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天相爱计划【单 ABO】【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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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二月春雪未消,吐蕃反了。 可这和已经被传成疯子的李御丛没了关系。 三月,朝廷大败,雁门关失守。 六月,朝中无人可用,李御丛的父亲挂帅平反。 七月,李老将军战死,陵王只能让李御丛出征。 吐蕃本能早攻进长安,可像是在等人,李御丛手握长枪站上城墙看着下面浩浩荡荡的吐蕃大军,有一人坐在众人中间用狼皮堆砌的椅子上,狼首垂在扶手两侧似是对座椅上的人表臣服,听闻今日吐蕃主将亲自叫阵,却是熟悉的面庞。 “将军。” “为何是你?”李御丛攥紧拳头。 “故人重逢,不应当是这种表情。”那人笑得张扬,一头短发更显干练,裸露出的皮肤也晒黑了不少。 这场战斗毫无胜算,就算李御丛带人负隅顽抗,由于之前的连败,士气早已衰落,更何况自己的亲兵早同父亲一起战死沙场,现在手下的兵也不愿意听他的。 临行前娘亲哭得凄惨,不求大胜而归,只求李御丛能有一条命回来。 “不曾见吐蕃主将现身,只知道他用兵如神,出手狠辣。丛儿,娘只求你平安。” “儿子知道。”李御丛临走前给娘亲重重磕头。 虽然这几年李御丛两耳不闻窗外事,但多多少少能猜出吐蕃主将是谁,这次相见更加印证了他的想法。 就算知道已是败局,李御丛还是骑马出城,一身红色的罩袍披甲在夕阳下耀耀生辉。 吐蕃也派出主将,相比李御丛一身轻甲,对方主将只穿着简单的皮草衣服,露出半个赤膊,肤色掩不住上面的伤痕,手中重剑让他胳膊上的肌rou隆起。 “叶飞文!” “嘘。”叶飞文笑道,“刀剑无眼,将军小心。” 李御丛主动放弃马上作战的优势,叶飞文起手都是李御丛手把手教出来的杀招,兵刃相接,重剑无锋,剑气却划破李御丛的脸侧。 没有赤兔帮忙,李御丛一时间被控的动不了,吃力接下叶飞文几招,长枪被挑飞。 “将军怠惰了。”叶飞文也放弃轻重剑同李御丛rou搏。 李御丛只防不攻,节节败退,随后叶飞文使出巧劲将他抱摔在地。 “为何不动手?将军看不起我?”拳头堪堪停在距离李御丛鼻尖一指的位置。 “我输了,杀了我就别对城里的人动手了。” “如将军的愿。” 再次清醒时李御丛不知道过了多久,最后只记得叶飞文朝他心头狠锤一拳,顿时呼吸困难晕了过去。 大牢里阴冷,一身单薄亵衣和地上薄薄的干草就是李御丛现在所有的东西,入夜后侧方墙上的小窗户探出一个脑袋遮住月光。 “将军,你可算醒了。”来人是李顺,“陵王前日已经被拖到菜市口斩了,现在由叶飞文坐上皇位。” “嗯。”李御丛一脸了然。 “还有,叶飞文不是地坤,我们都被骗了。” 这话一出,李御丛的手捏成拳,“此事当真?” “是真的,他在战场上释放的信香威慑力不会做假,当时吐蕃助他反叛,因为探子来报是天乾的信香,陵王对不上人才没找我们麻烦。这段时间尚药局给叶飞文天天方脉,说是以前吃药坏了身子。” “他不伪装成地坤,当时必死无疑。”李御丛缓声道。 “可是无一人发现他原本是天乾。” “知道了。”李御丛打断他的话,“娘亲最近如何?” “唉,夫人吃不下饭,人都瘦了不少,”李顺叹着气,“外面都传是将军故意败于叶飞文,不然长安城也不会被攻破。可陵王苛政残暴,死了不是好事吗?真不知道这些人怎么想的。” “来人了。” 李顺从窗口消失,没一阵两个狱卒带着一人向李御丛的牢房走来,叶飞文一身衮冕脚步虚浮,等狱卒打开牢门挥手让他们离开。 十二旒冕滚落在地上,白珠相撞作响蒙上灰尘,叶飞文脱下繁重的衣物,只卓亵衣摔坐在李御丛的腿上。 带着青橘味的酒气笼罩着两人,不知道叶飞文是不是喝多了,脸一直在李御丛的胸前蹭弄,“御丛……” “身体好些了吗?” 叶飞文摇摇头,“那日你败于我手,他们立马就把城门打开了,说你临走前交代无论输赢都要开门,我会饶他们一命。” “李大将军心善心软才埋下我这个隐患,你觉得我会像你一样吗?” “当初放你走,你答应过我永远不会踏入中原半步。”李御丛扭过头,似是要躲开天乾的信香,“我知道你只是想活命,现在又是做什么?” “我说我想你……你信吗?” 李御丛没有回叶飞文的话,只是将怀里的人往出推了下,叶飞文像是没有骨头,直接被推倒在地,青橘的信香和几年前一样诱人,他明明应该对天乾的信香表现出厌恶,喉咙下意识做出吞咽的动作,唾液逐渐分泌,隔着衣服好像看到了那凸起艳红色的腺体。 叶飞文坐起身从衣服暗袋里取出挂着荷包的玉颈圈,“听闻这是将军的定情信物,想问问将军的妻是谁?” “你喝醉了。” “我清醒的很。”叶飞文说着放好玉颈圈,随后将自己剥了个精光,手指从李御丛脸侧一路下滑挑开衣服,即使叶飞文现在身上的信香具有天乾的攻击性,也能很好的挑逗这个标记过他的天乾。 手指滑过他的腹部,顺着那物青筋的弧度向上,停留在溢出清液的顶端小孔。 “咬过腺体后你经常和我做,是怕我通过味道发现你不能被标记?” “是。” “你为了骗过所有人,在刚分化就喝了大量的药?” “后宫多出一个天乾,等于引火上身。”叶飞文跨坐在李御丛身前,后xue分泌出的液体让腿间变得湿漉漉,“就算以后你们真能造反成功,地坤的身份能让我更好活,我信将军的许诺。” “可是你从头到尾都在骗我!”李御丛怒道。 “你都有所察觉不是吗?”叶飞文轻笑道,“我说是我杀了图谋不轨的老黑时,即便你发现我在说谎也不拆穿,我们只是一个喜欢演戏,一个喜欢看戏。” “叶飞文!难道当初所说是顾及我才不愿意跟着劫囚的人离开,也是在骗我?” “从你在大殿上为我说话的那一刻开始,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放我走,为什么我要改变自己的计划?”叶飞文说着缓慢坐在那硬物上,“现在,我需要点将军的信香。” 身体的本能让rou刃充血,李御丛坐在那一动不动,任由叶飞文在他身上自己起伏,刚坐稳便见人面露难色,yinjing艰难破开rou道顶在深处的小口,就算之前的标记根本没有用,好在身体食髓知味再加刺破腺体,叶飞文靠在李御丛的肩头哼哼唧唧,“好累,动一动。” 见李御丛没有反应,叶飞文没好气道,“你娘亲还在将军府,你能不能自觉点……啊…慢些……” 天乾的孕腔早已退化,可当年被李御丛硬生生cao开了身子,叶飞文无法摆脱地坤的气味和已经被天乾jingye滋润过的孕腔有莫大关系。 手紧紧钳住叶飞文的窄腰,在上面留下青红色的指痕,每次进入倒的极深,快要把叶飞文满肚子的酒捣出来,听着人小声抱怨快被自己“捅”穿。 与其说是zuoai,不如说李御丛是在用叶飞文的身体发泄情绪,即使做好了被骗的准备,可一想到那些眼泪,那些所谓的真情吐露,李御丛就止不住的心痛。 “慢……慢点……好痛…啊……”叶飞文像是被钉在上面无法挣脱,看着李御丛身上不久前被自己打出的淤伤,胸口那一块青紫色尤为明显,推搡的手环上李御丛的肩,“啊……御丛…” 哐当几声,李御丛将叶飞文压在身下,甚至束缚他的铁链被从墙上往前扯动几分,他从背后捂住叶飞文的嘴,不想从只有谎言的嘴里听到任何一句话。 身体被顶得往前耸动,左手手腕还被李御丛反攥在手里,膝盖蹭出血痕,即使这么多年两人没做过,xue道还是很温顺的含住yinjing,呼吸逐渐调整契合身后人的进攻,李御丛的信香带着明显的不悦和侵略,反而成了叶飞文的催情剂。 牢门外火把静静燃烧,若有若无的呜咽声和皮rou相撞的动静在大牢里回荡,还好李御丛周围的牢房没人,无人能看到叶飞文的窘态,身为天乾比地坤的xue还能分泌情液,rou茎已经泄过两次却因为身后的快感硬挺着。 没有交流的情事令人窒息,好在李御丛抵在孕腔口松了精关,他松开手任由叶飞文瘫软在地上。 得到了jingye的人还在因为刚刚激烈的交合眼晕,转过身喘息着看向李御丛,脸上挂着眼泪,李御丛心口一窒猛嗑几下,一口血吐在叶飞文身上。 “将军?将军,圣人马上要下朝用膳了,该洗漱了。”熟悉的声音唤醒李御丛,他猛地睁眼倒是把翡翠吓了一跳,“将军,时辰已经不早了。” 洗漱完的李御丛坐在桌边没有理会下朝匆匆赶来的叶飞文,两人并排坐着吃饭像是回到了以前在观澜宫的日子,除了有些安静,翡翠端着两份汤药进来,分别放在两人手边。 “你身上有伤,这药是清淤的。”叶飞文说着却将自己的药放回翡翠手里的木盘上。 “圣上,御医说了每日都要喝……” “我自己有办法。”叶飞文挥退翡翠,手腕上的捏痕明显,“以后让御医把清淤药备好就行。” 李御丛依旧住在倚梅宫里,远处倚梅园里的山茶花已经被替换成了腊梅,新种下的腊梅长势喜人,听李遂说,是因为钱道被剁成了rou泥当肥料撒在地里,这一年冬天开了满园的红腊梅。 以往宫里还有个人作陪,如今李顺李遂在主子手底下练枪练到手软,想着法跑到军营躲清闲,这下更没人同李御丛讲话。 除了不请自来的叶飞文。 两人只在吃饭和睡觉的时候见面,偶尔遇到叶飞文浑身发烫似是情期时,晚上躺在同一张榻上的两人会做,其余没有过多的接触,只听每日来送点心零嘴的翡翠说叶飞文在御书房忙得不可开交,要不是现在要和李御丛用膳,之前他能在书房坐一天。 叶飞文发热的次数越来越多,晚上缠着李御丛要做,到后面白天也不愿上朝,如今一连发热五天,满脑子只有情爱。 李御丛提出找尚药局的御医来看看,叶飞文就一脸不情愿,说着只是身体太想李御丛,随后拉着人继续陷入情欲。 新帝才登基没多久便用风寒做借口不上朝,朝政堆着也不是办法,李御丛让翡翠帮忙准备了帘子挂在桌前,自己抱着叶飞文去上早朝,叶飞文也习惯了和李御丛做时被捂着嘴不出声,只要能让他舒服怎么样都行。 陵王苛政已久,民生哀怨,雁门关不攻而破,陵王震怒要杀了关内所有人,雁门关将领想回长安复命并且感谢叶飞文当初帮忙守关,李御丛听着下面人的话,又仔细回想李顺两人带来的情报,叶飞文由北推进长安,这条路更艰难却比自己父亲杀的人少太多,如今坐在这个位置才像是天命所归。 “这事…啊…咳咳…这事临近年关再议……”叶飞文刚说一半被顶到敏感处差点露馅,只能红着眼角佯装咳嗽。 “还望圣上保重身体按时用药,不要讳疾避医,纯正的天乾之气乃是一国之本……”下面老臣喋喋不休说着,李御丛坐在龙椅上抱着衣衫不整的叶飞文慢慢顶弄,看着他因为快感失神蓄水的眸子里只有自己的倒影。 等老臣说完,李御丛给叶飞文抚背顺气,暂时停下cao弄的动作,等叶飞文回应,“朕知道了。” 接下来后宫子嗣的事又念叨许久,还有陵王这些年留下的一屁股烂事等叶飞文做决断,叶飞文埋头在李御丛的颈肩似是在逃避,李御丛单手捂住他一边的耳朵,另一侧紧贴着自己身体。 “臣斗胆……帘后的人是否是圣上?”这声音耳熟,李御丛记起好像是和父亲有私交的户部尚书程鹏。 “大胆,刚刚圣人的声音难道能做假?”一旁伫立的桂枝呵斥道。 “臣惶恐,只是五六日未见圣上龙颜,怕吐蕃贼心不死,在那帘帐后挟天子以令诸侯!”程鹏信誓旦旦道。 李御丛摸着叶飞文脑后乱翘的头发,来看他没使出什么雷霆手段,在朝堂上竟能让这些“三朝老臣”欺负。 yinjing刚挤入紧热的孕腔,一时半会无法唤回叶飞文的神志,只要拉开这道帘子就能让朝臣们看到叶飞文自觉捂住嘴,乖乖坐在他怀里挨cao的样子,可这姿势太亲密了,不如让叶飞文趴在前面的桌子上背对着自己,令带着情欲的脸庞“颜面尽失”。 没过一会桂枝受令拉开桌前的帘子,叶飞文面色红润喘着气窝坐在李御丛怀里,除了衣服有些皱,看着像还在发烧,随后捂住嘴咳嗽了几声。 “说了圣人风寒未愈,一会再迎风加重病情,你等担得起这责任?”李御丛沉着脸询问。 “李御丛?你……” “够了,是朕让他在身边伺候的。”叶飞文哑着嗓子继续说,“朕念在儿时情分不计较李将军的事,还是你们也觉得朕应该将这朝堂好好清洗一番?留着有些人并不能为朕分忧。” 众人低头不语,叶飞文示意李御丛直接带他回寝殿休息。 “说好给我的……嗯……”叶飞文被走路的动作正cao弄得舒服,李御丛将他放在榻上,rou刃从身体退出引起他的不满。 “别扭了。”李御丛拍了下光滑的臀rou,“又不是给我解围。” “你怎么能说话不算数!”yinjing上全是自己身体分泌的液体,叶飞文差点没握住,顺着柱身又撸动几下,“你不来我就割下来自己用!” “请便,我对和天乾zuoai没什么兴趣,尤其是你。” 叶飞文已经听不进李御丛的话,xue内的瘙痒和胸口的沉闷让他难受又难堪,天乾和地坤的信香交织着从叶飞文的身上蔓延出来,青橘香气带着明显的苦涩却又在尾端回甘,这药对于叶飞文身体的影响太大了,很快叶飞文只顾着用手指自慰,无心理睬冷眼旁观的天乾。 周围伺候的宫人被翡翠遣退,李遂带着尚药局的人来到寝殿,何御医不愿进殿,让一旁的徒弟从食盒里端出汤药递给李御丛。 这药只能缓解叶飞文发热之症,李御丛见人消停点了给他盖好被子,出门询问叶飞文的身体情况。 “圣上早些年喝药改变信香,那种药抑制本性对身体就是大伤,再加又接受了其他天乾的信香和标记,身体已经完全不能自我调节信香的分泌。”何御医说着写了几个药方,“要么抑制天乾的信香,要么抑制地坤的信香,二选一。” “叶飞文怎么说?” 何御医听李御丛直呼圣人的名字,捋了下胡须,“圣上的孕腔已开,按理说选择地坤更好,可这要终身服药以及先前标记过的天乾陪伴,我见将军的样子,并不打算让圣人选地坤。” “地坤怎么当一国之君,更何况很容易受到天乾影响。” “有将军在,别的天乾也不会对将军标记的地坤动心思。”何御医摇头道,“但这是将军和圣人的私事,我不好过问,只是圣人现在处于情期又易感,不愿意喝药却又依赖将军,还是等圣人清醒些再做定夺。” 李御丛送走何御医回到殿内,软榻上锦被乱成一团,叶飞文缩在其中眼泪不自觉的往下流,又好像很嫌弃自己这样,竟然要给自己一巴掌。 李御丛眼疾手快拉住叶飞文却没有说话。 “是我轻贱。”叶飞文说着躲过李御丛的手,“当初你在受降城外割发代首放我离开,我想剪断长发就算重新开始,可是我发现自己为了活着什么都能抛弃,但是根本忘不了你。” “我后悔了,居然担心如果你瞒不过陵王会不会死,而不是我自己会受牵连,我找维骨可汗借了一百人,路上召集不堪陵王暴政的人加入队伍,结果现在除了这没有用的皇位一无所有,竹篮打水一场空。” 寝殿里只有叶飞文急促的呼吸,李御丛捏了捏拳,“这又是你诸多谎言中的哪一环?” “是!骗你和我做!” 第二日一早翡翠便带着人在门外候着,直到日上三竿李御丛才冷着脸从寝殿出来。 “将军,圣上醒了吗?”翡翠小声询问,她是中庸闻不到信香,可来找人的李顺在门外一脸尴尬,殿内肯定不是她们贸然能进的。 “热水给我,剩下的放在外屋就行。” 清晨时叶飞文才睡着,这几个月不曾在外奔波皮肤白了不少,被子里露出半截胳膊上李御丛捏出的指痕愈加明显。 李御丛给昏睡的人擦干净腿间的jingye,肩膀上除了腺体满是咬痕,还有一些陈旧刀伤。 “呜……”叶飞文皱着眉翻身,似是感觉腰部不适,股间流出几缕jingye。 以前做完清理时让叶飞文趴坐在他怀里,等jingye慢慢流出来,那时候亲密接触只觉得欢喜,恨不得一直相拥,如今带着些许恨意,想将人扔着不管又于心不忍。 李御丛将人半抱起来,手指在紧闭的xue道中扣弄,动作粗鲁却能很快导出jingye,清理干净涂上消肿药膏才见叶飞文的眉头舒展些。 直到子时叶飞文才幽幽转醒,嘴上的破口让他说话困难,好在翡翠在一旁及时递过来一杯茶。 “御丛呢?” “将军……” “算了。”叶飞文扶着腰站起身,“去书房吧。” 两人又是几天没说话,李御丛想出宫回家见娘亲,被门口的侍卫拦下,说没有圣上的口谕,谁也不能放走他。 叶飞文刚下朝便看到李御丛面色不善在倚梅宫站着,“今儿怎么想起来在门口等我了?” 李御丛听到他的声音满脸不耐烦,“放我出宫。” “不行。” 二人相顾无言,午膳用过后李御丛在里屋睡觉,叶飞文走到榻边脱下衣物,“我又发热了……” 李御丛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和叶飞文做,看着他熟练的跪趴在榻上,头埋在薄被里捂住自己的嘴,后xue干涩没有分泌液体,塞进一根手指都费劲,叶飞文控制不住自己的信香外溢,甚至躲避身后手指的入侵。 “你不是发情热,应该只是发烧了。”可叶飞文听不进去这些,只觉得是李御丛不愿意和他做,自己强行扩张几下便扶着yinjing往下坐。 “啊……呜…”guitou猛地顶在熟悉的位置,突然有液体从小口溢出,李御丛以为是孕腔里水被挤出来了,狠狠送了几下胯,叶飞文脸色苍白捂着腹部,嘟囔着不舒服让他慢些。 “难伺候。”李御丛扶着叶飞文慢慢起身,才发现自己茎身上全是血,“你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叶飞文看着腿间流血也有些无措。 “翡翠!快叫御医!” 何御医急匆匆赶来给叶飞文施针止血,号脉时神色复杂,犹豫道,“圣上有身孕了。” “天乾怎么怀孕?” “地坤的信香占了上风,身体自然会在情期备孕。”何御医收针继续道,“现在胎像不稳外加孕体脆弱,最好在足月前不要行房。” “可地坤怀孕不是要补天乾的信香稳胎?” “将军多陪伴便是。” 刚送走御医,李御丛回房看着叶飞文挪着身体故意往地上摔,还好他眼疾手快拉住了叶飞文,“这是做什么?” “你不喜欢留下来也是累赘。” “不论怎样你不能这么糟蹋身体!”李御丛抱起人放回榻上。 天乾怀孕闻所未闻,尚药局连夜研究方子给叶飞文保胎,连李御丛都少见的脸色缓和下来,对叶飞文无微不至的关照。 四个月过去,叶飞文已经显怀,这日天色正好,便让翡翠扶着自己去御花园闲逛,花园里牡丹开的正好,叶飞文点着花蕊询问身边的翡翠,“翡翠jiejie,如果没有这个孩子,李御丛还会对我好吗?” “会的。”翡翠轻声道,“将军之前虽然生气却也一直关心少爷。” 桂叶笑道,“现在有了孩子,将军的心都牵挂在少爷身上了。” “可是我留不住它……”叶飞文话音刚落,死死盯着不远处的假山,“谁在哪!” 孕期多眠,还没有到晌午叶飞文就困得不行,靠在李御丛的身上小憩,肚子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李御丛看着孕肚只觉得新奇,手盖在叶飞文鼓起的小腹,很难想象叶飞文的身体真的能孕育生命。 这段时间叶飞文身上的肌rou都少了,胳膊和胸前的rou都软绵绵的,只能说手感极佳,尤其是那对胸乳微微发育,艳红色的乳尖顶着衣服,叶飞文前几日还在抱怨亵衣磨得胸痛,李御丛找御医要了滋养的膏药天天轻揉舒缓。 带着疤痕的乳rou从指缝里挤出,才觉得叶飞文身上伤痕累累,他又要了祛疤的药涂在陈伤上,叶飞文不过问那些药膏的由来,只是将抹在疤痕的药膏沾下来涂在李御丛的脸侧。 不过看叶飞文的样子并不是很在意这个孩子,李御丛扪心自问,如果他身为天乾莫名其妙怀孕也会极度排斥,留或不留都是问题。 “看什么?”叶飞文被揉得舒服心情大好。 “没有。”李御丛收回手,脸上的药让他有些痒,“我想回家一趟,给娘亲说下你怀孕的事。” “嗯,早去早回。” 李御丛没想到叶飞文这么好说话,打算去三天就回,又仔细交代翡翠好好照顾叶飞文,如果期间叶飞文身体不适便出宫喊他回来。 许久没回家,将军府似是修缮了一番,李御丛刚一回家就去见娘亲,母子俩叙旧半晌,李御丛犹豫着说出叶飞文怀上了自己孩子的事。 “当今圣上是天乾,你确定他不是又在骗你?”李母难以置信道。 “有御医陪在左右,应当不假。” “你怎么能!”李母一时气急冲李御丛肩上挥拳,“他害死了你的父亲!” “从儿!你莫不是被他迷了心智!你可知李遂撞破他的计谋!那孩子是死胎!他将你耍的团团转你都不自知!” “算娘亲求求你,这两天找个地坤成亲好好过日子,别回去了。” 几句话如同晴天霹雳将李御丛打闷,“不可能,叶飞文虽然心狠……” 李母见他不信,“李顺!” 被喊到名字的人带着李遂进屋,李遂看着李御丛沉着脸,小声道,“将军,我那日路过御花园听的真切,叶飞文说孩子留不住,于是我去尚药局逼问御医,御医说……是死胎。” “我明明能摸到过胎动!” “你好好想想!除了叶飞文本人,谁还能对他的孩子下手!他是天乾!凭什么给另一个天乾生儿育女!”李母拍桌而起,愤愤离开。 李御丛这一走就是半旬,叶飞文夜夜睡不好,又三番五次抱怨腹痛头疼,最后只能住进倚梅宫靠残留的信香浅眠,翡翠看着心忧,让和李顺平日里关系好的桂枝出宫打听,结果见桂枝白着脸回来,“出事了,将军府这两日准备接亲。” “谁要娶亲?” “是将军。” 李家祠堂里寂静无比,桌上供奉着李家先祖,李御丛在这罚跪的时间长到已经能将族谱背清楚,门外突然吵杂起来,有人快步赶来推开祠堂的门,“李御丛,你要成亲朕怎么不知道?” “圣人进臣家仿若出入无人之地,还有什么事是圣人不知道的?” 身后的人气息不稳,只能依靠在门柱上,“那我算什么?孩子又算什么?” “算什么?”李御丛听着他这样问竟觉得好笑,“圣人能下此狠手,真不知道当年玛瑙之死是不是也在你的计划内。” “你!” “父亲说你为了活命无所不用其极,可笑我觉得你是被逼无奈,是我低估你了,如今还想用亲生骨rou打着算盘。” “李御丛!”叶飞文有些歇斯底里,“难道从我回宫到现在你对我没有半分真心,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那句承诺而不是心里有我!” 叶飞文见人跪在那里,并不理睬自己,长叹一口气,“好。” 身后的人衣摆蹭动过后再无动静,夜深露重,冷风从门口灌入,李御丛嗅到浓重的血腥气,转头只见叶飞文不知道何时晕厥在门口,大片的血从他身下渗出。 孩子没了,叶飞文差点没救回来,李御丛端着药进屋见早上才清醒的人靠着窗不知道在看什么。 “喝药吧。” “让翡翠他们来就行,你在宫中长时间待着不好。”叶飞文接过药一饮而尽,“更何况你新婚有了夫人。” 李御丛没有回他,只是关上了窗户,“病还没好少迎风。” “李御丛,你说我俩怎么会变成这样。”汤药苦涩让叶飞文嗓子发干,“白跑一遭还受罪,等我好了就离开,就当你我再未见过。” “你想去哪?” “江南,漠北,哪里都可以,我还没见过书里的烟雨江南。” “这江山怎么办?”李御丛坐在榻边塞给叶飞文一颗糖,“有人在祠堂晕倒导致被退婚的我又怎么办?” “嗯?说话。”男人得寸进尺压在叶飞文身上,“翡翠主动去清扫倚梅园领罚了,我走了谁照顾你?” 叶飞文抬手触碰李御丛的额头,又摸摸他的脸,像是在试探温度确定男人不是在说胡话,“翡翠做了什么被罚?” 说到这李御丛正襟危坐,认真道,“因为那个孩子的事。” 当初李御丛摸到胎动确实不假,可叶飞文毕竟原身为天乾,再加上李御丛被软禁在家不能时时陪伴,叶飞文成日提心吊胆食不下咽,之后在倚梅宫午睡时腹痛昏迷,在外候着的翡翠察觉不对连忙请何御医过来,看着御医号脉后摇头,便知道是孩子出了事。 翡翠知道叶飞文看重这个未出世的孩子,怕叶飞文受到刺激便让何御医瞒下来等李御丛回来再商量,叶飞文身为母体察觉到不对劲,即使下身偶尔出血也自我欺骗着孩子还在,死胎长时间留在身体里影响太大,又碰上李御丛被逼婚的事,心一横,干脆用这事直接刺激叶飞文小产。 结果这一下让叶飞文差点丢了命,连李御丛都吓得半死,更别说看着李御丛抱着下身全是血的圣上跑出去找大夫的李母。 “死胎的事李遂早就告诉我了,我不愿相信你会对孩子下手便和娘亲争吵一番。”李御丛掰开叶飞文攥紧的拳头,防止他扣破手掌,“我生气是因为你明知道我喜欢你,却三番五次戏弄我的感情,和孩子没有关系,只是它关系到你的平安,我也不能拿你的身体赌气。” “我不信!李御丛你知道你在祠堂说的话有多过分吗!”叶飞文的声音带着哭腔,“我不喜欢你了!快滚!” “你还说我藏不住事,每次你说谎时都哭出来了。”李御丛擦拭叶飞文的眼角。 “走开!你去成你的亲管我死活做什么!”叶飞文怒道,“你给我去扫倚梅园!” 晚些时候何御医过来号脉,并且告诉叶飞文当初喝下改变体质的药被胎儿吸收一起排出体外,现在只要喝一些补血补气的药就行,本身孩子就活不到足月,能帮到叶飞文也是缘分一场。 “和别的天乾……还会影响到我吗?” “之前老臣的法子是药物巩固天乾体质,或者依靠标记方天乾的信香达到天乾和地坤体质的平衡,如今以前的药被排出,不再有怀孕的可能,圣上在和将军的房事上不必过多担忧。” 这话说的叶飞文面红耳赤,何御医继续道,“但房事方面还是得节制,毕竟将军的天乾信香比圣上强势一些,如果有身体不适可以适当刺激腺体……” “停停停,你也给朕去扫倚梅园!” 月朗星稀,翡翠和桂枝桂叶还在打理腊梅的枝丫,李御丛将枯枝扫在一起,没一会老御医也拿着扫帚颤颤巍巍的加入众人。 “何御医你怎么来倚梅园了?”李御丛扶着御医坐在一旁的石凳上,“圣上按时喝药了吗?” “李小将军。”何御医轻抚胡须,“圣上以前喝的那药是我已经过世的师兄开的,早年间师兄在外云游遇险被圣上的生母叶太妃搭救,本以为是报答救命的恩情,没想到生出这么多事端。” “何御医的师兄也是出于好意。” “龙嗣的事……其实以圣上的体质孩子肯定活不到足月。”何御医有些纠结道,“但我师兄后来新写的方子确实能在不改变天乾体质的情况下使其怀孕却也有弊端……” “这事还望何御医不要同圣上讲。”李御丛打断他的话,“飞文在那短短几月已经受过苦,我不愿再看他那样,而且我既然决定和天乾在一起,没有子嗣是必然的。” “行。”何御医点头应下,“为表歉意,之后将军来尚药局我为将军开几副能助闺房之乐的方子。” 李御丛可算知道为什么何御医被罚来清扫倚梅园了。 清晨的寝殿前翡翠带人恭恭敬敬的在门口等叶飞文睡醒洗漱,刚听到屋内有动静翡翠准备进去伺候,李御丛不知道从哪冒出来说要去伺候叶飞文起床洗漱。 “好将军,你饶了我吧,我那几天只是受罚,不是不干了。” “我进去帮你探探口风。” 两人在门口抢夺半天,最后决定一起进去。叶飞文靠坐在软枕上,李御丛在旁边伺候着洗漱,翡翠跪在榻边一言不发,最后端上一碗红枣龙眼莲子粥给叶飞文润嘴。 “起来吧,一醒来看到你就跪着。” “奴有罪。” “你有什么罪,我没醒你就自罚去清扫倚梅园,是想着已经领过罚我醒了就不能再罚你?” 翡翠没敢说话,只是将头埋的更低。 “新任的户部尚书是个中庸至今未婚娶,他是我提拔上来的人,为人不错也很踏实,过段时间让他们把事办了,你便以公主的待遇嫁过去。” “奴不去,奴伺候圣上二十多年……” “翡翠,我不是想赶你走,你要是愿意还是可以进宫伺候。”叶飞文解释道,“只是这么多年你们和我受了不少苦,也该过几天清闲日子。” 最后翡翠答应等中秋沐休时和那人见上一面,叶飞文将碗放在李御丛手里,说着自己累了想休息让他也出去。 “我今日没事,陪你一起歇着。”李御丛说着爬上软榻让叶飞文靠在自己怀里露出一截脖颈,后肩处本来凸起的腺体也恢复平坦,“过几日给你换一身领子薄一些的衣服,太厚了磨脖子。” “嗯。” 修养几个月后,叶飞文的气色恢复如初,每日带李御丛上朝听政,下朝后边处理政务边抱怨陵王无用,让他当了皇帝在这受苦。 “那能怎么办。”李御丛给叶飞文捏着肩无奈道,“他们都想给后宫塞人,刚好你顺了他们愿,找几个看上眼的地坤,等有子嗣就让他继承皇位。” “圣上享受天伦之乐,我替圣上驻守边疆。” “我可不记得中午吃了什么酸口的东西,竟然能让李爱卿说话都酸溜溜的。”叶飞文说着拽住李御丛的衣领,“朕命李爱卿速速侍寝,待李爱卿诞下皇嗣,就立他当太子!” “皇嗣的事可为难臣了,臣还是给圣上找地坤吧。” “朕给爱卿生。” 叶飞文不得不承认当他被李御丛压在身下,男人的长发下垂将四周的光线掩住,两人在一呼一吸间对视时带着危险示意的烟味信香刺激着他的感官,只感觉自己快要溺毙了。 “讨厌这个味道吗?”李御丛摸着叶飞文的嘴唇,感觉他有点呼吸不畅,“天乾间排斥信香很正常。” “很喜欢。”叶飞文舔舐嘴边手指。 两人太久没有做过,就算叶飞文主动放松后xue也难以吞吃下一根手指,李御丛在光的间隙中亲吻他,握紧yinjing相互蹭动,叶飞文压抑着喘息声下身却随着李御丛的动作不断挺动,随后闷哼几声提前xiele身。 “这么快?” “哼……啊…”手指沾着微凉的jingye慢慢挤开rouxue,甬道一如既往的热情紧涩,“御丛……有些……” “嗯?”李御丛摸着叶飞文的额头边观察他的神色边试图用手指开拓xue道,叶飞文咬着下唇轻捻乳尖,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一直是李御丛给他上药揉胸舒缓,如今这么一捻也不觉得舒服。 艳红色的乳尖颤巍巍立着,舌尖从乳晕一路舔弄到顶端的小孔,整张嘴包住乳rou吮吸,牙齿在敏感的皮肤上蹭动,叶飞文眉头微皱念叨着右边也要,rou茎又去了一次。 李御丛抓起自己的发带轻绑在叶飞文rou茎底端,“射多了对身体不好。” 直到后xue能吞吃下三根手指,叶飞文捂紧嘴看着深色yinjing代替手指进入自己,xue道内每一寸都被填满,顶端老老实实顶在孕腔口。 yinjing试图动了几下,叶飞文的指缝里溢出动情的喘息,李御丛取开捂嘴的手和他十指相扣,逐渐急促的喘息让他脸色泛红,试图将声音都吞咽下去。 青天白日下两人就在榻上欢好,窗外的鸟叫声被呻吟声掩盖,李御丛见身下的人双目失神,yinjing每次都整根抽出再深顶回去,敏感点被反复磨蹭,rouxue绞紧到李御丛都难以抽送。 “放松……” “不行…嗯……不要…不要这么cao……呜…” “夫人想怎么样……嘶…”李御丛摸着叶飞文柔软的小腹,之前在流放路上这里没有二两rou,一进去就能看到yinjing在腹部顶出形状,现在只能摸到柱状的硬块,人也rou乎了不少。 “caocao里面……”那处虽然不会再怀孕,可李御丛有意无意的避开让本就贪吃的孕腔不满,叶飞文动动窄腰让小口主动贴紧yinjing。 “怀了怎么办?”李御丛说着慢慢挤进孕腔,叶飞文的腿根颤抖,rou茎都憋成深色,底端的发带松开一些,jingye立马从rou茎射出,直到没有东西能射只能淅淅沥沥淌水,“你又要抱怨胸痛,浑身不舒服。” “生…给将军生狼崽……” 孕腔没有地坤信香催化已经不适合交合,可叶飞文更喜欢这种带着微痛的快感,尤其李御丛现在因为他的刚刚话有些失控,yinjing狠撞在腔壁,男人在他耳边重喘比信香还催情,叶飞文挑起李御丛脸侧的长发挂至耳后,露出一张俊朗又强忍情欲的脸。 “怎么了?”李御丛抓过在脸侧乱摸的手亲吻。 “夫君……嗯……” 一句夫君喊到李御丛心坎,叶飞文被抱坐在李御丛胯上,想起往日在爱人身上捏出的紫青色痕迹让李御丛轻手轻脚将人圈在怀里。 骑乘的姿势还没动几下,xue道被撑大一些,叶飞文呜咽着承受李御丛在他体内成结,感觉男人想退出射在外面,叶飞文连忙夹紧李御丛的腰,说着想要内射标记,随后被烟味的jingye注满孕腔,身体似是被火燎过,快感蔓延到四肢叶飞文彻底软了身子随男人cao弄。 “我们还要喊圣上和将军吃饭吗?”桂叶有些犹豫,毕竟寝殿外的人都被遣走。 桂枝听着门窗掩不住的春情,红着脸摇摇头,“还是不了,膳房送的养神羹汤放在老位置就行。” 靠近软榻边的窗户半掩着,羹汤在窗边从冒着热气放到适口的温度,一只手颤抖着探出窗户,随后被另一个手抓回去,等天黑了光着上身的李御丛才从窗边端走羹汤。 一眨眼到了中秋节,还没等到晚上翡翠便被打扮一番送出宫赴约,中秋本是团圆的日子,可李御丛要在西市组织天策府的人维持秩序,放花灯的人不少,他在城墙上一眼就看到人群里翡翠和一人并排走着,那人笑得温和,翡翠脸颊微红。 “将军!有人找你!”李遂在门口探头说道。 “你怎么没去过节?”李御丛询问。 “大哥去过节了,只有我来替班。”李遂说着叹口气,顺便指了指城门附近酒楼二楼的人影,“快去吧。” “我这一身罩袍披甲行吗?”李御丛心虚的摸了摸身上。 “还好老夫人让我给你带了一身衣服。”李遂说着将包裹扔给李御丛,“她老人家亲手挑的银线暗格纹绯红圆领袍,保证让圣上眼前一亮!绝对行!” 二楼栏杆边叶飞文身着黄色宝相圆领袍,微长的头发用发带将两边鬓发束至脑后,手持一把描金折扇,腰间挂着荷包玉颈圈,一副贵公子出街游玩的样子。 “我在这世上孤身一人,将军不会嫌我在这团圆的日子来叨扰你吧?”叶飞文看着站定在他身侧的李御丛问道。 “一会带你回家见娘亲,现在唤我一声夫君还不算迟。” “李老夫人……不会厌我?”叶飞文犹豫道。 “多亏我小时候天天在娘亲面前念叨你的好,又说你多惨多可怜,那次在祠堂你的惨样确实吓她一跳。”李御丛说着咳嗽两声学着自己娘亲说话,“他也是个可怜孩子,娘不怨他,希望你俩不会因为娘一时糊涂受影响。” “真的?” “走吧,等回家就知道我娘亲有多稀罕你了。”万家灯火在身后燃起,李御丛说罢牵起叶飞文的手大步向将军府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