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活儿太差
她还在向前走。 也只能向前走。 故障的电子音响起。 她听不清楚。 周围的一切变换,她站在虚无的白色空间内。 “系统……无法绑定……” “系统无法识别,无法识别……” “非法绑定!警告!” “识别错误……” “匹配成功,请确认是否放弃。” “请宿主再次确认,是否放弃,此结果不可逆转。” “请宿主再次确认!” “绑定成功。” “……” 是她从未听过的电子音。 和她的系统不同。 这声音浑厚,语气坚定,气势十足。 这是谁的? “还给我。”一道女声响起。 白栀抬头。 见另一个自己站在那里,冷傲的眸中愤怒的火焰在烧。 是原主。 “还给我!” 梦里的自己丝毫不畏惧的站在原地。 白栀想让梦中的自己走,却掌控不了,只能看着。 看着自己对原主说了一样的话,“是你,还、给、我!” 原主手中化剑,直冲梦中的白栀眉心刺来。 躲开! 躲啊!! 但梦中的自己一动不动。 剑气逼来了! 是杀招! 不! 白栀猛地睁开眼睛! 浑身一怔。 她被突然扯进了一个带着酒香的怀抱中。 她下意识的就要将手掐上那人的脖子,但在听见他因为困倦还没睡够而发出的很轻的哼声后,手一僵,快速收回。 白栀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 真是好奇怪的梦。 梦中的一切都真实得可怕! 她看向自己的手。 心慌的有些不安。 梦中那双墨绿色的眼眸,是……年少的令湛么? 另一人呢? 她心中隐有猜想,但总觉得记忆中的那人和梦中的眼神相差太远。 如果不是他,那会是谁呢? 她又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太怪了。 在她腰上的手往她的后腰处摩挲着,将她的思绪拉回现实。 因为还没彻底清醒,言澈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含糊: “小师妹平日里睡觉也穿得这么严实,还是只因和我在一起,有意在防备我?” “你也穿得很严实。” “我醉了,你想看,扒光了我也不会反抗。”他不舒服的动了动身体,“你就对我一点非分之想都没有,这可真让我心里难过。” 白栀深深地吐出一口气,尚未从梦中的惊悸里回过神,心不在焉的随口接了一句:“就知道你不是什么良家子。” “良家子多无趣,我做它做什么。” 他又话锋一转,极度不满的: “我怎么不是良家子?就只有过你一个女人。就因为我不像那些个伪圣人,想什么说什么,就不算良家子了么。那些个虚伪的家伙才不是什么良家子。” 说完,又将白栀抱得更紧些,用自己的下腹去贴她。 那早就硬邦邦的某处抵着她。 脸却仍人畜无害的在她的颈窝处轻轻挨着。 还没睡醒似的用柔软的眼神望着她,“我醒了,它也醒了……它胀得好痛。” 然后用下腹在她的身上磨蹭着,欲渴的嗓音哑得要命,“知知。” 这两个字被这么念出来,心肝都在颤。 白栀冷静地推开他:“六师兄的元阳早就成了,不是第一天晨勃了,该比我更清楚,它每天早晨都会这样,一会儿自己就该消了。” “今日怎么能和以前一样?” “为什么不能。” “你在,它疼得厉害。” “那我先出去。” 她果真准备起身走。 言澈一把拉住她,“它被你用过了,和以前不一样了。” 用过…… 这话暧昧得白栀的耳朵发热。 他的手顺着白栀的手腕往衣袖上面钻,手指虚虚的在她胳膊的肌肤上游走,搔得那处肌肤痒痒的,瞬间就起了鸡皮疙瘩。 他引着她的另一只手往自己的衣衫里面去探。 耳畔的金色宝石极亮。 他棕色的眼瞳里倒映出它的光彩。 在这即便天明了都依旧昏暗的房间光线里,像唯一的星光,亮晶晶的。 用眼神勾着她。 白栀的手指才触到他的肌肤,他便害羞的轻轻颤了颤,脸颊上也迅速飞粉。 眼里的光显得愈发暧昧。 然后软声同她说:“知知,含它一会儿,它喜欢被你那样含着,我也喜欢。” ……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白栀说:“昨夜就什么都没有做完,今日不能再耽搁了。” “只cao心这些,不cao心我的事吗。”他一副伤心了的样子,说:“你便只当我们还睡着,我很快的,不耽误时间。” 白栀重复:“很快?” 他从善如流道:“知知含舒服了就好了。” 又保证道:“会很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