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果酒醉人

    大年二十九，大雪纷飞，气温达到了一年中最冷的时候，陆北雪的生日却过得红红火火。

    陆存远用气球、卡片、灯光和小松树布置了客厅，营造出美仑美华的场景。陆北雪打扮成小公主，莲步轻移，袅袅娉娉。

    二婶孙茹特地过来给陆北雪做大餐，二叔拎了盒人参；大伯陆北森携大伯母厉虹、陆俊一起前来，送了滑雪护目镜作为生日礼物，还提了一壶蓝莓果酒，据说是厉虹自己酿的，她娘家擅长做各类果酒。

    有得知陆北雪生日的邻居特意送来了各种吃食，算是参与。陆北雪一一谢过，开心地围着好吃的转圈圈。

    桌上欢声笑语，推杯换盏，陆北雪也被允许喝了些果酒。一口下去，口舌生津，甜丝丝的，舌头被裹了一层蜜似的。她转着她的大眼珠子，瞅谁不备就偷着倒一点，最后连奶奶的那杯果酒也给偷喝了。

    奶奶提醒了果酒喝着甜、后劲大，两个小姑娘不以为意，左一杯右一杯，学着大人碰杯敬酒，很快一壶酒就见了底。

    两个小姑娘有点晕了，陆存远也差不多了。闺女和侄女用果酒敬他，他陪的可是杯杯满的白酒。

    倒是陆存森很清明，今天不是他的主场。跟大家打了招呼，抱起陆颜、带着厉虹娘俩就走了。

    陆存林夫妻也没有久留，帮忙收拾了东西也离开了，毕竟明天除夕，家家户户都要为除夕和新年做准备。

    陆存远没有洗漱就歪在床上睡着了，在酒品这方面，闺女随爹，陆北雪也是脑袋一歪在客厅就睡着了，都没等到爷爷给她弄回房间。

    夜里陆北雪被尿憋得难受，迷迷糊糊去了厕所，又耷拉着脑袋进了房间，客厅遇见爸爸也没反应。她钻进被窝往里一滚，直接睡了。

    陆存远也不是很清醒，任谁睡得香甜被尿憋醒都不会很开心，上厕所都是只掀起一边的眼皮，勉强找到厕所，快速尿完，摇摇晃晃地走回房间。进了房间连眼睛都不愿意睁开，踢踢踏踏走到床边倒下就睡。睡了十来分钟感到些许凉意，拽着被角往身上扯，没扯动。

    陆北雪喜欢卷被子，此时的陆存远没想到啊，但他并不挣扎，自己往床中间躺进去，被子就能裹着了。感受到暖意，他略微放松，伸展手臂，打到一个硬物，“硬物”呜呜两声，转过身窝到陆存远的怀里，咕咕哝哝地说：“jiejie。”

    陆存远没有听清，怀里多了一个温香的身体，下意识地测过身，长臂一揽，手托着屁股往前颠，扭头就亲上了她的小嘴，辗转在她唇上碾过，脑海里混混沌沌地想着：今天她的唇真软。

    又吮吸了一会才放开，把人儿往怀里紧了紧，手伸进睡衣内摸上了胸，捏了两把，还在想今天胸怎么小了些。

    几个小时后他悠悠转醒，比起看到怀里的她，更让他震惊地是他的手覆在她胸前。此刻他才意识到，这不是钟静、而是闺女的胸，她还没有发育完全，难怪小呢。想到此，又觉得自己无耻，赶紧起床要紧。

    陆北雪仍然没有醒来的迹象，熟睡的小脸透露出完全的信任。陆存远却不能由着自己胡来，他现在还有时间来掩盖这一切。

    迅速起身套好衣服，走出卧室看了看，老爷子在门口铲雪，老太太在厨房做早饭，陆存远回转身抱起陆北雪就走。

    这个小猪，到了这个时候还没醒，还往爸爸身上拱了拱。

    “祖宗啊，别折腾爸爸。”陆存远内心在叫嚣，人已经到了卧室。把闺女塞进被窝里，悄悄舒了口气。看着她rou嘟嘟的小脸，想起夜里应该是亲过这个小人儿，甜甜的却不是一个父亲的所为。

    陆存远叹口气，在她额头印下一个吻，“原谅爸爸，不是故意亲你的。爸爸睡迷糊了，以为你是mama。”也不管闺女是否听见，反正他说了出来，心里就坦然了。

    不就是亲了一下嘛，哪怕他现在想起来还有丝果酒味萦绕在唇边，可闺女睡熟了，他道了歉，此事也就翻篇了。

    “起来了？哎，你怎么从雪儿的房间里出来？”老爷子从早起就在打扫门口的雪，回屋休息一下，看到陆存远。

    “呃，想叫她早点起床，今天除夕嘛。”陆存远打着哈哈，尽量语气自然。

    “才7点多，让她起那么早干嘛，多睡睡好长个儿。”老爷子希望孙女打排球吗？

    陆存远无奈，长多高算高啊。可也庆幸轻松过了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