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阿婵只是色心顿起,想亲舅舅,才不是知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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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牵着你下去。” 到了目的地,祁玉不肯下车,他怀着孕,车里施展不开,我又不好直接抱他,只好一个人气嘟嘟的跑下去了。 马夫去一旁撒尿了,我拿着渔具找了地方打窝。鱼儿不会这么快上钩,我在附近地上寻些仅剩的小花哄祁玉开心。 马夫撒完尿回来,想牵着马先去客栈投店,问祁玉去还是不去。 祁玉自己走了下来,我听见驾马的声音,还以为他也走了,急忙忙从树丛里钻出来找他。 他站在下车的地方望着我,英英玉立,风席卷他的长发飘荡,青色的丝带绑成结系在发梢随着风摇摆,美不胜收。 我拿着还没编成的花环,跑着跑着改成了慢慢走。 他如此美丽,冰清玉洁,虽戴着面纱却难掩姿色,我又不好意思了,自卑心作怪,别扭的凑过去同他打招呼,干干的傻笑:“我还以为你走了……” 他没好气的翻我一眼,却不看我,扭头走去湖边。 我巴巴的凑过去跟着他,问他:“你还生我气?我真不知道我做错什么了,你告诉我好不好?我改。” 他扭头回来看我,我立刻笑得合不拢嘴,他嗔我:“傻样。哼!” “你今天真的好漂亮。昱宝,我……我不想浪费时间同你吵嘴,我直接认错了,我罪该万死,我们和好罢。” 他把手伸出来让我拉着,我美死了,赶忙捉来嘴边亲亲。 他的指节修长,连指甲盖都比一般人生的好看,白白净净的,留了不长的指甲,是我一根一根帮他修的,早在嘴里一根一根嗦过了。 “阿婵只是色心顿起,想亲舅舅,才不是知错了。” “没差别的昱宝。我对你永远有色心,便不会做你讨厌的事情,我只是不清楚你为何又讨厌了,你分明见他们欺负我,该用你的箭一箭射死他们。” “阿婵。你误会了,我只是担心你又得意忘形,把事情闹大。你这毛病总也改不了,舅舅恨你不长记性。明明事情解决了咱们就该快点跑,你还招惹那么一大帮子人要扇人家巴掌,他们全记得你长什么样了,你还说你仇家多,被人瞧出来可怎么好?舅舅上去劝你,你高兴起来哪还记得有我这个人?” “原来你是替我着想,爱宝!是我的错,是我得意忘形,疯起来没边了,你该揪我耳朵的。” 他摇摇头:“在外面给你留点面子。” 我凑过去让他用手抽我巴掌:“娶妻求贤妻,以后有你这位贤妻在,我再也不会做错事了。” “行了,”他嗔我:“就会嘴上乖。舅舅也不是要真的同你生气,就是想给你长长记性。对了,我肚子有些疼……我想先回客栈,你陪我回去好不好?” “那当然!我抱着你!” “抱着不舒服,阿婵搀我走吧,渔具先拿上。” 客栈离湖边不远,几百米的距离,我们去客栈的路上,陆陆续续有许多钓鱼佬赶去河边垂钓。 祁玉躺在床上看我忙前忙后为他换水洗屁股,羞愧难当:“舅舅真是老脸上无光,让外甥女做这些事情,阿婵,耽误你垂钓了,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扫兴?” “那怎么会呢?”我笑笑:“我是女人。每个月也都有这样的时候,肚子疼起来很要命,我能体会你现在的感觉。还好我出门前帮你洗过一次,那时候看着出血量就有些大,在你裤子里垫了许多棉垫,又带了两条备用的裤子,通通派上用场了。” 我突然闻到一股味道,趴去窗边闻闻:“是水腥气,看来要下雨,昱宝,咱们不能出去玩这下怪不了你咯,开心点。” 他躺在床上拉着我的手:“阿婵。突然觉得这里环境还挺不错的,可不可以多玩几天?” “那有什么不行?但是为了安全起见,明日还是得走,等你好了,你想住上一个月我都陪你。” “又得等……”祁玉揉揉肚子:“你说它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出来?” “我也说不准,但你流血确实是好事,每流一次,你肚子里的家伙力量变小一次。昱宝,我不是成心要吓你,这么大个东西,不能化成血飘走,它想从你肚子里出来……” 祁玉道:“我有心理准备的阿婵。你们会剖开我的肚子把它拿出来,舅舅不怕的。有阿婵在,舅舅知道这是最好的办法。” “不说这个了,我去接些雨水来让你摸一摸。” “我摸那个干什么?”祁玉奇怪。 “闻呗,再摸一摸,感受感受它的冰凉。咱们一直过春天,到这里突然变成了大冬天,一会儿我就要把碳点上了,你又得过春天咯。” “婵。” “嗯?” “你对我真的很好。” 我笑笑:“我爱你。不对你好对谁好?” 晚上的时候下了很大的雨,我搂着祁玉睡,刮风又打雷,他有些怕的缩在我怀里。 他肚子里的孽种不知是不是有意和我作对,安静了这么些时日,偏偏今日师兄不在,它便跳出来作怪。 还好我提前料到了会有这种情况,已经学会了初步的针法,懂得刺入几个xue位让祁玉安神。 看来答应他的明日再走,要准确到明日一早立即走。 祁玉睡得还算安稳,一抽抽我就轻轻拍他。 第二日他醒,精神萎靡不振,也没着凉,说是睡得也好。 我看他红唇里飘着点青黑,有不好的预感。 “你忍着点痛好不好?” 他由着我刺破他葱白的指尖,腥甜的血中伴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异味。 我又嘬着他的指头反复吸了好几口,祁玉还在同我开玩笑,我不愿相信,只见他笑着笑着变为咳嗽,吐出了一口浓稠的血,倒在了我怀里。 是牵机药。 也就是俗称的老鼠药,谁给他下的?! 难道这里是一家谋财害命的黑店?! 但天已大亮,窗外雨也停了,门外有旅客上下楼梯的声音,他们要谋财不趁昨夜黑天里行动,难道想趁今天白天打劫? 我去楼下请了大夫,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不过老板老板娘为了自己行方便,请了一位赤脚大夫长期在后院住下。 大夫的医术还不错,诊断出祁玉得的病复杂,亦诊断出他是男子,去厨房取了一碗醋让我灌着他喝下。 祁玉吃不了那酸味道,我只能嘴对嘴抵着他让他喝。 牵机药虽毒,解法却这么简单,触手可及,想必不是什么聪明人给他下的。 等他稍微有精神了一点,能和我说说话,我带着他快马加鞭的往回赶。 到了家中敲门,又唤了许多声,果然没人来开,我光天化日飞上墙头翻进去开门,引了一大帮子人围观。 把祁玉送去他房间里不久,二师兄就回来了,家里被翻的乱作一团,他拎着一个黑布袋回来,包了里一层外一层。 我刚想告诉他家里有贼!就是那个恩将仇报的小莲花!祁玉的老鼠药肯定是她掺在那日的早膳里哄他吃下的。 他每日都在排胎毒,流那么些血,老鼠药的毒应当也分流出去不少,不然我的祁玉早在去玉湖的路上就一命呜呼了。 小莲花小小年纪居然如此狠毒!祁玉对她多好呀! 二师兄听过我的推测之后笑了笑,打开布袋请我看,里面正是两颗放干了血的人头。 “我已杀了,”他道:“毕竟是师妹你的人,等到她真的引了人进院里,真的偷了东西我才下手。” “杀得好!”我激动的抱住师兄拍拍他的后背。 师兄替祁玉行了针,说他并无大碍,嘱咐我他产子的时间将近,近日行房可以更加勤快一点。 我看祁玉病恹恹的,浑身虚弱无力,想问问能不能多给他灌些红糖让他流血。 二师兄笑我:“这不是女子月事。师妹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