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感度:46(喜欢)
“纪少侠说也有事想和我谈,就是想告诉我,我对师姐的感情,有可能是男人对女人的?” “可能?”纪煜川嘲弄的笑起来:“为什么不敢承认就是呢?是怕承认之后,会被她拒绝,再也无法享受她对师弟的特殊优待?” 谢辞尘那双漆黑的深眸里透着危险的光。 白栀的手微微动了动。 少年一把握紧,立刻看向她。 白栀疑惑的对上他的视线:“怎么了?” 原来她不是想抽回手么。 谢辞尘的手松开了一些,摇头:“师姐信么?” “信什么?” “他说的,我对师姐是男人对女人的感情。” 白栀不假思索:“不信。” 这个答案是谢辞尘心里期盼的,但她说出口后,心又像一片轻飘飘的落叶,往下坠的很慢,这种慢带着一股极深的无力感。 他忍不住问:“为什么?” “等他走了,我慢慢跟你说。” “好。”谢辞尘答应完,问她:“师姐还有什么要和他谈的么?” “没有。从一开始也没有。” 谢辞尘问纪煜川:“你还有要问的么?” 纪煜川反问:“你要问的,都问完,也都得到答案了?” “你没要问的了?” “我问了,谢少侠却不敢答,再多问也没有意义。” 不敢这两个字被纪煜川有意放慢了。 他那股傲慢狂妄加持下,嘲讽意味拉满了。 即便是白栀听着,都觉得像一根拔不掉的刺似的难受,遑论当事人谢辞尘。 但谢辞尘只道:“既然没有了,纪少侠该回了。” 全然的主人姿态。 但这份掌控的从容在白栀起身时碎了个干净! 白栀的手在谢辞尘手背上拍了拍,将交握在一起的自己的手抽回,看向纪煜川: “我送你。” 谢辞尘立刻跟着站起来。 白栀对谢辞尘道:“在这里等我。” 谢辞尘:“……” 白栀没敢看好感度,对纪煜川道:“走。” 房门关上,谢辞尘的视线却没有从门上移开。 从门上的光影中,看着他们的背影,直到再看不见。 昨夜他离开时,不想走,但心里的底气是足的。 此刻,他莫名的慌张。 慌来自何处? 他不自觉的在想白栀和纪煜川先前的对话,记忆力极好的将那些话重新字字句句的在脑海中过了一遍。 甚至白栀的每一个细微表情。 好感度:43。 括号后的“好感”二字仍在跳跃模糊闪烁。 他的眼神越发幽邃。 会有答案的,哪怕她骗他,也能从另一方面得到答案。 呵,骗他。 好感度:42(好感)。 …… 白栀这边。 “你……” “今日比试场下的事,我会处理妥当,绝不会有任何人再议有关今日江挽月的任何事。” 白栀淡淡道:“哦,好。” 纪煜川说:“看你的这个反应,原本不是打算和我说这个?” “嗯。” 他声音难得温和:“你想说什么?” “我们的协定里,我要加一条。不论是从前现在还是以后,除了协定中约好的外,你和我之间都不要有任何的交集。” 好一句残忍无情的话。 明明语气是淡的,是没有带着怒火和尖锐的,偏就更让他痛。 那点温情瞬间不复,纪煜川嘲讽的:“现在加,不觉得晚了?” “不晚。” “什么意思?” “你不同意,就作废。” “作废?昨晚已经做了一次,你要作废,不觉得可惜?” “及时止损,为何可惜?”白栀说完,停下步伐看着他:“所以你不同意,是么?” “你出尔反尔,没考虑过我会不会被激怒,因此让事情变成你更无法掌控的——” “纪煜川。”她打断他的话:“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你不纠缠我,更不希望有任何人因为这件事对江挽月有任何不当的言论,但你今天——” 他打断道:“我说过,今日之事我会处理妥当,往后也不会再发生,我能做到。” “我不会再拿这件事来赌。” “你就确定毁约不会让江挽月这三个字被议论的更多?” “想过,但也想过你不会那么做。只是恐怕还要再纠缠我一段时间。” “为什么觉得我不会那么做?” “相信。” “……” 他当然该觉得愤怒的。她的话,她的用词,什么纠缠,都让他不爽。 但毫无疑问,就小小的“相信”二字取悦到他了! “如果我。”他顿一下,选择用她的词:“如果我纠缠你,你打算怎么做?” “我暂时没什么办法,但也许能先将你杀了送出去。” “你想杀我?” “嗯。” “送出去,然后呢?” “我自杀,和你一起回到初生点。” 他的嘴角还没来得及扬起来,就听见她又说: “会复活的死亡杀了也没什么大用。但这样可以出去,出去之后可以杀你,将你挫骨扬灰。让不论是谁,都无法再复活你。” “……” 看她的表情,真的在认真思索该怎样杀他。 如何不暴露自己的身份,如何不惊动地玄门的长老将此事演变成门派之间的大斗。 纪煜川被气到笑起来:“江挽月,你就这么自信能杀得了我?” “不太自信,但可以试试。要么你死,要么我死,都是解决能永久解决你的纠缠的方法。” 纪煜川被气毛了:“你可真有种!” 白栀不悦的:“你不用这么客套。” “江挽月!你真当我在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