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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那没必要,把水扔给我就走了。 这!要是拍成一支水广告该多TM酷炫! 所以,这就算正式分手了。 作为过来人,给你们一点儿小建议,分手不要选在一个经常地,否则每次去浴室都会想起! 你们分手的话一定要选个远一点儿的地方。(读者:我们不会分手!) 恢复单身狗的日子,天都是灰的。 因为雾霾。 那段正好秋冬接替,雾霾持续了好多天。每次出门都戴口罩。有那么两回偶遇DN,戴口罩倒是遮掩了部分尴尬。 口罩遮挡了口鼻,耳目就更加敏锐。 也可能是恢复单身狗的关系。 怎么就发现校园里有那么多情侣!那么多!食堂、小卖铺、自习室都是重灾区,万年光棍的一个室友也脱单了。 一个通过老乡会认识的小可爱跟我说,XX哥你知道么,咱们老乡会也成了两对呢! 我回复她微笑的表情。 她说哦不对,是三对,他们都说小山和XX姐(我前女友)也在一起了呢。 我继续保持假笑。 她继续说哦不对不对,应该还是两对呢,你和XX姐分了,小山和XX姐在一起,可以抵消呢。 我???请问这位小可爱,你是小山派来的吗? 唉。我觉得我在H市的这段时间,小山同学好像升了很多级。 记得初次在山庄见面时,他白白嫩嫩的,怎么现在好像有点儿man了呢?就像演艺圈的奶油小生成功转型一样。 而且现在姐弟恋的剧又多,他和我前女友的关系好像很时髦了呢! 只不过他睥睨我的眼神始终如一。我也是服气,无论是上楼梯下楼梯,从各个方位各个角度,他睥睨我的眼神永远都能保持水准。什么时候他出门能戴个眼罩? 只要我们三个同时出现,周围的人就会先看下他和我女友,然后再无比同情的看向我。 我??? 权当是从前和女友太高调的报应吧。 单单视线来说,我的脸皮还是承受得住的。 但正面肛也是躲不了。 我们不是还定期搞老乡会活动吗。十一月的最后一天,又聚餐了。 清晰记得那天PM2.5爆表。 想不去也能找到理由,但我还是去了。因为我觉得老乡会是我大学生活的一部分,是我社交关系的一部分,我需要维系。换言之,就是我自找罪受的天性啦。 当晚安排在小吃街的一家老乡菜馆。隔壁学校也来了几个,包括之前和我女友很熟的那个高中女同学。 我出发前就做好心理建设了,就算小山和我前女友穿情侣装出现,我也不会惊讶。 但小山做得还是高明了一点儿,他和我女友穿了情侣袜子,不经意才被别人发现的。 发现的人大呼小叫,小山就淡定的否认,同时——睥睨着我。 大家都喝酒了,有个特别放得开的,就超大声问我,问我对小山和我前女友介不介意。 我说你这么想知道啊?喝三杯白的就告诉你。 没想到,他真要喝,图什么呢?喝一杯就已经狼狈。 小山很有风度的站起来,说学长对不起,你别难为XX了,我替他喝。 酒喝完了。 大家等着我回答刚才的问题。 我就拎着酒瓶子过去,大家以为我还要灌小山。小山也表现得任由我处置。前女友也警示了我一眼。 我跟小山说,你喝果汁吧。 他就说,学长你看不起我,是不是还在介意。 我说我当然介意啊,但如果换做别人我会更介意,然后就把瓶子里的酒干了。不为什么,只是当时想喝酒吧。 放下空酒瓶,大家皆大欢喜。 小山背对着酒桌,只把他的得意展示给我一个人看。 到底还是少年,得意得超明显了,好想捏捏他的脸。 你以为聚餐就这样结束了吗? 还有惊喜。 那段时间,不是的男主出柜了吗。聊天的话题就被引导到同性恋上。 因为那个出柜是跟性侵丑闻相关,聊着聊着,就变成了大家坦诚的批判同性恋,从男同到女同,唯一放过的是张国荣。 Well,听这些,权当是我否定自己性取向的惩罚吧。 起身去卫生间放水。 发现只有隔间??? 解决完刚要出来,却听见有女生的声音。还是我前女友和她那位高中女同学。 她们怎么到男厕来了? 我当然没敢出声。 只听那位高中同学说这帮傻X,对同性恋知道个P。 我前女友说跟他们较什么真呢。 高中同学说气啊! 我前女友说算啦,老婆。 第64章 我顿然醒悟! 之前感觉不对劲的地方,都解释得通了。 原来——我是在女厕啊! 被当成流氓怎么办? 虽然我在男厕当流氓的机会更大。 但我在男厕偷窥,是法律赋予我的权利啊!(法律:我没有!) 同时,我也“敏锐”的意识到,前女友那声“老婆”并不简单。 我可从来没听过她俩这么开玩笑。 契机又是在谈论同性恋,这么微妙的时刻。 假如,她俩真是姬友—— 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不会比跟我在一起还早吧?我知道她俩从小学就认识。 仔细想想,当年我前女友跟我表白,确实毫无预兆。 表白之后,她又那么雷厉风行的跟我报了同一所学校。 是有蹊跷。 我过去一直把这些归结于自己早熟有魅力。可万一不是呢? 万一我没有很早熟! 万一我不是很有魅力呢!(嚎啕大哭.jpg) 万一,她和我表白只是为了让家里同意她报高志愿! 万一,她原本就打算落榜! 万一,她就是想要和姬友一起复读呢?! Well,我利用她,她利用我,倒也fair enough。 不过要真是这样,那我们这三年来,还真是史密斯夫妇啊。 遥想大一时候玩得嗨,有次回学校太晚,不得已去开房。 两人在那橘黄色的小屋里,是如何百转千肠! 面对那张罪恶的小床,我是多么用力的在表演极力克制,而她又何尝不是心在滴血的展示欲拒还迎呢? 最终没能琴瑟和鸣,我只记得自己如获大赦,想必她当时也是额手称庆吧。 脑补了这些。 我内心久久不能平静的走出女厕所。 再回到餐桌上时,觉得一切都兴致缺缺了。 这世界上,到底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 散场时,小山再次经过我身边炫耀。 我内心已经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