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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也不知道两人聊了什么,不一会儿,脸上的酒窝又笑开了。 隔了老远,常宏邈看向容貌出色的男子侧脸,不太确定地放声问道:“这位前辈,我听楚道友说您是闻道友的师父。”他心里遣词造句片刻,最后还是选择了单刀直入,“可闻道友不是散修吗?还有我听前辈您的声音很像我一位道友……不知前辈尊姓大名,可否告知晚辈。” “我的名姓于你我而言都无甚重要。至于散修一说,我是无门无派的人,自己也算是散修,所以我徒弟自然也是散修了。”玄烛问道,“那个与我声音相像的人,你是说季无忧吗?” 常宏邈连忙应是,内心止不住想,就连着不轻易告诉别人名字的做法也和季道友很相像。 “他啊,”玄烛声音低沉,随口胡诌道,“他是我徒弟五年前游历时遇到的一位道友,因为季无忧的名与我们所处的一座山名一样,加上声音与我相似,这让我徒弟觉得与他甚是有缘,以致他们关系甚笃。我来这里后,发现他处在危险之地,救了他后让他先去处理了另外的事,他现在应该在你们来这里前的老槐树那里,马上就会回来。” 常宏邈听着那沉稳有力,转头看向老槐树,果然在那里看到了一抹石青色的身影。 玄烛说的有一定道理,也让常宏邈明白了闻青默对季无忧特别的原因,他很想问问这位前辈,知不知道你心爱的徒弟与季无忧暧昧的事,不过他还是没问口。 他心里还有一定怀疑,但无法看穿修为的修士他还是不要轻易招惹的好。 常宏邈一改平时左右逢源的性格,得了前辈的回应后,只是干站着默默担心,没有多问与怨气纠缠的闻青默的事。 虽然这位前辈言辞中没有一点对小辈的轻视,但这种时候是个人都看得出他对交谈心不在焉,一颗心都在闻青默身上,所以常宏邈怎么也不应该多话。 玄烛点了头,维持着前辈高人的风范,没有多说什么。 等季无忧回到来,常宏邈见季无忧将一个透明瓷瓶交到了玄烛手中。 瓷瓶中的一抹精元,看上去有些像元神的样子。 季无忧道:“前辈,青默他会没事吧?” “你大可放心。” 得到了保证,季无忧无比担忧的脸上放松了些许,他看向常宏邈:“常道友,我要回槐树那边去,还有事要处理,要一起过去吗?” “当然要。” 离开前,常宏邈又对前辈点头致意,只是刚才错开眼的刹那,闻道友的师父已换了身黑衣,看上去更有种凛然不可亲近之感了,他没有多看,连忙跟着季无忧的脚步离开了。 等四周再无其他人后,玄烛手持着瓷瓶,长久的静默之后,他开了口,不咸不淡道:“玄莹,你可知我在来到宁乐谷之前,一直以为他是你的孩子。起初收下他,这也是原因之一。” 玄莹哑然。 她觉得玄烛是生气了,气她当时的沉默,气她没有直接出面说不要紧,不介意孩子身体被夺。可她作为母亲,又怎会不在意这些! 玄烛知道玄莹在听着,于是继续道:“不过他身上确实有些奇怪的事。即便如此,事到如今……不,或许从遇到他开始,我就不可能对他坐视不管了。”玄烛的语气平静,更像是倾诉,“我不想知道他夺舍你孩子的身体前做过什么,如果他醒过来,依然愿意做我弟子,我也愿意接受。” 玄莹的元神颤抖着,将悲苦而不解的情绪传给玄烛:[师兄,从再次遇到你开始,我便发现你变了。你曾经很少在意那个人与我之外的其他人,就连玄真小师弟你对他也是冷冰冰的……可现在你不同了,你待人处事都变得温和了很多。尤其是对这个魔修……] “小师妹,你又何尝不是变了很多。” [是啊,我们都变了很多。所以我更明白,师兄,你是否又一次陷进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以下都是一个话痨者的废话,可以不看! 最近太累,身体有点垮,每天早晨起来都有种心慌气短、心跳过快的疲惫感。 有在反思自己写文的速度是不是要缓缓,白天要上班,我时速500或者更少,写得特别慢,晚上一直熬夜到一点左右,本身文的点击也够惨淡,为了攻受两个大宝贝有努力撑下去! 如果以后某天我说要请假,突然变成隔日更,也请不要殴打作者,实在是身体支撑不住了,我尽力了。不过我要先实现之前说过的8月某天会多更的承诺哈哈! 接下来到这卷结束的几章都有些沉重,也不知道该写什么小剧场,头脑一片空白就不写了。 废话有点多,感谢看到这里的小天使! 最后再推个自己两三年前就写完,却没有发布的咸蛋主攻文,流水账烂文笔警告 周六开始存稿箱吐章日更,全文也就10w字,很快就会更完 **咸蛋主攻文** : 一次坐上出租车的偶遇,让骆辉萌生了别样的情愫。 世间的恋爱大抵如此,莫名其妙地萌发好感,莫名其妙地喜欢,莫名其妙地,一个箭头变成了两个。 从支付宝转账开始,看腹黑社会精英如何调戏勾搭社会新人。 感兴趣可戳作者专栏一览,里面有注明雷和槽点w 第46章 贪嗔 玄烛没有回答玄莹的问题, 转而道:“为何我遇到你之初,不告诉我玄淮做的事?“ 他再次感受到从玄莹元神中传来的悲不自胜,玄莹用了长时间的沉默来缓和情绪,才缓缓道:[我说的话,怕师兄你会因此痛苦和难过。] 如果是过去对玄淮用情至深的玄烛,怕是意识到那样的情况后,会发了疯了一样质疑那段记忆吧。 因为原身不会去怀疑玄淮的任何事。 即使曾经他知道玄淮对他动了杀心,他也还是收下了玄淮送给他的那件东西。 “数百年来,我对他早无那种感情了。”玄烛淡淡道, “除了那件事,你是否还有什么关于玄淮的事没告诉我。” 玄莹数次提起玄淮,都只是用了“那人”做代称, 其中的感情极其复杂,可最为鲜明还是一份憎恶。 [是……] 玄莹艰难地传来一个字, 像是不愿回想那段过去。 最终,她还是说了。 [最后, 是他将我杀了。] 玄烛有过无数种答案,却从想过“玄淮杀了玄莹”这个结果。 那可是玄淮,为了玄莹什么事都敢做,对玄莹用情至深,也算是无所不用其极的玄淮。 啊, 无所不用其极——或许也正是这份极端,造就了后来的结果。 玄莹没有马上说明自己如何被玄淮杀死,而是怆然地问道:[师兄, 你可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