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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法院,就发现冷睿言的帕加尼之风停在那里,沈奕扬停住脚步,目光幽幽地停在面前尊贵奢华的跑车之上,手工制作的尊荣,帕加尼之风造型优美的连法拉利和兰博基尼都相形见拙,沈奕扬静静地站在那里,断了线的记忆,重新接起,这一次,等待自己的又会是什么? “上车吧!”冷睿言转头看向沈奕扬道。 逃不掉,躲不过,那么就只有面对了。沈奕扬深吸一口气,钻进了车里。 “我以为你不会上车了。”冷睿言按着转盘,目视前方有那么点寂寞地道。 他倒是不想上,可是能吗?“瞧您说的,全球限量40部的手工制作帕加尼,能让我坐,这是多大的福分啊!”自己要打多少场官司,才能买上一个轮胎。 “你过的好吗?”冷睿言问。过的好吗?沈奕扬在心里喃喃地念了一遍,算好吧!如果没有那无止无休纠缠的噩梦,那就更好了。 沈奕扬偏了偏头,有些沮丧地道:“挺好的,这好吃好喝好睡的,就把我养胖了,我一直担心,我会不会这么养着养着就成了肥猪了。”自己长成这样不容易,要是这么吃下去,可就要毁容了呀! “胖一点好,你太瘦了。”冷睿言看着沈奕扬有些圆润的脸笑道。 沈奕扬挑了挑眉毛,想起那一天冷睿言的冷酷无情,再看看此刻他目光里的关怀,沈奕扬直觉汗毛直竖。他想胖也胖不起来呀,祁轩那家伙,带着自己干儿子临阵脱逃了,留下自己孤家寡人一个,自己煮的东西,一向狗都不吃,这叫自己怎么吃的下去。 “你好像瘦了点。”总不会是想我想的吧,难不成是玩的过火了,都自己把自己弄瘦了,听说,那事还挺耗体力的。 “是啊!相思成疾。”冷睿言玩笑道。 沈奕扬眨着眼睛,对上冷睿言深邃的仿佛天空一般的眼睛,有些同情地道:“也是,你天天看着自己心上人,看得到吃不到,容易这样。” “如果我说我想的是你?”冷睿言摇头,他清楚他思念的人不是沐音洛。 沈奕扬抿着唇,他说,他怎么整夜整夜睡不着觉呢,原来是被阎王惦记上了,看来自己当初在外面跪了一天,都没把这人跪的消气。这可怎么办才好呀!沈奕扬有些头疼地想道。 冷睿言含情脉脉地眼神射过来,脸慢慢凑过来,沈奕扬张着眼睛,无辜地眨巴着,“您别想我啊,我会做恶梦的。”沈奕扬捂着嘴,终于意识到了自己说了什么。 冷睿言凑近的姿势停住了,有些尴尬地移开了身子。 气氛有些冷场,“想去哪?”冷睿言问。 “酒店。”沈奕扬不假思索地道,小轩跑了,自己只有自给自足了,刚拿到诉讼法,总要上酒店吃一顿,看着冷睿言怀疑的目光射过来,沈奕扬立即意识到,这货八成又是想歪了,“我不是去开、房。” “我没有说你要去开、房。”冷睿言很镇定地道。 “你没有说,但眼里写着呢。”沈奕扬在心里腹诽。 车子平稳地在车道上行驶着,让沈奕扬有种昏昏欲睡地感觉,毕竟已经好久没好好睡过了,“你怎么停了。”沈奕扬睁开眼,有些迷惑地看着冷睿言。 “你不是想去酒店吗?”冷睿言反问道。 沈奕扬抬头,看着眼前的庞然大物,他想去酒店没错,可是他要找的是那种小巧玲珑,物美价廉的小酒店,可不是来这种豪华的国际酒店,在这里吃,自己再多的诉讼法也不够烧啊!真是有钱人家的大少爷,不知人间疾苦。自己该怎么让这个大少爷领会节俭这个词呢? “我请你。”仿佛看出了什么,冷睿言开口道。 沈奕扬本想拒绝,不过想想,这人连医药费都没给,遣散费就根本不用说了,宰他一顿也是应该的,想到这里,沈奕扬便心安理得起来,这可是他自己送上门来的,怪不得自己。 当热情的招待小姐,反复介绍她们酒店,是多么富有浪漫气息,和现代化氛围,适合培养感情,注重客户隐私的时候,绝对不会歧视客户的时候,沈奕扬终于意识到,自己好像犯了一个十分低级的错误,他居然把饭店和酒店混为一谈了。 沈奕扬坐在餐厅里,看着堆了一桌子的菜,烦闷的心情才转好了一点,美食当前,其他的一切,都让它化作浮云吧!冷睿言看着满嘴满满地塞着食物的人,无声地笑了笑。 “有那么好吃吗?”冷睿言有些好奇地问。 四位数的菜,他还是第一次吃呢,不好吃也不能浪费,多不好意思。“挺好吃的。”不过要是自己付钱,他一定吃不下去。 “那就多吃一点。”冷睿言纵容地道。 看着冷睿言不动如山的模样,沈奕扬终于意识到场面似乎奇怪了点,冷睿言这人对着满桌各色风味的饭菜无动于衷,只是一个劲的盯着自己看,难道看也能看饱。 “你怎么不吃?”好歹是人家付的钱,沈奕扬终于有些良心发现了。 “我有眼福就够了。”冷睿言微笑着道。 沈奕扬干笑,那这个人天天坐在沐音洛面前,连粮食都省了。 “我吃饱了。”沈奕扬放下筷子,看着满桌子还没完全吃完的饭菜,无比遗憾地想为什么不可以打包啊。 “我送你回去。”冷睿言站起身道。 “我打的就可以了。”沈奕扬皱了皱眉头道,自己与冷睿言的交易有五年,虽然莫北塘说冷睿言答应放自己自由,但这人阴险惯了,说不定就选择性失忆了。 冷睿言牵住沈奕扬的手,“没事,顺路,况且你不是说,做帕加尼之风,机会难得吗?多少人想坐还没的坐呢!” 手被抓住,沈奕扬的心猛然一抖,下意识挥开冷睿言的手,那曾经的伤痕不是时间能够轻易抚平的,反而那委屈,随着时间一点点沉淀,到最后,变成压抑在心上的一个伤,一碰触便是鲜血淋漓,明明知道他喜欢的人不是自己,明明知道他的一切,只是逢场作戏,明明知道只要沐音洛受一点伤,他便可以无所顾忌的伤害自己,于是,此刻他越是温柔,就显得自己越是可笑。 “当初那件事,究竟是怎么回事?莫叔叔说,你当时身上也有伤?”冷睿言温声问。 现在才来问,是不是太晚了,那个大雪纷飞的夜,他都要以为他会在那一场纷飞的白雪里化作一具尸体。他的腿,一到冬天,就会疼的受不了,不提还好,一提那满腹的怨,就忍不住冒了出来。 “您不是罚过了。”沈奕扬轻声道,难道还没有罚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