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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冰冰道:“不帮。” 慕容紫魅:“……” 她忍住心中的震惊和委屈,哀哀切切道:“魅儿只是想借您的披风一用。” 庄思宜:“不借。” 庄思宜却握得更紧,道:“别动。” 程岩心头莫名慌乱,催促道:“你看出什么来了?到底会不会?” 庄思宜哪里会看什么手相,本想随口胡诌,却心念一动,很有心机地暗示道:“阿岩的命线与天文线相交,寓意着将来与你携手白头之人,多半是曾和你相互扶持,共抗大敌,甚至救你于危难的人。你想想,你的人生中,是否出现过这样的人?” 程岩拧着眉头认真思考,半晌,他恍然大悟,抬头看着庄思宜。 庄思宜鼓励一笑,“想起来了?” 程岩迟疑地点点头,有些不确定道:“雷将军?” 庄思宜:“………………” 可她却听慕容紫魅道:“公主既然说要比剑,那便比剑吧。” 林百香稍稍抬起头,就见慕容紫魅不见一丝慌乱,甚至还带着浅淡的笑意。不知为何,林百香的心顿时就踏实下来,心想也是,公主说要比剑,她们还能拒绝吗? 事情就此敲定,亭中闲杂人等悉数退去,高林公主也抽出腰间长剑,摆出了阵势。 对于大多看客而言,高林公主此举实在不知所谓,自降身份,但免费得了场热闹看又有什么不好的?正巧,他们还未欣赏够魅儿姑娘的表演呢。 于是,众人便都假装忘记亭中之人尊贵的身份,只当她是来逗趣的,纷纷鼓掌叫好。 高林公主显然脑子不好,哪里猜得出众人的心思?她甚至觉得十分得意。 作为公主,她的确地位尊崇,一呼百应,但却从未感受过这样的气氛。想她从小爱剑,七八岁便跟着宫中侍卫首领学剑,父皇还亲自为她请来了女剑师,她就不信,今次她还能输了不成? 何况她乃公主,谁又敢判她输? 程岩正思忖着,就听高林公主道:“都说花魁乃百花之王,可本宫认为,只有如我等这般皇室贵女才配得上花王的赞誉。但本宫若直接抢花,怕是有人不服,故此,本宫想与慕容姑娘比一场,瞧瞧究竟谁才有资格当这‘王’!” “这……” 林百香一脸为难,花魁的名头说来好听,可实则只是最下等的妓子。哪怕高林公主的意思是为了争花王而非花魁,但此事一旦传出去,伤的可是公主的名声…… 高林公主不知她心思,见她面色犹豫,便沉下脸来,“怎么,你敢不听本宫的话?!” 林百香吓的“噗通”跪地,抖着声道:“奴家不敢,不知公主想如何比试?” 高林公主冷冷一笑,“方才你们又是歌啊又是舞的,真是没一点儿新鲜,本宫今日既然身着男装,不若比剑可好?” 林百香愣了愣,比剑?魅儿可不会剑术…… 程岩既尴尬又不好意思,他瞟了庄思宜一眼,见对方眼中含笑,再不见初来时的不快。 他微微垂眸,道:“思宜,咱们能先走吗?这、这实在是太、太……” 而之前还心烦气躁想离开的庄思宜却拒绝道:“大家都在这里,此时若走未免太过失礼,阿岩再忍忍吧。” 忍到你再也不想听见“慕容紫魅”这四个字,为止。 庄思宜见程岩坐立难安,便道:“阿岩不看表演,不如来替我看看手相如何?” 程岩幽幽道:“我治,帮你们算卦便罢了,如今还叫我看手相?我不会。” 庄思宜却一把抓过他的手,假正经道:“那我来替阿岩看看。” 程岩心道与其在这里枯坐忍受,不如转移一下注意力,便也没有拒绝。 他顺从地摊开掌心,便被庄思宜握住,对方的食指沿着他的掌纹缓缓游走,指腹摩擦间带来的轻痒,让程岩下意识往回抽了抽。 下一刻,花船上响起了巨大的掌声,就连护城河沿岸也爆发出阵阵欢呼,还有人竟燃放烟花,以此表达对慕容紫魅的欣赏与爱慕。 对于大多人而言,他们从未见过这样的舞姿,也从未想过有人能只靠一根杆子就跳出了让人血脉偾张、浑身战栗的惊世之舞。 哪怕慕容紫魅的表演已结束,但刚刚的一幕都深深印入他们脑海,刻入他们的灵魂。 如此气氛之下,花魁大赏的结果还用说吗? 只见一位三十几许的美貌妇人款款走到花亭中央,丁子鸣一见对方便认了出来,惊道:“今次主持花魁大赏的,竟然是花仙子林百香!” “花仙子?”程岩感觉头有点晕。 丁子鸣:“是啊,林百香昔年也是万春楼头牌,她十四岁亮相人前,一直到二十四岁淡出人们视线,十一年间,只要有她参选的花魁大赏,花魁就一定是她。” 施狄也道:“对,我听我爹说,那林百香跳舞时还能引来蝴蝶,因此被誉为花仙子。” 等她胜了慕容紫魅,倒要看看某人还会不会一口一个“魅儿”? 高林公主深吸口气,提剑便舞,剑势如虹,水银泻地,一招一式快得仿佛只见剑影而不见人。即便是完全不懂剑法的人,也能看出高林公主确实有几分真本事,他们稍稍收了轻视之心,喝彩声倒多了几分真心实意。 而站在角落里的慕容紫魅却峨眉轻蹙,可转念间不知想到了什么,她又往庄思宜的方向看去,微微笑起来。 等公主收了剑势,花船上的掌声更大,高林公主擦了擦额上薄汗,不可一世地笑了笑。 而后,她轻蔑地扫了慕容紫魅一眼,慢声道:“该你了。” 慕容紫魅屈膝应是,转头对身边的丫鬟吩咐了几句,没多久,就有人抬上一面大鼓,也为她送上了长剑。 然脑中存储着雷剧印象的程岩只觉眼前划过道白光,他微微晕眩了下——如果他没看错,此人,正是真帝的独女高林公主! 除他之外,还有些时常出入宫中的看客也认出了高林公主,一个个惊得眼睛都快脱窗,就连庄思宜也难得呆愣,杯中酒洒了也未觉察。 他们想不明白,公主,为何也会来花魁大赏?还是这幅打扮? 众人疑惑间,高林公主已缓步走入花亭,站在慕容紫魅身边,道:“慕容紫魅,本宫早就听说你手段不凡,最擅于魅惑男人,今日一见,倒是名不虚传。” 她话说得极为刻薄,花船上不少慕容紫魅的拥护者都变了脸,他们正想出言呵斥,却猛然注意到“本宫”二字。 能用“本宫”的……是谁?后宫妃嫔?太后?显然不可能。那就只剩下……高林公主?! 程岩没料到高林公主居然这么轻易就“脱马”了,但或许是他被雷剧冲击过多次,已有些免疫,此刻竟头一个回过神来,叩拜道:“参见公主!” 慕容紫魅干脆利落地踩上圆鼓,宁心静气。 片刻后,她足尖轻点,感受着鼓面微颤,耳中传来浑厚的鼓声。 慕容紫魅抽出长剑,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