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回:定谍计各怀心机,埋蛊患难逃龙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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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中,元昊满面春风地召见了米禽岚邵。“米禽爱卿,你的宝贝儿子果然非同寻常,居然挺过了寿宴!朕心甚悦,要再赏你!” 米禽岚邵却惊愕道:“君上是说,我儿子……还活着?” “不但还活着,而且……”元昊陶醉地吸了一口气,亵笑道,“冰肌玉骨,身姿曼妙,云雨起来滋味绝美,更甚从前。” “不可能……”米禽岚邵难以置信地摇头,“他都已经被吃成那样了……” “朕的话你不信?”元昊斜睨道,“还是说,你想亲自来检验检验?” “臣岂敢质疑君上?”米禽岚邵赶紧躬身,“臣只是觉得此事太过蹊跷,君上要明察啊。” “你放心,朕心里跟明镜似的。”元昊底气十足地说道,“找你来,只是想跟你商量一下,该如何恢复他的身份。” “什么?”米禽岚邵大惊,“君上的意思是,要告诉世人,米禽牧北还活着?” “没错。”元昊森然一笑,“他是你杀死的,那就由你来将他复活。” “君上这不是……难为臣吗?”米禽岚邵扑通跪下,“臣……做不到啊……” “是做不到,还是不想做?”元昊轻哼一声,“他可是你的亲儿子,你就这么不在乎他?” “不,他不是我儿子!他是妖孽!”米禽岚邵面露憎恶之色,“他从一出生就是个妖孽!害死他娘,害死他哥,而他自己却可以不伤不死。君上,米禽牧北就是个千年祸害!不能留啊!” 元昊不以为然地嗤鼻道:“他要真是妖孽,怎么没祸害死你呢?” 米禽岚邵越听越不对劲。元昊对米禽牧北的态度似乎发生了很大的转变,他不会真的要恢复他的地位,把他从脔奴变成宠臣吧?莫非他被那妖孽迷昏了头,忘了自己对他都做过些什么?他就不怕被报复吗?——是了,如果他真的放了米禽牧北,那米禽牧北首先要报复的人就不是他,而是——自己这个父亲! “君上三思啊!”米禽岚邵惊慌之余,只能极力劝阻,“即便他不是妖,只怕对君上也早已心生怨恨,留下他只会后患无穷啊!” “够了!”元昊有些不耐烦,“朕还从未见过你这样巴不得自己儿子早死的爹!你不用找那么多理由,朕只问你,能不能拿出一个米禽牧北还活着的解释?如果拿不出来……”元昊狠戾地盯着他,“朕就只能让你来担欺君之罪了!” 米禽岚邵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只得咬紧牙关低下头,绞尽脑汁思索一个既能让元昊满意又能给自己留后手的答案。 “臣想到了!”他冥思苦想半天,终于答道,“何不交给米禽牧北一件暗探的任务?等他功成归来,只需要对外宣称,制造他的死讯只是为了掩人耳目,这样便可以名正言顺地恢复他的身份了。” “做暗探?”元昊捏着胡子琢磨片刻,“这倒是个办法。只是,要给他什么样的任务,才能有足够分量,值得派一个大将军去做呢?” 米禽岚邵立刻答道:“臣以为,最有份量的任务,莫过于毁一国之根基。君上不妨把米禽牧北送到大宋国都开封府,让他混进牢城营,找到那些最为绝望之人,向他们灌输大宋贵贱有别未来没有希望,夏蒸蒸日上唯才是举,然后再带那些人逃出去,把这样的思想普及开来,让宋人对自己的国家失去信心。如此战事再起,宋必将一击而溃!” 元昊听完,微微皱起眉头。他对那些对付大宋的手段并不感兴趣,一心只考虑米禽牧北,“你想将他送去大宋的牢城营?山高路远,还是个狼窝虎xue,你就不怕他回不来了吗?” 米禽岚邵听得出,元昊这样问,与其说是怕米禽牧北回不来,倒不如说是怕他不回来。不过他自己当然是希望米禽牧北回不来——不,不是希望,是要确保,他一定要让他死在外面。只有让他离开夏,离开元昊的视线,自己才有机会动手。就算杀不了他,也要用这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把他困死在大宋最肮脏的地方! “君上放心!”米禽岚邵信誓旦旦地说道,“臣会派人暗中保护,确保他的安全,助他早日完成任务。而且,这也是个测试他对君上是否仍然忠心的机会,君上难道就不想试试吗?” 元昊若有所思地看着他,哈哈笑起来,“爱卿言之有理!不如你就上一份奏折,写清楚详细任务,朕也好做个参考。” “臣遵旨。”米禽岚邵扬起了嘴角。 *** 寝宫密室里,浑身赤裸的米禽牧北被捆妖索绑得像只粽子,一动也不能动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见元昊走进来,他的眼中依然没有丝毫期待。 “朕的小美人儿,你很快就能出去了。”元昊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将他抱起来放到一旁的铜床上。 米禽牧北上半身靠着弯曲的床面坐起来,元昊把一纸奏折摊开在他的腿上,“恢复你身份的办法找到了,这是你爹的提议。朕会把大夏在宋的暗探组织交给你负责,助你完成重任。” 米禽牧北满腹疑虑地读完,看到父亲给他安排的去大宋牢城营的“任务”,不禁冷笑。他爹要他死在外面,这个意图再明显不过了。 “怎么,你不愿意?”元昊故作关心地问道,“你要是不想离开夏……” “不,臣愿意。”米禽牧北抬起头平静地答道,“暗探之功也是军功。臣只求能为君上效命,为大夏立功,名正言顺地恢复将军身份。” 就算父亲要置他于死地又如何?只要能远离元昊,一切总会有转机。而且巧的是,大宋牢城营里全是欲望无处发泄的精壮男人。他父亲大概是想让他在那个炼狱里被折磨至死,却不知这正好给了他一个重修合欢道的绝佳机会。只要恢复修为,到时候重获自由报仇血恨,都不再是奢望。 元昊见他答应得如此干脆,意味深长地一笑,“那好,就这么定了。你可以走了。” 说着,他拉住捆妖索念了个咒语,那金索就自动解开,飞回到密匣子中。 终于被解除了束缚,米禽牧北小心翼翼地活动着布满勒痕的四肢,心中却仍有不安。如果父亲让他去牢城营是为了让他死,那元昊又是为了什么呢?他对自己有那么疯狂的占有欲,真的愿意就这么让自己离开?总觉得这一切来得太过容易了些。 就在这时,元昊又说道:“不过你在走之前,朕要告诉你一件事:宁令哥病倒了。” “二殿下……病了?”米禽牧北心中一凛,“病得厉害吗?” “他快死了!”元昊故意提高音量。 米禽牧北顿觉五雷轰顶。 难道殿下是因为我才病入膏肓?难道是因为殿下要搭上自己的性命元昊才决定放人的? 他顾不得自己的处境,赶紧跪在铜床上,拉住元昊的衣袖恳求道:“求君上让我去见他!只要能救二殿下,我做什么都愿意!” “朕可以让你见他。”元昊用手指抬起他的下巴,“不过,你现在还不能公开露面,朕只能将你偷偷送到他的殿中。” 米禽牧北一时不懂这话意味着什么。为了尽快见到宁令哥,他想也没想就点头道:“臣定当竭力配合。” 元昊露出得逞的jian笑,“还记得寿宴上是怎么绑你的吗?” 米禽牧北心里咯噔一下,却无法抗拒,只得咬了咬牙,坐在铜床上,用手抱住两条腿往上身掰。 “真听话。”元昊得意地笑着,按住他的双腿,“把手举起来。” 米禽牧北乖乖地把双手举向头顶,他的两只小腿就绕过腋下,被元昊按向后背。 “啊——”随着腿部各个关节被过度弯折,米禽牧北忍不住叫出声来。尽管他的身体能够承受这样的扭曲,但疼痛却是难以避免的。 元昊毫不手软,将他的脚踝在脑后交叉,再用红绳捆在一起,扎扎实实绕了好几圈,就像寿宴上那样,只是这一次他没有被吊起来。 元昊调整他的位置将他平放到铜床上。这副被折叠成一半长度的胴体就像小船一样,胯部高高翘起如船尾,鲜润玉根和粉嫩囊球赫然醒目似船舵,后面因大腿折叠而紧绷的菊xue微微发红,周围还挂着几滴之前那场浪潮中遗漏出来的米白色浊精。 这诱人的景致让元昊又忍不住凑上嘴去,从xue口到玉根来回舔舐。米禽牧北被舔得浑身酥软,阳根也渐渐昂扬起来。 “其实朕还是舍不得放你走的。”元昊握着像桅杆一样立起来的阳根亲吻道,“只是朕那傻儿子无药可医,只有你才能救他,朕也只能忍痛割爱。不过你记住,要想恢复身份,便不可在他那里久留,大宋还是得尽快去的。” “臣……知道了……”米禽牧北喘着气,面颊guntang,后xue不由自主地一张一合。 “这玉茎的味道很妙,你自己要不要尝尝?”元昊突然亵笑着问道。 还没等米禽牧北反应过来,元昊就掐住他的后颈,将他的头往前按。他的后背拱成夸张的弧度,头居然被按倒了胯部的位置。 “张嘴。”在元昊的命令下,米禽牧北张开嘴,那根勃起的阳根竟被塞进了他自己的嘴里,咸腻中带着点鲜味。 “呜……呜……”米禽牧北难受得喘不过气来。 “自己咬住!”元昊一边下令,一边将他的双手往前拉,然后在骶骨的位置上用红绳把拉紧的小臂死死捆住。这样他的头就只能被夹在胯间,再也抬不起来,嘴里含着的roubang也无法抽出。整个身体变得更像一只元宝,头背是中间的鼓包,双脚和双手构成了翘起的两翼。 “你身上最美味的rou就在你自己的嘴里。”元昊不怀好意地谑笑道,“你要是馋了,就咬下来尝尝,真的很可口。” “呜呜……”米禽牧北无法动弹,也说不了话,只能沉闷地呻吟。粗长的阳根胀满了他的整个嘴,一直捅到喉头。他的鼻尖几乎要碰到自己的卵囊,只留一个小缝隙让他艰难地呼吸。他一睁眼,就能隐隐看到粉嫩的菊xue藏在小块平坦会阴的后方。 接着,元昊从怀里取出一粒金丹,在他眼前晃了晃,“临别前朕还有一样礼物送给你。” 他眼睁睁地看着元昊把桂圆大小的不明丹药塞进了自己眼皮子底下的后xue,顿时感觉那里面瘙痒难耐,像是有无数虫子在肠rou里爬。他急切地想问元昊究竟给他塞了什么,却只能颤抖着哼叫。 元昊并不急着给他答案,而是脱下裤子掏出阳物,毫不客气地捅进那个急需止痒的roudong。米禽牧北从未如此近距离地观看自己的后xue被cao干。一大块粗糙多毛的麦黄色赘rou铺天盖地般压向头顶,让他几乎要窒息。根部长满黑毛的巨大紫色roubang就在他的眼前进进出出,仿佛同时也捅向他的咽喉。roubang表面因摩擦而起的白色泡沫越覆越多,黏腻的啪啪声在耳边异常清晰,还有下体浓郁的腥臊味阵阵扑鼻,让他忍不住干呕。可一闭上眼,后xue里饱胀炙热的感觉又让他沉沦其中,舒服得暂时忘却了自己这屈辱的姿态。 然而短暂的舒解之后,他却惊恐地发现那枚丹药被顶到了更深处。现在那团瘙痒伴随着yuhuo,在连元昊的巨根都无法触及的深xue里发作。元昊的抽插再也无法满足他,他空虚难耐得几乎要发疯,竟忍不住咬紧自己的阳根,用蠕动的舌头和喉咙拼命自渎来排解。 元昊只顾享受独特体位的乐趣,哪里管得了玩物的感受?他一手抓住米禽牧北的腰,一手按住他的头,越发用力地cao干这只香艳无比的rou元宝。这是米禽牧北离开前的最后一次,他当然要尽情尽兴。他要用自己的龙根探索遍这条rou道里的每一处弯沟,每一块皱褶,每一个可以让这身体颤抖的敏感点。 无论以什么身份——脔奴、将军还是暗探首领——米禽牧北都只能是他的——他的玩物,他的宝贝,他的狐妖。只需耐心等待一段时间,这只尤物就能心甘情愿地彻底属于自己了——而这正将是那枚金丹的功效。 一炷香、两炷香、三炷香……快半个时辰过去,元昊丝毫没有疲软。这一次他异常持久,却是因为吃过yin药,有意让自己蓄力。当他终于喷发时,阳精源源不断地射出,是平时的三四倍。汹涌的精水灌溉到那粒金丹上,米禽牧北突然感觉腹中深处的瘙痒像爬虫般迅速蔓延到全身,yuhuo越烧越旺,终于在脑子里汇聚成一股烟花,绚烂绽放。与此同时,他的胯间猛地一紧,阳根就在嘴里疯狂抽搐挛动,接着把黏稠的jingye全都射进了自己的喉咙。他一边干呕一边本能地吞咽,除了嘴角溢出了几滴,其余全都被他吞进了肚子里。 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顿感羞耻万分,白润的肌肤泛起红光,不停地战栗。 “哈哈,真是妙哉!”元昊用指尖沾起他嘴角的浊浆,放到嘴里舔了一下,“朕还是很公平的,这么多人都尝过你的味道了,自然要让你自己也尝尝。怎么样,是不是很鲜美?” 他的阳根并未完全软下去,还留在米禽牧北的后xue里时不时胀缩两下,挤出最后的残余。 “你知道朕送给你的是什么礼物吗?”他低下头,摸着米禽牧北凌乱的发丝说道,“金丹里裹着的,是一种蛊虫,名叫钟情蛊,只以朕的阳精为食。要是它们饿着了,就会侵入宿主的脑子,吃掉大部分脑髓,将宿主变成毫无意识只会求欢的行尸走rou。这些蛊虫由朕的精血养成,全天下仅此一枚。这么稀罕的东西,朕可只舍得送给你啊。” “呜……”米禽牧北猛地睁大了眼,眼中满是恐惧。 元昊眯起眼睛笑道:“你放心,它们现在已经被朕喂饱了,要休眠两年才能成熟。等它们成熟之后,朕只需要每月喂它们一次,你便可以安然无恙。” 两年……米禽牧北明白了,原来元昊早就留了后手,根本不怕他一去不回。两年之后,他不但必须回来,还不敢向元昊复仇,甚至还要继续委身于他,因为自己的命已经完全被绑在了这个暴君的身上。一旦他死了,或者不能人事,自己就只能跟着陪葬。 他呜呜地哀鸣着,呼吸越发急促,胸口断断续续地颤动,也不知是在抽泣还是在苦笑。 元昊这才拔出阳物,掏出一块手帕将其擦干净,然后提上裤子。“别以为朕看不出你们父子的心思。你爹想在朕的视线之外动手杀你,而你,则想逃得远远的,再也不回来。朕当然不用担心你爹真把你杀了,毕竟你是狐妖。而现在,朕也不用担心你不回到朕的身边了。” 米禽牧北,认命吧。无论做人还做妖,你都逃不出这个恶魔的掌心。——一个绝望的声音在他脑子里响起,泪水再次刷过脸颊,汇聚到底下潮湿滚热的小腹上。 被灌得满满的后xue却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仍然不满足地微张着润泽的小嘴。元昊用手指将其浅浅扯开,白色的浓稠浊液就随着肠rou的蠕动涌出来一些,顺着股沟流下,沾到被红绳绑住的手腕上。 “啧啧,这张小嘴看起来还是很馋呢。”元昊转头下令,叫人送进来一只木箱子。 米禽牧北想起当初父亲也是把他装进跟这差不多大小的箱子里送给元昊的,顿时一阵恶寒。 不过元昊打开箱盖,取出来的并不是什么yin器,而是一只手掌大小的五十两金元宝。他走到米禽牧北身旁,用金元宝的一翼在湿腻的xue口上刮蹭,“朕本就打算赏给宁令哥一千两黄金,现在你这模样,正适合做这些金子的容器。” 说完,他将元宝的侧翼对准xue口用力一推,金块就强行挤进去一半。侧翼的边缘虽不算锋利,但单薄坚硬的棱边刮在娇嫩的肠壁上,也把层层皱褶拉扯挤压得火辣辣地痛。米禽牧北不敢用力咬牙,只能闷哼着忍痛。还好肠洞里充满了滑腻的jingye,不至于被刮破流血。元昊没有丝毫迟疑,手上继续用力,很快,那只金元宝就被整个吞进了狭小的后xue中。 米禽牧北只觉下腹坠胀难忍,压迫得厉害,便本能地收缩腹肌外推,想把入侵的巨物排出去。可他刚一用力,不规则的棱边就像刀片一样割在他的肠rou上,让他腹中一阵绞痛,那物件也卡在紧缩的xue口内纹丝不动。 元昊看他红肿的xue口挣扎着开合了几下,嗤笑一声,从箱子里拿起了另外一只金元宝,“来,多吃点。” 一千两黄金,也就是说他的肠子里要被塞进足足二十个金元宝,然后再被送去给宁令哥! 米禽牧北两眼一黑,差点晕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