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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似乎很明白他气的点,将一早准备好的创口贴递了过去。 白谨一对着后视镜,把脸上的伤口贴住,结果看了半天,还是气鼓鼓的抱着胳膊往后座一靠。 司机笑了起来:“小少爷一定会发现的,您遮住也没用啊。” 白谨一冷道:“所以才麻烦,说多少遍了,别打破脸,那帮傻逼忍不住的。” 司机:“要不把拳馆买下来吧,好方便筛选掉一些人。” 白谨一嗤了一声,他闭上眼养神,平静道:“我妈又和你说什么了?” 司机:“夫人也是关心您。” 白谨一嘴角抽了抽:“钱多烧手是吧,让她多买几个包去。” 司机:“……” 江深进车里时,看见白谨一套着卫衣帽子似乎是睡着了,他刻意放轻了动作,蹑手蹑脚坐到了旁边,过了会儿又忍不住凑过头去看男生的脸。 白谨一让了让,眼睛却没睁开。 江深:“……” 他又凑上去。 白谨一又转过脑袋,继续睡。 江深:“…………” “白谨一。”他有些生气,“你装睡干嘛?” 白谨一纹丝不动。 江深眯了眯眼,他突然伸手,捧住白谨一的脸将人脑袋抬了起来,白谨一没想到小天鹅会那么执着,想抬手遮脸时已经来不及了。 “你脸怎么了?!”江深的音调都难得高了起来,他大声道,“谁打你了?!!” 第34章 江深板着脸,用手指扣了一大坨药膏,擦在了白谨一受伤的脸颊上。 白二代嘶了一声,垂着目光没说话。 江深看了他一眼:“痛?” 白谨一用舌尖顶起了腮帮子,含混道:“其实也还好……” 江深面无表情地加重了擦药的力道。 白谨一:“……” 脸上的伤看着青青肿肿的吓人,但是口腔内没破就无大碍,江深一开始就算有天大的气,药涂到最后也消了,只觉得心疼的紧,擦完药还是没忍住给白谨一吹了很久的伤口。 “最近有比赛吗?”江深收拾好了药膏问他。 白谨一点头:“双休有一场,打去年的全国少年组亚军。” 江深紧张起来:“已经要打亚军了吗?” 白谨一挑眉:“国内的拳击杂志都评我为明日之星了,当然要往上打,赢越多场越好。” 家里每天送来的拳击杂志江深也见过,但之前都没放在心上,他最多只负责摆整齐了方便白谨一随时看。 “你要来看我比赛不?”白谨一躺在沙发上,他见江深不生气了,又皮起来,拿脚蹭着江深的腿,“这次可是拳馆的正规比赛,进来都要票的,给你一张第一排的怎么样?” 江深躲了下,没让他踢到,故意说:“我才不去,我要在舞蹈房练师兄排的舞。” 白谨一“切”了一声:“你师兄又不喜欢你。” 江深气鼓鼓道:“那也比去看你挨打好!” 白谨一:“……” 虽然江深嘴上说着不去看比赛,但白谨一还是在周五晚上留了张票,并且贴在了卫生间镜子的正中间,江深第二天抬头都得对着票刷牙。 比赛当天白谨一都会提早去拳馆,江深一个人吃了早饭,出门前又折回身撕下拳击票塞进了包里。 荆落云果然又是第一个到舞蹈房的。 连江深都忍不住感慨:“师姐你好早。” 荆落云不太好意思的抿嘴笑了笑:“没有没有……深深师弟也很早。” 江深这阵子终于不再被沈君仪揪着练基本功了,他参加了荆落云下个月的一场歌舞剧表演,除了排练空出来的时间外还要上文化课。 “上午是语文和数学。”荆落云帮着他拉筋,“差不多都是初一初二的内容,多做题就行了。” 江深叹了口气:“师姐你以前都哪来的时间做题呀?” 荆落云:“挤出来呗,总有时间的。” 江深:“那师兄呢?” “刘星枝啊?”荆落云笑起来,“他的文化课特别好,不学跳舞都能去考大学的那种水平。” “……”江深的下巴磕在地板上,佩服的不行,“师兄是个天才吧?!” 荆落云还没说话,门口方向突然传来几声咳嗽,刘星枝抱着胳膊居高临下的站着,脏辫也没扎起来。 “下去上课了。”他一脸平静道。 江深极是敬重这位师兄,赶忙从地上爬起来问好,刘星枝勉为其难的点了下头,又吩咐道:“你吃完中饭早点上来,要帮着师姐排舞呢。” 上文化课的教室在二楼,沈君仪请的都是正规重点高中的老师来辅导,初一初二的学生里,除了江深,其他都是三楼来补课的。 就算没有刘星枝和荆落云的名气响,但五楼就是五楼,江深刚进教室,就有不少人明里暗里的盯着他瞧。 第一堂课下来倒是风平浪静,江深记了功课笔记就准备听荆落云的话抄些题来做,正翻着参考书,书面上忽然落下了一个人影。 江深抬起头,只见一个稍大点的少年站在他桌旁边。 “你一个人?”对方挺自来熟的打招呼。 江深点了下脑袋:“你是?” “我叫张直。”男生一屁股坐下来,顺便比了比自己,“三楼的,之前我在刘首席的排演课上见过你,你大概不记得了。” 这么一套自问自答下来江深还真不知道该回答些什么,因为他的确没注意过张直,毕竟刘星枝的排演课看刘星枝一个人跳舞都来不及,哪还有时间去看别人。 张直倒是毫不介意,问他:“你多大?” 江深:“虚岁十五了。” 张直笑起来:“说什么虚岁呀。”他看着江深,“你们五楼每天都干嘛的?” 江深:“也是每天练功排舞……和你们一样的。” 张直摇着头:“我们可不一样,你们是主角,我们是配角,刘首席的排演我想进还不一定进得去呢。” “怎么会进不去?”江深天真道,“努力练习就进得去的,师兄虽然很严格,但也很努力。” 张直愣了下,他转了转眼珠子,笑的有些意味不明:“你又瞎客气了,谁不知道你们五楼都是天才啊。” 江深从小到大还真没把自己和天才这两个字联系在一起过。他昨夜熬了一晚去看之前的拳击杂志,把关于白谨一的报道大大小小的都给剪了下来,跟豆腐块似的,一张张贴在了自己最好的空白本子上。 在他心里,天才就是形容白谨一,刘星枝这样的人的,和他一丝一毫的关系都没有。 他不懂张直为何会这么想,但哪怕被说“天才”,江深的心里也并不舒坦。 中午吃饭张直却还是硬拉上他一起,三楼的学生对他这个五楼的小师弟显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