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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在现实中试图寻找类似之人了。 有一天他突然惊醒,一闪而过的梦境碎片中,梦中人长着林夙兮的脸。 眉目清冷、白衣寥落的林夙兮。 47、 萧观止想和林夙兮玩换装游戏。 林夙兮抵死不从。 “楼主若是对姓段的念念不忘,大可杀了我给他报仇,何必如此羞辱于我?” 萧观止百口莫辩,总不能说这素衣青簪不是叫你模仿段轻君,是想把你打扮成我梦中情人吧? 感觉会越描越黑呢。 “那你至少可以把脸洗了吧?” 林夙兮今日化的叫做桃花妆,眉心几许花钿,眼角一抹飞红,山柔水媚,顾盼生辉,这那里叫桃花妆,分明是个狐狸精。 狐狸精美目流盼:“为什么?兮儿不美吗?” “美!”萧观止咬牙切齿,“可你一个大男人,何必整日施粉涂朱,妖娆作态。” “说来说去,楼主还是厌了我。” “只是看不惯你这个样子,你若改了,我还是喜欢你的。” “楼主莫哄我,变了模样才喜欢,那算什么喜欢?” “……” “楼主早就说过,像段公子那样的,才整个人都是你喜欢的样子。” “……” “可你与他天意弄人,苦大仇深。我又不能再赔你一个段公子……” 林夙兮望着一旁雪衣,目光幽怨。 得,又绕回来了。 萧观止无力:“这真和他没关系……” 48、 对这位画风妖艳、我行我素、拒不投其所好的男宠,萧观止真是近不得远不得。 近了便要作天作地。 远了又是幽怨横生。 每次踩到萧观止忍无可忍的边缘,又撒娇撒痴,教人打不得骂不得,只能抓过来身体力行的教训。 也就在床上乖巧听话。 他可不知道让他教训的泪光点点娇喘微微的林大总管其实又钻了牛角尖。 明明没有爱,也不影响做这种事。 现在的我在你心里和那些逢场作戏的欢场之人又有何不同。 若不是白家姐弟看得紧,你也不会找我做这种事了吧。 他却不想想,萧观止才是一楼之主,若是他真想找别人,谁能管得住他? 49、 萧观止才不想找别人。 他对目前有事林夙兮干,没事干林夙兮的现状十分满意。 看林夙兮在总管与男宠的角色之间切换自如,也是十分有趣。 他们从前也是如此吗? 50、 林夙兮正襟危坐在窗前,专心致志地处理事务。 燕子楼四堂八部各司其职,能送到他手上的都有重大干系,需要仔细斟酌。 三两落花不时洒在簿册上,林夙兮抬手拂去,拂去,拂去,拂去,拂去…… 这花就认准了他眼前落是吧? 林夙兮一抬头,萧观止支着腿坐在树杈上,扯了满把花瓣以内力送向他窗口,被发现了便扬眉一笑,说不出的意态风流。 不干活又捣乱,林夙兮忍不住横了他一眼。这一眼含嗔又带笑,看得萧观止心头砰砰直跳,情不自禁道:“阿夙——” 落花风中,仿佛弥漫着昨日时光的幽香,那熟悉又陌生的情愫让人心发酸,眼发热,却又忍不住微笑着,吐露单纯又郑重的爱语。 “——我喜欢你。” 那温柔眷恋的目光如此熟悉,林夙兮眼前一阵发黑。 “……你说什么?” 萧观止从树上跳下来,隔着窗台与心爱的人对望。 “我说,你家楼主爱上你了,不要你当男宠,让你当楼主夫人。”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开不开心? 51、 林夙兮受到了惊吓,并不开心。 他从前倒没见识过萧观止这等本事,对着什么人都能含情脉脉,情话张口就来。 爱上林夙兮以前的萧观止,本就万花丛中过。 没想到有朝一日,这些手段会被用在自己身上。 萧观止更不开心。 他好不容易才承认自己真的跨越了审美障碍,喜欢上这个一点都不符合他品味的妖艳男宠,林夙兮竟然还不信他! 面对他的真情告白,对方丝毫没有感动欢喜,反而满眼怀疑惊惧。 萧观止十分惆怅,然而连花堂主都认为他只是一时兴起。 “你前些日子还对他避之不及,说他从头到脚都不是你喜欢的类型。” “可我以前既然喜欢过,现在自然也能重新喜欢。” “你还说过你以前是瞎了眼、走火入魔呢。” “……” 花堂主循循善诱:“你不过是一时新鲜,觉得有趣罢了。想想你跟我讲过的梦中人,那才是你真心喜欢的类型。” “你也说了,那只是个梦。” 萧观止无奈,怎么就没人相信他是真心喜爱林夙兮呢? 却不知花堂主是如何胆战心惊。 52、 萧观止以为是当初对林夙兮的百般嫌恶造成今日局面,于是决定弥补错误,不仅不再试图干涉对方穿衣妆扮,还送了他一盒子胭脂水粉,甚至打算亲手为他画眉。 结果林夙兮开始躲他。不是闹脾气、耍性子,是真真正正的避而不见。 萧观止郁闷,不解,却无计可施。 他发现不管他喜不喜欢林夙兮,对对方总是无计可施。 53、 萧观止接到了一封战书。 作为燕子楼主,萧观止早就过了需要以武力证明自己的时候,这次却痛快应下了挑战。 都要与人决斗了,林夙兮还不肯见他。 萧观止委屈。 结果是惨胜。 萧观止是被抬回楼中的,脉息紊乱,昏迷不醒。 54、 来自神农谷的药师一探脉便变了脸色。 “奇怪,奇怪。不知萧楼主伤在何处,我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脉象。” 林夙兮嗓音沙哑,平静中难掩焦灼。 “他体内有一只蛊虫,会不会是蛊毒发作?” 萧观止:=_= ?! “哦?”药师来了兴致,取出一套稀奇古怪的针具,在萧观止身上轮番试过。 “不对,不对,萧楼主并无中蛊的迹象。” “这不可能!” “大总管既然请我来,便该信任于我。敢问萧楼主中的是什么蛊?” “……是牵情丝。” “母蛊在谁身上?” “母蛊已死。” “可萧楼主却活得好好的。” “他服了情人血。” 药师听林夙兮说完,摇头叹道:“荒谬、荒谬。情人心尖血于牵情丝乃是剧毒,沾之即死,哪有再‘苏醒’的可能?这妄言之人忒恶毒,定是自己孤家寡人,所以见不得别人相亲相爱,可恶、可恶。” 林夙兮怔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