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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佣人使唤的男人的XX。 他扯了扯这裤衩,还偏了头过去瞟他一眼:“话说,你刚刚在楼下不是还质疑我上隔壁那鸡店去吗?怎么?不怕我染上什么东西?还敢穿我穿过的内裤?” 顾孝成也不看向他,就只是想了想,仿佛在想着要怎么说,跟着他说:“我觉得就你这么穷的,一个小时内全搞定的那种要两三百的你肯定是不肯的,你肯定自己撸。” 方杰一听,他竟然现在明目张胆地说他穷,还说他自己撸,顿时涨红了脸,乜斜了眼朝他一瞟。方杰现在两条胳膊都松松地放在了被子上,说:“你既然知道我舍不得花那钱,那你之前还不停地问我那个事干嘛?” 顾孝成想了想,说:“我当时想了想,我觉得那种地方对于你这种人来说还是有很大吸引力的。你看看你,穷得都没女人肯跟你,估计没发一点小财之前,都得靠手劳动,而以你的这点底子要发小财,估计没到三十二三是做不到的。于是在这之前,这女人的身体对你一定有一种吸引力。而这城里一流的在有些会所里,二流的在卡拉OK厅,三流的在街边这种店里,四流的在浴场、洗脚房,五流的就真是流莺了,在乡镇那种街上的,那种还真会纠缠一下。我就想吧,你毕竟是个读书人,四五流的你怕有病,肯定不会想去,一二流的太贵,你又给不起钱,最后就剩一个三流的,虽说招呼的主流客户群都是咱们的城市建设者——农民工兄弟们,可是你的消费力跟他们也没什么区别,所以我想你可能就会去啊。而我吧,一想自己竟然穿了你这么长时间的这种纯棉大裤衩,我一想,也怕被沾染上点什么,那我不得得劲儿地问一问么?” 方杰一听,X的这哥们一说起来一套一套的,对浯城鸡市场的各路行情熟得都能背了,枉他之前还以为是他单纯,才打听旁边那家的事,而且是后来听他说了几句重话,才一直郁郁寡欢。搞了半天,不但熟谙各种行情,而且是怕他染病过给他,才之前在楼下废话那么多地问来问去。 方杰气完了这个,再一想,不对,这混账之前话中有话,是说他消费力有限,所以他才会担心他想去民工兄弟们常去的这种三流店。一想到他竟然今天晚上变着方儿地说他这穷那穷的,说来说去也就是想炫示他自己的“阶级”与“层次”,他更是气得糊涂了,整个上身往后下方一挫,肩膀也一坍。一边这么坐着一边只顾着气。 忽然一抬眼,又朝他右上方一瞟,整个人扑了上去,一边还大声说着:“我掐死你!”当然这个“掐死”也不可能真是杀人犯要杀人的那种“掐死”,而是伸了手去要捻着他脖子的那种掐死。 顾孝成被他这样扑了过来,就像一只猫伸爪就要挠开了似的。他也不示弱,也跟他扭到一起去了。两个人扭了一会儿,方杰见在上头得不到好处,于是转战下半身,就开始解他的大裤衩,解开了后,还要拼命往下扯。两个人挣扎得被子都被掀开了大半。方杰斜横在顾孝成两条腿上,压住他不让他动,两只手还拽着蓝灰格子大裤衩拼命往下扯,嘴里还说:“你把我的裤衩还给我!我就是烧了也不给你穿!嫌我只能去三流地方,嫌我可能过病给你!” 而顾孝成则是扯着裤衩的腰拼命向上提。方杰压着扯着,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他于是也不扯了,转身跪坐在顾孝成腿边,看仔细了后,指着顾孝成那个半抬头的地方,很严肃地问他:“顾孝成,我看你有必要跟我解释一下,大半夜的你忽然发什么sao?没事你这儿硬什么?”顾孝成难得脸上浮现了一点羞赧之色,眼珠子转了两圈,半垂下头,说:“自从来了你这里,我都没……” 方杰瞄了他两眼,说:“你洗澡的时候就不会在浴室里解决一下?你是脚踝骨裂了,又不是手腕子骨裂了。” 顾孝成仿佛一脸羞赧地轻声说:“我不像你,没有片,光靠凭空想象就打得出来……” 方杰忍住了自己再一次想扑上去掐死他的冲动,说:“唉!艰苦时期艰苦对待嘛!” 顾孝成抬头快速地看了他一眼,又羞赧地半垂下了头,说:“你家小浴室里排气扇功率太小,那个气味很浓,万一之后你紧跟着进去了……那也不太好。” 方杰心里想,就打个XX都这么多屁话,果然是少爷,真难伺候。 跟着也不理他了,把被子卷了回来,将两人身体又盖上。躺在被子里侧了身向西,背对着顾孝成,过了一会儿,又开口:“你那半硬不硬的,过会儿应该就能消掉。我可告诉你,你今天消不完全,你别给我睡觉。”方杰一想到有个男人在他睡着了后还半举着武器跟他睡在一个被窝里,顿时下意识地两臀一夹,似乎半点也不敢放松。 第9章 方杰本来还处在一片担忧的心情之中,老是将两瓣臀在无意识中夹得紧紧的,可是躺着躺着,脑筋又绕到他的人生第一要务上面去了——就是赚钱,争取早日脱离贫困挣扎者的队伍,继而渐渐地就忘了先前看到某半举着都形状凸显、份量估计很惊人的东西。再慢慢地,他那两瓣臀就在对钱与人生的深切思考之间逐渐放松了,再跟着,他就睡过去了。 只在快天亮的时候,他仿佛在梦中又见到了头天晚上顾孝成“含羞带怯”的小媳妇脸与那个与小媳妇脸十分不相配的惊人某处,这梦越做越让他“想吐”。忽地梦里面跳进来一只猫,就是以前他家老房子院子里的那只猫,虎头虎脑的灰黑花纹的猫,还会“飞檐走壁”,老是挤进他家窗缝里来sao扰他的生活,可是他爸还是一如继往地对那只猫好,还给那猫起了个名字,叫“德彪”。再跟着,不知怎的,猫窜走了,梦里面出现了一片丛林,而他自己好像变成了一只“快乐飞翔”的小苍蝇,而前方有一朵开得既丑又霸道的大王花,花芯逸散出一种郁塞的腐味,却无比地吸引着他这只小苍蝇,于是他在梦里快乐地飞了过去,结果一下就被那花吞掉了。 他一下吓醒了,见到外头天是蟹青色的,他摸了摸自己的身体,想着还好没变成苍蝇。再转头看了看身边还睡着的顾孝成,他又将头转回,这么平躺着。过了再没一会儿,他就起床了,想着再睡下去也没意思了。 下床后在冬末余寒之中将衣服穿上,就绕到写字台那儿,看了一眼桌面上摆着的手表,是五点五十。他下楼去洗衣服,还要手洗昨天两人换下来的内裤。 等他自己洗漱完,又晾晒完所有洗净的衣物,就回了房间,先一看手表,才六点半,外头天已经很光亮了。这时顾孝成才由床上坐了起来,方杰朝他看了一眼,这会儿外头光线较足,一看他的脸,竟然有点被它在日光下的样子给吓到,一脸残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