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安陵容完璧归赵,求jiejie怜惜(磨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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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莺儿最近很是得宠,从一介宫女,升为官女子,后又成了余答应。 不止如此,更是被赐了妙音娘子的封号。 旁人都道她妙音是源于她的昆曲底子,唯有近旁伺候的太监宫女们知道,余莺儿的妙音有三。 一是她婉转承欢时叫的那些sao浪用词,二是她舔吮品箫的口技,三嘛,是她讲述自己父亲当年如何唱的粉戏,用词粗俗却生动,叫人光是听一听,就脸皮臊红。 “父亲当时给张家老爷唱戏,那老爷不喜别的,最喜欢看贞妇受辱的场景,我爹便扮作带着女儿上香的夫人,班子里的生角们就扮作寺里的和尚。” 余莺儿跪趴在皇帝双腿间,双手拢着自己的rufang伺候着皇帝的rou根。 “你父亲带的女儿是你?” 余莺儿媚眼如丝,抬眸看了皇帝一眼,确认对方并未有反感之意,便接着道:“是,那时臣妾年纪尚小,父亲扮的是贞妇,为了保护臣妾,便将臣妾牢牢护在怀里,臣妾就趴在父亲肩膀上,看到平日里和父亲搭档的叔叔们一一爬上父亲的后背,把他们的东西塞到父亲身体里,啊……” 皇帝听得兴起,伸手轻拧余莺儿乳尖,余莺儿适时娇喘,爬跪起来,伏在皇帝身上,用自己已经湿了的xiaoxue去蹭皇帝的jiba。 皇帝瞧着余莺儿的动作,听她说起民间戏班子的糟污事,也不觉得忤逆,不在意地调笑道:“你父亲倒算得上你的启蒙老师了。” 湿哒哒的rou瓣贴在茎身上滑动,时不时擦过余莺儿的阴蒂,引得她半真半假的颤抖。 余莺儿娇娇一笑,乖巧又卑微地用xiaoxue将jiba吞进去。 她闭上眼睛,晃动着自己的腰肢,嘴里叫着:“大jiba撞得臣妾的xiaoxue好酸……啊……皇上、皇上……好喜欢……” 余莺儿迷蒙的双眼微眯,十分享受般。 啪,皇帝抬手,毫不留情地扇了她的rufang一下。 那一下皇帝没有半分留力,雪白的皮rou上留下了红痕,疼痛激出了眼泪,余莺儿却叫得更欢了,泪盈盈的双眼睨向皇帝。 她牵起皇帝的手放在自己乳上,腰肢不停,一下又一下,有节奏地吞吐着jiba。 “皇上再打,贱妾好喜欢被皇上打……啊!喜欢、喜欢……” 在jiba捣xue的撞击声与扇乳的拍击声中,余莺儿闭上眼睛,被挤出眼眶的泪水混着汗水滚入发丝中。 她仿佛又回到了幼时的戏台上。 戏班子里的男人们压在父亲身上,父亲护着自己,脸上是隐忍又羞耻的模样,却还要咿咿呀呀地唱曲。 男人们捣得狠了,父亲便会兀地闷哼。 戏台下的老爷们眼睛睁得大大的,恨不得黏在父亲股间。 有时候戏唱完了,父亲还会被请进老爷屋里,贴身给他们唱下一场。 妓院留不住男孩,戏班子留不住女孩,为了不让自己变成卖皮rou的,父亲把她送进宫做了最末等的宫女。 皇帝掐住余莺儿的腰,恶狠狠撞了数十下,五指抠着余莺儿娇嫩的皮rou,把她的屁股箍在自己胯下,舒爽地射出汩汩jingye。 皇帝射完便松开手,余莺儿软哒哒歪倒在床上,疼痛伴随着餍足。 她想着,自己这摇臀摆腰的模样,和妓女恐怕也没什么区别。 不过她的嫖客是皇帝。 至少自己比父亲强。 真好。 真好啊。 …… 余莺儿受宠这段时间,最煎熬的,当属安陵容了。 就在安陵容已经快要死心时,转机却来了。 今晚皇上翻得是她的牌子。 这辈子的荣辱、父母家人、甄嬛……前半生的种种如跑马灯般在安陵容脑子里轮番出现。 她太在意今晚的侍寝了。 然而人好像就是怕什么来什么,她果然搞砸了。 她知道此后余生,伴随自己的只有凄风苦雨了。 自入宫起就悬着的石头,终于重重落地,砸在安陵容的心口。 疼,却不出所料。 她果然就如她娘一般,是苦命。 她认了。 安陵容以为自己的心是真死了。 但甄嬛急急赶来安慰她,娇软身躯拢着她的肩膀,细声宽慰她时。 安陵容又发现,自己的心似乎还没有死,它还是会急切切的跳动。 她想到幼时,某次偷偷瞧见的娘亲和萧姨娘亲密时的场景。 鬼使神差地开口道:“jiejie,我真的还有未来吗?” 甄嬛轻抚着安陵容的肩背,心知此次事情之后,安陵容要想得宠,多半是没机会了,却依然安慰道:“会有的,未来日子还那么长。” 安陵容从甄嬛怀里稍稍离远。 安陵容坐着,甄嬛站着。 她抬起头,仰视着甄嬛,第一次如此长长久久地凝视着一个人,眼里带着哀求:“可我躺在那里,一想到有人要碰我,就感觉害怕……jiejie,你能不能帮我?” 甄嬛愣了一下,没想到安陵容竟然会提出这等要求。 之前她俩一起接受教习嬷嬷的指导调教,也并非没有赤诚相见过,但若要近身,对她来说还是…… 安陵容看出甄嬛的犹豫,轻笑了一下,移开目光:“jiejie就当我刚才说的是胡话……” “meimei多虑,我只是害怕自己女子之身,不能让你真正摆脱侍寝的恐惧。”甄嬛终究是不忍心看到安陵容这副模样,松了口。 安陵容嘴角微扯,重新靠近甄嬛些许,轻声道:“若是有jiejie相助,我即便再无福气,也有所期盼,这期盼便足以撑着这副卑贱身子,与jiejie相伴了。” “傻话。”甄嬛佯嗔道。 夜里,安陵容仔细洗净了身体。 昨夜她要给皇帝侍寝时,心中只有惶恐,此刻虽也紧张,却没了半点抗拒。 安陵容进到闺房时,甄嬛已经在了。 甄嬛倚靠在床头,手上拿了一本书,在拔得亮亮的灯光下,安静地看着。 她头发散下来,所有朱钗首饰都卸了,穿着淡粉的睡衣,美得就像一幅画。 从来不敢妄想的安陵容,此刻心中却生出一个天大的痴念。 如果她是皇帝就好了。 如果甄嬛是她的,就好了。 安陵容一步一步走过去,甄嬛合上书,抬头看了安陵容一眼。 两人之前虽已称得上好友,但终究肌肤相亲还是过于亲密了,甄嬛也有些不自在,勉强笑着,随意找了个由头与安陵容说话:“meimei身上好香,是调制的沐浴香料?” 她这话一出口,安陵容脸便瞬间红了起来,垂着头走到床边坐下。 甄嬛本只当今夜是姐妹互助,可安陵容这番小女儿作态,倒叫她有些拿不准了。 “jiejie……这香是我自己调的,沐浴时加在水中,既有养护肌肤之效,又能增添香味,jiejie若喜欢,明日我便调配好了送些给jiejie。” “那就劳烦meimei了。” 两人静默了一会儿,安陵容怯怯抬头看了甄嬛一眼,又很快垂下头来,气息微微急促道:“我似是又有些紧张,若此刻是在服侍皇上……jiejie请教我,该如何做?” 甄嬛盯着她的脸看了会儿,无声叹息,笑笑说:“相比你是太紧张,将嬷嬷教的悉数忘光了,那我便给你示范一次。” 甄嬛半撑起身体,凑近到安陵容身边,却没挨着她,只是隔空虚虚以动作教导。 安陵容蓦地抚上甄嬛的手,小声道:“jiejie,我实在紧张,用看的,什么都记不住,jiejie能不能怜惜我,许我用身子记住。” 这下甄嬛什么都明白了。 她虽身处深闺,却因绝顶的姿容与才情,不知得到过多少人的倾慕。 安陵容如此作态,她还有什么不懂的。 可已经到了这地步,陵容又素来与她亲厚。 且陵容刚被完璧归赵,希望得到安抚也是人之常情。 再则,甄嬛忆起倚梅园那晚,被登徒子用guntang的rou棍碾磨私处,每每记起都羞愤难当,宛如被脏水泼了身子。 或许与陵容相亲,倒能让自己忘了那脏事。 思及此,甄嬛的手顺着安陵容轻柔的力道,贴在了她的衣扣上。 睡衣被拨至双肩。 甄嬛贴近安陵容,柔声道:“我们服侍皇上,本不许狎昵圣躯,但夫妻秘事哪就成了定死的规矩,是以用唇轻触,也无大错。” 说罢,甄嬛轻吻在安陵容的颈侧,唇瓣在柔滑洁白的肌肤上轻蹭了蹭。 安陵容身体忽地一颤。 “还是怕吗?” 安陵容睁开紧闭的眼,看向绣着芙蓉的被面,轻摇了下头,又顿住,恍惚了会儿,她又点点头:“jiejie,我还是有点怕。” “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