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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句话他又继续去看他的报纸新闻。 他既然不和我说话,我也不懒得和他说话。 一夜未眠的结果是头痛欲裂,我闭著眼睛靠著,却怎麽也睡不著。直到有一只冰凉的手从我的衣领摸了进来,我打了个冷颤。 睁开眼睛,宋建平已经吻了上来,舌头深入了我的口腔。 “……宋局长!” 他的手指冰冷没有温度,在我的乳 头上来回揉搓抚摸著,仿佛当那里是暖手的炉子。他的舌头就好像他的手指,对我的嘴流连忘返。 直到他松开我,我的体温全部被他的手指带走,只能打著抖大口喘气。 “建平。”他温柔一如既往,推了推眼镜,“叫我建平。以後要相处很久,还是亲昵些吧。” “建、建平?”我几乎要打结巴了。 他满意的笑著,问我:“早点吃点儿什麽?” 我想了想,回答他:“我想吃烤鸭。” “烤鸭?”他脸上的表情又一瞬间的崩溃,接著立即恢复如初,“这麽油腻。” “我想吃烤鸭。”我叹气,睡意慢慢地升了上来,迷糊的时候,我朦胧的说,“我想吃全聚德第两亿两千两百万只鸭子。” “晓易?”耳边传来宋建平啼笑皆非的声音。 再醒过来,已经到了那个四合院。 我潜意识就在排斥这里,半天没有下车。宋建平笑了一下,使劲捏著我的手臂,将我扶下了车。 司机先走了。 他拉著我进了房子。桌子上放著一只热气腾腾的烤鸭。 旁边的证书上证明这的确是第两亿两千两百万号鸭子。 它比我好。 它好歹是第两亿两千两百万只鸭子。 我充其量只是一只“很二”的“鸭子”。 还没有证书。 我苦中作乐的乱想,已经丝毫不客气的坐下来埋头狂吃。从昨天中午开始我就没有吃东西,饿得前胸贴後背。 宋建平也不催我,坐在对面,看我吃鸭子。 等我开始擦嘴的时候,他开口了。 “你考虑好了?” 我点头:“嗯。” “很乖。”他欣慰的笑起来,“那你看哪天有空,把东西搬到亦庄吧。” “我……不想去亦庄住……”我吞吞吐吐的开口,偷偷看了宋建平一眼,“那边到市区比通州过去还远。” 他没有什麽特别的反应,只是点点头:“那给你在三环以内买套房子。只是可能比较老的小区。” “哦──”我张口。 “还贷什麽的你都不用cao心。一切我来办。”他又说出了我的想法。 我点头。 於是静了下来。 宋建平看我半晌,突然一笑:“过来。” 我於是走到他的面前站定。 他接著说:“跪下。” “什麽?”我诧异的看他。 他轻微仰头,却仿佛在俯视我般,又重复了一次他的命令:“跪下,晓易。我请你跪下。不要让我说第三次。”竟然还用了“请”字。真是宋建平的风格。 他的眼神仿佛尖针一般,刺入我的心脏,我的心跳似乎都漏了一拍。 我於是在他面前缓缓跪下。 於是我的视线,就与他的胯 部平行。 他的手抬起来,仿佛在抚摸自己的宠物一般,从我头顶缓缓摸著,接著移动到我的後脑勺,轻微用力,把我按向他的胯 部。 我想我知道他要我做什麽了。 我想我无法再一次用语言描述,那天所经历的那短短的几分锺的屈 辱达到了何种地步。我并不是没有给人口 交过。但是不同的情绪,不同的方式,总能让这个动作变得温柔或者羞 辱。 手指发抖,我试了很几次,都不曾拉开他的裤链。 他似乎不耐烦了,自己伸手来开来掏出他的阴 茎,递到我的嘴唇边。 我仰头看他。 他的眼神传递出不容抗拒的含义。 我最终屈服了……舔湿嘴唇,我跪在他的双腿之间,含入了他的阴 茎。那个粗壮的东西一进入我的嘴唇就发出巨大的颤抖。 我尽力逗弄著它,安抚著它。直到它在我的嘴里宣泄。 “吞下去。”宋建平说。 我闭起眼睛,万分艰难的咽了下去。 如果说这是一次口 交。 不如说这是宋建平心里最扭曲的仪式。 属於他的某个人,按照他跪在面前,纾解他的欲望。那分明是太过偏执的所有权的宣告。 “晓易,你知道吗?我第一次上你,你给我吸的时候。我就在想,迟早有一天要让你吸个够。”他用那种斯文的声音复述著他的想法。继续羞 辱著我的内心。 我无端火起,一下子烧毁了我的理智, 站起来我一巴掌甩到他的脸上。 “啪”的一声。 我自己被吓了一跳。 宋建平摸摸被甩到的脸颊,突然冲我阴森森的笑了一下:“晓易,你很有胆。” rou体关系(12-13) 12 第一个男人(6) 宋建平其实没有做很过分的事情。 他只是把我推到床上,没有任何前戏过就直接插 了进来。每一次深入都难以预料的猛烈,而且异常持久。 我没有抵抗,还是跟往常一样,尽量的配合,只是我本来应该乐在其中,但是宋建平却永远捉摸不透,以致我在无法预料的不安感中,全然没了快感。 他做完第二次的时候,把我翻过来面对他,双手撑在我的脑袋两边,有趣的看著我。然後,他抓起了我打他的那只手,用舌头舔著,突然张口咬了上去,那是真的一口。 “啊──!”我从不曾得到过这般剧烈的痛苦。 浑身立即不受控制的剧烈挣扎,只是他的牙齿却牢牢地咬住我的手掌,咬入了血rou,嵌在了关节中,任我那般挣扎,竟然纹丝不动。 “建平……”我痛得声音发抖,连声哀求他,“建平,放开我……我错了,我不该打你。很痛……” 他却一直咬著,又一次从正面进入了我,这一次缓而有力。 我抬著手掌就这著他的牙齿,又不能不让他上,只能抬著腰,方便他的进入。 左手痛的麻木,血顺著手掌蜿蜒滴落,他的嘴唇被血染的绯红。 直到我感觉那只手一定废掉的时候,他才把它吐了出来。 用毛巾被擦了嘴,也顺便擦干净我的身体。 他边在我的身体上动著,边柔情万种的帮我整理被冷汗浸湿了的头发。他修长白皙的手指尖从我的耳边划过的时候,我被他指尖冰冷的温度惊得一颤。 “晓易。”他射到最深处的时候,在我耳边轻声说,“你甩我耳光是小事。但是我要你记住,别以为我只是找了些资料来了解你其他事情都没能力做。你甩我耳光,用这个办法可以容易解决。你如果做出其他的事情来,我真不知道你要怎麽收场才好。” 他的话让我遍体生寒。 我确实不能立即完全听从他。 他只是拿出了一份精确的资料,把我震傻了。可是,他真的能作什麽事儿吗?还是拿著资料唬人的片子? 我的心思被他一语中的,猜的八九不离十。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