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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移向某处,低声道:“好岩岩,帮帮它。” 程岩手心摸到对方guntang的不可描述之物,尽管隔着一层布料,他还是被吓得一缩,却被庄思宜死死按住,根本挣脱不得。 他转头想要教育对方,就见庄思宜根本没看他,而是望着别处,从脖颈到耳根都泛着红。 程岩斜睨他一眼,“也别叫我岩岩。” 庄思宜:“好的,岩岩。” 程岩:“……” 于是,当两人出现在一楼时,所有人都发现气氛不对劲。 原本好得能穿一条裤子的庄思宜和程岩,居然离了老远的距离,而且表情都很冷漠,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势。 几位府官皆面面相觑,犹豫着要不要打招呼? 阮春和视线游移在二人间,片刻后指着身旁的位置,笑眯眯道:“程大人,来来来,坐本官这里。” 一众同僚都知程岩乃知府大人独子的挚友,很受阮春和待见,便也见怪不怪。 程岩简直服气了,他一贯知道庄思宜脸皮厚,却不想两人敞开心扉后,对方的功力还能更上一层楼。 他一边嫌弃着,一边又有些微微的甜,于是干咳一声,“精气乃人之本源,唯有精怪最爱吸食精气,庄大人是精还是怪啊?” 庄思宜亲了亲他的唇畔,贴着他道:“我是狐狸精,最喜欢阿岩这样细皮嫩rou的小公子。”说完,轻轻吮住对方的唇。 两人亲了会儿,程岩原本觉得自己不重欲,可庄思宜一撩他就忍不住给予热情的回应,就跟被魂穿似的…… 而等他从亲吻的缠绵中回过神,才发现不知何时已被压倒在床上,庄思宜的手也已探入他里衣,正温柔地抚摸他的腰侧。 不仅如此,他能感觉到对方的亢奋,且自己也稍稍起了反应,只是不及庄思宜那般热情。 程岩心头一乱,紧张地躲了躲,意有所指道:“明日还要回曲州,要坐一天的马车。” 庄思宜微顿,垂着眼看他,程岩不安地盯着对方下巴,就感觉身上一轻,庄思宜已放开了他,翻身躺在床上。 他偷偷瞪了对面的庄思宜一眼,见对方正担忧地看着他,似想开口,忙道:“谢阮大人关心,下官没事。”说罢用力握住筷子,手也不再发抖。 阮春和却不肯放过夸奖程岩的机会,一本正经道:“程大人昔年在云岚县就有爱民如子的名声,如今来了咱们曲州,也依然为了百姓日日cao劳,真让本官佩服啊。” 其余人见状,不管心中如何想,都跟着吹捧起来,让程岩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噗嗤——”,席上顿时传来不和谐的笑声,阮春和循声一望,不满道:“庄大……钦容有何见解啊?” 庄思宜忙收了笑,严肃道:“回大人,在下认为大人说得极是。” 程岩:“……” 不管程岩再怎么想撸起袖子找庄思宜算账,但众目睽睽之下,他只能勉强不失礼貌地微笑。 而其余人却从阮春和以及庄思宜的称呼中察觉到不对,暗自琢磨起来。 程岩没想到胡诌还有这等意外的收获,可当他将此事告诉庄思宜时,对方却一副早料到的样子,只往车壁上懒懒一靠,道:“这世间的人啊,都喜欢看表象,内情如何谁又关心了?” 程岩狐疑道:“你借口为你曾祖父守孝,该不会本就有此算计吧?” 庄思宜莞尔:“你猜呢?” 程岩却没心情和他闲说,他撩开车窗帘子,望着沿路茂盛的绿树,一时间心事重重。 庄思宜看出程岩的反常,不解道:“不过是去见梅先生,为何这几日你总是很紧张?” 程岩勾着帘子的动作一滞——他当然紧张!他们要见的可是庄思宜前生的岳父,如今换了他陪伴在庄思宜身边,面对梅尧白时难免会有心虚之感。 但庄思宜从头到尾也没提过庄敏先为他找的是哪家小姐,程岩也只能装不知道,便随口敷衍:“也没什么,就是……我找吕仙府调任过来的同僚们打听了一下,据说这位梅先生性子严厉,而且对朝廷早已心灰意冷,久不管事,我担心他不会答应。” “再严厉也不会吃人,何况看在曾祖父的面上,梅先生也不会为难你我。”庄思宜劝慰道:“咱们又不是请他率军打仗,不过是请他主持武学罢了,若武学能兴办,闵省就不缺能率领百姓抗匪的人才。只要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我相信梅先生会明白武学对闵省、对大安的好处,不会推辞。” 原来……庄思宜也会不好意思?程岩暗暗好笑,瞬间心软了,他咬了咬唇,声如蚊蝇,“那你放开我,否则我怎么帮你?” 他感觉庄思宜一怔,望过来的眼神微带讶然,但当他们视线交汇时,又不约而同地错开了…… 室内安静了数息,片刻后,覆在程岩手背的力气一松。 程岩睫毛微颤,像是他忐忑又紧张的心,他深吸一口气,快速将手钻入对方的亵裤。 ……好大!比他往日所见还要壮观!不过也正常,毕竟以往都是蛰伏状态…… 程岩感受着掌下之物,忽然钻出个古怪的想法——这么大,都是我的。 但很快,羞耻感又袭上心头,他慌乱之下手就没个轻重,只听身旁一声闷哼,便有温热粘腻之物沾上掌心。 院中一会儿是庄思宜肆无忌惮的大笑声,一会儿又是程岩的笑骂,期间夹杂着几声狗吠,让守在门外的庄棋默默想:真是家和万事兴啊…… 没几天,府衙传出了庄思宜已不会再任职的消息,惹来诸多议论。 不少人来找程岩打探虚实,他们虽早知庄思宜辞官回乡的事,但也一直清楚阮大人为庄思宜留着差事,可庄思宜咋说不要就不要了?那可是一府同知! 众人皆是想不透,不过很可惜,他们也无法从程岩口中探听到真相,只得到了庄思宜要为曾祖父守孝三年的答案。 尽管少有人能理解庄思宜的决定,但大多人对他印象却好了不少。 毕竟,大安以孝为重,他们先前也听过庄思宜赶走庄家长辈的传闻,虽说后来有皇上的御赐匾额封口,可封得了嘴封不了心。 如今看来,庄思宜甘愿放弃前程也要为其曾祖父守孝三年,明明就是大孝之辈,那些风言风语必定是有人恶意中伤,嫉妒造谣! 庄思宜眼皮跳了跳,狠狠拍了下啸天的屁股,换来啸天委屈地叫了声,耷拉着耳朵,眼泪汪汪的。 “行了行了,你别欺负它了。”程岩想接过啸天,“啸天大了,别拎它脖子。” 庄思宜却先一步放下啸天,转而揽住程岩,“那欺负你行吗?或者,岩岩来欺负我?” 程岩下意识看了眼院中的下人,却不知何时已半个人影都没了。 “怕什么?庄棋机灵着呢。”庄思宜不以为然,“你怎么搞得我俩像偷情一样?” 程岩被说得有点儿尴尬,也是,这里可是自己府上。 庄思宜眉一挑,“还是……岩岩觉得这样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