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侵衣
少年另一只手一把将她的腰向上抱起来,她被迫悬空,屁股下面被托了一只手。 她清晰的感受到因为自己的湿,屁股下全都是水液。 他的鼻息加重了一下,眉头也极轻的向上抬了点。 这表情,很耐人寻味。 没什么的! 白栀在心底跟自己说,但还是觉得羞到无地自容,恨不能找个地方钻进去躲起来! 然后她的身体被他这么轻易的抱着,抬起来,她完全在空中悬着,只靠他的手。 那根roubang因此被拉出了大半。 他调整了一下坐姿,抱着她开始向上顶胯送腰。 “唔——” 嘴被堵着,她的呻吟出不来,变成更黏腻的呜咽。 这样好烫! rou棍进入和拔出的也更顺畅,没有一下是到底的。 但就是插得她的水液越来越多的往下涌。 把那根已经润得湿滑水亮的roubang浸泡得更像从yin液里捞出来的。 他的唇终于松开她了。 白栀大脑缺氧,晕的要命! “师尊,这样衣衫会湿。”他一边说,一边睁开眼睛看向她。 幽暗的眼神像锁定猎物的狼。 见她眼睫微颤着睁开眼睛,对上少年的视线时,看见的是如黑曜石般干净的目光,因为情欲潮热。 “……嗯。”她应了一声,但手指落在衣服的系带上,数十秒都没动。 片刻后,才将手先落在少年的衣服上,替他解开衣衫。 没有除尘诀,他得洗衣服。 白栀不禁脑袋不大清醒的想,自己的衣服该怎么洗,她没有皂角粉,手搓一搓,可以洗干净么? 要是有灵力就好了。 想到这里,身体周围又涌动起极小的气流,小到白栀自己没有察觉到。 但敏锐的谢辞尘感应到了。 他探究的看过去,那气流是从她的身体里钻出来的。 师尊之前说过,进来后法力未被压制。 那视线越来越深。 随着外衫被她拉开,少年的手轻而易举的就将她的腰封解掉,被束起的黑色外衫骤然宽大。 他的手拉开系带,将她的衣衫一层层的剥落,但在剩下最后一件黑红相间的纤薄里衫时,手忽然顿住了。 它能透出她的肌肤。 敲起的乳粒和乳晕若隐若现,因为她现在的动作,双乳被夹出深沟,看起来就很软。 渴望她一丝不挂,媚体直接完全的暴露在他眼前。 但又被现在的这一幕惑了心。 舍不得脱了它。 衣服没的太快,白栀这边才解开一件,自己身上就凉凉的被扒了。 少年的视线向下。 纤薄的布料能透出她被水液浸透了的下体,能看见分开的yinchun,黑色的薄纱似的料子让一切若隐若现的带着神秘的蛊惑。 蒂珠红肿着,比平时看起来要大很多。 水淋淋的凸起。 少年呼吸加重。 也在下一瞬,她整个身体都往下,roubang又入了大半! 白栀心都快要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了,连忙抓住他的衣衫,惊魂未定的看向他。 是她太重了,抱不动了吗? 她应该算不上重。 不是弱不禁风的身量,身体匀称得很健康,比洛云漱和姜满都要高不少。 但谢辞尘的手伤过,又这么一直单手撑着她,她尽量向上,“抱不动就把我放下去吧……” 他果然将她往下放,她的臀瓣快触到他的腿时,他骤然松手! roubang直插到最里! “啊!”她被吓到了,嫩腔也因为惊吓收紧,那根东西的存在感更强! 他发出克制的低喘声,一把将她的臀瓣,那力道大到白栀疼。 但很快手便再移下去,再次将她抱起来。 一切发生的太快,白栀的手撑在他的身上,还没缓过来:“谢辞尘!” 他手上的力道轻了,视线闪躲,“师尊……吸得太紧了。” “抱不动的话,就……” “可以。” “可你刚才……” “刚才。”少年视线略沉,垂眸看着她:“刚才是不小心。” 白栀不疑有他,“你的手……” “无事,抱得动。” 师尊不重,就算没有灵力加持,再有两个她于谢辞尘而言也算不上重。 他视线扫在自己的衣衫上:“……师尊还要脱么。” 白栀又去解,越是慌,越是解不开,谢辞尘便静看着她在那里动。 下体连着。 只能感受到嫩腔一收一收的往里缩。 她略微向前,认真的看着他的绳扣,黑发散在身前些许,嫩乳更是若隐若现。 就单这么看着,都是一种视觉享受。 解不开啊! 白栀急了,指尖在绳扣上乱抠。 手被他的手突然覆上来,她的手臂立刻一僵。 ——忘了谢辞尘看着,她是师尊,在弟子面前这样……这太窘迫了! 他牵引着白栀的手拉住一边的绳结,自己的手从她手背上移开拉住另一边。 “师尊忘记了。” 昨晚他教过她的。 他往那边一拉,绳扣就开了,然后往下拉住了另一个的单边,看向她。 白栀的唇微微抿着,松开时,被他吻得略红肿的唇瓣极吸引视线。 她顺着抓住另一边,拉动的同时少年也拉开,绳扣在她眼前解开。 然后他的手松弛的落在椅子旁边。 视线仍在她身上。 太浓了。 那股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太浓了! 她无法忽视。 被这么注视着,白栀的心脏震得她觉得肌肤都在颤。 将他的衣服拉开,谢辞尘会配合着她一层层脱掉。 完全将他扒了个干净! 他身上的伤口结痂了,白栀看见的第一时间就想用手去碰,手僵在空气里,数秒后移开,落放在他的腰腹上。 眼神却无法从伤口处移开,“结痂会有些痒,不要挠它……” 他当然知道。 起码自小就身上没几块完好的皮肤的他,比她更清楚这一点。 但他此时只是应:“好。” 见她想碰却又收回的手,见她略抿唇心疼的眼神,谢辞尘的心都因此变得柔软,但同样的,黑眸中浮现的除了温情外,还有更深的占有欲。 好感度:48(喜欢)。 他开始带着她的身体往下,活泛的媚rou绞在忍耐了太久的性器上。 坚硬的柱身将rouxue层层顶开时,白栀莫名回想起第一次被它破开时的感受。 roubang比那之前还要硬、还要粗,也不似起初那样没有技巧,只知道狠cao。 ——当时这根尺度惊人的性器伴着他冷戾的眼神猛地在她体内进出,她甚至连惊慌失措的空隙都没有。 若不是因为是修者,xiaoxue被那么蹂躏一定会破会肿,真有要被他搞死错觉! 但现在,伴随着浊腻的水声,在他的抽插中发出类似口腔吮吸的响动。 后腰都被插得酸软酥麻。 好舒服,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完全靠着他的手臂吞送的yin靡画面持续了好几分钟,他开始顺着节奏往上顶胯。 每一下都会伴随着少年舒适的喘息声。 他的体液味道被放大。 腥檀的味道充斥着白栀的鼻腔,让她的脸烧得越发厉害。 他抱着她臀瓣的那只手忽然摸向她的大腿,白栀痒得一抖,然后便见他欲将她的腿往上抬。 一只手不方便完成。 于是另一只手将她的腿往上一把分开,那根硬度惊人的roubang便强势的连根完全捅进她的身体里! “啊……唔嗯,啊……” 好胀。 撑得又酸又胀。 撑在少年腹肌上的手无意识的往下抠,指甲陷进少年的肌肤里。 另一只手却亲昵的往他的肩上攀。 他本是半靠在椅背上的,因为她攀肩的动作上身起来,诱导她抱过来,柔软的脸颊贴在他的脖颈边,然后手往下,抱紧了他。 甜魅的呻吟变得更近。 携卷着她的香气,喷洒在少年颈侧。 他cao干得更快,更深。 一边抱着她上下吞送自己roubang的同时,手还游刃有余的在她的臀rou上揉捏。 拉着她的腿的那只手滑向她的小腿,摩挲着小腿下的软rou,让她的脚踩在座椅的边缘上。 这姿势意外的羞耻。 那只手得了解脱,隔着薄纱揉上她白嫩嫩的胸。 “师尊……” 这一声欲到白栀腿心发痒。 险些没踩住椅子滑下去。 这种踩空了的感觉让她脚心痒痒的,空空的,很难受。 她下意识的一口咬在他的肩上,但牙下没多少力,因为浑身都软,使不出多少力气。 那点儿咬力刺激得他更加性兴奋。 真是从没想过的事情。 从没想过那个高高在上的白栀会软在他的怀里,任他抱着顶cao。 从没想过他会只纯粹的为了做而和她这样亲密的交合。 不是为了提升功力。 不是为了她的纯阴之气滋补。 只是想要她。 想要那个将他变成困兽的人。 不。 不是! 她不是。 那双如沧溟一般漆黑的双眸里深邃的不可思议。 他抱紧怀里的白栀,享受此刻由她带来的铺天盖地的销魂快感。 享受由她带来的那股安定和温柔。 被她接着,包裹着。 就像她的唇,她下面那张小嘴那样。 “师尊。”他带着沉沉的叹息叫她。 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那转瞬而逝的杀意激起了她身边绕着的那股太乙香。 谢辞尘眯起眼睛。 原来这真的是用来保护她的印记。 那个在几位仙尊中看起来最不在乎白栀的,竟会用这样耗寿元的方式,来庇护她? 保护她什么? 她若死,只能命陨在谢辞尘的手里。而现在谢辞尘不会让她死。只要她没有抛下他的心思,他一定会让她好好活着。 脑海内又浮现出在裂隙中看见的那些画面。 她的鲜血染满他的双手时,他的心里只有畅快。 但现在,她身上这些已经快要愈合的伤痕都让他觉得心里发紧的难受。 到底是因为什么? 因为他的猜想是真的,对吗。 无人能印证他的答案,但少年从未将这些希望寄托在旁人身上过,他自会找到答案。 哪怕此刻,面对着的是这样的师尊,他也同样没有歇下所有的防备。 他愿意承认他喜欢她,但这并不妨碍他成为他自己。 白栀紧窄的嫩xue被他撑得满满的。 灼热的温度暖着他的性器。 里面又烫又滑,嫩的出奇。 担心谢辞尘的手,白栀要下来。于是她被抱着放在椅子上,几乎不成坐着的姿势,双腿大大的分开,被他反复顶开xiaoxue里如丝般的柔软。 “师尊,这样太低了。” 椅子太矮了。 他不方便。 改换姿势时,将yinjing拔出,那yinxue死死的箍住rou柱,不肯让它离开。 他几乎动不得,强行往外拉甚至被箍得难受,他的语气里带着点哄:“很快回来,师尊,松一些。” 真有一种少年忽然长大了的感觉。 白栀转过身,双腿跪在椅子上,手抓着椅背。 他的一条腿站在椅子边,另一条腿屈膝在椅子上,视线落在她殷勤噙动的xue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