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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伏在地上的温舒礼,笑着吩咐说:“把衣服全脱了吧。” 温舒礼没有听他的话,趴在地上喘着粗气,一双眼睛失焦的看着远处的墙壁。 突然一股大力猛地砸在他身上,他的衣服被人粗暴的撕扯开,温舒贤巨大狰狞的下体狠狠的捅进了他的后xue,因为干涩温舒贤进得很不顺畅,他狞笑了一下,拉着温舒礼的腿狠狠的撞了进去。 “! ! !” 剧烈的疼痛让温舒礼短暂的失声,他长大了嘴巴,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温舒贤全部进来的时候,他甚至连尖叫声都发不出来。 他绝望的摇着头,还带着淤青的手腕撑着地面想要往前爬,却被身后的男人狠狠的拉了回去,肩膀上传来一阵剧痛,是温舒贤狠狠的咬在了上面。 剧烈的疼痛搅碎了他的意识,在他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瞬间,仿佛听到了一声低喃。 “你终于是我的了。” 第30章 番外——伊卡洛斯 只有两个人来看我,一个是我的母亲,另一个人是我完全没有想到的人。 他给我送来了一本希腊神话书,年轻漂亮的脸上带着不算难看的笑容,他隔着厚厚的玻璃点了点我的胸口的位置,轻飘飘的说:“你自己说,你是不是活该?” 我隔着窗子看他,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来,牙根有点隐隐作疼,“你来看我?为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他并不是过来看我笑话的。 他笑了笑,琥珀色的眼睛凝视着我,明明是一眼就能看到底的清澈眼睛,里面却装满了我看不懂的东西。 他手里拿着小电话,看着我慢条斯理的说:“我很生气,并且告诉秦怀瑾不准在管关于你的任何事了。” 我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苦笑了一下,“他不会听的,他要是早点放弃我,说不定我对他就没有念想了。但你不知道他是一个多好的人,他……” 他太好了,当年他拒绝了我,我一时冲动之下险些酿下大祸,他不仅原谅了我,还体贴的帮我找了疗养院。他不愿意见我,但是每年我过生日的时候他都会记得让医生查房时给我带一块蛋糕。 他以为我不知道这是他让医生这么干的,其实医生都告诉我了。 那个医生似乎以为化解了我对秦怀瑾的仇恨,我就可以好起来了,他不知道,他越告诉我秦怀瑾有多好,我就越舍不得离开他。 温酒隔着玻璃板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知道,我知道他是一个很好的人,不然我今天就不会来这里。” 我低头看了一眼膝盖上的书,那是一本精装版的希腊神话,由警察检查过后才交到了我手里,我摸了摸烫金的标题,有些干涩的说:“我知道了。” 希腊神话里的伊卡洛斯,与代达罗斯使用蜡和羽毛造的翼逃离克里特岛时,他因飞得太高,双翼上的蜡遭太阳融化跌落水中丧生。 飞得高,是因为他想接近太阳。 温酒是想告诉我,秦怀瑾是个好人,像灼灼燃烧的太阳,我可以接受他带着歉意的温暖,但是一旦想着靠近他,就会被灼伤。 太阳是好的,但我不是阿波罗。 温酒轻轻的笑了笑,温和的看着我,仿佛前几天那个扬言想把我掐死的人不是他一样。 他跟我说话,语气软下来,我感觉自己像是浸在了什么温水中,“青音,我真的很生气,我不会原谅你的。但是这并不影响我觉得你是个可怜人,你很聪明,有些事情能想清楚了就好了。” 我看了他一会儿,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说声谢谢。 原来能被秦怀瑾那么喜欢的人,自己本身也不会太差啊。 最后我还是没能道谢,我站起来看着他,给他鞠了个躬,“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打扰你们了,我mama说她要替我报仇,我会跟她好好说清楚的。” 温酒笑了笑,从地上拎起一个小蛋糕,“我来的时候带的,我想要是你非得执迷不悟的话,我就回家的时候自己把它吃掉,现在看来能被秦哥喜欢过的人,还不算是太差劲的。” 不算太差劲,时我们两个人对彼此的评价。 值得一提的是,提到秦怀瑾的时候,他的眼睛会发光。 洋溢着青春与活力的眼睛,因为装了一个人所以闪闪发光。 水很凉,我把毛巾沾湿之后擦了擦脸。 温酒送的那本该死的书,被我扔掉了。 他拿伊卡洛斯来影射我,不是讽刺是什么? 我把蛋糕盒砸烂,黏腻的奶油溅了一地,跟我住同一宿舍的一个人躺在下铺冲我嚷嚷:“你干什么!不知道今天轮到老子打扫吗?” 我朝那边看了一眼,立马有人小声跟他说:“算了,别跟他一般见识,听说是个神经病。” 那个留着脏兮兮的胡子的男人啐了一口,“妈的,晦气。” 我四下张望一眼,看到墙上用来记录放风人员的铅笔,拿下来握在手里,走到他面前抵在他喉咙上,“你再说?” 监狱里打架要受处分,我知道。 但是我还知道,狱警不太爱管疯子干的事。 我知道这样不对,我讨厌这样的自己,可我根本控制不住。 有人小心翼翼的拉了拉我的胳膊,我偏头看了一眼,是一个剃了光头的看起来有点营养不良的小萝卜头,他对我笑了笑,有些温吞的说:“别这样。” 听到这样的说话语气,让我想到了温酒,我心里一阵烦躁,看看这个愚蠢的萝卜头,这愚蠢的脑袋,还有丑陋的嘴脸,我甚至有些不受控制的拿着手里的铅笔去划他的脸。 “他不敢动我的。”我想。 我在医院里醒来,觉得脸上有些痛,我伸出手想摸摸我的脸,却发现上面缠满了纱布。 发生了什么? 我跟人打架了?为什么会打架? 护士见我醒了,也不跟我说话,冷漠的拿皮筋绑了我的手腕,摆好仪器开始测量血压,我努力的歪过头去看她,“你好,我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她抬了抬眼皮看了我一眼,压根不想搭理我,测完血压之后拿着圆珠笔唰唰的记了一串数据,就推着推车离开了。 医院的护工进来打扫卫生,那是个嗓门很亮的大婶,我听她跟隔壁床的病人八卦,因为中间隔着床板,我听得不太真切,隐约听见什么两个人都有精神病,打起来了,光头的那个以前差点捅死人,后来医院说是治好了,又给送回去了…… 我呆呆的看着头顶的天花板,想哭又想笑。 我很想下床活动一下,可我的腿上被绑上了束缚带,除了躺在病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我现在居然什么都干不了。 作者有话说 还没写完!但是!来不及了我不能说很多话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