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格兰IF苏格兰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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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格兰和可雅是情侣,这是个说出来荒唐得可笑,又在组织里人尽皆知的事情。 但现在拿枪对着他的三个人,苏格兰,波本,以及那个从他手里逃走还活下来的莱伊——三个以威士忌为代号的成员,竟然都是卧底。 “你还真是个婊子啊,苏格兰。”身中数枪的琴酒被人逼入绝境,反而痛快地讥讽起来,“一周前可雅失踪,贝尔摩得还在猜他是不是见势不对逃回俄罗斯了。但我了解他,我知道那不可能,还是你想告诉我可雅投靠日本公安了?” “杀了。”苏格兰随口说道,像是想起来什么,对琴酒露出轻快的笑容,补充到,“想在床上拿走一个男人的命,简直再轻松不过。” 琴酒只是冷笑,另一边的波本对他侮辱性的用词感到愤怒,扣在扳机上的手指就想用力,被他身边曾经是莱伊,实际上是FBI的赤井秀一拦了下来。 琴酒知道的太多,太重要了。如果条件允许,这个人他们得尽力抓活的。 苏格兰本人倒是对琴酒没什么实际伤害的贬斥很是宽容,脸上是他一贯温柔的笑容,就是有点像假的。 “所以可雅人呢?你肯定没杀他。” 一直盯着赤井秀一带着FBI和公安的人一起把琴酒押送走,安室透才松了口气,跟自己的幼驯染提起那个他也很好奇的问题。 半个月前日本公安、FBI、CIA、MI6一众在组织里的相关人员一起开了个线上会议,制定针对每个干部的抓捕计划。 卧底代号为苏格兰的警视厅公安部精英警察诸伏景光沉思了片刻,用手指点了点纸上可雅的代号,揽下了这个相较于琴酒来说,在另一个层面上相当棘手的目标,带着一派轻松的笑容说道:“他就交给我吧,我有办法让他什么都做不了。” 诸伏景光说到做到,多线程抓捕行动开始的前一天,可雅就像雾气发散一般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组织里。 “笼子里关着呢。” 诸伏景光笑了,对自己的幼驯染他倒是没隐瞒,但也没有展开详说,毕竟自己的手段确实说不上干净,还是不提的好。 安室透被他的回答噎了一下,倒也没追问。他相信自己的幼驯染,只要确认诸伏景光自己心里有数,他不会多说什么。 “不聊了,我出门快两天了,得回去喂狗。”诸伏景光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结束了和安室透之间的对话。 安室透下意识疑惑他什么时候养的狗,又想起来前面诸伏景光刚提过的笼子,瞬间理解了这条狗是谁,露出个说不上是牙酸还是尴尬的表情。 他总觉得卧底这几年,自家幼驯染好像在某些方面变得有点糟糕。 可雅倒没有真的被诸伏景光锁在笼子里,但实际上也差不太多,他被诸伏景光锁在了一处安全屋的床上。 一周前他被诸伏景光用一个“小熊软糖”放倒了。其实那块糖凑到鼻子下面的时候,他就闻出来了藏在甜味之下的酒味。但那是诸伏景光用嘴唇含着送过来的,可雅想不出拒绝的理由。 他只记得自己又晕又吐,被诸伏景光拍着后背安慰,再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被关起来了。 门口传来钥匙捅进锁眼的声音,门被打开,他的恋人拎着两份便当,对他露出温柔的笑容。 “饿吗?” “有点。” 可雅点了点头,他就靠在床上,两只手分别被手铐挂在了床头。脖子上还带了一个皮质的项圈,前面的金属环上挂着一道链子,晃悠着垂下来跟床脚锁在一起。 诸伏景光也没给他留衣服,可雅身上只盖了一条薄薄的空调被。没带眼镜,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只是紧盯着诸伏景光不放。 “那就吃饭吧。” 诸伏景光拿了一个小床桌放到床上,把便当盒放上去,找出钥匙解开了可雅右手的手铐。 他握着可雅被挂到僵硬手腕给他按摩,低头想要和可雅接吻,却被可雅侧过头避了过去。 “我没刷牙。” 可雅皱起一点眉毛。说实话他对诸伏景光把他关起来没什么意见,虽然被锁在床上行动受限很难受,但也并非不能忍耐。唯一让他不能接受的就是他没办法天天洗漱,即使他没出汗也没碰别的东西,但他就是觉得浑身不舒服。 “我又不嫌你脏。” 诸伏景光感到一阵好笑,但还是把嘴唇落在了可雅的额头上。可雅用鼻尖轻轻碰了碰他的下巴,像是讨好,又有点温存。 “先吃饭,吃完饭我放你去洗澡。” “好。” 饭盒里是淋着照烧酱汁的亲子盖饭,可雅挑拣着把鸡蛋卷和沾了酱汁的蔬菜吃掉了,米饭吃了一部分,rou没有碰。 他有近30个小时没有进食,只喝了少量的水——诸伏景光给他在床头能够到的地方放了插吸管的水杯,但出于各种原因的考虑,可雅并没有喝多少。人类的肠胃无法接受过度饥饿之后又暴饮暴食,他没打算这一顿就吃出昨天三顿的量,只是慢慢吃到觉得不太饿了,就把勺子放下。 可雅没问诸伏景光去了哪里,为什么放他自己在这这么久,或者下次什么时候来。他相信诸伏景光没有把他饿死的打算,少吃点还能让诸伏景光下次早点来给他送饭。 诸伏景光把自己饭盒里那一份鸡蛋卷夹给他,把他不打算碰的那些鸡rou全都吃了下去。超市便当的分量对一个成年男性来说不算特别多,全吃完他不过觉得八分饱。 “想吃你做的东西。” 便当盒里的鸡蛋卷遭到了可雅略为嫌弃的皱眉,但还是吃了下去。 诸伏景光想了想说道:“最近可能没空,再过几天应该可以。到时候我搬个电磁炉过来给你做饭。” “那就算了。”可雅摇了摇头,“一个电磁炉足够我把这个安全屋炸了,还是别给我留这种机会。” 这话听起来有点违背常理。诸伏景光笑了,放下筷子托着脸看他,蓝眼睛弯成一道线:“给你机会都不要啊?” “不要。” 可雅回答地很干脆。 自始至终,他对诸伏景光把他关起来这件事就没反抗过。 可雅能明白为什么诸伏景光要把他关起来。以他的行事,日本公安没有证据能把他抓捕归案,放他在外面不管又太过危险,唯一有能力看管可雅并且拥有他足够信任的人,也只有苏格兰。 可雅甚至觉得有点物超所值,他在被关起来以后知道了自己恋人的真名,以及他真正的身份。 要说从没怀疑过那不可能,但可雅不在乎他的恋人是苏格兰还是诸伏景光,只要是他的就行。 当然,自己是对方的也不错。 吃完饭诸伏景光给可雅解开了另一只手铐和床脚的锁,放可雅去洗澡。可雅带着哗啦作响的链子进了洗漱间,门没有全关上,甚至直接把锁链的另一端挂在了门把手上好让诸伏景光知道他还在。 可雅太配合了。诸伏景光撇了撇嘴,感觉到一点微妙的不爽。 洗完澡出来的可雅也没围个浴巾,就这么光裸着身体走到诸伏景光面前,用毛巾把短发擦到不再滴水,爬到床上去完成刚才那个被他拒绝的吻。 “做吗?” 可雅舔着诸伏景光的嘴唇小声问他。 可雅没带眼镜,那双灰眼睛毫无阻挡地露在他面前,直白地盯着他,视线有点沉,但好像又有点期待。 诸伏景光甚至觉得自己看见可雅身后有条不存在的尾巴正在摇。 “不做,我昨天熬了个大通宵,现在只想睡觉。” “哦。” 灰眼睛的狗看上去有点委屈,报复一般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才听话地从诸伏景光身上起来,给他掀起来被子,让他赶紧脱了衣服进来睡觉。 说着不做结果还是做了。 诸伏景光睡觉翻身,被可雅脖子上的锁链硌到了肩胛骨,疼得完全没了睡意。他沉着脸拽着那条链子跨坐到可雅身上,催促他快点硬起来。 实际上可雅并不太用催,时间反而大部分耗在给诸伏景光做准备上。 他软着腰靠在可雅的肩膀上,后xue里是自己和可雅的手指。可雅低头去咬他的rutou,故意顺着跟诸伏景光相反的反向抽动手指,在他难耐地喘息里语调平辙地拿话臊他。 “吃进去两根了。” “怎么湿得这么快?” “几天没做馋了?” 诸伏景光坦荡荡地舔了下嘴唇,挑着眼尾斜睨他:“馋了,知道就快点cao进来。” 可雅总会满足诸伏景光的要求。 诸伏景光骑在可雅身上扭着腰,感觉快了或者慢了就拽手里的链子表达不满。那根链子就像一根缰绳,是诸伏景光控制自己屁股下面这个人的手段。 但并非如此。 在诸伏景光把可雅关起来的第一天可雅就问过他这个问题。 他用下巴蹭了蹭脖子上的项圈和链子,没什么表情,只是问他:“你打算靠这东西把我关在这里?” 诸伏景光凑过去亲他,笑眯眯地回答:“当然不是。” 他靠自己把可雅留在这里,心甘情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