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探望meimei?可以但有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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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晚上,叶雨时把叶令时叫到湖边凉亭。遣散下人之后,叶雨时见叶令时仍在漫不经心地喝茶,一双柳眉不由得微微蹙起,语气之中难得带上几分严厉:“阿令,你向来都是谦恭有礼的人,今天怎么回事?怎和大哥二哥那样说话?” 叶令时撇了撇嘴,叹息一声,“我要不那样,他们非得让我把他弄走不成。” 听叶令时提起那男宠,叶雨时眉头皱得更深:“阿令,你是执意要将他留下?” 叶令时抬起头,因为檐下亮着灯火,只觉视线中是无尽的黑暗,仿佛要将他吞噬。他突然有点害怕,却回答得没有半分犹豫:“是。” 叶雨时也叹息一声,劝道:“你若是想玩,醉生楼里小倌多的是,你也没少去,为何这次偏偏要在家中?现在还只是山庄里的人知道,以后传出去了,你可怎么办?” 叶令时没有回答,只静静地看着远方,仿佛在一片稀疏的灯火光点之中,看见了很多年前的事。 叶雨时见他如此,又语重心长地劝说起来,说什么,他已是该娶妻的年纪,家中的一部分事业由他接手,想寻个心仪的姑娘不是难事儿,只要他劝走那人,别让这些事传出去。 叶令时叹息一声,伸手从怀里摸出一样东西,而后出声打断了叶雨时:“姐,我留他,是有原因的。”说罢,他抬起手,犹豫一番,还是将那东西递给叶雨时。 “这是何物?”叶雨时接过那东西一看,只见是一块小小的长命锁,色泽暗淡,似是很久以前的东西。 叶令时没有告诉叶雨时,只怅叹一般,将自己的心事幽幽道来:“这件事我从来没和别人说过。姐,我知道你担心我,所以我把原因告诉你,你别为我的事cao劳了,多注意下自己。”说罢,他转头看向叶雨时,微微一笑,“好不好?” 叶雨时心头一暖,可还是没有因此心软,板起脸,“那你先说给我听听。” 叶令时似是有些难为情,咳嗽两声,这才将自己紧闭已久的心,一点点敞开。 他说,小的时候,他喜欢上了一个人,是那时船队里的一个男孩儿。 叶雨时惊呼出声,难以置信地看向叶令时。 她本以为叶令时只是一时被鬼迷了心窍,却不想,叶令时小时候,居然喜欢过一个男孩儿? “我拼命地想对他好。我从来没有过那样的感觉,见不到的时候,一直想他,见到的时候,舍不得离开他。”叶令时说着,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掌,想起曾经的那些往事,他眼中已带上几分柔和的笑意。可是很快,这份笑意逐渐暗淡,他一点点扣起手指,却什么都没抓住。 “可他不喜欢我。不仅如此,他明明很厌恶我,却不得不装作友善的样子与我相处。” “为什么?”叶雨时忍不住出声问到。 叶令时叹息一声,“那时我不明白,现在倒是懂了。他家里很穷,那个时候,他约莫是以为我仗着家里有钱,在施舍他吧。但我总是接近他,让他不好拒绝。想起来,这还真是我的错。”说罢,他自嘲一笑,摇了摇头,“后来他的穷母亲把他送走,去了纯阳宫。临走前他告诉我,他讨厌我,还有那个。”叶令时抬手指向叶雨时手里的长命锁,“他说留给我,当做抵债。” 叶令时站起身来,走到栏杆边上,背起了双手。一阵凛冽寒风之后,叶令时只觉心中一片冰凉,“我哪要他抵什么债。这几年我知道他讨厌我,从来没有找过他。只找人把他名字刻在那上面,偶尔想得心慌了,倒是能摸出来看一看。” 叶雨时低头将那长命锁仔细瞧了一遍,只见在它的背面,一块颜色较深的地方,以小篆阴刻着两个字。只是叶雨时不太认得篆书,没能看出是什么。 叶雨时还等着叶令时的下文,哪知叶令时突然没了声儿。叶雨时抬头看去,只见叶令时站着一动不动,便喊了声:“阿令?” 叶令时的声音,突然低沉下去,犹如这黑暗深邃的夜一般,带着凉意:“那天他突然来找我,让我用五百两银子救他的meimei。我答应了。只是,我要他留下,给我当男宠。” 叶令时转过身,只见叶雨时瞪大了眼,无比吃惊的模样。叶令时却觉得心中没那么难受了,舒了口气,微微一笑,“这个办法很卑劣。但是却能让他一直留在我的身边。” “阿令,你不该如此。”叶雨时一时只觉心头沉重,不知该如何劝说叶令时才好。 叶令时摇了摇头,从叶雨时手里拿回长命锁,放在掌心里,细细摩挲,眼中又带上几分温柔,话语却截然相反地残酷:“从我下定决心的那一刻起,已经无法回头。即便他再如何讨厌我,甚至恨我,我也终于能和他一起吃饭聊天,拥抱他。这是我想要的东西。” 33. 沈寻言点上一支蜡烛,坐在矮几旁看书。许久之后,他看得有些乏了,瞥了眼房门,觉得有些奇怪——叶令时居然没来找他。不过这对他来说是一件好事。故而他扯动那根红绳,让下人把洗澡水送来。 就在房门被打开的时候,沈寻言听见外面不远的地方,好像有人在大声地唱歌。只是全然不在调上,沈寻言听了一会儿,发觉这声音好像是叶令时的。待歌声停下之后,叶令时又大笑起来,然而笑声却戛然而止,门外又归为一片寂静。 看了眼正在试水温的侍女,沈寻言问到:“外面怎么回事?” 那侍女愣了愣,才反应过来,沈寻言是在问她。她恭敬地行了个礼,回道:“是少爷在院里喝酒。” 原来是发酒疯。沈寻言心中释然,便不再管门外的事儿,洗澡睡觉。 可是沈寻言刚刚躺下,门外便不停传来什么东西打碎的声音,扰得他心烦。沈寻言睡意全无,睁开双眼,静静等着这声音停下。而后这声音虽然停了,却又传来叶令时那找不着调的歌声。沈寻言忍无可忍,起身披上披风,决定出门找叶令时。 沈寻言走到院中回廊里时,看见的就是瘫在栏边,面色通红,双目失神,浑身酒气的叶令时。他脚下不少酒坛子的碎片,而他的手边,仍摆着好几坛酒。 沈寻言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尽是鄙夷和厌恶。 叶令时又胡乱唱起来,直到沈寻言冷冷地叫了他一声:“叶令时。” 叶令时的歌声瞬间停下。他抬起头看向沈寻言,眼睛微微睁大了些,而后猛地摇了摇头,眯起双眼,却还是看见,眼中有一个沈寻言。 他又灌下一口酒,抬眼却见沈寻言还在那,混乱的脑袋更加混乱,呢喃般喊了声:“阿寻……” 沈寻言颤了颤,重逢之后,叶令时从未这样叫过他,甚至都不怎么叫他的名字。如今却突地像小时候那样,用如此亲近的称呼,着实让沈寻言吓了一跳。不过他再想,叶令时喝醉了,说出什么胡话都有可能。 而后,叶令时颤颤巍巍地站起身,一点点向沈寻言靠近。他一边走近,一边从怀里摸出了什么。 沈寻言只觉他身上的酒气烦人,侧身躲开,哪知叶令时就这样直直地往前走,直到撞上另一侧的墙。 沈寻言倒是没想到,叶令时居然已经醉成了这样,看来只有找几个侍女把他抬回去了。如此想着,沈寻言转身欲走,却又听见叶令时低声唤道:“阿寻……” 沈寻言转过头,只见叶令时的脑袋在墙上蹭了蹭,而后抬起了手,将手上的东西往墙上一拍,“这个……还你……” 沈寻言突然有些好奇,叶令时是想还什么东西给他?故而他又转回来,走向叶令时,想拿起他手里的东西。 哪知在沈寻言的指尖触上那东西的时候,叶令时突然扣紧手指,将这东西紧紧抓在手里,语气之中已带上几分慌乱:“你……你不能拿走它……”说着,便将脑袋从墙上抬起,盯着墙看了片刻,整个人一步步地向后退去,嘴里不停呢喃着:“你不是……我的阿寻……阿寻……” 最后,叶令时踩到酒坛的碎片,整个人向后一倒,便又倒回他方才坐的地方。只是他手里一松,那东西掉在地上,发出几声脆响。叶令时猛然低下头去,在地上摸索,最后却摸起了一块酒坛碎片,紧紧攥在手心,甚至将他的手割破出血也不管。 沈寻言见他如此,不由得皱起了眉,纠结许久,最后还是决定,自己背他回去。 他俯身想捡起那个东西,却在即将拿起之时,突然停下动作。 那是他的长命锁,是父亲留下的东西。可尽管如此,沈寻言也并不十分珍视它,不过是母亲要他留着罢了。这是当年的他身上,唯一一件值钱的东西,故而被他拿去抵债。他本以为叶令时拿到手便会当掉或是融掉,却不想,他居然一直留到现在。 沈寻言捡起它,抬头却看见叶令时把那酒坛子的碎片往怀里塞,连忙上前夺下,而后将这长命锁塞回叶令时手里。 叶令时愣愣地看着手里的长命锁,用拇指轻轻地摩挲,一遍又一遍。而后,他抬起头,看向沈寻言,眼神似乎无比清醒。 沈寻言被他吓了一跳,连忙闪身至一旁,不再靠近,只远远地看着叶令时的反应。 叶令时四下看了看,突然起身,一把抱住了身旁的柱子,嘴里又喊着:“阿寻……你回来了……” 叶令时就这么抱着柱子一动不动,嘴里不停念叨着什么,自己有钱了,带他吃好的、喝好的,让他别走。似乎是察觉到,自己抱着的这个“人”没有反应,叶令时又用力在上面蹭了蹭,继续慢吞吞地说:“你就……这么讨厌我……怎么……话也……不和我说……” 怀里的“人”依然没有反应,叶令时似乎有些慌了,突地急促地喘息起来,大喊了声:“我喜欢你!”而后,整个人又泄气般地瘫软下来,低声呢喃般道:“我好喜欢你……” 34. 叶令时在一阵头疼之中醒过来。他叫来下人,为他送来醒酒的东西,而后突然想起,自己昨晚应是在院里喝的才是,什么时候回到了房里? 叶令时向侍女问到:“我什么时候回的房里?” “回少爷,”侍女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是半夜,沈道长叫奴婢们送您回来的。” 叶令时倒是有些吃惊,没想到是沈寻言叫的人。他挥手遣走侍女,不由得思索起来,自己昨晚是做了什么,居然把沈寻言引了出来? 突然,叶令时面色一变,连忙往怀里摸去,见长命锁还在,这才松了口气。 只是,脑袋一旦清醒,便会想起大哥和二哥的话、叶雨时的话,还有沈寻言对他的态度,昨晚的那种焦虑便再度浮现。 他也知道自己不该这样,沈寻言一直都十分抗拒他。只是,一旦将他拥入怀中,叶令时便如何都没办法松开。他明白,这样会毁了沈寻言一辈子,而且也得不到他的心,可是他不想再一次将他放走。一旦放走,不知道下一次,沈寻言什么时候才会再来找他? 他不想放沈寻言走,可是每次看见沈寻言那种失落与绝望的眼神,他就会觉得是自己错了。他还没有想明白,不过却觉得,自己在一点点失去希望。 之后的好几天,叶令时都没有找过沈寻言,就连过年,也只是将沈寻言留在房里,自己去和兄长们喝了个酩酊大醉。 只是第二日醒来,他发现自己居然在沈寻言的床上,这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他问沈寻言,昨晚发生了什么,可沈寻言只说他喝醉了,跑到这里,将他扑在了榻上。 只是,沈寻言并没有告诉叶令时,昨晚叶令时闯进屋里,一遍又一遍地喊着“阿寻”,如此不停地向他索取。 35. 年后,叶令时开始了自己的休假。因为之前沈寻言向他提过要求,故而二人离开藏剑山庄,出行的第一站便是七秀坊。 只是沈寻言如何都想不到,叶令时竟租了一艘画舫,怎么都不让他下船。 画舫二楼的屋子里,窗户皆用厚厚的帘子挡上,屋内一片昏暗,只能隐约听见湿热的喘息和暧昧的水声,还有一声声清脆铃响。 叶令时让沈寻言背对着他,坐在他的身上。他扶着沈寻言的腰身,猛烈而迅速地在他体内征伐。 最后,叶令时紧紧咬住沈寻言的颈侧,揽紧他的身子,腰身猛然一挺,在他体内深处释放。 沈寻言闷哼一声,死死地咬住下唇,双手也紧紧地抓住了叶令时的手臂,腰身紧紧绷着,不由得挺起胸膛,让胸前的铃铛发出一阵脆响。只是,在他性器的根部,盛开着一朵金色的辛夷,让他无法释放,只能从顶端溢出一两滴浊液。 叶令时在沈寻言的头发上蹭了蹭,而后轻轻掀开窗帘的一角,轻声对沈寻言道:“快看。” 沈寻言转头向窗外看去,只见岸边一棵堆满雪的枯树之下,一位盘着发髻,穿着厚厚冬衣的少女,手持两柄细长的剑,纤细的手腕有力地挥舞,却又不失美感,身姿轻盈,宛若花丛中翩翩飞过的蝴蝶。 是meimei。 沈寻言心头多了几分暖意,可他还没来得及细细欣赏,叶令时便放下窗帘,猛然向前将他压倒在地毯上。 体内的巨物猛然顶上内壁,带来阵阵酥麻,头晕目眩的快感。沈寻言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却恰好隔着地板,听见楼下的仆人们交谈的声音,顿时闭紧了嘴。 叶令时俯下身来,那物便又进得深了些,将沈寻言的xue口摩擦出一阵水声。他挑起沈寻言的发丝,放至唇边轻吻,轻轻一笑,低声道:“怕什么?府上的人已经知道你是我的男宠了。” 沈寻言猛地一惊,颤抖着闭上了双眼,不理会叶令时。 叶令时一边挺动腰身,大力摩擦着沈寻言的xuerou,一边又伸出一只手去,玩弄他胸前带着的圆环儿,喘息着说:“刚才你也看到了,你的meimei,你完好无损的meimei。” 后面那物进得太猛,沈寻言腰身一软,变作趴在地上,将屁股高高抬起的模样,不由得呻吟出声:“啊……” “现在你信我了?当初来找我的人是你,写下卖身契的人是你,如今你却不信我……沈寻言,你居然不信我……”叶令时说着,已带了几分怒意,动作也越发凶狠,将沈寻言内壁酸胀疼痛,几乎有一种要被捅穿了肚子的错觉。他想要说话,可是开口却只能发出喘息和呻吟,只能紧紧抓住了身下的地毯,承受这狂风骤雨般的侵犯。 沈寻言的xue口已然红肿,从交合的缝隙里不断溢出方才叶令时射进去的东西,混着腿上的汗液,顺着沈寻言的大腿流下,打湿了地毯。 待到沈寻言身下的地毯几乎已经湿透,叶令时这才终于释放。同时,他伸手摸上沈寻言性器根部的辛夷,轻轻按住两侧,那紧紧束缚着沈寻言性器的圆环,便松了些许。沈寻言这才呻吟着、腰身不断颤抖着,将被束缚了许久的欲望释放。 叶令时自沈寻言体内退出来,将他翻了个面,想取下他性器上的环。 因为沈寻言受不住那根簪子,叶令时只得将它打成了圆环,唯独上面的辛夷还留着。 哪知沈寻言居然伸出自己脱力的手臂,轻轻抓住了叶令时的手,而后一点点撑起自己的身子,向叶令时靠近。 叶令时问到:“你要做什么?” 沈寻言闭了闭眼,而后睁开看向叶令时,眼中已带上几分哀求:“我想下船。”而后,竟撑起自己的身子,贴上叶令时的。待他紧紧贴着叶令时的那一刻,脸上已然血色全无,可他还是颤抖着凑到叶令时唇边,轻吻他的嘴角,恳求道:“求你……让我去见meimei。” 叶令时呼吸一滞,如何都想不到,沈寻言居然会这样。可又一想,沈寻言这么做全是为了他的meimei,心里便不是滋味儿,甚至没来由地有几分心虚。 沈寻言本以为,叶令时会答应他的要求,然后再抱他一次。他虽心中不愿,却知道,这可能是唯一一个能让叶令时同意的办法。 哪知叶令时轻轻推开沈寻言,取下了他胸前的环。 沈寻言自一阵疼痛之后回神,见叶令时竟是这般拒绝的反应,心中便无比悲凉。 哪知,叶令时拿来一旁早就准备好的布巾,一边为沈寻言擦身,一边说到:“收拾一下,然后我们就下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