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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是,至少在希亚的演唱会之前,您不用担心别的事情。” 这是默认了演唱会可能会出事? 楚长酩摇摇头,他没有多想,站起来,邀请德维多与他一起离开。 第22章 干♂净 其实,哪怕从晨曦那边得知了一些内幕,楚长酩也从未觉得自己就真正能够解开这团乱麻。 他并不是一个天才般的人物,从小到大都活得普通且平凡。他像是芸芸众生的一员,懵懵懂懂地走着,遇上喜欢的人、热爱的事业,倒霉地横遭变故,又倒霉地来到另一个世界。 德维多轻声问他:“您想要去哪里呢?” 楚长酩从自己的思绪中抽离,看他一眼,微微笑道:“你挑吧。” 德维多试探性地说:“去神光教堂好吗?离这里不远,那里更安全一些。” 楚长酩瞥他一眼,点了点头:“可以啊。” 德维多松了口气。他领着楚长酩往外走,然后上了他过来时的飞艇。 楚长酩问:“小安呢?” “他已经回去了。”德维多说。 楚长酩不再说话,他看着窗外流逝的风景,心想,这是去约炮吧? 好吧放松身心。这些天诺里斯和列尔西斯都在准备手术的事情,他禁欲了好几天,这会儿也的确有点憋得难受。 他撑着下巴看窗外,忽然意识到,他的观念已经被这个世界改造了。如果是以前,家中有怀孕的“妻子”,以他的道德观来说,是不可能做出这种像是猎艳一样的事情的。 不过家里那两位,对这种事情倒是接受良好。 他出门之前,和诺里斯三世说了一声,他只说他去见一个认识的人,但诺里斯就直接用一种过来人的语气说:“记得带套。” 楚长酩那时候楚长酩其实真的没想约炮。 他就这么一路发着呆,直到抵达神光教堂。 德维多忐忑地说:“您的房间我已经为您准备好了。您”他小心地问,“您准备住在这里吗?” “不,我只是临时出来一趟。”楚长酩看到德维多骤然变白的脸色,有些不忍心,就补充了一句,“你知道保育箱吗?” 德维多愣了愣,然后立刻反应了过来:“您的孩子?” “对。在做手术的准备,我不可能长时间离开他们。” 德维多立刻松了口气,他有些手足无措地问:“我我能帮什么吗?” 楚长酩失笑,说:“不用。” 德维多却不肯放弃,他思索了片刻,然后说:“我可以让人送来一些山切果。” 楚长酩一怔。他知道山切果,是一种专门用来提升新生儿精神力纯净度的果实,只在天启产出,在市面上千金难求。珍稀是一回事,山切果在天启还有着特殊的意义。 天启人认为,山切果是林伽神的乳汁孕育出来的果实,凝聚着林伽神对后代的殷切期盼和美好祝愿。 乳汁。 楚长酩干巴巴地说:“好的,多谢。” 他心想,谁知道这个循环还能维持多久,到下个循环,所有人就又都失去记忆了。 他再次骤然感到些许的心酸,还有一种隔绝于世的超然。这种超然绝没有给他带来任何的快感,相反,这让他感到更加的痛苦和孤独。 他们走进这个专门为林伽神准备的房间。房间的装饰一如既往的低调却雍容,床已经铺好了,柔软的颜色和面料让人一看就想陷进去。 德维多看上去有点紧张:“我、我先去洗澡。” 楚长酩坐到沙发上,闻言冲他笑了笑:“好。” 德维多心稍微定了定,楚长酩一如既往的温和态度让他放松了一些。他主动地说:“要一起洗吗?” 楚长酩说:“我等你出来。” 德维多没有强求:“好的。” 然而到浴室里,他却开始临时抱佛脚地到网上查各种资料。当初他答应给楚长酩koujiao和做骑乘之后,自然也是研究过的,可是还没等实践,世界就改变了。这会儿他紧张得要命,觉得自己根本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一边快速洗澡,一边在嘴里絮絮叨叨地念着一些要点:“不能用牙齿、不能用牙齿坐下去的时候手要撑着、手要撑着不能太用力、不能太用力用力” 他愣了愣,一时间甚至反应不过来自己刚刚到底说了什么。他忽然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苦笑了一声。这个冷漠虔诚的教皇,从来没有像是现在这样的狼狈,心理防线几乎已经溃败,只能祈求他心爱的神灵能够给他足够的仁慈。 他把身体表面清理干净,就开始给自己做扩张。 他不在发情期。这段时间都不是他的发情期,上一次他是因为献祭的事情而催发了发情期,但这一次的时间根本来不及。 他有些不安。本来习惯性地想裹条浴巾,这会儿也不敢了,只能又小心翼翼地把浴巾放回原位,甚至还努力让它恢复原状。 他赤身裸体地从浴室里走出来,走到楚长酩的面前。 德维多·布查科斯,长庚教皇。他有着一具苍白的、纤瘦的宛如少年般的身体。他就这么安安静静地垂着眸,站在楚长酩的身前。他那根发育不良的性器,也努力保持着安静,萎靡地沉睡着。 楚长酩声音略微低沉:“都做好准备了?” “是、是的。”德维多一开口,才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有多沙哑。 楚长酩轻轻笑了一下,他给德维多递过去一杯水,声音温柔:“喝点水吧,不然明天起来,嗓子就彻底不能说话了。” 这带着些许暗示性的话语,让德维多的耳根都红了起来。他贵为教皇,从来没有人会在他面前说出这样带有性暗示的话,没人敢这样。 可这是他的神灵,他的信仰。他全身心托付和交予的对象。 他听话地咽下几口温水,然后轻声说:“我可以?” 楚长酩说:“来帮我脱衣服。” 德维多点点头,可真正行动起来,他却有些笨手笨脚的,也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本来手指就不甚灵活,他甚至还不小心把楚长酩的裤腰带打了个死结。 楚长酩忍俊不禁,差点就笑出来。他咳了咳,一本正经地说:“你是要把我锁起来吗?” 他是在开玩笑,可德维多听了却心中微动。他看着楚长酩带笑的眼睛,看着这个俊秀又温柔的青年,心想,如果我真能将您锁住,这该又多好啊。 他垂眸,轻声细语地说:“抱歉。” 楚长酩摇了摇头,说:“没事,你慢慢来。” 德维多花了一些时间才把楚长酩的裤子脱下来,他对着内裤犹豫了一下,然后轻轻碰触到楚长酩的皮肤。他小心地帮忙把内裤也脱了下来,然后伸手,十足谨慎地握住了楚长酩的性器,像是要感受一下这玩意儿的分量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