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着
其实就这么塞在里面,白栀也挺舒服的。 她的手指一圈圈的绕着他的尾巴尖:“六师兄毛绒绒的耳朵,配上这张脸,一定很漂亮。” 他笑。 笑起来时的热息落在她的后背上,然后用脸眷恋无比的紧贴着她的背,“现在不漂亮。” “那什么时候漂亮,我记下来,到时候去看。” “以后都不会漂亮,已经没有漂亮的狐狸了。” “那有什么?” “一个平凡的人。” “我不信,我看看?” 她说着,又尝试着轻轻推了推他。 这一次,他顺着她的力松手了,“小心些,里面太湿了,会滑出去的。” 他紧贴着白栀的臀瓣,往她面前凑。 白栀便只能侧着身子回头看他。 她忍不住用手指去碰耳簇,那两簇长出来的绒毛真的好漂亮。 耳朵比它变成小狐狸时要等比例的放大了许多,立在他的头顶上,和他棕色的卷发在一起,毫无违和感。 原本他的视线是垂着的,抬起来认真观察她的表情,见她喜欢,把下巴贴在她的肩头上抵着,耳朵动了动,用耳簇在她脸颊上擦过。 然后问她:“好看么?” 白栀用手指点上去,轻轻地拨。 他真像小狐狸似的,耳朵动着躲她的手。 被她弄得痒,用脸蹭她的脸,“知知,好痒。” 因为这动作,还连着的下体被蹭的很舒服。 不是性交抽插时的舒服。 疲软下来的yinjing在里面存在感很强,但又没那么硬,她要是用力收紧,还能感受到它的弹性。 软着被她含在xiaoxue里,动起来的时候会蹭得那一块儿都痒痒的。 不经意的那么一下,别样的舒服。 他的发丝蹭在她的脸颊上,酒香弥漫。 白栀轻笑:“六师兄被酒腌入味儿了。” “是么?”他自己去闻自己的头发,“想被知知腌入味,香味,还有甜腥味一起。” “真被这样腌入味了,六师兄还怎么出去?” “多好啊,谁都能闻见我身上的味道,知道是谁留下来的,我属于什么人,也知道我们做过什么,谁都不会再靠近你。” 手臂环她更紧,身体就那么紧紧地贴着。 白栀推了他一点:“别这样,要看不见耳朵了。” 他松开一点。 白栀看着他的耳朵:“好看。” “真好看?” “嗯,真好看。” “但狐狸一定觉得,人形顶着这么两只耳朵走来走去很蠢。” 他一边说,一边蹭白栀。 “六师兄借着狐狸的口骂我?” “哪有,知知喜欢,就不蠢。”他说着,看向她问:“我的耳朵,要收起来吗?” 白栀的手顺着落在他的耳廓上摩挲,“这对?” “嗯,人的耳朵,要收起来吗?” “不了吧,怪怪的。而且收起来,你耳朵上的坠……子,嗯?坠子呢?” “这儿。”他用胸口蹭了蹭白栀的背。 宝石硌着她。 与他变成小狐狸时的位置一样。 尾巴又往她的手心里钻,“知知,帮我揉揉它。” 白栀刚才自己也有了尾巴,知道被揉起来是什么感受,她眯了眯眼睛:“揉几条尾巴?” “都想要。” 说着,在她xiaoxue里的那根roubang往里顶了下。 已经渐有要复苏着硬起来的趋势了。 然后他又说:“我有四条尾巴了。知知怀里三条,身体里一条。知知,能一起全进去么?” “……你要我的命啊。” 她这无语的表情惹得言澈不住的笑,眼睛眯起来的样子看起来很可爱。 然后将唇抵在她的肩上,“知知,你的尾巴平时不能出来,它还没养好呢。” “那不是气息幻出来的尾巴么,还需要养?” 他诧异的抬眸,又顺着白栀的话说:“是,我用气息帮知知幻化出来的,只有我能见到。也只有我能让知知舒服成这样。” 手在她的尾椎骨处揉着。 “六师兄总说,只有你。” “是啊,我对知知来说是特别的,这样多好啊。” 他一边说,一边深深地望着她:“什么都是同其它人一起分享的日子过久了,就想做那个特殊的。我从来都这样,知知,你不能因此怪我。” 谁会忍心在他这样的表情里说出半个怪他的话来啊? 但白栀还是说:“怪你。” “知知。” “就怪你。” “……你。”他又被逗笑了,刚才那些幽怨的阴霾被一扫而空,唇蹭着她的脖颈,闻着她身上的味道,“知知,别怪我,我最怕你怪我了。” 白栀用气息去探他的身体。 已经好很多了。 “若我一定要怪你呢?” “那我只能一边害怕,一边讨好你。” 他说着,roubang在xiaoxue里开始蹭:“就像这样……深深地、深深地……讨好你。” 夜色再度变得浓稠。 情欲的味道四散,充斥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里。 缠绵不断,彼此交付。 搅得冷气都变得黏糊的升温。 白栀从言澈那里离开时,分明被喂饱了但还是不肯放她走,撒娇示弱无用,又不甘心的说: “只丢我一个人在这里躺冷床板么?” 她用灵力将四周的温度升上去。 然后说:“不冷。” “好无情的人,才用完就这样对我。” “嗯,所以以后不要我用了,就不会被伤心了。” “我不。” “该睡了,小狐狸。”白栀把手抽回去。 他的耳朵都耷拉着垂下来。 白栀轻笑:“别装可怜,小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