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四有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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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他怎么突然晕了?” 萧知遥哪还顾得上夜今月,和宿殃一路策马赶回王府。 这几个月萧诛琅和太医一直都在替沈兰浅调理身体,她自己也每次都会用内力为他梳理云轻术造成的经脉郁结,按萧诛琅最近一次诊断的结果,他的身体状况明明已经有了明显的好转,怎么会又…… “属下也不清楚……云一味问了云桑,他说沈侧君当时正在院中陪绛雪玩,本来好好的,突然就、就倒下了。”宿殃道,“府医赶到后属下就立刻来挽红袖找您了,您看可还要派人进宫请九殿下来一趟?” “先看看府医怎么说吧。” 萧知遥一到鸢尾楼就直奔沈兰浅的寝房而去,没空搭理路上行礼的奴侍,却见云管事一脸喜色地守在门外,一看见她,立刻迎上来,欣喜若狂地道:“殿下!您可回来了,恭喜殿下!大喜事啊!” “沈侧君有喜了!” 萧知遥:“?” 萧知遥:“……” 萧知遥:“啊?” 少女如同被钉在原地,满脸呆滞,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什么有喜,有什么喜,是她想的那个喜吗? “殿下,正好侧君前不久刚醒,您还是快进去看看他们父女吧!”云管事还是头一次看见自家殿下露出这副表情,心中暗笑着提醒她。 “……噢,哦。”萧知遥这才回过神,进屋的时候脚步都有点发飘。 有喜……令玉有喜了…… “参见殿下。” 云桑福身后为萧知遥拉开珠帘,她神情还有些恍惚,毫无真实感地晃进去,而她的侧君坐在床上,小笋正在给他喂药。 沈大公子平日里深居简出,不喜奢靡,与某位花里胡哨的少君截然相反,素净淡雅,那些金银珠宝反而配不上他,太过俗气。此时他卧病在床,刚刚睡醒,只一袭素衣,未着粉黛,面上没什么血色,低头喝药时喉结滚动,发丝垂下,隐约间似乎能瞧见他脖颈间跳动的血管,透着美丽与脆弱。 云绕青山天不眠,犹是云中有真仙。 空空的脑袋只冒出来这句世家中广为流传的沈氏的赞词,云中君的后裔,果真不同凡响。 看见王主来了,小笋连忙起身行礼,萧知遥从他手里接过碗,自己坐到沈兰浅边上,只是大脑仍然一片空白,不知道该说啥好。 两个小侍对视了一眼,自觉地退了下去。 妻主坐在面前却一言不发,沈兰浅偷偷瞄了她一眼,发现她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连眼睛都没眨一下,顿时觉得脸有些发热,羞涩地低下头。 “妻、妻主……” 小郎君的声音又轻又软,就和他本人现在看起来一样乖乖的、甜甜的。 让人想一口吃掉。 萧知遥瞧着那微张的樱唇,身体越过了脑子的掌控,凑上去亲了一下。湿热的舌尖轻触樱色的柔软,蜻蜓点水,浅尝辄止。 果然是甜的。 这下小郎君的脸直接红到了耳尖。 两只手不知何时交叠在一起,指节交错纠缠,指尖散着烫人的温度,让人分不清升温的究竟是因彼此而怦然的心脏还是对方眼中流淌的倒影。 “妻主……”沈兰浅又唤了她一声。 “我在。”萧知遥下意识应道。 “别、别这么看着我呀……”小郎君眼睫轻颤着,眸光微微闪烁,不好意思地错开视线。 “哦。”萧知遥虽然应了,却完全没有挪眼的意思,手上也握得更紧了。 这、这也太犯规了…… 少女的目光太过直白,也太过炽热缠绵,好像透着无尽的情意。 就是有点傻。 呆呆傻傻的靖王殿下盯着她的小侧君看啊看,看啊看,直到沈兰浅终于忍不住轻笑出声。 “殿下,奴的药都凉了。” 萧知遥猛地回魂,触电般收回手:“……咳,抱歉。本王,那个……呃,你、我……我再让人去熬一碗来!” 她端着碗就要逃,却在站起身后又停了下来,有些僵硬地立在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尴尬的人都要麻了。 总感觉,总感觉她以前也在令玉面前干过类似的事。 受不了了好丢人…… “噗……哈哈哈……”沈兰浅又没忍住,先是捂着嘴,只有些气音,努力想把笑声憋回去,肩膀直抖,后来笑声越来越大,止都止不住,直到咳起来才停。 萧知遥连忙把药放到一边,扶沈兰浅坐起来了些,拍着他的背为他顺气:“慢点,别着急。” 好一会沈兰浅才缓过来,咳得眼泪都出来了,萧知遥替他擦掉眼角水痕,道:“怎么突然晕倒了,是不是最近又没按时用膳?” 沈兰浅摇摇头:“府医说是……是宝宝分走了营养,导致父体有些虚弱,改善一下食谱就好了。” 他食量本来就小,从小吃到大的膳食都是为了维持世家公子完美的体态而服务,虽然来了靖王府后,在萧知遥的强行要求下多吃了那么一点,但要顾及腹中这个小的,还是不够。 宝宝……萧知遥面色一凝,下意识往下面瞄,隔着被子盯着他的肚子。 对哦,令玉怀孕了。 ……怀孕了。 少女的神情又逐渐呆滞,还是有点没能接受这个消息。 好突然…… 好突然。 沈兰浅挂着柔柔的笑,拉过妻主的手轻轻贴在自己腹上。 初期的孕肚还看不出什么形状,很难想象这片柔软下竟然孕育着一个新生命。 是他和妻主的…… “……大夫还说了什么注意事项吗?你身体还没完全养好呢,会不会不安全?”萧知遥已经彻底放弃挽救形象了,干脆追问起细节,“等会让老九来给你看看,不然本王不放心。” 孕不孕都是次要的,不能影响沈兰浅的健康才是最重要的,她好不容易才把人养壮实那么一点呢,哪能因为一个不知道啥时候冒出来的小崽子前功尽弃! “还说……”沈兰浅想起府医临走前的那番话,好不容易平复的脸上又渐渐升起了绯色,“孕期要……要劳烦妻主……多些……多些浇灌……” “浇灌?灌什么?”萧知遥问完就立刻反应过来,和满脸通红的小郎君对视着,一时失语。 还能是灌什么…… 她轻咳了一声掩饰尴尬:“本王明白了,会好好……‘浇灌’我们阿浅的。” 靖王殿下一向身体力行,说到做到,毫不客气地翻身上床,掀开被子欺身吻住她的侧君。 “殿、殿下!”没想到萧知遥会突然翻上来,沈兰浅有些慌乱试图推开她,“奴的药还没喝完呢……” “那碗都凉了,下碗一定。”萧知遥把他的挣扎都堵了回去,细细啃咬着他的唇瓣,手不安分地伸进衣领。 手掌覆上少年饱满的rufang,指腹熟练地揉捻起嫩红的rou粒,引得身下人溢出呻吟。 换作平常她肯定不会耽搁沈兰浅喝药的,但是正如她所说,药凉了,他现在最不能受寒,所以在下一碗药送进来前,还是先谨遵另一条医嘱为好。 她得好好浇灌她的小侧君。 大抵是云轻术的影响,沈兰浅的双乳一向敏感,只是稍加玩弄,乳尖便挺立,萧知遥将那圆粒含在口中用力吮吸,还不忘抽空逗弄他几句:“让本王瞧瞧沈侧君的奶水可还充足,别饿着咱们的宝宝。” “嗯……”沈兰浅仰首低吟,眼角浸出些许晶莹的水光,“别……” 小郎君被妻主推倒在柔软的枕垫上,宽松的领口被轻松扯开,露出白皙的胸膛。萧知遥一手托着他的胸,用力将rou团揉捏成扭曲的形状,巴掌接二连三落下,在乳峰印上道道红痕,沈兰浅吃痛又逃不开桎梏,只能乖乖受着,嘴里发出呜咽。 双乳都被萧知遥玩得红肿发胀,可惜最后她还是没能如愿以偿吃到父乳,只能颇为遗憾地放过身下的少年。 毕竟只是刚开始,又不是在雨露期,反正等孕体开始发育后还有的是机会,到时候她再喝个够本。 萧知遥从床头扯下纱布,拉着沈兰浅的双手举过头顶,用纱布绑上,又解了自己的发带,笑吟吟地蒙住了他的眼睛。 柔软的红绸夺走了视线,让沈兰浅本能地感到害怕,不知道接下来会被如何对待。 “红色很衬你。”萧知遥将他凌乱的发丝别到耳后,凑上前耳语。小郎君本来就白,大红的绸缎系在上面,更显白皙,像个等待拆封的礼物。 “殿下赐下的、嗯……自然都好……”沈兰浅说着,发现自己身上的衣物都被尽数剥掉,轻颤了一下。 铃声轻响,冰凉的玉器贴上沈兰浅的唇。 “好阿浅,张嘴。”少女的声音如同恶魔的蛊惑,哄骗着他张开嘴,将那颗玉制的缅铃塞进去。 靖王殿下喜玉,受了先前身体链的启发,特意在鸳鸯楼定制了几套镂空的玉缅铃,有大有小,铃声清脆,正好今日花流雀交货,她带了一颗在身上,含在沈大公子嘴里正合适。 “唔……”视线、双手、声音,沈兰浅彻底成了案板上的鱼rou,任由采撷。 实在是乖巧得很。 无法合上的嘴很快不可控制地流下些许津液,就像盛情的邀请,萧知遥挤开沈兰浅的双腿,伏在他身上,一边向下握住那已经有了反应的性器,一边轻而珍重地贴着他的腹部,喃喃道:“阿浅,她是不是在动啊?” 哪有那么快,胎儿都还没成型呢……只是沈兰浅的嘴被堵上,没法说话,只能摇头。 “她肯定动了,我都听到了,你骗我,该罚。”少女说的斩钉截铁,轻柔地亲吻那尚且平坦的小腹,手上却用了些力,揉捏着发硬的性器,引的身下人一阵闷哼。 沈兰浅着实没想到靖王殿下还有这么幼稚的一面,一时有些哭笑不得,只是下身掌控在她的手里,任人搓圆揉扁,实在想笑也笑不出来。 “好阿浅,帮我跟她打个招呼吧。”萧知遥又叫他,手指撑开他的嘴,将那颗已经沾满了津液的玉缅铃取出来。 有点发酸的嘴可算被解放,沈兰浅还没来得及松气,就被萧知遥抬起腿架在肩上,湿润的玉缅铃顶着xue口,在他的惊呼声中被推进了紧致的xiaoxue。 特制的玉球,表面凹凸不平,刻满了精致的浮雕,在嘴里时尺寸刚刚好,还没有太大感觉,可对娇嫩的xiaoxue来说却是巨物,粗粝的雕花狠狠碾压过rou壁,又疼又痒,也太过磨人。 “初次见面——可能也见过挺多面了,送个玩具给宝宝玩。”萧知遥笑着,手指在xue口打转,时不时伸进去弹一下玉缅铃,把球体顶向更深的地方,清脆的铃声不断,“怎么样,喜不喜欢?” “哈啊……嗯……”后xue的刺激让沈兰浅身体发软,说是问喜不喜欢,谁知道她究竟是在问谁喜不喜欢呢……而且这算什么打招呼? “哎呀她没动静,那就是喜欢了。”萧知遥拍了拍他的屁股,打的臀rou一颤,铃声晃动,“那不如就一直含着吧,毕竟是本王送给宝宝的第一件礼物呢。” “呜……不要……不喜欢……”怎么、怎么可能有动静啊!根本就是耍赖……沈兰浅不用看都知道他的妻主现在是一副怎样得意的表情,实在是恶劣至极。 “你刚刚还说本王赐的都好呢。”萧知遥捏他脸,“小骗子,一点都不乖。” 萧知遥把他的腿分得更开,本就被玉缅铃撑大的xiaoxue无所遁形,巴掌毫不留情地落在那条已经濡湿的细缝上。 “唔啊……疼……”娇嫩的地方被掌掴,小郎君疼得声音都变了调,软绵绵的,“妻主,好疼……别……” 沈大公子一向乖顺,脸皮又薄,无论是平日里还是承宠时,总逆来顺受,任由妻主玩弄,便是被欺负得狠了,也只会小声啜泣着讨饶,倒叫人瞧了更想狠狠折磨一番。大抵是突然得知腹中有了和妻主的骨rou,竟也难得学某位少君主动撒起娇,抬腰扭臀,用腿根轻轻蹭着萧知遥的肩颈。 “妻主,阿浅难受……”身体上下都被束缚着,沈兰浅声音愈发娇媚,xue口被扇得又红又肿,在玉缅铃的压榨下yin液直流,连巴掌落在上面都会掀起沉闷粘腻的水声,“妻主……阿浅会乖的,饶了我吧……” 少年带着颤意的娇嗔混着腰肢摆动时清脆的玉玲,面上满是情欲的潮红,泪水将红绸染成深色,不难想象那隐在绸缎下的眼睛多么灵动勾人。 ……饶得了他才见鬼了。 萧知遥啧了一声,拉上了床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