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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就会读书嘛!” 沈树宝隔着江深把狗毛踹下了田埂:“普通人读书考大学上班懂不懂?你连第一步都做不好,怎么,不想当普通人了?觉得自己是天命之子啊?” 狗毛:“……” 江深无奈的看着这两哥哥一团混战,从田埂追到田尾,互相努力将水渠里的水踢到对方脸上……他叹口气,脱了鞋跟着下了田埂。 “别打啦!”江深双手拢在嘴边喊,“被大人看到又要骂我们啦!” 沈树宝和陈毛秀没一个理他的。 江深只好叉腰看着他们玩。 村里夏天的日头烈,江深被照着满脸都是汗,就算呆树荫底下也没凉快多少,他借着水渠的水温度低,搓了一会儿小腿,再抬头时就看见一个不认识的人站在田头看着他。 那人明显不是村里或者镇上的,身上的白色衬衫和黑色裤子看着就是昂贵的丝绸质地,只脚上一双布鞋还算普通。 “江深?”对方突然叫了他名字。 江深低了低头算是打招呼,谨慎道:“您是?” 那人的目光落到了他的脚上,皱着眉,放沉了嗓子冷冷道:“你老师没教过你,舞者的脚是命根子吗?” 江深:“……” 沈君仪一身仙风道骨似的坐在了江家的客厅里。 与周洛祥不同,沈君仪个子要更高一些,他看着全然不像快40岁的男人,头发剃的也极短,鼻梁高挺,一双丹凤眼又细又长。 谭玲玲给他倒水都小心翼翼的,夫妻俩站在一边,都不敢同桌坐。 江深拘谨地立在他面前。 沈君仪一条胳膊搁在桌上,他很少笑,看着也严厉:“把鞋子脱了。” “……”江深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还是听话的把刚换的舞鞋给脱了。 沈君仪招了招手:“过来。” 江深走了过去。 沈君仪板着他肩膀,让他背过身去,手掌仔细地按过男孩儿的腰背,目光落在了江深的腿上。 “得米普力也(Demi plie)”沈君仪命令道。 江深条件反射,做出芭蕾半蹲的姿势。 沈君仪:“哥让得普力也(Grand plie)” 江深照做。 沈君仪沉默了一会儿,吩咐道:“起来吧。” 江深直起身,他有些懵懂的看了眼沈君仪,又看了看谭玲玲和江落山。 沈君仪似乎考虑了一会儿,他转向江深的父母,道:“我想和令尊谈一谈。” 去上海专业学舞蹈,住宿和文化课沈君仪会帮江深解决,但做他的弟子一年学费并不便宜,而且在那儿一切都要听他的,辛苦且枯燥。 沈君仪报完了自己的条件,问江深:“你有什么要求,可以提。” 江深想了想,说:“周洛祥,周老师也找过我。” 沈君仪顿了顿,他细长的眼看向男孩儿,没什么表情:“你是个好苗子,他找你也不奇怪,至于我和他……”顿了顿,沈君仪嘴角微挑,露了个不屑的笑容,“他还不配和我摆在一起相提并论。” 谭玲玲和江落山一路送着沈君仪出了院子,江深跟在后面,临走前沈君仪突然问他:“你家里的鸡养了多久?” 江深虽然不懂他为何这么问,但还是老实道:“两年多了。” 沈君仪点了点头,他最后看了眼江深,说:“好好考虑,我等你电话。” 虽然是父母,但舞蹈专业方面谭玲玲和江落山还真是一点忙也帮不上,攸关未来,做母亲的总要更忧虑些。 “你说的那个周老师。”谭玲玲边拆鸡架,边唠叨着问自己儿子,“条件怎么样啊?也是什么都包吗?一年学费多少?” 江深摇了摇头:“他当时没和我讲太多。” 谭玲玲叹了口气:“学费咬咬牙也不是凑不出来……” 江深嘟囔道:“太贵了……” 江落山皱眉训他:“贵什么贵,这事儿你不用cao心,就想想该跟哪个老师。” 谭玲玲忧心忡忡:“我看那个沈老师好严厉啊,不会打学生吧?” “以前唱戏的师傅不也打徒弟,不打不成器。”江落山倒是看的挺穿。 谭玲玲瞪他一眼:“瞎说什么呢,都这年代了,哪个孩子不是宝贝。”她想了想,又问儿子,“那个周老师呢,人怎么样?脾气好吗?” 江深想了想:“比沈老师脾气好吧……” 谭玲玲又纠结起来,用力叹了口气:“哎!” 选老师的事儿江深也在电话里和白谨一说了,男生倒是挺直白的。 “我不喜欢那个周洛祥。” 江深好奇道:“为什么呀?” 白谨一:“那天看你节目,他就坐前面,油头粉面小白脸似的,全程还用手帕捂着鼻子,娘们一个。” 江深心虚道:“……我还穿裙子跳舞呢,不更娘们……” “你不一样。”白谨一瞎了眼似的双标,“你是小天鹅,小天鹅当然可以穿裙子。” 江深被他逗笑起来。 “而且你如果跟了沈君仪就能来上海了。”白谨一的语气有些臭屁,“我也在上海。” 江深忍不住问他:“那你每天辛不辛苦啊?” 白谨一:“打拳哪有不辛苦的?”顿了顿,他又说,“不过应该没你辛苦。” 江深想了会儿,认真道:“怎么可能,我又不会每天挨揍,肯定还是你辛苦的。” 白谨一:“……”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白谨一突然想到一事,问道:“你下星期周末要不要过来?” 江深:“怎么啦?” 白谨一:“我们拳馆有友谊赛,我参加了少年组轻量级的,你和赖松可以一起过来看。” “可以吗?!”江深眼睛都亮了,兴奋道,“你会上台吗?” 白谨一“哼”了一声:“我参加了,当然会上台。”他又说,“你来看我打拳,顺便晚上住我那儿,在上海玩两天。” 江深显然又被“玩”吸引了过去,憧憬道:“上海好玩吗?” 白谨一轻笑了一声,他淡淡道:“有我在,当然好玩。” 去上海的火车票只有市里能订,江深提前一天让赖松陪着买好了票,临行前竟比自己上台汇演还紧张。 “我要不要做个横幅给他?”江深在高铁上问。 赖松一脸莫名其妙:“什么横幅?” 江深比划着,严肃道:“运动会上那种加油横幅,再买个几个喇叭,白谨一上台的时候我们一起吹。” 赖松捂着肚子差点没笑死,“就一个拳馆内部的小友谊赛,不算什么的,按你这想法,等他参加了全国少年组的比赛你不得买大厦霓虹灯的广告位给他加油不可?” 江深吓了一跳,连忙摆手,老实说:“不行啦,我太穷了,那个我买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