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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和卢斯在现代从影视作品中看到的鸦.片.烟.枪一模一样! 烟.枪和烟斗是两个大不相同的东西,烟.枪貌似是英国人发明的,而后跟着鸦.片一起流入华夏。虽然现在鸦.片出现在了昱朝,在昱朝发明出这种东西也并非不可能,但这才多长时间? 卢斯脑袋里有个极其荒诞的,但却有不可否认的可能——这尼玛不是有毒..品贩子也穿过来了吧? 话说……当年他穿过来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来着?卢斯用手按着额头,这都穿过来十多年了,虽然大致的事情还记得,可让他详细的思考细节,却已经都模糊不清了。尤其是临穿过来之前那段时间,在那个世界他到底做了什么,简直就是一片空白了。 “……将军?卢将军?” “啊?殿下?” “这东西怎么了?我看你拿到他就一脸的沉思。” “臣在想,这东西怕是个很好的线索。” “哦?” “它的主材是竹子,竹子这种东西,怕是都要就近取材,咱们可以寻精通花木的园丁来,让他看这是什么竹子。也可请精通竹质器物的匠人来,让他看这竹子做成这件器物到现在已经过了多久。还有这上面,有金箔有雕花,也可寻匠人来,问出是何种工艺。” “正是!” “另外,其余那些人都是用大烟袋吸.鸦.片,只有于忠厚不是。他和别人的不同,只在时间上,于忠厚是最新一个染上瘾的。若真是如此,这个烟.枪很可能也是最新制出的。这些都弄明白了,至少这个作坊在什么地方,咱们能大致画出一个范围了。” 又是一群人抓进内宫监,抓着有瘾的这群人,卢斯和太子却没把他们都关押起来审问,而是单独找了两个人关在竹笼里,让宫女太监去看。这两个犯了瘾的人,鼻涕眼泪齐流,又哭又笑,不断在身上抓挠,或是用头去撞笼子。得亏是竹笼,否则人就要别撞死了。可过了一会,他们又有气无力的躺在地上,如一条rou虫搬翻滚蠕动。 这宫里的太监宫女都是看多了刑罚的,总有犯错的人被打得血rou模糊,可是之前看过的再多的酷刑,也比不上如今这场景让他们不寒而栗。虽然他们是奴婢,不能算作是人,但那也就是一说,只有这个笼子里的人,才真不能算作是个人了。 那位被皇帝派来帮忙的大太监刘威,看到这些人的样子,也是汗湿背脊。特意把那些有身份的大太监,大嬷嬷都叫在了一起:“咱们都是在宫里熬了一辈子的人了,到了现在,都不容易。以后,不是要死在这里,就是有了恩典,出宫去做个爷爷奶奶。” 众人或是感同身受的一脸向往,或是无限唏嘘一拍感慨,总之都表示一定听从刘公公的领导。 刘威一笑,他自然知道,这些人都是老油条了,一个个做戏的本事比外头的戏子强得不是一清半点。 他只是一笑:“旁的咋加也不多说了,只一点,刚才外头的那些个人,你们说,要是他胯.下还有那二两rou,让他自己割了换一口药,他是割,还是不割?” 众人的脸色终于是变了一变,即便大嬷嬷们没缺零件,但在宫里看得多了,也是感同身受的。太监们因为没了那东西才能进宫,而宫里是每隔三五年都要查一轮的,真有那天赋异禀长出来,也还得再挨一刀。可这挡不了大多数太监们,对长出来那东西,恢复完整男人的渴望绝对是恐怖的。 但外边的那两个陷入药瘾的人,连这种渴望都没有了,他们的满心满眼,都是药。他们不只是身体废了,精神也彻底玩完了。 刘威叹了一声,掏出手帕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不管你们是怎么样,咱家反正是被吓得够呛啊。真成了那样,那一辈子受苦受累积攒的家业,也都成了旁人的了,死了之后,怕是想要囫囵个的入土都成了奢望。下辈子连人都做不成,怕是只能做个猪狗畜生了。” “刘公公说得是。” “都记着,日后有谁敢传这等害人的东西,那就是要害咱家的命!咱家好受不了!那他也别想好受!” 下头众人也跟着刘公公一起,咬牙切齿。 可能他们有些人还跟刘威不对付,但这件事上,刘威说得确实没错。这种东西,谁染上了,就等同于把自己的身家性命都交给了掌握着毒..品的人了,这些大太监大嬷嬷可能背后也有主子,但主子和这种人不一样,他们是绝对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可都惊醒着些,尤其那几个老烟.枪,别谁给你们加了料,还没发觉出来。那可就是把自己坑进去了。” 刘威说完,走了。不过宫里不少是老烟.枪的太监和宫女,真还都戒了烟,不过这就是后话了。 这回这些太监和宫女带来的线索,让他们顺连着揪出来了不少小商人,可这些小商人或有跑的,或有几日前就“暴病”而亡的,侥幸抓回来的几个,也都是所知有限——他们都是下线,而他们的上线要么死了,要么跑了。 不过,还是有所得的,有两个人招出来的,竟然是安家。 卢斯和太子一边放出海捕文书,追捕逃亡之人。一边继续在开阳,深挖这些商人,家人、邻居、朋友、伙计。 两个人都恨不得忙成八爪鱼,在这个过程中,安从新招供了。 不过亲自送来口供的高勇在见到卢斯后说:“大人,小人怀疑,安从新招供的这些,真与假都在五五之间。” 卢斯看着安从新的口供,发现他的招供内容很杂,比如什么他四岁的时候尿过床,十二的时候嫌一只猫碍眼把它吊起来剥了皮,他跟干爹其实也上过床,三哥安从业有隐疾等等等等,乱七八糟又无所不包。 “明白你的意思了。继续去办吧。” “是!”高勇顿时越发兴奋,转身要走却又让卢斯给叫住了。 “等等!安勇,不知你可有意来我无常司做个总旗?” “愿意!小人自然愿意!”高勇立刻便跪下了,两个头磕下去,这回再走,不但兴奋不已,脸上那笑容更是乐开花了。 “怎么要他?”太子奇怪的问。 “这一位可是个人才,其实臣不只是想让他做个总旗,还想让他做个教头。” “人才?” “第一,他对人身体各处构造的掌控,怕是比积年的老仵作还要高明。” 太子一想,点了点头:“没错,否则不可能长时间刑讯,使人疼痛难忍,却又不致死。” “第二,他察言观色也有自己的一套法子。” “因为这份口供吗?”这口供太子是跟卢斯分着看的,两人如今是都看完了,“这些乱七八糟的,谁都看得出来真话不多吧?” “不是这份口供,是到现在为止高勇的表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