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泉草

    据《庚辛玉册》记载：“通泉草摘下经年不槁，根入地至泉，故名通泉。”

    夏风习习，刚下晚自习的叶通泉和同学在巷子口告别，趁着四周无人，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走去，他这么做已经有六年了，每天要花双倍的时间才能回家，回到那个难以启齿却无法离开的地方。

    叶通泉小时候住在福利院，那时因为身体原因被同院的小孩欺负，给他起外号，说他应该吃垃圾，他只缩在角落不说话任人欺负，只有一个大哥哥喜欢喊他小草又总护着他。

    别人喊那个哥哥为李哥，叶通泉偏要和别人不一样，又怕被人发现不一样，只敢偷偷喊他阿水。

    至于为什么叫阿水，叶通泉早忘了，只记得好景不长，阿水被人领养，叶通泉受不了欺凌从福利院逃走，被如今的“母亲”捡到领回家。

    “母亲”没有名字，只是让叶通泉和其他人一样喊她mama，她捡叶通泉回去的那晚给小孩洗澡，看着他的下体大喊着捡到宝了，那时叶通泉还小不懂这些，直到上小学时穿着jiejie的旧裙子被mama推到一个男人身上坐着，有东西抵在他腿间，男人的手触摸了他身上所有露出的地方，最后给了mama几张钱。

    叶通泉上学的时认过钱，红色的最大，每被人抱在怀里触摸后，那些人都会给mama很多红色的钱，mama开心，大家就都有好日子过。

    之后大姐告诉叶通泉，这样做是不对的，那些男人现在猥亵他，以后就会欺负他。

    “叔叔们会怎么欺负我？”

    “就像小jiejie那样，被关在屋子里被打到哭都没人管。”

    被欺负怕了的叶通泉说什么也不让那些人再碰自己，每次mama将他领到叔叔们面前他都会大哭，还指望小孩挣大钱的mama只好作罢，只不过再没有给叶通泉吃饱过饭。

    上初中后叶通泉接触生理知识，知道自己身体的不同，也知道mama靠什么挣钱。

    她从外面捡回来小孩养大后当家妓接客，叶通泉想报警，可这样他会被再送回福利院，而且看家里的两个jiejie也对这种生活习以为常，哥哥是mama亲生的每天在家打游戏不用上学，叶通泉对这种畸形的环境选择沉默。

    每次回家路过巷子口的老路灯，灯泡下的墙角有苍蝇嗡嗡作响，叶通泉小心避开巷子边的尿迹，走进这个由活动板房搭成的家，mama的屋子窗帘拉开着，她在和一位叫虎哥的常客调情，哥哥的屋子房门紧闭也能听到在摔鼠标骂人，顺着生锈的楼梯往上走，大姐的房间亮着粉色的灯，小姐的房间黑着应该是已经睡了。

    “小泉，你回来了就下来一趟。”mama的声音从一楼传来。

    “好。”叶通泉放下书包，校服将自己裹严实向楼下走去。

    虎哥是个秃头胖男人，他也没少摸过叶通泉，见人来了眼前一亮将叶通泉拉到他的腿上坐着，男人身上尿sao味味大，叶通泉也只是低着头，mama不让他剪头发，头发快垂到腰部。

    “我养的怎么样？”mama凑过来，身上低廉香水味刺鼻。

    “挺好的。”虎哥的手在叶通泉的背上抚摸，“就是有些瘦。”

    “瘦了好，你不知道那些有钱的就喜欢这种瘦的。”mama捏了下叶通泉的手腕，“那古代人说什么……小泉，你钱叔叔上次来夸你是啥来着？”

    “扬州瘦马。”叶通泉的声音极小。

    “对对，扬州瘦马，古代人都好这口。”mama说着点了根烟，“我们小泉是要给我挣大钱的。”

    “瘦马，确实瘦，那你就是肥马？”虎哥说着捏了一把mama的胸，随后两人笑骂着走向角落的铁架子床，叶通泉趁机离开。

    二楼只有一个公共浴室，叶通泉用香皂搓洗全身，拿着刷鞋的刷子在虎哥触摸过的背上乱搓，直到背部火辣辣地痛才停手，他给大姐留了半箱热水从浴室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

    叶通泉准备好明天用的课本放进书包，从床对面的衣柜里取出一件旧短袖，计划着过两天周末把校服洗了，家里没钱给他买新衣服，他穿的全都是家人不要的旧衣服，哥哥却新鞋不断。

    头发自然晾干躺在床上，就算小姐的屋子灯关着，叶通泉仿佛还能听见那种拍击声，他只能将头闷在被子里，用廉价手电偷看同学不要的小说，mama说为了省电晚上十一点后不容许房间亮灯，零花钱对于他来说更是不存在的东西。

    小说里的主人公聪明帅气又有钱，还有超能力，所有人都爱他，同学痛斥这种文学已经烂大街了，可叶通泉却能反复翻看。

    “他说，你要多少钱才能放过她……”叶通泉已经能背下后面的情节，却在脑中想象，等去上大学毕业后自己工作挣很多钱，把钱分出一半给mama换自己的自由。

    就这样，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叶通泉学习很好，所以留着长发不会被老师说，同学觉得他一个男生扎辫子有怪癖，所以他的朋友屈指可数。

    “通泉，你考虑好去哪个学校了吗？”刘倩问他，她也是叶通泉仅有的几个朋友之一，和叶通泉做朋友的原因是喜欢他的头发。

    “去首都大学，或者隔壁的A大。”

    “你小子这么瘦，我看体育考试都悬。”同桌吐槽道，“平时也不多吃点，给，我从家里带来的橘子。”

    叶通泉接过橘子小心翼翼地说谢谢，随后沉默着看好友和同桌交谈，今天的他也只能吃一顿饭，mama说身体的营养只要给头发就行，瘦一些好。

    周六晚上放学会早一些，叶通泉绕路回来手里拿着一张广告单，上面写着出售湖景别墅，等他有钱了就买个大房子，让jiejie们也住进来，刚转过路口，平时无人的巷口mama拿着烟站在那里。

    恐惧的回忆袭来，小学时只要mama站在那，便会让他穿上裙子被那些男人随意触摸，叶通泉不敢往前走一步，直到虎哥从背后抓住叶通泉的校服衣领，“小泉，你mama到处找你呢，今天过生日是你的好日子。”

    叶通泉不记得自己的生日，mama便用捡到他的那天当出生日期并花钱上了户口，叶通泉不觉得好日子这个词能形容生日。

    “小泉，你怎么才回来，我等你好久。”mama拉着叶通泉的胳膊往家走。

    两个jiejie站在二楼面无表情看着叶通泉被拽回家，她俩人手一根烟注视着楼下。

    “mama，我还没复习呢，我先回房间了。”叶通泉试图挣脱那只涂了红色指甲油的手。

    “复习什么？”mama笑着捏了一把叶通泉的屁股，“长大了，该挣钱了。”

    “mama，你说什么我听不懂，等我考上大学了工作挣钱给你花！”

    “像你那两个jiejie躺男人身下叫着卖yin就是挣钱了。”哥哥从一楼窗户探出头凑热闹，“听懂了吗？”

    “放NM的屁。”大姐小声骂着将烟按灭。

    “叶通泉！让你读点书翅膀硬了！”mama扯着他的耳朵大叫，“送你读书是让你叫床的时候说点有文化的词，不是让你和我犟嘴的！要不是他们说当瘦马要有文化，初中上完就让你卖了！”

    “我求求你，我会挣很多很多钱给你！”单薄的耳朵被拽得生疼，叶通泉挣扎着求饶，“求求你mama，我不想去卖！”

    “我养你这么多年，能拿出五十万就让你走！”

    小姐听不下去了，“五十万？通泉能吃你多少饭？”

    “你闭嘴！不然你也下来接客，三个人我还怕他伺候不好！”mama抬头怒骂道，“叶通泉别逼我打你！打断你的胳膊我看你怎么去考试！”

    mama房间里的电视放着广告，叶通泉坐在旁边的梳妆台前，明明是大热天他却瑟瑟发抖，镜子里的他眼圈都哭红了，mama拿出眼影两下涂成艳丽眼尾，柔顺长发梳成低马尾搭在胸前，嘴唇不涂口红都水润，校服被脱下只穿着内裤等mama在身后的衣柜选衣服。

    “小泉这身材还挺正啊。”虎哥侧卧在电视前的沙发上，“那屁股那腿，要rou有rou。”

    烟将头顶的灯泡都熏成黄色，叶通泉在镜子里看着虎哥冲自己笑，露出一口带烟渍的黄牙，苍蝇嗡嗡飞，落在堆满各种餐盒啤酒的桌子上。

    “今晚不行，我们小泉今晚初夜，三人一人出三千，九千。”mama拿一条红色连衣裙在叶通泉能看到脊柱的背后比划，“那两个得一个月才能挣这么多。”

    “这么贵啊？”虎哥摸着肚子嘟囔着，“三个他能受得了吗？”

    说起这个mama也毫不避讳，“他三张嘴，刚刚好。”

    “女的？”

    “双，不然我养他？”mama从柜子深处扯出一条杏仁黄色绸面吊带裙，上面还有零星红色刺绣碎花，常年压箱底让裙子变得皱皱巴巴，“试试这件。”

    叶通泉没吃饱几顿饭所以个子不高，裙子长度在大腿中间，高腰底胸显得腰细腿长，站在那里清纯的不行。

    虎哥的裤裆一瞬间鼓起，笑道，“学生就应该穿校服，那衬衫短袖身上一穿淦起来才带劲。”

    “过几天让小泉穿校服陪你，他jiejie那还有上学时穿过的裙子。”

    过夜的地方选在叶通泉的卧室，mama给了他一片药，“这是避孕的，吃了就不怕怀孕，大着肚子怎么考试？”

    “谢谢mama。”

    mama笑着又递给叶通泉一只油性记号笔，“客人们每射一次就要记一次哦，内射一次两百，koujiao一次五十。”

    “写在哪里？”

    “床单，本子，你身上，哪里都行，不计数不好收钱，少一次让他们白占便宜我就收拾你！”

    看着叶通泉乖乖吃下药，mama打量着他的卧室，“等你考完试就把书都卖了，给你准备几个柜子挂衣服，布置的和jiejie们的卧室一样漂漂亮亮的。”

    药吃下去没一会，叶通泉只觉得有些头晕浑身发软，mama说着是副作用让他躺着休息，整个屋子只有床边的台灯开着，暖黄色的灯光让叶通泉安心，可苍蝇的嗡嗡声不绝于耳，想赶走它们却抬不起手。

    没关系，等考上大学就好了。

    李空明也不好解释自己是怎么到这个巷子的，只是听室友说这一片是离学校最近的红灯区，他现在大二在读，家里给他安排的未婚妻前几天到学校耀武扬威，见女生就警告对方别对自己身为富二代的未婚夫感兴趣，这让李空明颜面尽失。

    最主要是未婚妻惹到了同寝室混混的女朋友，混混要给女友出气，到处宣扬李空明是个二十岁还没有碰过女生被未婚妻上了贞cao锁的处男。

    于是在一顿闷酒后，三杯就醉的李空明在室友面前夸下海口要摆脱处男，于是他便到了红灯区，夜风里有些酒醒的李空明后悔无比，室友们在路口堵着不让他临阵脱逃，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往里走。

    红灯区独有的味道让李空明微微皱眉，他慌不择路走到一个灯泡闪烁的路口，有个美女在那里抽烟。

    干脆随便找个人花钱在她屋子里坐一晚，反正室友也不知道到底做没做。

    “嗨，jiejie……”李空明结巴着搭讪。

    美女抬眼看了李空明一眼，“学生？成年了吗？”

    “成年了，就是……jiejie我想找你帮个忙，我想花钱在你那住一晚，什么都不做。”

    “什么都不做？”美女打量李空明的胯下，“你有多少钱？”

    “开多少我都能给。”

    就这样李空明跟着人走进小巷，高跟鞋声回荡，很快到了一个二层板房前，美女大声喊道，“mama，来客人了！”

    “哎呦，我说你们姐妹俩随便接就行，我还在等那三个人来呢。”

    “mama，他点名要雏，还能给很多。”大姐把烟掐了，捣了下李空明，“小泉不是今晚初夜？”

    “啊，对，多少都行。”虽然感觉自己被宰了，但李空明更怕在室友面前没有面子，只能硬着头皮应下。

    “一万。”mama试着伸出一根手指。

    “行。”李空明爽快转账。

    跟着这个浓妆老女人走到二楼，两间房后推开门，一个简陋却温馨的小屋出现在眼前。

    屋里布置简单，地板一尘不染，书柜上的教科书按颜色摆放整齐，奖状堆在书架上，鹅黄色的窗帘紧闭，床上铺着窗帘同色的床单，床尾的衣帽架上挂着书包和校服，看样子是附近高中的。

    “学生啊？”李空明心里打鼓。

    “你不也是学生吗？”mama说着带李空明进房间，“我们小泉可是正八经的雏。”

    李空明看着床上迷迷瞪瞪的人，刘海垂在脸侧，裙子微微卷起，低马尾辫软软搭在胸前，像一个被刻意打扮好的性爱娃娃，“看着像未成年。”

    “成年了成年了。”mama说着从腰包里拿出一个皮夹子，翻出叶通泉的身份证给李空明看，“喏，今天刚成年，这身份证十七岁办的。”

    李空明拿着身份证反复确认，楼下乱哄哄吵起来，mama连忙出门查看，李空明随手将身份证夹在书桌上的习题集里。

    “臭婆娘，说好我们三个买他初夜，怎么先带人上去了！”楼下三个大叔骂道。

    “哎呀，这小哥出价高，而且还是验货，不一定要小泉陪呢！”mama催着李空明快做决定。

    “两万，我买他初夜。”

    李空明坐在叶通泉身边时人还是懵的，尤其mama还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美名其曰，怕也是处男的李空明第一次做伤到叶通泉。

    “居然是男生。”李空明虽然不打算做什么，但还是要做样子掀起叶通泉的裙子。

    “我家小泉是双性人，当初捡他回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是个卖yin的好苗子。”mama说着点起一根烟，“那些人在我们小泉小学的时候就上手乱摸，我能不知道他们存什么心思吗？我两个女儿都是没成年就在卖了，小泉年龄更小，身子更嫩。”

    “我就让他们等，越等价越高，当然我也控制小泉的身材，你看他都高三了，小小的还像个初中生，抱在怀里可舒服了。”

    床上的人看着身高只有一米六多些，李空明轻握叶通泉的手腕，难怪他这么瘦，手腕细细的能直接能圈住，他的屁股也刚好能被一手拖住，自己一米八像个傻大个。

    “头发也是一直留着的，双性人多好，两处都有快感叫得更好听。可惜没胸不能rujiao，不过没影响，多打点激素就行了。”

    手里的头发又软又黑，一进来乍一看还真以为是女生，李空明撩起叶通泉快遮住眼睛的刘海，露出光洁的额头，刚成年精致的五官还没有长开。

    “漂亮吧？我给你说这个价格绝对不亏，他们都夸我们小泉是扬州……什么马。”

    “扬州瘦马。”李空明微微皱眉，“这词不是什么好词，是说妓的。

    “小泉就是妓啊，雏妓，当然客人想喊荡……”

    “阿姨，你先出去吧。”李空明打断粗俗的话想支开女人，毕竟他只想单纯过夜。

    “紧张什么，姐帮你。”

    药片让叶通泉集中不了精神，只是浑浑噩噩躺着，mama带着人进来了，听着她像是在介绍商品一样说着自己，身前的人也不着急，只是小心触碰。

    腿被mama扒开，露出没有穿内裤的下体，rou茎和他的主人一样软软趴着，囊袋下是一条紧闭粉色的rou缝，外阴干净微粉，手指掰开yinchun向外人展示女xue里面。

    伸进xue内的手指干燥温暖，没有指甲油刺鼻的气味，叶通泉没试过这种滋味，只是简单的触摸就让那里不停流水，“不要……mama…好奇怪……”

    “小泉乖，习惯就好了。”mama温柔劝着随后语调一变，“哎呀，你直接插进来就行了。”

    “可是没有套。”

    “小泉没有生理期不会怀孕的，能内射为什么带套？无套内射是额外的价格，我还准备了笔，内射后能在小泉的腿上画正字计数，多带劲。”

    叶通泉听到这话傻傻地笑了一下，下药还要骗他是避孕药，自己还谢谢人家，真是被卖了还要替人数钱。

    “还是你看他的几把碍眼？”mama抓着叶通泉的腰将人翻个面，圆润的屁股对着李空明，“这样就看不到了。”

    李空明摸着那久坐后软软的白皙臀rou，吊带裙卷起露出腰窝，长发散开披在背上。

    “哎呦祖宗，怎么开个苞这么费劲。”mama说着开始捏叶通泉的脸，急得给他脸上一巴掌，“叫两声，勾引人会不会？”

    叶通泉没有反应，李空明又磨磨唧唧，mama站起身，“小帅哥，这都十点了要不我给你退一半的钱，让那三个带你一起玩？”

    “不行，你收了我的钱怎么能加人。”

    “cao个人这么难？就当他是个离不开几把的婊子！”

    最后mama还是被李空明花钱赶出去，屋子里只有他和叶通泉两人。

    私处涂了大量润滑油，女xue在女人的监视下被李空明用手指开拓到两指，触碰到深处的rou膜却不敢再进一步，只能看着逐渐充血的女xue被指jian抽搐着流水。

    叶通泉双腿大张软软的躺在那，这件吊带裙不是很合身下摆都卷到了小腹，上身因为没有胸肩带已经滑下，长发铺在身下，手只能无力的搭在胸前，一边鼻孔还有因为mama掌殴流出的血迹。

    男孩的身体有一股不同于这个地方的味道，大量劣质化妆品和情趣用品的味道里掺杂着一股普通香皂的清香，即便男孩身上的吊带裙有一股压箱底的陈旧味，也不影响那股淡淡的香皂味。

    他不卖给我也是要卖给别人的，一个人总比三个人好，他是出来卖的，虽然是被迫的，但我是他目前的最优解。

    李空明做好心理建设，按着叶通泉的腿根将yinjing插进了做好润滑的yindao，rou膜被捅破，叶通泉身子一挺，忍了半天才从齿缝里憋出话，“好痛……mama……阿水……”

    “对不起。”李空明舔着叶通泉咬破的嘴唇，yinjing被rouxue裹弄的舒服，本能告诉李空明应该向前送胯，随后还是硬着头皮从他体内退出来，女xue里液体掺和着鲜血流了满床，污渍在鹅黄色的床单上格外明显。

    “好难受…别打我……mama求求你……我不卖…”眼泪和女xue的水一样止不住，叶通泉不停求饶，“我不是妓……呜嗯…”

    “就这样吧。”李空明准备去喊女人，他接受不了像是侵犯的性爱。

    手腕被男孩轻轻握住，含泪的眸子看向李空明，“别走……mama不会放过我的……”

    缓过痛劲的叶通泉被抱起来坐在胯上，带来痛苦的yinjing在xue里慢慢抽送，他咬紧牙关怎么都不愿意喘息呻吟，快感从身体深处一步步蔓延到脑后，阴蒂被roubang上端的毛剐蹭着，女xue潮吹了一股液体浇在体内的yinjing上，他感觉那个东西又涨大了一圈。

    “嗯……”叶通泉想离开李空明的怀抱，他推搡半天可算躺回床上，正入的体位比骑乘进得浅，快感不至于让他想尖叫。

    可他低估了尝到禁果滋味的青年的体力，长腿被搭在李空明肩上，两人之间的距离拉的极近，yinjing贴过宫腔反复cao弄，哪怕小腿紧绷到抽搐也咬紧牙关不出声。

    李空明能感觉到这个刚成年的男孩对性事的害怕，可身下躯体带来的体验太过美好，女xue没有本人倔犟主动吸附yinjing，每一寸rou都长得恰到好处，叶通泉一口银牙快咬碎都不呻吟出声，他倒是失态的在叶通泉耳边喘粗气，“小泉…身上香香的…”

    哥哥嘲笑的话还在叶通泉耳边，出声就是卖yin，他是学生不是卖yin的。

    男孩的小腹薄且瘦，yinjing进到哪个位置看的清楚，肚脐眼下方就是zigong，yinjing反反复复在xue道抽送，差一点就能顶入那里。

    药效还在发挥作用，滔天快感需要一个宣泄口，叶通泉感觉一阵一阵的快感快让他的脑袋炸开，鼻血又滴下，突然口中流出几声低吟，这让叶通泉感觉舒服一些。

    不能叫……

    可是真的很舒服……

    “啊……嗯…”嘴比脑子更快一步。

    李空明听人呻吟出声，看着叶通泉刚止住没多久的眼泪又不停的往下淌，慢慢送了下胯，随即叶通泉嘴里流出媚长的呻吟。

    “呜…好舒服……”叶通泉绝望的闭上眼睛，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去阐述身体的感受，从小耳濡目染让他知道如何在性交中讨好男人，甚至学隔壁小姐平日里接客，青涩地说着，“哥哥……好会cao……”

    “你……”李空明停下动作，用抽纸给叶通泉擦眼泪和鼻血，看着人努力坐起身，长发盖在他的腰部，乳尖挺立着在自己身上磨蹭。

    “我是……哥哥的女人…”那张淡色的嘴唇微微张开探出一点舌尖送到李空明嘴边，“动一下……”

    含住嘴唇接吻，手在叶通泉纤细嫩滑的腰身上不断抚摸，青年平时有锻炼身体，肌rou覆盖的胳膊能很轻易将男孩整个人托起来cao弄，带着粘腻水声的吻中夹杂着魅惑的呻吟，“顶到宫口了……哥哥…嗯……喜欢…喜欢阿水哥哥……”

    “阿水哥哥……用我泄欲吧……”

    李空明没再阻止叶通泉的呻吟，药效让他认为自己是他喜欢的人，或许能减少叶通泉的痛苦。

    屋外mama和虎哥在偷听，怕叶通泉突然反抗，第一时间能进去阻止，没想到叶通泉已经主动缠上男人的腰喊哥哥。

    “我就说我家小泉是卖yin的好苗子，第一次就这么会叫。”mama一脸欣慰，“我得涨价，一晚八百。”

    “这么贵，我能打个折不。”

    “你懂什么，双性人的xue紧得天天像初夜所以值钱，你也就打个九八折。”

    xue里湿热紧致，像是有张嘴含着yinjing反复嗦弄，李空明脱下叶通泉的吊带裙擦拭他小腹的jingye，扎起他的长发，轻捏窄小的下颌亲吻，“阿水哥哥……”

    “嗯。”李空明很自然的答应。

    “mama说……”叶通泉主动扭腰，让yinjing反复撞在宫口，“我不会怀孕…嗯哼……”

    “小泉的女xue已经很舒服了。”李空明怕叶通泉受不住宫交的快感，没有再往深处进的意思，“我射外面好不好？”

    体内的jingye烫得叶通泉只想颤抖，随后脱力般躺倒在床上，任由浓精从腿间流出。

    敲门声不适时响起，“客人啊，小泉开苞了吗？”

    李空明站起身开门，下身的yinjing挂着jingye和血丝，丝毫不带遮掩，“你又要做什么？”

    “哇。”mama看着李空明傲人的下体脸色微红，“年纪轻轻，勾八不小。”

    “到底有什么事？”李空明的声音带着明显得不耐烦。

    “是这样的，本来通泉是今晚被三个客人订了，您是临时插队，现在他处女也破了，我那边客人……当然今晚我会安排别人陪您，我也行。”

    “小泉今夜我全包，我再给你三万。”

    一晚上挣了五万让mama欣喜若狂，李空明回屋站在床边转账，顺便用纸擦拭yinjing上的东西，叶通泉仰躺着看到那红润笔直的roubang在自己眼前半硬，于是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柱身，看着它瞬间立起来色情地舔舔嘴角。

    “你清醒些了吗？”被“偷袭”的李空明问道，yinjing抵在叶通泉的唇上，像极了片里准备深喉的动作。

    “阿水哥哥……”叶通泉乖乖张嘴含住那物，仰躺让yinjing更容易进入喉咙深处。

    夏日的夜风应当是清爽的，可房子里闷热无比，汗水让皮肤变得粘腻，让cao弄的声响放大数倍，jingye味和汗味成了主调，李空明在叶通泉的身上寻找那一丝香皂味。

    开荤的毛头小子最多能控制自己不进叶通泉的宫腔，这夜不知道做了多久，rou体相撞的声音后半夜也在继续，叶通泉的嘴角和长发上都沾满jingye，纤细软嫩的身子就在怀里，私处紧紧含住yinjingxuerou充血外翻，嘴唇都被舔成艳红色，乳尖被撵细带着乳晕肿起。

    叶通泉眼神空洞，高强度的性爱高潮让他虚弱无比，只知道大张着腿乱叫呻吟，单薄颤抖的腰身随着cao弄不断晃动，手里紧紧攥着mama给的笔，只有李空明射精的时候才会有些反应，女xue随烫人的jingye一起潮吹痉挛，rou茎却可怜的射不出东西，根部被扎头发的橡皮筋箍住，说是不会进宫腔，可zigong都快被李空明不知轻重的cao弄捣坏了。

    “哥哥……内射四次…”叶通泉趁着李空明中间休息给他捏腿休息，抖着手给他递笔，声音沙哑，“koujiao一次……不写mama会打我……”

    “还早”李空明抽走笔给叶通泉喂了两口水，和细嫩的手十指相扣，看着汗珠滑落至胸前，“热吗？”

    “热。”叶通泉说着张嘴要和李空明接吻，“亲吻…不收费……”

    第二天一早李空明从床上醒来，有些尴尬地在高热的xue里晨勃了，能感觉到xue道微肿，但还是没管住自己按着叶通泉侧入做了一次。

    “呃啊……疼……嗯……”叶通泉被插醒将脸埋在枕头里。

    李空明以为他又哭了，连忙亲吻安慰，后知后觉才想起药效应该已经过了。

    被亲吻耳朵的人倒是没怎么尴尬，乖乖等李空明在他身体里插弄直到射精。

    “对不起。”

    “和客人zuoai很舒服。”叶通泉笑了笑亲吻李空明的下颌线，“早上这次算送的，别和mama说。”

    看着长发披散嘴唇微肿的叶通泉，尤其那被眼影盖住的红色泪痣，李空明感觉心脏都快跳出来了，他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张黑卡塞给叶通泉，“里面有两百万的额度你可以花。”

    “钱给mama就好，客人要是喜欢我的身体可以常来。”

    “这是私下给你的。”

    “我用不到。”

    叶通泉在房间里收拾一塌糊涂的床铺，李空明穿好衣服站在外面深呼吸，令他厌恶的味道驱赶走了清新的香皂味，女人谄媚的声音传来，“客人，昨晚感觉怎么样？哎呦那动静大的，我在一楼都听见床在晃了。”

    “知道了还问我。”李空明拿出手机看室友替他已经签到了，“小泉今晚……”

    “我知道小泉抱着舒服，但是也要让他休息一天，明晚客人再来吧。”

    “昨晚那三个人不来了？”

    见谎言被人当面拆穿，mama笑着说，“还是客人对我家小泉上心，但是吧，卖yin也没有休息这个说法，本来就是躺着的事，除非他能怀孕。”

    李空明捏紧拳头真想给这女人的脸上一拳，隔壁的大姐送客出门点了根烟看向这边，“这都十点多了，让他睡一会吧，晚上有得忙。”

    最后李空明走的时候没敢回头，他不敢和被mama抓着要求出门送客的叶通泉对视，怕看到他一身痕迹，腿根还有自己的jingye，回学校的路上碰到了和叶通泉校服一样的高中生放学回家，他才想起来叶通泉今天没去上课，可能他也不会再回去上课了。

    李空明打电话给母亲坦白自己不喜欢未婚妻并且和别人睡了，至于叶通泉的名字和住处他没敢细说，怕未婚妻去找叶通泉的麻烦，只是告诉家里人那是一个被生活和家庭所迫，却又干净漂亮的人。

    婚约取消，父亲一气之下断了李空明的经济来源，骂他全靠下体思考，让他去当兵磨练下性子，还好黑卡是李空明自己攒下来的积蓄不受父亲那边影响。

    再后来李空明去了维和部队，本以为漫长的军旅生涯让他忘记大二做得糊涂事，没想到在执行任务时看到人质里有个亚裔的面容和叶通泉有七分相似，他丝毫没有犹豫为人质挡住三枪，结果腿部神经受损，李空明只能退役。

    虽然记忆里别的细节微微模糊，闭上眼却还能回想起那张带泪痣漂亮的脸，柔软的长发和杏仁色吊带裙，身份证上只仔细看了年龄，记得接客的mama喊他小泉。

    时间好像回到那个晚上，李空明怀里抱着叶通泉，自己的身体有着二十七岁的伤，可怀里人还是十八岁的模样，他们在做极其亲密的事，小巧的脸蛋泛起红晕，有几根头发沾在嘴角，“阿水哥哥……”

    李空明挑起他的长发，“小泉，我能供你上学，我们离开这个地方。”

    夏天的早上还是泛冷，叶通泉只穿了一件吊带裙，不知道为何李空明的手心直冒汗，他握住叶通泉柔若无骨的手，带着人悄声往楼下走，老旧的铁质楼梯发出吱嘎声。

    “你们去哪里！”mama不知道从哪里出来，拿着手枪对叶通泉连开三枪，李空明下意识去给他挡，子弹穿过他打在身后人身上，李空明给中枪的人紧急止血，可叶通泉吐着血向他笑，嘴里还喊着阿水哥哥。

    李空明猛地坐起身，还好是噩梦，虽然这个梦从回到这个城市后每夜都缠着他，当初的红灯区已经改建成了CBD，想找到当年的“小泉”也是难上加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