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意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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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来目中无人的美艳郎君头一次放低了身段,尾巴都蜷成了一团,得来的却只是一声嗤笑。 靖王殿下抱臂而立,对美人的示弱无动于衷:“帮你?夜座冕下,您使唤人倒是很得心应手。” “只不过……求人可不该是您这样的态度吧。” 夜今月身体一僵,只当作不明白。 萧知遥叹气,似乎很无奈的模样。她勾手挑起夜今月的下巴,注视着那对蒙着水雾的瑰丽的金瞳,语气淡淡:“看在和冕下‘有缘’的份上,本王也不为难冕下,但您总该说清楚想要本王帮什么忙、怎么帮不是?不然本王可不明白您是什么意思啊。” 都这样了还能是帮什么忙,她分明就是故意羞辱他……夜今月脸上红晕未退,一时间心中羞愤却又无可奈何。 正如他之前所说,『惊鸿』药石无医,中此药者,要么与人交合以解药性,要么在yuhuo焚身中彻底迷失自我,沦为欲望的奴隶。这段时间他一直觉得不适,本以为是靖王府上那个他查不出底细的“伶奴”所致,现在想来只怕早就中了这yin毒,只是剂量不大,加上他修习的功法『十面骰』十分特殊,才压制到现在。 夜今月也试过靠自慰来纾解,然而根本没用,只会让人更加痛苦。 哪怕他再不愿承认,此时能救他的……也只有萧知遥。 他平生最恨屈于人下,自认为武功大成,世间再难有敌手,又尤为厌恶女子,却因一时失察陷于如此境地。 可恨。 罢了,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至少、至少她比起那些令人作呕的女人…… “冕下若不便说,本王就不打扰了。”萧知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毕竟,男女授受不亲,别坏了冕下的清誉。” ……混蛋,都是混蛋!夜今月恨恨地咬了咬牙,脑袋愈发昏沉。 不行,不能再拖下去了……既然萧知遥不是下药之人,也没有强迫他的意思,那和她做就只是为了解毒而已,各取所需,事后两不相欠再无瓜葛,也不是不能接受。至于今日所受耻辱,日后他总能找到机会扳回来。夜今月别过头,吸了吸气才艰难开口:“靖王殿下,请您……” 如羽的眼睫轻颤,男人垂首,尾巴却缓慢地勾住了她的手指,话语间喘息轻不可闻,落在耳畔,带着炙热的温度。 “cao我。” 灵族生来貌美,即便遍体鳞伤也丝毫不影响夜座冕下的妖冶,此刻存了讨好的心露出温顺娇柔的模样,饶是萧知遥见惯了各式各样的美人也被那靡丽的容颜晃了眼。 “……呵。”萧知遥抓住那根不老实的尾巴,欺身将这只勾人的狐狸压倒在床上,把他散开的金色发丝撩到耳后,指腹在绯色guntang的肌肤上摩挲,声音低沉而喑哑,“如您所愿。” 双手扯过头顶,被牢牢束缚在床头,大抵是不习惯这样受制于人,夜今月下意识想要挣扎,直到花xue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 “想挨cao还乱动?”萧知遥顺势将手指挤进湿漉漉的粉嫩rou瓣中,顺着滑腻的黏液很轻松就没入了两段指节。 食指在xue里横冲直撞,不断划过rou壁,让身下人如遭雷击,两腿打颤,其余的手指揉捏着肥厚的yinchun,拉扯成不成状的模样。娇贵稚嫩的花xue本就比后xue更加敏感,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顷刻间便溅出yin水。 只是这种程度的侵犯根本缓解不了xue中的瘙痒感,夜今月呼吸逐渐急促,从他说出那句“cao我”起就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抛下了所有的尊严和羞耻心,只剩最原始的兽欲,迫切地想要得到疼爱。他抬了抬臀,努力迎合在xue中抽插的手指,rou壁紧紧绞着指身,不愿它离开。 “哈啊……唔……”就这么一根指头实在起不到多少慰藉的作用,夜今月只觉得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性器也硬得发胀,偏偏萧知遥迟迟不肯给他更多,双手又被束缚着没法满足自己,他心中难耐,忍不住喘息着嘲讽她,“你……就这?是不是……唔嗯……是不是不行——呃……” 花心被狠狠一掐,让男人把话咽了回去。 萧知遥又低头在他胸前被抽肿的红粒上啃了一口,听见人疼得吸气,冷笑道:“对,本王是不行,这就给您来点行的。” 抽出满是yin液的手,萧知遥抓着夜今月的尾巴,把它当成帕子顺着尾根薅到尾尖,将手上的yin液全蹭到这条毛茸茸的大尾巴上,试图把蓬松的金毛压下去贴顺。 意识到她要做什么的夜今月脸色一变,顾不得发麻的尾椎,疯狂摆动尾巴想从她手里挣脱,然而成效甚微,只为自己换来更多责打。 萧知遥一边拽着他的尾巴逼他抬臀,一边挤开他的腿,另一只手四指并成掌抽在挂满浊液的xue心,扬起扬落间带着沉闷黏腻的水声。铁掌时而还落在挺翘坚硬的柱身上,把那根狰狞的rou柱抽得乱颤,马眼颤巍巍溅出些许yin水,又会被指腹掐住,不许他射出更多。 “哈啊……你、松开……”夜今月脸色几变,眼角浸出几滴泪水,几次快要高潮都被人强行掐断,着实不是什么美妙的体验,性器硬得发疼,却只能老老实实受着打,粉嫩晶莹的rouxue很快被鞭笞至深色,那感觉又疼又辣,最后通通都转化成了难耐的痒意。 该死的,他都已经这样了,就不能给他一个痛快吗…… 夜今月微仰起头,睫翼上沾了泪滴,满脸潮红,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松开?但本王看您还挺享受的。”萧知遥当然不会松开,她把手上的水都蹭到尾巴上,金色的毛发柔顺地贴着,原本蓬松的大尾巴此时倒像根细猫尾。 萧知遥改去抓住尾巴上部,接着竟把他的尾巴当作鞭子,朝翕动的女xue上猛然一抽。 “呃啊……”夜今月完全没想到她会突然来这一出,疼得脸色发白。灵族的尾巴虽然敏感,但也可以是强大的武器,足以勒死猎物,脆弱的花xue猝不及防被狠狠鞭笞,锥心的痛意扩散至全身,还不待他缓神,尾巴又被萧知遥挥舞着抽下来。 夜今月脑子都是懵的,痛感不断在私密之处炸开,迅速遍及全身,他才反应过来,惨叫着剧烈扭动身体,床被他摇晃的作响,然而无论如何也无法逃脱。 见不得人的女xue被自己的尾巴抽得又疼又痒,这个认知让夜今月快要发疯,可花xue却在翕合间喷出一股又一股yin液,密密麻麻的过电感席卷开,让他痉挛着弓起身体,脚趾蜷缩着,惨叫声都变了调,不像再在呼痛,只剩下一些没意义的音节,又软又碎,反倒像小猫在撒娇。 萧知遥见此勾了勾唇,近乎粗暴地拓开花xue,把被薅得柔顺的尾尖捅了进去。 可怜的小花被抽得软烂发肿,粗大的尾巴尖骤然撞进xue口,夜今月白着脸哀鸣一声,抓着绸布的手紧握,指盖都压的失了颜色。 她、她居然…… 夜今月羞愤交加,眼眶发红,被迫感受着自己的尾巴cao进花心深处,柔软的狐狸毛剐蹭着rou壁,yin水的漫出愈发不可控制,一时心如乱麻身子瘫软,狐耳都耷拉下来,委委屈屈贴着发丝。随着身子摇摆,炽热的yinjing颤栗之下,竟也直直地喷出大股精水,粘稠的浊液飞溅在那张绝色的脸上,缓缓下落,妩媚又色情。 不可一世的夜座冕下,被自己的尾巴cao射了。 “哎呀,看来还是冕下比较行。”指尖划过脸上的白浊,萧知遥摩挲着指腹,话中带笑,“自己的滋味还不错吧?” “你……你!你是不是有病!”刚刚高潮过的男人双颊绯红,泫然欲泣,嘴上虽然骂着,嗓音却情欲未散,带着哭腔的呜咽听着又低又哑,实在没多少威慑力,倒是惑人得很。 真是好会勾引人的一只狐狸精。 “本王有没有病冕下马上就知道了。”终于玩够了的少女取了玉势,倾身堵住身下人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