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听你叫(H)
她夹着衣衫拉开,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眼前,另一只手拉开另一边。 衣服顺着双臂往下滑。 饱满的胸型雪腻腻的,看见了露出的一小片粉色的乳晕。 他骤然偏开脸,从他紧绷的下颌线处,能看出他现在的紧张。 又迅速望向四周。 这里是没有什么所谓的庭院的,从一个白色的光环进来便是眼前的景象,没有围墙,好像没有尽头。 只有他们三个人住在这里,不会有人打扰。 那些小精灵们也只忙碌在自己的事情上,谁都没有往他们这边看哪怕一眼。 衣服顺着肌肤滑落的声音,彻底坠在地面上时,发出极轻的声响,让他的心口也紧紧地一震。 “不验了?”白栀问,“那我穿回去了?” 纪煜川立刻移回目光,视线自她光洁的身体上快速扫过,又有些慌乱的看向她撑在石块上的手。 短暂而快速的深呼吸后,再次将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体上。 洁白,美好。 并不单薄瘦弱,匀称得恰到好处,极具美感。 完全光裸,一丝不挂。 衣服都随意的散落在她的身旁,只浅浅的遮住了她的一只脚,脚踝都精致的像被精雕出来的般。 视线顺着修长的双腿向上,落在她干净的下体上。 只停留了一瞬还没看清,就欲盖弥彰的迅速移开,落在她的小腹上。 喉结滚动。 因为呼吸,小腹在轻微的起伏。 然后再向上,是饱满浑圆的胸。 纪煜川硬得难受,被眼前的画面刺激的血脉喷张。 但在她的身上有很多处伤口,伤痕已经看起来好得差不多了,但那些红痕还是让他的心抽疼了一下。 不由得看向她的脸。 接触到她含着玩味的笑的美眸时,心跳得快到不受控制,脸也在这一瞬发烫发热。 这副不能自持,偏又要强装镇定的样子,实在有趣。 在他的成长环境中,恐怕不能表现出慌乱,事事都要游刃有余。 “后面也要验么?” 白栀说着,将自己的长发拢到身前,转过去,背对着他。 背上也有几道还未愈合的伤。 除此之外,再无疤痕。 她就像一个被雕琢出来的干净的玉器。 她是寰州皇室的人,纵然锦衣玉食,也断不可能身上一点伤都没有落下过。 今日那些伤,纵有灵丹妙药,也不可能痊愈到这种程度。 所以纪煜川更加坚定,这是梦。 只是梦。 后背很漂亮,腰身纤细,到双臀时的弧度也妙得恰到好处。 但他忍不住伸手隔空触了一下她最重的那一处伤。 白栀恰在此时转过身,看见他悬在空气中的手,问他:“纪少侠要用手验一验么?” 短暂的思索后,她点头:“可以。需要我怎么做,就坐在这里,还是躺下,又或者站起来 ?” 她语气坦然。 这话若是叫旁人来说,以这样的语气,这样的内容,定会像公事公办的对接谈判,而非让人脸红心跳的暧昧事。 但她真的好像自有媚骨。 这吐露出的每一个字都轻且淡,像挂了什么钩子似的,往人的心底里钻。 往那种,最最隐秘,最最脆弱敏感,潮湿温热的地方去钻。 “不必了!”纪煜川几乎是冲口而出,极力保持着自己的镇定,“你要怎么验?” 白栀用手指随意的将衣衫勾起,穿在身上,松松垮垮的随意系好带子。 随着她的动作,衣衫会在她身上摇晃,贴在肌肤上,又再松开。 大开着的领口处,春光一片。 乳粒都能透过它看见一点点的轮廓。 一动一静,都勾人的要命! 她用视线示意纪煜川自己解开腰封,然后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将外衫脱掉,坐在她身边,将下裤拉下去,露出被亵裤包着的那一大块已经鼓起来的东西。 她的手隔着亵裤在上面轻轻压了一下。 很硬。 他眼神都因她这动作跳了跳。 很想像她那样脱得坦然的,但……浑身都像有蚂蚁在咬。 喉结艰难的上下滑动,他把亵裤也拉下去。 混着一股好闻的蘅芜香味的腥甜味nongnong的充斥在了空气中。 那完全勃起的yinjing在浓密的耻毛间高高的挺立着,因为她毫不避讳的视线,紧张又羞涩的在空气中轻轻颤动了几下。 “纪煜川。”白栀看向他。 等着他的视线对上来。 目光相接时,她问:“这个味道……” 他的视线有一瞬的闪躲。 “刚才自己用手撸过了?” “没有!” “是么。” “我从没——嗯——” 话还没有说完,她的手抓了上去,手环住柱身,灵活的拇指指尖抵在敏感脆弱的冠状沟处,来回摩擦了几下。 然后开始上下撸动。 问他:“像这样,没有吗?” 她的手好软,温热,撸送的动作一点都不温柔,还在有意的刺激他。 “从来都没有过么,纪煜川?” 他情不自禁的垂眸去看,白皙柔嫩的手抓着他颜色略深的性器,这一幕,简直让他面色僵硬,浑身僵直,又血脉喷张! 呼吸加重。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制止她继续。 但她的手指仍在刺激他。 太大胆了! 在上一个梦里,她分明…… “不喜欢么?”白栀问,“还是你想要抓着我的手,指导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更舒服?” 在纪煜川错愕的眼神中,白栀继续道:“好啊,虚心求教。” 她…… 纪煜川咬紧牙,“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