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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迹不明白为啥什么麻烦。 作者有话要说: 先更着,晚上还有半章哦~ 喜欢就收藏一下呀~~~ 为啥都静悄悄的呀~~~ ☆、换盐2 “换盐当然最主要,还要换布换用具,换食物,换什么的都有,要换几天。”苏白解释。 苏迹明白了,就是一个临时自由贸易市场。 “为什么来这儿换盐?”据他观察,这里并不临海,难道是二道贩子? “他们会制盐,听说是从水里弄的,我也不知道。” 是有盐湖?苏迹也没在意。 第二天一大早,所有人都拿着自己的货物到了空地上,围着中间的石台。 石台上已经不是昨天的空空如野,旁堆放着小山似的的麻袋,麻袋全都绑着,但苏迹已经知道是海盐。 围着石台的是身穿皮甲的士兵,个个健硕有力,一看就是不缺rou吃。 整个广场被人群和货物淹没,还没有开始换盐,已经是人声鼎沸,大声议论着收成如何,换多少盐,盐价如何,要换多少东西。 “让开让开!三公子到了!”一排士兵在人群中左推右攘,蛮横的给后面的人开道。 只见一个头戴玉扣,身穿蓝色丝绸袍服的年轻男人施施然的走过,下巴高抬,整张脸就鼻孔看得最清楚。 男人坐在专门铺了精美花纹席子的石台上,一句话不说,挥挥手,表示交易开始。 最先开始的是望江部落,一筐筐的风干河鲜抬到台上,等着对方换盐。 穿皮甲的家兵在筐子里挑挑拣拣,都看也一边后看了看丝绸男,然后给他们搬盐。 搬了估计有十几袋后,开始叫下一个。 “不对!盐少了!”大嘴兄弟点了又点,着急的大喊。 “不少,就这些!”皮甲兵不耐烦嚷。 “就是少了,比春天少了一袋半!”大嘴弟弟嚷嚷。 望江部落首领也说话了:“以前都是一筐河鲜半袋盐,这次我们拿来的都是一样多,你们盐为什么少了!” “没少,没少!”皮甲兵忽的一排站到最前面,举着骨矛,武力镇压。 “你们不信守规矩!”望江部落也拿出武器,愤怒的对着他们。 丝绸男懒洋洋的站起来,晃悠悠的走到台前,用看蝼蚁的眼神看他们:“今年就这个价,你们爱换不换。明年更贵也说不定。” “你们太过份了!不讲规矩!”台下的人一下子被点燃怒火,纷纷掏出武器对着他。气氛一下子陷入僵持。 丝绸男后退一步,让士兵挡在自己前面,隔着人墙威胁道:“劝你们最好想清楚,没有盐吃的滋味,哼哼。” “我们要见城主!”众人大喊,怒目相斥。 “让我们见城主!” “这是城主定下的规矩,我们要见他!”人群中几个部落首领站出来,一脸严肃的说。 丝绸男挑起眉,“城主病了,现在是我大哥做主,这里我说了算。你们不想换的可以走,趁现在天还早。” 刚刚还热闹的气氛消失得无影无踪,有人沉默,有人咒骂,也有人默默的红了眼圈,人群渐渐沉默下来。 丝绸男是吃定了他们不能没盐吃,坐地涨价,可他们却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没有人离开,哪怕是再气愤,也没有一个部落敢说我不要盐。 喉咙要害被别人卡住,主动权自然不会在自己手里。 来之前的兴奋,欢喜,一下子大打折扣,人们不得不重新划分手里的货物,拿出更大的比例来换盐,其他的东西只能望而兴叹。 丝绸男得意的看着他们,就像看一群无力反抗的羔羊,他们就是他的廉价劳工,不用鞭策,不用管理,时间到了自然会奉上最好的货品。 想到以后这些大笔的进账都进了自己的口袋,他忍不住的自得。 各个部落默默的抬着货物上台,默默取走大价钱换来的盐,默默离开。 一个部落接一个部落,直到有苏部落拿出陶器。 “哇!”人们发出一阵赞叹,就是丝绸男都被精美的陶器所吸引,不由的站了起来。 一个个流光溢彩的陶器摆在石台上,犹如一个个或大方庄重或美艳动人的美人,漂亮的不可方物。 丝绸男捧起一个流彩砖红双耳陶罐,细细的观赏抚摸,眼中露出陶醉的神色。 可就是这样,丝绸男也只是按照过去的价格来交易了海盐,比他们的预期少了两层。 “你凭什么压我的价!我们的陶器跟丝绸一样漂亮!”东成最先不服气,抢在首领前嚷嚷。 “陶就是陶,跟丝绸比,你也配?”丝绸男撇了他一眼,哼了一声。 “你!”东成被气得红了脸,手里紧紧抓着弓箭,恨不得一箭射过去,了结了这个家伙。 “三公子不识货。”苏迹突然发声,站在最前面望着丝绸男。明明瘦小单薄处在弱势,气势却丁点儿不减。 ☆、弃民 丝绸男眼角都不带给他一个,心情比较好,回了他一句:“我用过的你都没见过,小子。” “可我们的陶器你没有,不是吗?” “一个陶器你还真当宝贝了,是,我是没有,可是我有盐,你也没有。”丝绸男随意把陶器放到一边:“小子,我能不用陶,你能不吃盐吗?” “天下就你这儿有盐?” “嗯,那倒不是,大殷也有,要不你们去那换?”丝绸男笑的不安好心:“就是千里万里可别遇着狼。” “狼?”苏迹冷哼:“小爷我还真不怕。”就是不知道你怕不怕! “那好走不送。”丝绸男有恃无恐。 苏迹还要张口,苏白却把两个人拉到一边,摇头让他不要再争辩,争不过。 苏迹低下头,狠狠的攥紧拳头,他想说不就是个盐,哪里都是,有什么好牛逼!他知道盐怎么晒,更知道哪里有盐! 可是,现在做什么都来不及,他们马上就需要盐,迫在眉睫,等不得他去找盐湖盐井,有什么委屈都得受着。 一向以来他都当自己是未来人,虽然没想着高人一等,却也自我感觉良好。他能打猎,能烧陶,还有很多东西可以掏出来,绝对能让家人过上好日子,然后找一个喜欢的人,乐活一生。他以为凭他的本事完全可以逍遥自在,可没想到为一点儿小小的食盐,他就不得不退步,好像被人狠狠一巴掌打在脸上,无力还击。 他觉得脸烧得慌,也许没有人知道他在难过什么,他没有办法跟谁去说,就是憋屈。明明自己能办的事非得受别人摆布,简直窝囊。 他从来没有如此深刻的体会到,挨欺负的难堪与屈辱,一点儿盐就想压着他抬不起头,以后会不会因为别的武器,食物一步步退后,那么退无可退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