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名为欢迎仪式的初审(短暂失明/玩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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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当” 破旧的门被猛地关闭,透过上方模糊又脏兮兮的毛玻璃,能看到离开的戴黑色魔术帽女生的背影。 林煜暗啐了一口。 林煜想起离去的这个戴魔术帽的女生——据说是五队的小队长,唇两边平均又公式化弧度的微笑,魔术师一样热爱打哑谜的言辞:“有人要给你讲相声。” 刚入队被塞了巡逻任务,正在熟悉内容就被强制拎过来的林煜:? 你们这个强盗团伙竟然还有入队欢迎节目吗? 虽说在那边队伍里也是坐立难安就是了,但人在群体里难以适应的孤独,和单独被取出来,所获得的被抛弃和排挤感是截然不同的。 他站在闪烁不定的电灯下,连光线都在这室内里闪闪躲躲,“昏暗”这个词堂而皇之地占领了脑袋,能看清的代表杂物的不规则形状影子不多,只有个桌子样的,后面还盘着两团黑影,他一边看一边不死心地将手向门框摸索过去。 这门还能打开吧? 他面上淡然地背对着门,实际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狂拧把手,不详的预感充斥心扉,但那死门一动不动,无声地诉说着:就不开。 就在他暗骂,这密室捉鬼节目有病,哪来的相声的时候。 一连串“噼里啪啦”的炸响,疑似从桌后爆出来,空气发出“嘭嘭嘭”地不堪重负的音效,仿佛白日雷鸣,一道手臂粗细的白光疾影,顺着什么迅猛前行,须臾间,闪掠到他跟前。 什么? 犹如面对银龙长啸,水嫩的肌肤都被刮过的风和电流感刺痛刺麻。 他瞪大眼睛,屏住呼吸,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模糊的无意义的音节,如芒刺在背,他几乎想要尖叫:是谁,是谁在他离开藏身之地的第一天就要明目张胆的杀死他! 下一刻,银龙抬首,直冲云霄,房间里亮如白昼,就像身处黑暗中的人骤然被一排车灯直射眼睛,又像是蒙头进入了雾气腾腾的东北澡堂。 带来了晃神刺目的体验,他生理性的泪盈于眶,对方才的景象后知后觉:那是电流顺着电线组合的方向把灯光点到了最亮,在至暗与至亮间切换,使他短暂性失明。 手臂胡乱擦抹了下额头的冷汗,他吃力地张望,整个世界变成纯白色,只那两团黑影还是固执地黑着,使用异能的那个雷系,是谁? 是谁在用这种小把戏捉弄他,胸肺被戏弄的怒火灼烧,直冲向头顶,然而身体肌rou僵硬又绷紧,失明不仅使他失去对陌生环境探索的可能,还使他失去对身体的掌控感,不安如潮水般满溢上心头。 一阵轻笑声,袅袅似云烟地飘过来。 好在踩在他心尖上,慢条斯理地把控着他心脏砰砰直动的节奏,他轻轻地颤栗着,像被这清亮的笑声敲打玻璃一样来回击打了似的。 “哟,来了?”又是不疾不徐的脚步声,和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轻佻语调。 陆,月,松! 他迫真地体验到了咬牙切齿和想要旦夕寝其皮食其rou的感觉。 他打小就没在一个人身上吃过那么多亏! 他—— 他眼前一阵白光的目眩,他指尖猛掐住自己手心,才止住急欲出口的痛呼。 好疼,怎么会那么疼,他闷哼不止。 伴随着“咔嚓”一声,膝盖下方的小腿传来剧痛,他面目空白了一瞬,控制不住地轰然跪倒。 “怎么不说话呀,林煜,你的脸色好难看喔,白得跟纸一样哎!”陆月松的声音里甚至带笑意,他完全可以想象出她含笑时,面不改色踹过来的样子。 这家伙,是个纯种的暴力狂—— 还喜怒不定! 他感觉自己骨头都要断了。 与此同时,一道俏皮的女声不看时机的响起: “我在陆家待了十年,从没见小姐发过这样大的火!” 突然响彻地抑扬顿挫的朗读,打断了他的思绪,是另外一个人?她在干什么? 她还在念:“发生了什么事呢,原来是林煜,铂罗斯的校草,他倔强地扭过头,像是一朵被暴雨淋湿,被狂风吹得七零八落的小白花,那娇弱柔美的样子,深深地打动了陆小姐的心,陆小姐第一次感受到这样复杂的情愫,她便下定决心也要打动回去。” 打动回去?物理打动是吗,神经病疯子! 还有什么见鬼的小白花! 林煜听得表情都扭曲了一瞬,这才知道,原来人无语到极致的时候,真的会笑笑得了。 他疼得冷汗直冒,还不得不听这出以他为主角的实时广播剧,烦躁程度大概等于——胆战心惊地看剧,担心下面要发生的剧情的时候,突然进了一段不许跳过的100秒小广告。 焦心又上火,火气直往心里头蹿,头脑也暴躁起来。 他感到陆月松也站定了,似乎是想要转身呵止但又放弃了。 她掐住他的脸,冰凉的皮质手套的触感紧贴着肌肤。温热的呼吸声轻轻探过他面颊。 他却感到后背发冷,莫名的阴凉感。 “我,做错了什么吗?”被注视的感觉如此强烈,他试图对焦看清,但即使近在咫尺,目力也未能恢复,昏白昏白地看不清。 “小子,你害我很丢脸哎。”陆月松状似苦恼,还悠悠地叹了口气,吊儿郎当地拍了拍他的脸蛋。 有种凉飕飕地被毒蛇咬住的错觉。 腿部骨骼强烈的疼痛在提醒着现实无限的真实,她好像是真的想要弄死他。 他浑身的皮都绷紧了。 连空气都凝滞了的时候,俏皮的女声又冷不丁地来了:“陆小姐从未见过这样的小白花,盛放时矜贵骄傲,不可一世,像是愚蠢得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会破败,花谢如尘泥。 在枝头摇摇欲坠时又清丽可人,陆小姐心中的施暴欲前所未有的膨胀,她涌起一个念头,她要碾碎他。” 林煜这下是彻底明白了这个其他人在干什么,她在火上浇油!唯恐天下不乱! 他目眦欲裂,记住了这个仇了,给他等着。 但在泛起的强烈的危机感面前,他硬怄下胸中郁闷,取而代之的是心悸的恐惧。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呀,是我哪里做错,叫你不高兴了吗?”他吸着气,像柔柔软软的垂耳兔,散发着无害的气息,因为疼痛,嗓音都打着颤,听起来更脆弱可怜了。 他仰起头,软滑如绸缎的熔金色发丝落下。 这颗金灿灿脑袋轻轻拱动,蹭了蹭她的脖子。温软湿滑的唇从耳后,缓缓渐渐地滑动,如同最亲密的情人,舔舐着她的侧脸和耳垂。 叫人想起耳鬓厮磨,此类的词。 细长的眼睫毛擦过陆月松的肌肤,带来轻微的酥痒,她指尖微动。 林煜无知无觉,他仰望地看着她,好似人手心里的一只逗乐的小宠,又像是世界上最听话的好好学生,声线又夹又软喧,如同浇了奶油的棉花糖:“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叫你高兴起来,我太笨了,你可以教教我吗?” 陆月松新奇地瞧着他,她当然见识过林小少爷的行事风格,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周身三丈不许近人,实行下来就是一栋楼里人影子都不许有: 他用游泳馆的时候,清场。他用实验室的时候,清场。他在网球场练习的时候,清场。 至于有没有人要训练,要做实验,要测试成绩,谁让你们不自律,不提前自己安排好任务,非要跟林少撞上,惹林少不痛快。 林少不痛快,他的跟班就会不痛快,他的粉丝后援团就会不痛快,老师校长就会不痛快,那么厕所的门无端被锁死,没人愿意跟你组队做课题,书和文具被发现在垃圾桶里,无时无刻不窃窃私语的尖锐闲话,在走廊转角被按住毒打,转学和延迟毕业,就通通不远了。 她也听过林少不耐烦的粗声冷哼,清朗的少男音。没想到他可塑性竟然这样强,如此自私自利的人,在讨好别人这一项上竟然天赋异禀吗? 确实适合做一只笼中金丝雀。 她想。 林煜只听到噗嗤一声,这声音像根针,戳破了膨胀到极点的气球,周围的冷意一下子松懈流逝。 他松了口气,几乎要瘫倒在地上。他好像听见有谁嘟囔了一声:“竟然叫他逃过一劫。” 不过很快他就来不及细想了,陆月松扶住他的腰,不容置疑地一揽而过,按住他肩膀使他在某个椅子上坐下,态度软和亲切起来:“瞧你,都站不稳了,快来——好好坐下,对,你这样虚弱,我会心疼的。” 他腹诽:这都是拜谁所赐。 但嘴上是绝不敢说的,老寿星上吊嫌命长这种谋害自己的事情,决计不会发生在他身上。 她循循善诱:“对,就是这样,好孩子。你既然什么都不懂,就该听我的话,我问什么,你答什么。” “告诉我,你把你的核心物资都藏到哪去了?”她温柔地抚摸他的发顶。“有人报告你私藏了很多好东西呢。”随着话锋一转,她灵巧地提起他衬衫的领口,而她高大的阴影笼罩住他,他听见解开扣子的声音,啪嗒,一声,两声,三声。 凉气从衬衫大肆敞开的领口往下蹿,奶白的皮肤被女人的手指一点点剥开全貌,明明是冷,他却脸颊带粉,衬衫滑落在双腿上,纤秾有度的薄削肌rou,肌肤还没褪去的红瘢吻痕,细腰上两道对称的,深按留下的指印,两颗软红的莓果,羞答答地立在胸膛上。 无处不彰显着这是个sao货表子。 陆月松将手覆上去,把住雪白的生嫩奈子,环在手里细细把玩,垂下头颅,故意坏心地吹气,然后把果冻样的细乳拉长,又弹回去。 就在这种色情的时刻,他忽地,生疏地拉远了距离,文雅地回答:“领队,他们可能看不惯我突然加入到您的队伍里。” 说完,他纵容自己酥软的快感,在陆月松掐弄他奶尖的时候,从喉咙里发出一道软绵的欢悦长吟:“额啊……” 从暴力到性化,他几乎有些茫然,但又无比地清醒,权力所滋生的,就是这些东西。 只不过他这次处于下游,但没关系,他一如既往地能够妥善处理好这些。 他摸索着,抱住陆月松温热的身体,喟叹着说出结论:“他们忌妒我,得到了您的看中,所以才刻意中伤我。” “我可是把我的全部都献给你了,诺,你看,怎么会有藏私呢?”他颔首示意陆月松正在作乱的手。 林煜牵着陆月松的小指,靠在她肩膀,呢喃耳语:“陆月松,你好会弄……陆领队,你那么会,一定能看出来他们在造谣生事吧?” 他微微呻吟,屈伸着漂亮的身体,下巴倔强地抬起,像是受了委屈却在忍受的样子。 就在这时,之前朗读广播剧的地方,蓦地出现了鼓掌声,慢而沉,有节奏的,鼓掌声。 他疑惑地抬头。 感知到陆月松也随着那掌声晃了晃,身体后撤,不再紧贴着他作弄。 “好一出挑拨离间,我们林少是个好演员啊,会编还会导,全才啊,怎么没去娱乐圈呢?” 还是那个俏皮的女声,她竟然一直都没走,看完了全程吗?奇怪,他怎么完全上头了,不记得还有别人在屋子里,还做出这么痴缠勾引的姿态,他疑惑的念头刚起来一瞬,就被紧接着的念头盖过去了——陆月松竟然让他在其他人面前看着被玩弄。 跟个下贱的玩物一样。 他脑袋都要开始冒火了。 但这句嘲讽好像戳到了别人的笑点。 他本就隐隐听到闷笑声,然后闷笑的人听完这句话转为明笑,爽朗的笑声在屋子里回荡了好一阵,时间长到他粉雪鲜嫩的身体和充血的乳珠都恢复了原样。 “金子你瞧,刚入队的小孩子,总是喜欢撒谎,以为上面的人看不出来他们的小动作,做一些自作聪明的事。” 另一个人发出“嗯哼”的声音作应答附和。 自作聪明,小孩子…… 几乎每个词都踩在他雷点上,加上计谋实施失败,林煜恼羞成怒了:“你以为你几岁,铂罗斯不过四学年年制,就算是高年级学长都不敢这样跟我说话,你竟敢这样轻视我!” “看来你不记得了,我们是同级。”陆月松说这话时还是特爽朗,包括后面笃定的话:“不过没关系,以后,你会不得不记住关于我的一切。” “我才不会对你感兴趣!”林煜现在处于半炸毛状态,说什么都想呛声。 电流次啦地在虚空中爆窜,林煜听在耳中,有种不祥的预感。 “三俗小说编得开心吗?”陆月松笑吟吟地走过来,猛拍了下孟金子肩膀。 “还可以?怪好玩的。”全程支着下巴看戏的孟金子嘿嘿笑了起来,猝不及防挨了一下,呲牙咧嘴地瞪陆月松。 “我都没对你开精神感应!你偷袭!小人!” 陆月松翻了个白眼,踢了踢她身下的椅子腿,催促:“玩好了就出去,你的测试结束了。该轮到我了。” “好好好,谢谢领队赏光愿意借机帮忙,小的去给你守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