将这鲜艳欲滴含进嘴里好生爱抚一番,只不过这是在外头,不好嚣张,只得硬生生克制住。 吉良吉影轻轻推了他一把,“不是说去滑雪么,走了。”语气倒是淡定从容,只是眼睛不敢看东方仗助,低着脑袋就往户外走去。 两人玩了半下午,到底是冰天雪地里滑雪,吉良又是顶怕冷的,此刻早已是冻得四肢都是僵的,饶是被东方仗助整儿抱在怀里也没暖起来。 “前面有个休息室,听说专门为滑雪的人中途按摩放松准备的,我们过去吧。” 东方仗助这个人天生体热,倒是不需取暖,可看着吉良吉影冻得嘴唇都发白了,愈发内疚起来,只好讨好似的提议道。 “唔……我想回去了。”吉良吉影道,兴致缺缺。 “没事的没事的,去那边待一会儿再走。”东方仗助怕吉良撑不住,拉着他的手就往不远处的设施滑去。 两人进了屋,一阵暖意扑来,吉良吉影的眉眼都放松舒展开来。有两个男服务员迎了出来,“两位先生是要休息按摩么?” 那两个男人说着,朝吉良吉影和东方仗助看了过来,却是在瞧到吉良吉影的面容时眼神一亮。 吉良犹在打量着这个设施,没有察觉这异样的目光。 设施不小,隔了里外两间,外间看上去是专门让人喝茶休息的,内室恐怕就是东方仗助提到的按摩之所,玻璃磨砂门紧紧闭着,叫人无法窥视内里。 东方仗助笑着指了指身旁的吉良,“我就不用了,这位,帮他按一按吧。” “好的好的,这位先生里边请。”正中下怀似的,其中一位更是殷勤起来,揽着吉良就要往里走。 吉良眉头一皱,瞧向东方仗助,“唔……我也喝喝茶坐一会儿就好,不要按摩了吧。” “你不是冻得手脚都僵了么,不好好放松一下可是不行的哦,吉良先生。” 吉良想说他不是很喜欢别人在自己身上动手动脚,他虽皮肤保养得当,却一次都没进过按摩场,就是不想别人碰他,东方仗助是个例外,但别人不是。 总觉得有些怪异,吉良吉影还要推拒,就被东方仗助从身后一推,“好了好了,我就在外间等你,你好好享受一下吧。” 吉良吉影来不及拒绝,就被东方仗助推进了门关上,一同进来的男技师对着吉良吉影笑了笑,“先生不用紧张,我的技术很好的,请先把滑雪服脱下来吧。” 没了东方仗助,吉良吉影也不能再向谁拒绝,内室摆着一张大床,没有别人,一旁的架子上尽是些瓶瓶罐罐,想必是按摩用的东西,吉良吉影虽是不情愿,也只好脱下了衣服。 不知怎的,他似乎觉得那个男技师看着自己一件件脱下后的眼神,带着些满意和期许? 等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吉良吉影在技师的嘱咐下趴在了大床上。 长腿被人轻轻按了按,“很冰呢这位先生,果然是怕冷吗?” “嗯……”吉良吉影脸贴着枕头,闷闷的应了一声。 听见身后瓶子打开的声音,“请放心,很快就会帮您热起来的。” 如技师自己说的,他的技巧很好,上等的精油涂抹在吉良吉影的身上,配合着力度合适的揉捏,竟是叫人热麻舒爽,沉沉欲睡。 心想许是昨晚的欢爱把自己折腾狠了,此刻被人以下一下的按着,吉良吉影眼皮子撑不住的一闭便睡了过去,丝毫没发现身后那人带着狡黠的笑,沾满精油的手擦过他贴着床的乳首,顺着腰线滑下,伸进了包裹着紧俏臀部的内裤里。 吉良吉影是被后xue一阵火烧火燎的炽热痒麻给弄醒的,恍恍惚惚间还当自己已经回了旅馆,身后是东方仗助那不知节制的家伙,一下一下的顶弄,竟是比平时更有情欲,吉良好听的咛呢了一声,睁开眼,却仍是一片漆黑,眼睛好像被人蒙着了。 还倒是自己那位年下恋人又玩什么新花样,吉良慵懒迷蒙着唤道,“仗助……” 身后那人却没回应,吉良疑惑,又叫了声仗助的名字。 “吼哦——原来那个小年轻是你的相好?”陌生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吉良吉影顿时被惊出一身冷汗,这个人不是仗助!那是谁!? 惊恐下,吉良伸手要去摘自己眼上的眼罩,却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被绑在了床头,无法动作。 “这位先生可真是……我说你的后边怎么比女人还软?原来是老手了,倒是方便我了!” 吉良心中擂鼓,指尖都被吓得泛白,张口要呼救,却被人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嘴,那人贴着身子在吉良吉影的耳边警告道,“我劝你小声点,要是让外边那个小情人看见你现在这幅样子,你说,他还要不要你呢?” 吉良吉影口不能言,更不敢发出唔唔声,被这人的话一吓,竟是真怕东方仗助知晓此事,脑袋乱的要死,眼睛里却流出了泪,沾湿了眼罩。 指尖忽地触及湿热,知道吉良是哭了,也是妥协了,那人哼哼笑了起来,小声道,“放心,这个玻璃门的隔音还算不错,只要你别大吵大闹,外边就不会听见。” “你要是乖一点,我就帮你解开眼罩,点头还是摇头?” 吉良吉影闻言,像是过了很久才反应过来,僵硬的点了点头。 那人又是一阵轻笑,守信的解开吉良吉影的眼罩,却不打算解开绑在床头的布条,提起吉良的腰就cao弄起来。 吉良咬着枕头把呜咽堵在喉头,不敢发出声音更不敢咬自己的下唇,心头想的全是若被东方仗助看出来了可如何是好,愈发忐忑起来,冷汗不住的顺着额头往下淌,身后被人肆情的捅着,竟是像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似的,顺着xue口滑了出来。 “好sao……sao水那么多,床单都要被你打湿了。”那人摸着黏糊糊的液体放到吉良吉影眼前献宝似的给他瞧,那透明的液体在手指缝里勾出了丝儿,透着无边的yin荡和下贱,吉良只觉得厌恶非常,狼狈的闭上眼不敢再看。 自己的身体根本不会这样!吉良吉影甚至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就听到身后那人赞叹道,“不愧是高级的yin油,配上你可真是刚刚好。” 吉良吉影脑袋轰——地一声响,他终于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了。那些涂在自己身上和后xue里的油…… “爽么,嗯?这么湿等会儿还怎么穿裤子,你尝尝。” 粗鄙的手沾着他后xue流出的东西伸进了他嘴,压着他的舌,逼着他尝那令人作呕的腥臊之物,吉良吉影挣扎着想要摆脱,那人去不依不饶的用手指缠上去。 “呜呜——”吉良吉影难受的哭泣,却不敢大声,后xue如同千万只蚂蚁在噬咬,每被人捅一下就更痒一分,只想自己按着那根roubang好好的捣鼓,好让自己里头的痒麻消停下来,可偏偏没个痛快,怎么都不够似的,风卷残云的性爱下,吉良吉影竟自己摆起了腰肢。 “哈啊——”那人被吉良的主动承欢取悦地发出一声喟叹,吉良的两颊羞红,明明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可屁股还是无法自制的往后凑,直要把那根恶心的粗壮roubang整个儿吞进去,好让那东西搅得自己泥泞不堪。 “太爽了,老子这辈子没那么爽过!”那人说着,感受到包着自己的后xue又是一阵急剧翕缩,紧紧吸着他让他丢盔弃甲,一阵没忍住就射了进去。 吉良吉影脑袋埋在枕头里,发出一声闷响,稀薄的jingye射在了床单上。 那人不待吉良喘息,就按着他翻了个身,让吉良仰躺在床上,架起他的两条长腿又要将自己的东西鞭挞入内。 吉良泪水横流打湿了脸颊,体内又热又痛,却是愈加湿热起来,亲眼看着那个丑陋的东西插进了自己的xue口,一寸一寸的顶入。 “shuangsi老子了,叫我明天死我也愿意!”那个男人说着,一点一点摩擦挤压着吉良情难自禁收缩起来的内壁,撑开那紧缩的rouxue,无情的鞭挞起来。 吉良吉影没了枕头做封口,只能硬生生咬着下唇,被人高高架起的双腿止不住的颤抖,唇上带来一点一点的疼把他一次次从情欲中扯醒,惊出冷汗,他怕……他怕自己真的被欲望吞噬之后,声音会控制不住蹦出喉间。 “嗯啊——”谁知那个男人居然一把掐住吉良的乳首,yin笑道,“奶头那么胀,是不是要我帮你挤挤奶?啧——”说着,男人就俯身叼住了吉良挺立的rutou吸了起来,像是真的可以吸出奶汁一样。 “看来药下的还不够猛啊。”那人自说自话着,伸手捞了旁边的一瓶东西,倒了一点在吉良的rutou上,还剩下的大半瓶,尽数倒在了两人肮脏交合的地方,随着那根roubang的抽插被带进了吉良的花xue深处。 “啊——”吉良瘙痒得连心头rou都快被这浴火焚烧殆尽,压抑着声音低低的一叫,残存着最后一丝理智开了口。 “求……求求你……” 吉良小声的哀求,那人也正爽到升天,心情颇好,自然也乐意听身下这人的卑微祈愿。 “把……把我的嘴……拿东西堵住……求你了……嗯……”他真的受不了了。 下身像无底深渊一样无法填满的欲望让吉良吉影恐惧,恐惧到头皮发麻,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不发出呻吟。 “哈——那么怕你那个小男朋友知道?”那人说着,倒也不再为难吉良,捡起床边那条吉良吉影的内裤揉成一团塞到了吉良吉影的嘴里。 被内裤塞住嘴的那一刻,吉良的脑子彻底混沌起来,仿佛终于得以出柙的虎兕,再也无法克制欲望的沦陷下去。 那人被吉良的后xue咬的欲仙欲死,室内响起一阵阵吸气声,吉良的眼睛早已不复清明,只能随着男人的摆动而扭腰承欢。 像是酒上了头,那人解开绑着在床头的布条,却没解开手腕的束缚,扯起床上还吸着他roubang的吉良往身上一抱,让他交缠的手挂在自己脖子上就站了起来,吉良吉影被自己的分量往下一坐,惊慌失措的呻吟就闷闷的响了起来。 那男人站在床上让吉良后背贴着墙,从正面干他。 原本内室和外室就只隔了一层磨砂玻璃,两人躺着还好,若是站起在床上,玻璃也会影影绰绰显出赤条条的轮廓来,吉良吉影被吓的一凛,忙摇着脑袋睁着大眼哀求着这个男人。 生怕外面的东方仗助往里头一瞥,瞥到床上不自然的人影心生怀疑。 “你快点伺候我出来我就放过你,屁股自己加把劲!”那人却不放过吉良,还逼着他自己动。 吉良张望着磨砂玻璃外隐隐透出的人影,更是拿捏不准进退,身下那人挺腰催促,吉良吉影这才认命似的,抛开廉耻动了起来。 吉良只觉得后背都被粗砺的墙来来回回磨蹭出了血,火辣辣的疼。 尽心尽力的伺候着陌生男人的roubang,使尽了浑身解数才叫他xiele出来,满头大汗的吉良才终于得以躺回床上,少了那一层担惊受怕。 “奶头真的有汁儿流出来了,哈哈……”那人说着,抱着吉良又去吸被药物作用下而肿胀到出汁的奶头,“你说你这身子被我调教的那么yin荡,你那个小男友还满足的了你么?” “要是我不在,你这里是不是要涨奶?自己吸又吸不到,你说该怎么办才好?” 这人说着污言秽语,又好心的去吸吉良的汁水,吉良被吸的酥麻,后xue又是一整搅紧,本就蓄势待发的欲望再一次交待在吉良的里头。 jingye啪嗒啪嗒的往外流,沾染着那男人的耻毛都垢结在一起,交媾之处一片狼藉。 ======= 吉良吉影穿好了滑雪服,开了门,外头的东方仗助嬉笑着脸迎了上来,“吉良先生,按摩舒服么?” 吉良躲闪着东方仗助的目光不敢吭声,却又怕自己的不对劲会惹他生疑,只敢轻轻的应了个“嗯”字。 “还要去哪边玩吗?我打算晚上带你去坐摩天轮,你说好不好?” 吉良吉影心里苦不堪言,看着东方仗助浑然不知的天真模样简直要落下泪来,哪里还敢跟他去坐什么摩天轮,此刻心烦意乱,只求早些回旅馆洗去身上的污浊,手指勾上东方仗助的外套衣摆,竟发现自己的指间都在发颤。 “我……我要回去……” “嗯?”东方仗助奇怪的看了吉良吉影一眼。 被这么一看,吉良眼眶都红了,却还是硬生生忍住了泪水,“我有点不舒服,回去吧。” 东方仗助原本还计划的好好的,要跟吉良去赏雪国夜景,可眼下看自己的恋人有些不舒服,也只好揽着他回旅馆。 吉良吉影进了屋就说要洗澡,不让东方仗助进来,东方仗助嘴上应是,心底却越发觉得不安起来。 从那个设施里出来吉良先生的模样就怪怪的。此刻又把自己拒之门外自己在浴室里头,更让东方仗助觉得事情不对。 东方仗助手握在浴室的门把上轻轻一拧。 发现居然落了锁。 为什么要落锁? 东方仗助也不强开,坐在床上等着吉良吉影出来。 吉良吉影洗了两个钟头,直到东方仗助再也等不下去怕他出事去敲门,这才听到里面响起出浴的水声。 门开了。 吉良吉影十分平常的走了出来,却不看东方仗助,“我有点累先睡了,你不用管我。” 说着就钻进了被子里把自己蒙了起来,似乎真的累的不行。 虽是吉良的表情没显出任何端倪,东方仗助却觉得他那个模样像是练习了好几遍才装的那么从容淡定。心中不安愈甚,单膝跪上床就去抓吉良的手腕。 吉良原是在被子里缩成一团,此刻被人冷不丁的抓了一下,忽地从床上吓得坐起,手脚并用的爬到床角不敢让东方仗助碰。 许是意识到自己反应太大,回过神的吉良吉影扯出一个难看的笑,“我说了累了嘛……你抓我做什么……” 说着又笑了笑,可人还躲在床角不敢出来。 东方仗助就算再傻也看出来肯定发生了什么事。眸光一凛,低声质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都说了没事了,我只是累了而已。”吉良吉影嘴角艰难的扯了个弧度,想让东方仗助安心。 “别笑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笑得比哭还难看!!!”东方仗助忽然朝吉良吼了起来。吉良被他这么一吼,再也挂不住脸上的表情,眼眶一热,泪水像决堤了似的流了下来。 “啊……没事没事。”吉良慌忙去擦自己的眼泪,明明已经练习了很多遍若无其事的,为什么自己的眼泪就止不住呢? “到底怎么了?”东方仗助也不再温柔的抓住了床角的吉良把他扯到自己身下,“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吉良吉影被人这样压着,方才的恐惧一下子席卷而来,承受不住的哭了起来,“你难道不知道吗?!一定要我说出来吗?!你给我滚!滚啊!!!” 歇斯底里的吉良吉影是东方仗助从未见过的,他隐隐已经猜到了什么,可现下却又不敢去验证。 看着几近崩溃的吉良,东方仗助的手终究还是伸出,颤抖着扒开他的衣服。 入目是触目惊心的红痕,交织着诉说着吉良吉影身上发生的一切。 尤其是后背,大片的肌肤丝丝渗着血,到底发生了什么,还用猜吗? 东方仗助抱紧还在哭泣抽咽的吉良,安抚的吻落在了他的背上,“对不起,你明明说不要去的……对不起……” 疯狂钻石治好了吉良吉影身上的伤,伤口愈合了,可吉良依旧煞白着嘴唇,只要东方仗助不抱着他就缩到床角去,叫人心疼。 “吉良……” 东方仗助本来想问吉良吉影为什么不用killer queen把那个畜生炸得灰飞烟灭,忽地想起两年前,自己曾和吉良吉影约定,约定吉良吉影再也不能杀人,只有这样他才可以跟他在一起。 想着今天死乞白赖不顾他怕冷拖着吉良出门滑雪,不顾他意愿叫他进设施按摩,不顾他感受与他约定不使用替身能力…… 从头到尾全是他自己种下的祸根,东方仗助越发难受起来。 “宝贝,别这样,我没讨厌你。”我讨厌我自己。 可吉良吉影一点反应都没有。知道事情败露的他哪里还奢望一切完好如初,不论东方仗助说什么都不肯挪动一步。 东方仗助唯恐这样下去吉良吉影会做什么傻事,爬到他旁边吻上了他的唇,“我没讨厌你,你也别讨厌我好不好?” 只是单纯的双唇相贴。 带着安慰和真心。 东方仗助见吉良并没有排斥,一下一下的亲着,一遍一遍的问着,“别讨厌我好不好?” 许是被亲烦了,吉良吉影终于有了反应,“没有……” “没有什么?” “嘴巴……没有被亲过……还是干净的……”吉良吉影说着,又要落泪,“你别在外边……伸进来好不好?”只有嘴巴还是干净的,没被那人肆意玩弄,只有这儿了。 东方仗助怒火中烧,却是对自己,对那个混蛋。知道吉良吉影误会他的亲吻,嘴上毫不犹豫的亲了上去,“傻瓜,哪里不干净了,你最爱干净的,若是不干净,我就帮你洗干净,好不好?” 吉良吉影情绪正错乱着,听到东方仗助的话,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你不能骗我。” “我这么爱你,什么时候骗过你。” 说着,东方仗助轻柔放倒了吉良,满室的旖旎温柔。 东方仗助按着约定用自己帮吉良吉影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净,再三的以吻封缄他心头的不安,终是让他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晨,吉良吉影还在昏睡,东方仗助伸手按了按恋人紧皱的眉,仿佛在梦中,他还被噩梦困扰着。 等吉良吉影终究松了眉,东方仗助才起身下了床,草草的洗漱好,便抱起窗台的一株植物出了旅馆。 吉良吉影醒过来已是下午,东方仗助坐在床边微笑着看着他,“你还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除我之外谁都没有占有过你。” 吉良吉影不明所以。 倒是窗台那株猫草,好像稍稍移动了点位置。 两人离开了北海道,没有看到北海道电视台里播着的新闻报道。 ——《雪场设施内一男子遭不明攻击,下体残破,经抢救无效后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