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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珠子,颜于归瞧着那珠子,觉得分外眼熟,而后恍然大悟,一拍大腿。 这不就是他肚子里那个所谓的血晶石缩小版嘛! ☆、百媚生(六) 作者有话要说: 坑蒙拐骗偷鸡摸狗第一人 颜于归靠近了些看,觉得那就是血晶石无疑,不禁念叨道:“这玩意儿不会是散了吧?” “昂。”无名收回了手,手掌握着那玉珠,道:“他说绳子断了。” “这种珠子我在青花坞周围也见过。” “昂,听说是在青花坞丢的。” 然后找着找着就找到了燕林,这天南地北的也能走错,怕不是个傻子吧。 “对了,我都忘了问你,你来燕林干什么?”无名看来很是珍惜那珠子,小心翼翼地收回,倾身目光如炬,静静看着颜于归。 “我来……” 迷路?不算。找人?也不算啊…… “你知道往千秋吗?” “哈?”无名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名字,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而后轻笑,再一次确认道:“往千秋?你说那个疯女人?” 这次轮到颜于归疑惑不解了,好像只要提到往千秋这个名字,就是错误一样,所有人的看法一致。 “你清楚往千秋这个人吗?”颜于归狐疑地看着他,总觉得无名可能是对往千秋有什么误解。 “整个燕林谁不知道那个疯女人?” “呃……”颜于归见他怨念很深,顿了顿,才道:“她只是想找人打开一扇门而已。” “一扇门?你确定?”无名头一次见这样傻的人,凝眉道:“往千秋那个女人给你说过什么话吗?你不要被她蛊惑了,一个是活了千年的魅,一个是在外游荡的冤魂,一旦见面,谁蚕食谁还不一定呢?” “不至于吧……毕竟还有血缘关系在的。”总归是母子,下起手来不留余地也不可能。 “呵,往千秋或许不会,但是她那个儿子就不一定了,被关在家门外这么久,又吃了一些乱七八糟的魂魄,他已经不是他了,就算原本不怨恨,如今也会的……”无名又打了个哈欠,闲适道:“照这种算法,往千秋‘死’的几率还是很大滴……” 颜于归摸了摸汗,实在不知道说什么,看着他那稚嫩的容颜,便笑道:“你还真是少年老成。” 可不是嘛?明明看起来是一个小不点儿,却仿佛经历了很多事,领悟了很多道理,成熟稳重,总显得自己像阅历资深的长者一般。 哪知无名听到这话,显而易见地不悦起来,本打算躺下的身子又坐了起来,不耐烦道:“别用那种词来形容我,少年老成的十之八九都是薄命人。” 颜于归哭笑不得地看着他,笑道:“谁告诉你这歪理邪说的?” 可转念一想,颜于归又觉得这话并无道理,所谓慧极必伤,郁结于心,还真的算是薄命人。 无名挑眉看着他,颇为得意道:“长生说的。” 又是长生,原以为他只是白痴,不曾想还读过几本书,看着无名眼底的笑意,颜于归倾身问道:“小家伙,你很喜欢长生吗?” “当然喜欢,我的名字就是他取的。”提及长生,原本慵懒的无名立即精神抖擞,神清气爽地说着:“我一个猫妖,生于燕林却无名无姓,其他小妖都是叫我小猫妖,可是长生知道后,他就说这样不妥,便为我取了个名字。他说无名有名,有名无名,阴阳有无,天地大义。” 所以就给取了个无名。 颜于归心中方才为那长生竖起了一座丰碑,顷刻间又崩塌不见了,什么有名无名地,纯粹是一时半会想不出来名字而又懒得想便随意取了个吧?还说的那么大义凛然,也就这样的傻孩子会引以为傲。 什么长生,便是个喜好神谝的二棍而已,还专门欺骗无知的孩童。 无名聊着聊着又不说话了,许是觉得天色有些晚了,便侧身躺在梅林之中。颜于归觉得暂时也是出不去的,这便解下身后的破席子,邀无名勉强地与他睡一宿。 无名躺下,怀抱着那灯笼,须臾,喃喃道:“喂,人类,我提醒你一下……” “嗯?” “你们人的感情很奇怪,一面恨不得将那人挫骨扬灰,一年又盼着那人万寿无疆,爱恨交织,久而成疯。”无名顿了顿,继续道:“往千秋对那个男人如此,她的儿子对她亦如此,所以我建议你不要多管闲事。” 他这话说的不错,可以这样的身份说出来又叫人啼笑皆非,颜于归背后揉了揉他的头发,无名默然转身,怀中依旧揣着灯笼,无声地看着颜于归。 “无名,你很想见长生吗?” 如果以妖龄来算,无名也只是个孩子而已,对于长生,他必然抱着敬畏之心,多年未见,应该甚是想念吧? “很想。”无名仰躺着,抬手又晃出了那个珠玉,无聊地在半空中转着,叹道:“今天早上我就用了这个珠玉,可是他没有来,想来又是迷路了。哎,早知道几百年前就用了,如今等他来,不知道要个多少年才能见到……” 苦命的娃啊! 颜于归内心悲愤,与无名几句聊下,就觉得那长生果真不是人,除了坑蒙拐骗偷鸡摸狗,半点承诺心也没有,为人处世实在是恶劣至极。 而再转过头去时,无名已经睡着了,一手紧握着那珠玉,仿佛那是天地间不可多得的珍宝一样。 “真是个傻孩子……” 颜于归轻叹,枕着双手,看着渐暗的天色,撇了撇嘴,呢喃道:“也不知道将若那家伙会不会发现我走丢了……” 话音刚落,颜于归便觉不对,伸手悄无声息地扇了自己几个耳光,侧身无语道:“夭寿了,夭寿了,怎么能将希望寄托在一个陌生人身上呢?” 可话虽如此,心底却还是希望那个人来的。 颜于归蓦然睁开了眼,天已渐白,而无名也离开了席子,正在一旁坐着,见他醒了,举了举手中的东西,淡淡道:“你要吃吗?” 颜于归面上五颜六色地,深深盯着无名手中被开膛破肚了的兔子,半晌没有出声。 无名见他神色怪异,颔首看了看那兔子,又用鲜血淋漓的手拨了拨那歪倒的兔子头,觉得没什么问题。 见他还动,颜于归一阵毛骨悚然,整个人的睡意都跑完了,顿时机灵起来。 无名再看着他,而后打了个哈欠,懒洋洋道:“哦,差点忘了,你们人类这种麻烦家伙还要吃熟食的……” 颜于归:“无名,你怕不是对我们人有什么误解吧?” 怎么怨恨有点重呢? 无名无声地蹲坐在地,一手摆弄着木棍,一手握着兔子,手法熟稔地很,不消片刻便弄出了一只色香味俱全的烤兔子。 “呐,现在可以吃了吗?” 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