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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打定要让他们不能威胁到我,而这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他们的死亡。 只是现在我对魅提出眼前的事,不是同情他们,或为他们感到惋惜。因为今天不是先生他们杀他,明天还有其它人要置他们於死地。育的事不就是最好的证明。这两人的残忍,我无法认同。 "那你们打算怎麽对付我?"我又看了那几人一眼,全是一刀封喉。这是他们的下场,不知道我的下场又是怎样? "你啊?"魅走到我跟前,一手抬起我的下巴,"长得还不错。" 一手打落他的手,我冷视著他,"你又想出什麽害人的主意了。" "真是敏感的小家伙。"他任我打落他的手,"我在想,育到底喜欢你什麽呢?这集中营里的爱情还真好玩。" 又是好玩,是不是所有的人在这个妖豔男人眼中,都是玩具,就跟痴、狂一样。 "我说过,别认为别人都跟你一样龌龊。" 再一次听到这话,他还是一点生气的表现都没有,反而再次低头靠近我,"那个育就是喜欢你这臭脾气?" 臭脾气?我在育面前从来都是乖乖的听话的。"育已经死,我希望你能尊重他,毕竟他跟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冷著声音,这个男人,对他冷他照旧笑,估计我对他笑的话,他会笑得更欢吧,因为在他看来我只有滑稽可言。 "嗯。"他点点头,"开死人的玩笑的确有点过分了,但得怪你啊,你要是乖乖回答,就没这多事了,而且你的反应太好玩了,所以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这个男人!说著这种强词夺理的话,拿死去的人开玩笑很好玩吗?育,育,育。"你这个王八蛋!育不是拿来给你糟蹋的!"我朝他大吼过去,可他依旧一脸媚笑著。 "如果做不到嘴里说的,就别在那说得天花乱坠,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才是最可笑的!" 他这会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原样了,"你真的很好玩呢?看来我要跟魍借你几天了。" 魍?谁?"他是谁?" "你问先生吧,我睡觉去了。现在耳朵终於清净了。"魅伸伸懒腰,接著就站起来往外走。 我赶紧挡到他前面,"你还没说,为什麽要杀育?还有想怎麽对付我?" "我困了。"他掩嘴打了个呵欠便进入隔壁的屋子。 而先生正从506出来,"困了?"先生走到魅身边,低头又是深深的一吻。魅仰起脖子,任先生的吻从他的唇一路滑到他的脖子上。 过了5、6分钟,先生才放开魅。 "想怎麽死?"刚刚还沉浸在情欲中的男人,这会一脸冷酷地望著我。 "我不想死。"我挺著腰站在他面前。 "是吗?"他眯起了眼睛,又是狠毒的眼神。 手心的汗越来越多了,我极力控制著自己才没往後退,"你想怎样?" 他没有回答我,只是冷冷地看了我一眼,接著便冲上来几个人,把我两只胳膊往後一折,便要压我下楼。 "你们想干什麽?"我慌张起来,腿也不停踢著抓我的人,但很快腹部就被打了一拳。 先生挥挥手,示意他们带我走。 很快我被他们带到了四楼,与其它楼层不一样的,这四楼房间都有锁。监狱!这词马上就冲上我的脑子。 押解我的人把我带到其中一间,我抬头看了看房号,408。 (6) 门刚打开,我就被他们推进去。一个踉跄,我直扑到地上,等我起来时门已经被关上了。跑到门边,大力地敲门,除了敲门声和自己发痛的拳头,什麽反应都没有。我呆坐在地上。 这房子跟我住的房子一样大,甚至布局也一样,床铺、浴室,看来是用房间改造成的看守所。 我爬起来坐在床上,等待著本不应属於我的命运。但直到晚上都没有人来,这样连续到第二天晚上,还是没人来。我好象被遗忘了。 身体蜷缩著躺在床上,虽然可以喝浴室的水,但那毕竟不是饱肚的东西,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到什麽时候? 到了第三天早上,才有人进来。苍白著一张脸望著进来的人,原来是给我送食物的。 我赶紧爬下床接过东西就开始吃起来,吃得很快,没几分钟就吃完了。吃完後发现那人还站在我面前。我赶紧後退,他想干什麽? 我刚爬上床铺没多久,又进来了三个人。 "听说育的人都不给别人玩,不如尝尝这家伙的味道吧。" "不要!"吃了饭,我的力气也大了。尖叫著爬下床,虎视眈眈地对著他们。 "果然是这样才好玩。"其中一人说道,说著还指指桌旁的餐盘。 马上就明白他们的意思,给我吃饭,只是想让我有反抗的力气,这样玩起来才更有劲吧。 这个屋子没有任何可以用来砸人的凶器,除非我把那旁的桌子搬起来。 "听说你很能打啊,不少人都吃过你的亏。"给我送饭的男人很快就欺进我的身旁,"今天我就看看你怎麽能打?"说著他就把我扛起来,扔向床铺。 "非性奴者,谁都有资格玩,认命吧。"那人的手已经在剥我的衣服了。 我瞪著脚想把他瞪开,但後面上来的人很快就把我压制住。衣服很快就成碎布飘向床铺。 "放开我!"我大力反抗著,身体也扭来扭去,企图摆脱他们的侵犯,但无疑是在做无用功。这些人可不比那些疯子,也不是那六个人。他们的力量只比育稍低点,而现在有四个这样的人,这份力量让我的反抗渐渐变弱,直至无息。 下身已经被他们高高抬起,而嘴里也被塞进一根性器了。我张嘴就要把那根性器咬下,那人却眼捷手快地捏住我的下巴,然後就著这个姿势在我嘴里抽插起来,那性器直顶到我的喉咙深处。感觉整个肺都被压著,让我差点喘不过气。可事情还没结束,被高高抬起的下身,很快就有一根性器塞我的後庭,没有经过任何的滋润。 这些人纯粹是发泄欲望,连调教的味道就没有。一个人发泄完了,另一个人就补上。只到他们全都玩高兴後才放开我。"也就那样子了,我还以为有多好。"其中一人踢了踢我微涨起的腹部。後庭的抽插一直没停过,而下身又被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