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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结束这场突如其来的性事後,我已经无力地趴在他的身下。感受著他的双手抚摸著我的光裸的背部,阵阵困意也涌上来。 那是我第一次躺在育的床上,很乾净的棉被,睡得不踏实,也不惊慌,很平常的一觉。 那时,我觉得这个男人,永比我来得反复无常。 (2) 我是在一阵饭香中醒来的,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餐盘,那餐盘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而育躺在我的旁边,从他眨动的睫毛,我知道他在假寐。 爬起身,刚刚欢爱过的身体还未清洗,知道他爱乾净,我先下床到浴室冲洗下身子才出来。 出来时,他已经坐起来了。向我招招手,我乖顺地走到他旁边。那一刻我知道,我已经变成他的宠物了。 "育。"轻声唤著他,还滴著水的头发离他的脸颊只有一公分,而他看起来并不介意,任我的头发往地板滴水。 他指了指旁边的饭,我知道他的意思。高兴地跑到他身边,连著头发滴下的水是我送上去的吻,我只是在他的脸颊旁,轻轻地一吻。 吃过饭後,我就离开了,他也没说什麽。 他变了,这感觉很明显,而原因我猜不透,我能做的就是随时保持警惕心。 第二天起,发现变的不只是他,还有其他人。那些人,不再赤裸裸地看著我,甚至有些人在我回看过去时,赶紧转过头,他们怕我!因为育吗?不过这感觉真不错,原来有个靠山的感觉这麽好。 後来知道,在5楼只住了3个人,一个是我,一个是那个男孩,还有一个自是育了。而那个男孩的身份跟我一样,都是育的宠物。 不过,我也发现,自从那天过後,那男孩看我的眼神总充满敌意,怕我把育抢走?怕育不再喜欢他?怕育把他踢走?他的恐惧我能理解,但不代表我会退让。在育身上,我所发的心思不会比他少。 "育。"从第一次勾引他起,我就发现了。他似乎很喜欢,我轻轻地带上点撒娇的口吻。就像现在,我轻轻地唤著,声调很柔,又带上点上扬的欢快,那是点点的撒娇。 育不说话,只是挑眉看了我一眼,就继续看著窗外。跟他在一起後,发现在这里的生活变得很无聊,没人敢侵犯我了。这不是说我想被人侵犯,而是每天呆在宿舍的生活真的很无聊,而育并不是天天呆在宿舍的。 他出去时,我并没有跟著出去。他似乎不喜欢把自己的所有物分享给别人,因为那个男孩,除了三餐从来没叫过他出去。现在已经知道他的名字了,秀。很清秀的名字,不过他平常的外表倒跟这名字相符。他讲话总是怯怯的,似乎很害怕著什麽。不过我看见他坐在育的身上,媚笑低吟。这也正常,如果没有一点本事,育能把他收为宠物吗?一如我。 "秀。"实在太无聊了,我走到他房间,想跟他聊天。 秀只是抬头看了我一眼,继续趴在窗台上。 看著他的样子,几分害怕竟爬上身,这种恐惧跟以前的恐惧不一样。在这性奴集中营,我们的生活就是趴在窗台,躺在庇护者的身下,然後迎接著那挑选的日子吗? "秀,我们出去走吧。"c "不去。"他淡淡地回了我一句,继续看著窗外漂白的天空。 与他没什麽交情,我不能像对蓝虞那样拽著他叫他陪我,而事实上,对蓝虞我都不会这麽随便。 没有跟他打招呼,我就出去了。 既然没人陪我,那我就自己出去,只是因为碍於自己的非性奴身份,让我不敢出去。不过,现在所有人应该都知道我是育的人了,我的安全至少比以前有保障。抱著这样的想法我出了5栋。 迎面而来的依旧是似颠非颠的人,我随意逛著,不知不觉间逛到了大cao场。这个地方的人气是在餐厅之下,每天都有人来这里逛,而逛的人,基本是那几个。 我搭上一个人,"你怎麽天天在这逛啊?"我想我是太无聊了,才会与人搭讪,要是以前,要是前几天,我会做出这样的事吗?还是我在潜意识里,有了育的庇护,现在的我很安全。 "别想跟我抢!"被我搭讪的人,忽然发疯似地掐著我的脖子,那力道似想要把我掐死,而我竟使不出半点力气反抗,这个人的力气太大了。我望进他的眼睛,那是一双疯狂的眼睛,他是疯子!我马上意识到这个情况。 双脚蹬向他,而他似乎感觉不到痛,任我踢著他。完全处於劣势的我,要这样被一个疯子杀死吗?我不甘心! 拼命拉长早就固定的脖子,嘴终於咬上他的手背,但他还是没有任何感觉,而掐著我的脖子的手越来越大了。 我的呼吸已经困难异常了。 "哈哈哈、、、要死人了、、、" "好好、、、太好了、、、" "把他掐死,看他还敢跟我们争!" "掐死他!掐死他!掐死他!、、、" 不知何时,周围的人都围在我们的旁边,看著他们一个比一个疯狂的眼神,我知道他们把我当成对手了,虽然事实如此,但没想到,他们竟想杀我。 "你们不能杀我!杀了我你们也得死!"我拼劲喉咙朝他们吼道,但没人听进去,眼前的事物渐渐模糊了。我垂在两肩的手狠狠掐进自己的大腿,这疼痛让我恢复精神。 "无论什麽身份一律不准杀人、、、守则、、、第三条、、、"这话一出口,所有的人都停止大笑,而掐著我的人,也松开了手。 "呜呜、、、为什麽要有那个规定、、、呜呜、、、我们不能杀他、、、我们不能杀他、、、" "呜呜、、、" 我坐在地上,看著瞬间进入哭泣的cao场,看著他们一个个甩著泪,和看向蓝天的眼睛,那里是绝望,和与此不相符的疯狂。 "我要出去!我要出去!"忽然有几个人,发疯起来,互相扭著手臂。 趁著混乱,我跑开了。 现在我明白那些人为什麽天天呆在大cao场了,他们在等那一天,等挑选的那一天,他们想出去! 经历这一事件後,我决定以後再也不去大cao场了。呆在那里的,基本是精神已经接近崩溃的人。 但是不久後,我再次站在了那个大cao场。在那个用血色渲染的夜晚,那是个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