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炒酒鬼

    柳道从名剑大会出来时心情大好,渊冰的加强大大改善了他的环境,其中一点表现在不是很怵刀宗了,上赛季七刀流说是把把被抓把把被缴摔,这赛季卷土重来我要压刀宗!

    痛快的竞技场体验让他一时有些飘飘然,喊着队友搁外头酒馆里喝了个昏天黑地,说是有朝一日他要重登武林之巅,把什么子的刀宗无方全踩在脚底下,三杯白汤入肚,人已是站在酒桌上高喊着北傲决天下第一。

    摇摇晃晃的,他从酒馆拎了两瓶子烧刀子出来,哼着小曲嘬着瓶中酒,一想到最后一把那被自己夹死的刀宗他就爽的不行,看着对方被双墙夹死开凝云式也不涨血只能徒劳的蹦蹦跳跳,这可真是,太爽了!

    当路过一条极深的巷子时,倏然一记巨力袭来,一把将他拽进了巷子里,他被突然的力道拽地踉踉跄跄向深处跌去,口中暗骂一声,正欲反击不速之客时,手腕却猛地一疼,手中霜刃被猛地夺走击飞插到几米外的地面。被酒精麻痹的头脑有些转不过弯来,平日里被缴械后要接的轻功也忘了,反是被来者一个擒拿术按在了地面上,脸朝地面砂石磨得他生疼。

    “哈,喝的浑身酒气,看样子很爽啊你。”轻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同时一股重量压到他的腰背上使他无法第一时间起身。柳道挣扎着扭头向身后看去,来者身着刀宗式制衣,黑发扎成马尾垂在身后,正提着一把长横刀在自己身侧比划着,他眯着眼细细端详了一番,觉着这个面容略有些面熟,努力转动着锈住的脑子终是寻到了属于这人的那份记忆。

    “啊,你是之前的。”柳道恍然大悟,又嘲笑说“你们刀宗就这点实力啊?技不如人事后堵人?之前的那股子横刀断浪的气势怎么不见了?连稍微需要动脑子挂个扶摇都不会是吧?只会仗着自己高免控横冲直撞,现在呢?”

    谢临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的柳道,衣领大开隐隐约约看得到內衫里饱满的胸肌,浑身上下被酒精蒸得泛起诱人的潮红,他一边嫌着对方满身的酒气,一边上手从耸立起的肩胛骨往下揉捏,对着滚圆的屁股狠狠掌掴了两下,手掌再从衣摆下缓缓向身体探去,“嗯哼,多说点,我爱听。横冲直撞,然后呢?”

    柳道就是看不惯刀宗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无视了谢临在身上乱摸的手,当即口不择言道:“被长游风惯坏的废物罢了,怎么这赛季被我压了?你行不行啊?”

    谢临按压着手下的躯体,霸刀弟子常年练武,腰腹间的肌rou极其紧实,他感受着肌rou在手下逐渐绷紧的状态,随意回道“嗯嗯,如果你指的是游风也夹那我没话说,真会夹,好棒。”手上动作不停,顺着腰线往上摸去,“只是现在是谁压谁你好像还没有意识到。”

    柳道嚷嚷着“废物刀宗,当然是我压你了,你霸刀爹...啊!”胸前两点突然被手指揉捏着,奇怪的感觉犹如触电般袭来,乳心被指甲刮擦着挺立,此刻喝过头的脑子总算是有点在转了,冷汗突然从毛孔中渗了出来,他剧烈地扭动腰肢挣扎着“滚开,艹你的,滚!...哼嗯!”他咬住嘴唇,企图吞下刚刚发出的yin荡的喘息声,难堪侵袭了他的情感,把那本就潮红的脸染得更诱人。

    此时此刻柳道无比后悔先前的酒局,晕眩着四肢使不上劲,挣扎也是徒劳。如果还有力气,他一定、绝对要把这个该死的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的刀宗狠狠劈死。

    谢临向下压着身体,将浑身的重量压在柳道身上,不让他逃脱,但想来一个醉鬼也没什么反抗之力。谢临拢住他前胸的软rou,重重地一圈一圈的揉捏着,半截手套使得刀宗掌心温度分了两个层次,而这更刺激着他的感受,被布料包裹的掌心是热的,温的,但指尖又是凉的。乳尖被拇指和食指夹着来回搓弄着,不曾经历过情事的rufang挺立了起来,充血,红肿,顶着自己的衣物摩挲得生疼。

    他被激地浑身一颤,难耐的呻吟从口中泄出,又是再次咬住下唇,倒是先前发出的声音被谢临听到了,换来了刀宗在耳边呼出的热气“真会喘,叫的我都硬了。”

    他怒骂一声,手臂使劲竭力向后肘击,但酒鬼又能有多少力气,谢临轻而易举就防住了,此举反而是把自己的手臂送给对方,谢临毫不客气的反扣住他的双臂,这下他上身的反抗手段一点都不剩了,整个人被擒在地上动弹不得。

    “艹谁?我艹你。别不自量力了,酒鬼。”

    身后刀鸣声响起,再一瞬衣物已是被横刀破开,身体刚接触到微凉的空气,渗出的薄汗被风一吹便激地他打了个冷战,“你这个...疯子!啊!”谢临一手反扣他的双臂,一手拽着他的长发往旁边偏着迫使他扭头跟自己对视。

    “谢谢夸奖,我觉得你挺会夹的,试试我的怎么样。”

    转眼间,下装也被撕裂了,他猛地倒吸一口气,使出浑身的劲儿,顶着阻力一个使劲掀开身上的谢临爬了起来。不料他刚踉踉跄跄地起来,当下就是一拳狠狠打向他的腹部,痛得他弯腰干呕脾胃翻滚,就连先前喝下去的酒液都要呕出来。

    “你不会觉得自己能走吧?就凭你这副醉样?赤身裸体的出去也是叫人艹的,不如让我艹。”

    谢临打开他提溜出来的酒瓶子朝着他的头上浇去,猝不及防,柳道还没直起身就被浇了个透。一瞬间巷子里酒香四溢,迷乱的气氛兀的蒸腾了起来。谢临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赞赏道“还不错,你的酒品我喜欢。”

    他毫无防备被浇了个透,呼吸间酒液被吸入鼻腔,爆发出一阵猛烈的咳嗽,眼底抑制不住地泛起了泪水,视线被迷住,他看不清面前的人也看不清当前的局势。

    在那一瞬间爆发出强力的反抗已经是他当下清醒着能干的全部了,这似乎抽干了他的精神和体力,即使思维是清晰的,在脑海中叫嚣着快跑快逃,但四肢已是使不上劲,动弹不得。

    天旋地转间,他被谢临强行抓着直起身,一股力量袭来,他被推到了墙上,睁着迷瞪的眼,眼睁睁地看着谢临靠近自己。眼前被打湿的头发被剥到一边,他与谢临的视线撞到了一起,欲望渴望,刀宗嘴角的笑不达眼底,他狼狈的样子尽数被倒映在眸子里。

    “想怎么被艹?让你夹好不好?”

    他沉默着,酒液混杂着冷汗不住地从头顶往下滴着,谢临凑上来舔掉顺着他脸颊滑落的液体,过于露骨的色欲触碰让他毛骨悚然,他扭头向旁边偏去企图躲过刀宗的侵犯。

    谢临并不在意他回答与否,握住他半挺立充血的性器把玩着,同时膝盖顶住他的后xue一下下撞着,自顾自地说道“不说话那我可当你默认了。”

    他喉咙间一阵干涩,性器经不住撩拨,撸动间颤巍巍地跳动着,后xue第一次被人摩挲,他不住地夹紧臀rou,喘息着,躲避着,惧怕着将要到来的一切。

    那谢临的指尖沾了些许酒液就往下xue处顶去,很紧很涩,他没有做过,即使有液体的滋润也只是堪堪进了半个指尖。

    柳道从喉咙里挤出一声颤抖的“不要”,呼吸急促了起来,他闭上了眼睛不愿看到刀宗戏谑的眼神。

    谢临好像很失望的样子“啊——这么会夹?这么紧么宝贝儿。”

    先前队友夸他渊冰放的好都会夸他好夹,但此刻他真的不想再听到这个字眼了。

    谢临好笑地看着柳道皱眉咬唇的不堪受辱的样子,殊不知柳道越这样,他越觉得他sao,越觉得他欠艹。眼睛瞟到了柳道带来的,倒在的地上的另一瓶酒液,他眉头一挑,笑语盈盈道“喜欢喝酒?再给你喝点好不好?”

    话言罢,柳道身下的触碰忽然抽离了,他后膝窝又是一软,本就站不准的双腿被人压着折了下去,整个人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他没有时间为膝盖的疼痛龇牙咧嘴,因为一种冰凉的,圆滚的物体突然抵住了他的后xue。

    “啊!唔...嗯嗯!!”他先前才在酒馆畅饮着,自然认得出抵着自己的是什么东西,那圆物被旋转着,往他的xue里插进了星点距离,他颤抖着,冰凉的液体从瓶口倾泄而出,直直地往他的xue里流去。

    硬物的触碰尚且能拦住,那流体呢?

    “我艹!”冰凉的酒液刚一触碰到他的肠内时,柳道感觉自己一下子就烧了起来,一种前所未有的灼烧感将他由内而外吞没。杂粮酒的本就度数不低,再加上他又是爱喝的货,那高酒精度的酒液此时此刻将他的内里灼烧着,娇嫩的内壁扛不住这么高浓度的酒液,疼痛感从下体的隐秘之处往上涌去。

    这种新猎奇的痛楚让他无措,只得无助地伸长手臂,青筋绷起,手指颤抖着在地上扣索出道道指印,他像是想要抓住什么东西一样,想借此来缓解身上的灼烧和那种难以言喻的酥麻感。

    “额啊...”

    又冲进来了,液体。

    他混混沌沌地挣扎着,像狗一样张大嘴巴喘着气,含不住的唾液从嘴角流下,又是往前一步步爬着,无论他怎么尝试,怎么挪动,只会让后xue的瓶口越陷越深。他始终逃不出谢临的桎梏,那瓶满装的酒终是大部分全给他吃下去了。

    “喜欢吗?”

    四肢发软,关节处被粗糙的地面磨出艳红,浑身发烫喉咙干涩到快要撕裂,面前的空气似乎都被烧的扭曲了起来,他不住地颤抖着,已是分不清是冷还是热。

    终于是等到谢临大发慈悲拿走了插进xue里的酒瓶,酒液混着肠液顺着大腿流下去,瓶中已要见底,晃晃荡荡却还听得到些许个响声。后xue突然离了堵塞的物什,倒是一副挽留的样子张着小口翕和着,嫩红的xuerou就大大方方展现在谢临的面前。

    谢临看着他浑身汗湿狼狈不堪,仍觉得不够爽利,将剩下的酒液对着他被磨破的地方直直浇去,还生怕浪费一滴似的好心上手涂抹开。

    “哼嗯...”酒精触碰伤口处带来的疼痛的他压抑不住,从喉咙里闷出一声喘息,就像是要被烧化了一样。

    得了酒液和瓶口的帮助,这一次手指进入的格外顺利。手指适才堪堪捅进两指节,xuerou就迫不及待的簇拥了上来,裹挟着,吞吃着。谢临见一指尚有空余,便自行进了两指向xue中抽插着。

    柳道长长吸了一口热烫的空气,又颤抖着吐出,感受着后xue被指甲sao动刮擦着。那手指像是想要找到什么似的,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太奇怪了,下体的异物感让他止不住的干呕,他排斥着被男人jianyin的事实,双腿颤抖着,大腿从根部发着酸。

    背后传来稍稍凉意,谢临贴着他的耳朵低声道“你好烫啊,xue里也热的紧,要不要感受一下自己的温度。”原来并不是凉的,而是他太热了,反而觉得谢临贴着自己像是低温一样。

    后方的xue口艰难地吞吃着刀宗的手指,不断有液体从他的xue里流出,不知是滑腻的肠液还是酒液。柳道的汗从被插入起就没有停下过,把自己浸得汗津津的。

    手指被谢临引导着,一同插入自己的xue,滑腻感包裹住自己的指节,他刚有想要抽离的举动,就被谢临一巴掌打在了臀rou上,紧着他的臀瓣强迫他给自己做扩张。

    柳道嘴中发出求饶的呜咽声,疼痛感消退后是止不住的痒意,所有血液似乎都向着下身涌去,感知变得极为缓慢,被酒精麻痹了的头脑更是难以转动,只有后xue在温热的吞吃着进入体内的手指。

    “啊...”谢临带着他的指头在后xue里轻轻刮着肠壁,仅是勾弄,他就激得夹紧了后xue。

    “哈,你真的...”谢临笑了起来,胸腔因笑产生的闷震感传达到了他的躯体,他自是听得见也听得懂谢临的未尽之言,羞耻感涌了上来,他像是想掩盖什么似的再一次放松了自己,反倒是方便了手指的扩张。

    脑门上的青筋不住地跳动着,他被情欲激得乳尖充血挺立,没有得到触碰却自顾自涨大了一圈,像是有充盈的奶汁一样。rou根突突跳动着,顶端抑制不住地往外渗着浊液。

    “嗯嗯!!”突然xue内的敏感点被谢临戳到了,他的腰肢一抖,柱体往外喷了一小滩yin液。谢临见他反应如此之大,得了趣的对着他的敏感点就是一阵戳弄。性器禁不住捉弄,颤抖着射精着高潮,他无法自制地发出呜咽声,快感同汗液一样如雨而下,他口中哀求着,胡乱说着自己组织不好的语言。

    “出,别...呜呜...嗯啊...”他的眼眶又红了一圈,吐出的热气夹杂着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欲。

    不曾经历过的快感席卷了他的躯体,被破开的后xue越发的瘙痒,光是手指的触碰已满足不了他的需求,他不自觉地向着身后的谢临靠近,企图将男人的指节吃得更深。

    想要什么更大,更热的东西填满自己的空隙。

    下一刻,他的眼前一片空白,连呼吸都停滞了,唾液从张大的嘴角流下,他绷紧着肌rou说不出话来,眼底猛地涌出一阵泪水。被骤然间贯穿的感觉让他心慌,可后xue被填满的满足感却在悄然升起,强健的身躯发着抖,他适应不了被cao干的事实。

    谢临没有再给他思考的时间,roubang捅进来的瞬间就开始狂风骤雨般的抽插。既然柳道说他喜欢“横冲直撞”,他就撞给他看。

    声音被撞碎了,呜咽也碎成一下下的喘息,谢临还在身后夸奖着夹得真棒好紧真会夹。他控制不住地落了泪,连呼吸间都是夹杂着快感的疼痛,整个人像是从水中被捞起来的一样,动作间的热浪将两人间的酒液蒸腾,染的空气中酒香四溢。

    那柄粗大的rou刃在他的后xue如入无人之境,xuerou被来回抽插着,糜烂软烂,就连谢临柱体上的青筋他都能感受到,一点点蹭着柔软的rou壁,他每一次不经意的夹紧臀rou都将那roubang吞得更深。

    “cao,放松点,夸你会夹还真没说错。”

    又被拍了几个巴掌,谢临的掌印印在他的屁股上,打出一片通红的痕迹,羞耻感快将他淹没了,他没忍住呜咽了起来。

    又是一阵抽插,谢临cao起来根本不顾他的感受,一个劲地挺着自己的腰肢,往前,往深,哪里顶的柳道反应大他顶哪里。他只得随着谢临的动作又前又后,酒精带来的灼伤感逐渐减弱,取而代之的是敏感点和xue心被戳弄的快感,颠簸间,发丝凌乱遮住他的脸庞,他企图将自己隐藏在这一片小小的阴影中。

    可谢临不许,他掐着柳道的脖子强迫他仰头看向天空,慢条斯理道“白日宣yin——你吃的我好爽。”他尽量去忽略谢临刻意在他耳边的喘息和挑拨,但还是浑身打着颤,被他的话语臊红了脸湿了眼。

    体内的roubang进得深极了,沉重重地抵着他的xue心cao干,饱满的囊袋重重拍在他的屁股上,rou体碰撞的声音让他面红耳赤。谢临双手往外用力着,掰开他的臀瓣让性器进的更深,那处的褶子都被撑开了,插红了,从内里溢出来的yin乱白沫更是混着星点血丝。

    他的躯体随着谢临在他脊椎上游离的手指而颤抖着,因快感、因苦楚。

    谢临就像有使不完的劲一般在他体内冲撞着,他抑制不住地发出媚叫,实在是被插的没力气了,此时酒精的作用到达了巅峰,周遭的一切都远去了,他听不清谢临在耳边说的话,反正都是羞辱他的,只有自己的无限被放大的心跳声和嗯嗯啊啊的喘息,就连腰都软了下来,只能挂在身后的roubang上起起伏伏,只有那被cao熟的后xue在裹着rou刃进进出出,倒是在交合中得了快,他全身被痛楚又酒香的快意淹没。一股guntang的热流冲进了他的体内,柳道本就岌岌可危的精神猝然坍塌了,耳边嗡鸣声更甚。

    谢临心满意足地拔出了roubang,看着那被插的通红的软rou往外翻着,一点点吐着精,他神色一暗,一巴掌拍到柳道的屁股上“夹紧点,都流出来了怎么办。”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