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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们不用伺候,但还是可以开开眼界。” 接着徐航就见他兴致勃勃的在床上翻找着什么。 没多久,徐航看见这张床上竟被玉藻前发掘出一个个机关和暗藏的夹层柜子,再看里头装的东西……好吧,现在他是真相信这里真的有经营青楼产业了。 看着满床各种型号的角先生,徐航只觉有些辣眼睛。 他忍不住问了句:“这种地方……这些东西应该被不少人用过吧?” 原本想用这些东西来调侃他的玉藻前,听他这么一说,突然间什么兴趣都没了。最后只拿起一本画册,邀他来看:“不如来学学别人的花样?” 徐航见避不过,就过去和他一起观看起来。 说实话,依他来看,画册上面的人都多少有些比例不协调,尤其徐航本身学习过绘画,个别有些就太过夸张了,而且动作感觉也有些僵硬。 看了一会儿后,玉藻前问他:“你感觉如何?” 徐航很踏实地回答道:“不怎么样。” 然后把自己刚才的想法说出,并就其中一幅画做出指点道:“这个人的动作不够协调,而且人体方面也有问题,如果腿能够长一点,线条再流畅些或许会更好。” 接着又说:“这个角度人类的身体是做不到的,画得太夸张了,已经脱离实际情况。” 徐航一连点评了好几副画,就差想拿出笔去进行修正。 玉藻前:“……” 突然有点心累。 第83章 聊斋续前缘 到了第二天, 出来游玩够了的妖怪们准备回到船上, 徐航打算去史家看看情况,于是就把小妖怪们嘱托给了姑获鸟带回去,不过有些意外的,当他表示自己打算去史家时,玉藻前表现得兴致缺缺。 “你去吧,我和他们回船上。”玉藻前懒散地说道。 徐航有些诧异, 大概因为过往通常对方都会跟随着自己一起行动, 他已经有点默认对方会来的, 所以当玉藻前表示自己回船上时,总觉一时间有些奇怪。 就好像是有些不大自在,徐航忍不住问:“你是心情不好吗?” 玉藻前抬了抬眼,幽幽地说:“没有, 就是不想走动而已。” 玉藻前的语气很自然,好像真的就是这段时间玩累的没心思出去逛而已,但徐航总觉得哪里不对。 回想着昨天到今天发生的事情, 徐航终于隐隐约约的意识到,可能是与昨晚他们两个躲在房间里看画册有关。 在徐航看来, 两个男的一起看这种东西,通常都是出于对忄生的好奇和作为发泄途径,至少他中学时期,班上的男生把资源下手机里,放学后一伙人凑到一起观看基本上都是如此。 至少徐航不觉得男性之间一起看片有什么好暧昧的,更何况昨天看的是一幅幅比例失调严重失真的画。 徐航大概知道原因所在, 但是一直想不出真正原因,见玉藻前摆出一副怏怏的模样,他想了想,还是没就这么走了,继续问道:“我昨天晚上是哪里做得不对吗?” 玉藻前没说话,主要是觉得说了出来就更加觉得郁闷了,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就说让对方明白缘由,他也还是很不得劲。 换作以往,徐航大概是懒得多花精力在了解对方为什么会不高兴这种事上,否则当初的女友也不会分得这么快。 但是如今看到玉藻前在郁闷,徐航却是有些难以放下,总觉得如果不弄清楚缘由,他就心里不自在,他把这理解为可能自己的强迫症犯了,想要刨根问底。 徐航纠结了一下,忽然想起玉藻前以前告诉他,如果实在不知道如何哄劝时,不妨直接做出些行动。 想来想去,虽说感觉有些尴尬,但徐航还是试探性的伸手拉了下玉藻前衣袖。 见对方回过头来,徐航微微低头去亲了亲额角,道:“我在对人方面一向是不懂得了解他人心里的想法,所以哪里让你不满意,希望你能直接说出来。” 玉藻前轻轻哼了一声,伸手去搂住徐航的脖子,在徐航准备回抱住他时,忽然间就人形不见了,转而变成狐身盘在徐航肩膀上。 徐航的手还晾在半空中:“……” “今天不想动,你等下带着我走。”说着玉藻前甩了甩尾巴。 虽然玉藻前没把九条尾巴全部放出来,但不意味着另外八条尾巴就不存在。 一只成年狐狸搭在肩上,其实还是有点小沉的,不过这话徐航是不会说出来。 因为之前在酒楼拒绝了史举人,所以徐航将模样稍作变幻,假作一个云游道士,然后他们就这样来到史家门口。 徐航对仆人道:“史老爷的千金可是患了怪病?” 仆人见他虽相貌平平无奇,但气度不凡,且肩上圈着只罕见的金毛狐狸,初看时以为是皮草,但仔细看才发现这狐狸居然是活的。 想不到活生生的狐狸都能如此乖巧,这让仆人顿时觉得来者是个有能耐的高人。 但是…… 仆人讨好地说道:“这位高人,您的消息迟了。小姐的病已经诊断出来,找到治疗的方法了。” 人能够痊愈自然是好事,只是徐航还是有点好奇,如果患的是相思病这样的心病,应该不是用药就能治好的,所以问道:“是哪位大夫医术如此高明?” 仆人回道:“不是大夫,是昨日有位番僧路过,听说小姐病重就进来诊断了。” 徐航听见是和尚治好的,忍不住多口问道:“能否得知他是用什么药方治好贵千金的?” 仆人没有掩藏,很快就答道:“那番僧说小姐患的是心疾,只需一钱男子的心头rou入药即可。” 徐航听了忍不住脸色有些沉,说:“那是谁献的rou?” “就是之前那位痴情我家小姐的那个姓乔的书生。”说到这里,仆人也有些感叹,“想不到世上还真有这样痴心的人,得知小姐需要心头rou治病,便立马过来献rou。” 徐航沉吟着没说话,没多久便表示告辞转身离去了。 不过走出一段距离后,徐航便变回了原本的模样。 玉藻前用神识与他交流道:“你是觉得那番僧的药不妥吗?” 徐航答道:“这是一方面,主要是想看看史举人的这个女儿究竟是否真的患病。” 说着,他就使了隐蔽身形的法术,与玉藻前直接穿墙进了史举人家后院,很快就到了连城的房间。 他们去到时一个婆子正将药端来。 房间都床上躺着个面容消瘦,但仍然美丽的少女。 看到婆子端药来,连城皱眉道:“我已经是快死的人,何必还要浪费汤药。” 婆子见她消沉,劝道:“我知道小姐您如今心情不好,但还是希望您不要浪费乔生的心血。” 连城闻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