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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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夙燎诧异地将他瞅了眼,狡黠地扬起了嘴角,“仲父吃醋了?” 雪塬答:“您过去从未过问过我处罚后院之人的事,这次难得问了,便在想,是不是那个孩子对您不同。” 御夙燎站起了身,掀开了他脸上的面具,见他清淡地抬眼望来,那一眼的风情叫她不禁心神一震,心道这世上当真没人能比得上她仲父的美貌,她搂抱住了他细瘦的腰肢,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笑嘻嘻地道:“我心疼的这不是仲父你吗?” 她比雪塬矮了大半个头,下巴搭上他的肩膀,全靠雪塬依她矮身,以及她微微垫脚。雪塬向来是受不住她撒娇的,轻叹了一声,回搂住了她,低声道:“真是心疼我?” “当然啦!”御夙燎理直气壮地道,“就算他可爱,但犯错挨罚,天经地义,我哪会心疼?” 就算知道她这是在作弄他,他也顺着她有意引导的,语气危险地道:“可爱?” “对啊!非常可爱!” “算了。”雪塬松开了手,叹道,“夙夙也到了长大的时候,不爱仲父了。” 御夙燎捧住了他的脸,在他脸颊上亲了几下,哄道:“我最喜欢仲父了,在我心里,仲父才是最可爱的!” 雪塬忍俊不禁,那笑颜犹如雪山消融,大雨初霁,明艳得让御夙燎挪不开视线,她怦然心动,只觉得心脏跳得厉害,那股子的渴望愈演愈烈。 她没法说。正常情况下,她是不应该收下扬歌的,因为她那时要去出征,没那个闲工夫,但是在当地富商献人的前一天,大抵是过于想念的缘故,她竟是梦到自己与雪塬有越界的亲密行为,第二天,她实在是欲望高涨得很,就把人给要了。 她是个血气方刚的乾元,尤其雪塬还长得那样绝色,处处都按她心目中最理想的形象长的,还对她那般宠溺忠诚,脸只给她一人看,她又怎么坐怀不乱?——哪怕雪塬是她亦师亦友的仲父。 而且,她经常觉得雪塬对她也有情意,她时常看到雪塬注视她的眼眸中翻滚着浓烈的狂热的某些情愫。理智又让她觉得自己想多了,大抵是自己内心希望如此,所以就觉得是如此。 自己对雪塬,大抵还是个孩子,他又怎么会对自己产生爱情呢?况且,中庸对于这方面,本就迟钝。 她总是在暗中唾弃自己的见色起意,觉得这样既不道德,又玷污了两人间纯洁的情谊。 出征前倒还好,两人一直形影不离的,她忍不住了,找旁人泄火,倒是相安无事。而现在…… 这还是她出生以来,头一次与雪塬分开半年之久——虽然起初,她也是想要远离一下雪塬,好整理心绪。如今看来,她是弄巧成拙了。 她对雪塬的欲望并没有因远离而消失,反而是愈来愈浓郁了。 回来的这几天,每次看到雪塬,她下腹的邪火就在燃烧,直将她的道德感给焚烧殆尽,好在她的理智勉强能维持些许。 “仲父。” “嗯。”经历了方才那一出,雪塬的心情好转了许多——他看出了御夙燎对那少年并没有过多的在意。 “这次我去越州御家,无意间翻到本典籍,提到了治疗生乳丹副作用的方法。” 当年,叛徒御嘉转移了一大批御家珍藏的古籍,导致许多功法与丹方都遗失了。 雪塬神色一正,“什么典籍?有带回来吗?” “恩。”她从芥子空间取出来了一本书,递给了他,翻到了某个章节,“喏。” 雪塬当初毕竟年纪小,还没发育成熟,长达四年每天吃生乳丹,多少给他的身体造成了不可逆的伤害,例如胸部出现了许多狰狞红痕,偶尔会剧痛,以及每个月有三四天的时间,rutou会溢奶等。 医师给他开了外敷内用的药,有效果,但没法根治,只能减缓他的痛苦。 御夙燎道:“我已经叫人去搜集药材了,估计过两天就能将丹药炼出来。” “如此甚好。”雪塬将书本上的内容速记了下来,笑道,“多谢主人将雪塬的事放在心上。” 不必想也知道,什么“无意间翻到的典籍”,这必然是她认真翻找过的。 “书上提到了好几种情况……仲父,你还是把胸给我看看吧?我实在是担心。” 自从她九岁时知道他的这毛病,就求了好几次,担心地想要看,但是雪塬一直不肯答应。 她又靠在他身上撒娇。 雪塬的心软成了一滩水,之前没让她看,是因为胸上的红痕实在可怖,怕是会吓到她,现在她长大了,红痕也在多年的治疗下,显得没那么狰狞了。 “好好好,当初是怕吓到你……其实现在也不是很严重了。” 现在书房只有他们二人在,雪塬耳根通红,解开了腰封。 他的身子是属于御夙燎的,肌肤唯有她能看——这是他入御家以来,时常接受的教导。他早就将自己视为是她的人,原本也没有什么可羞耻的,但是…… 他完全不敢看御夙燎的脸,只低着头,一件件地脱下了外袍,中衣,里衣,将洁白如玉的上半身裸露了出来。 正待解开封胸,他听到御夙燎低叹了一声,“仲父啊……” 语气心疼怜惜,他心头剧颤,刚抬了头,整个人就被搂了过去,坐在了主人的大腿上。 他觉得这姿势很是不妥,忙要站起身,可腰间的手臂将他搂得极紧,他不好用力挣脱,“主人,这……” “你别动!”御夙燎的语气一下子严厉了起来,一手强硬地将他脑袋按在了自己肩上,另一只手则是亲自在为他一圈圈地解开封胸。 他常年锻炼,不但有结实的腹肌,就连胸肌也格外明显。他双胸并没有过分夸张的隆起,线条柔顺,少了几分应有的硬实,多了几分绵软,那雪白的肌肤上纵横着蚯蚓般的红色痕迹,像是被鞭子抽打的一样。rutou和乳晕大小如常人无异,只是殷红得有些不太正常。 御夙燎起初存有几分占便宜的心思,现在看到他胸膛的模样,是一点多余的想法都没有了。 她手指轻轻地划过了红痕,凝重地问道:“疼吗?” “……触碰不疼,胸内有时会疼。” “你这里……”她轻轻地捏了捏他软绵绵的rutou。 雪塬呼吸发紧,勉强开口道:“一直硬不了了。” “哎……”御夙燎将他紧紧地搂在了怀里,将脑袋埋在了他的肩上,嗓音压抑道,“这些都是仲父为我受的苦。” 雪塬轻抚她的发丝,轻声道:“全是我自愿的。能有主人,是我一生中最幸运的事情。” “能有仲父,亦是我最幸运的事。”御夙燎抬起了头,郑重地说道,“我一定会为你治好胸上的伤。” “恩。” “仲父。”御夙燎忽然又道,“你穿皮质的内裤不觉得不舒服吗?” ——贞洁裤触碰他肌肤的一面是柔软的,外边是硬梆梆的皮质。 “没有不舒服。” 雪塬开始觉得如坐针毡了,试图起身,奈何御夙燎就是不放人,手掌还摸向了他脖子上的项圈。 这项圈紧紧地锢在他脖子上,约有半指粗,呈玄黑色,上面有银质的装饰品,其中最瞩目的是悬挂在脖颈最前方的的小银牌,正面刻了御家家徽,以及他的奴隶编号,反面写的是他的名字“雪塬”,以及他的主人名“御夙燎”。 自从地位高了以后,雪塬就总是穿高领衣袍,遮住这副项圈。 “仲父,我帮你把它给摘了吧。”这么多年,御夙燎看它都不大顺眼。 “真的不用,主人。” 当初,雪塬套项圈时,她还没出生,是她母亲引了一丝她胎内真气,让项圈认她为主。只有她能解除这副项圈,而解开项圈的咒语只有雪塬和她母亲知道。 她母亲已经去世,雪塬不知为何死活不愿告诉她,然而……现在的她今非昔比,已经看过一圈御家此前遗失的书了! 她寻到了一个偏门的主人强制解咒的法子,需要满足几个苛刻的条件才能成,不巧的是,天赋卓越的她都满足。 “好吧!”她装模作样地应了下来,松开了雪塬的身子,“仲父,你先把衣服穿好,我还有点事和你商量一下。” 雪塬不疑有他,颔首起身,灵力摄起了悬在空中的封胸和衣物,很快就将衣服穿得齐整,就在那一瞬间,他忽然感觉不对,闪过了身,瞥见一抹绿色流星般地擦过了自己,钉入了墙中,赫然是一块玉佩。 他蹙眉无奈道:“又是做……” “嘿,偷袭!”红色身影炮弹般地冲进了他的怀里,抬手摸向了他的项圈。 雪塬没顾上她的举动,嗅到了一丝血腥味后,他脸色大变,忙抓住了她的手腕,看她手指上的伤口,下意识地给她施治疗术,“主人,你……” 话音刚落,只听轻微的“咔嚓”一声,他脖子一空,那个他戴了十八年的项圈坠入了旁人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