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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让时钺将正房拾掇一下,自己要去睡一会子。 时钺很麻利的收拾好了房子,掌柜的听说少爷要休憩,特意找来一床干净的新被子,时钺将床榻铺好了,扶郁瑞上去休息。 郁瑞虽然乏了,但奈何一闭眼,就觉着□那种火辣辣的感觉愈发的明显,烧得他难以入睡,这时候郁瑞就想起唐敬下车前给自己塞在手里的药膏。 脱下外衣的时候,那药膏也被放在床头的柜子上了,郁瑞瞥了一眼,他本身是没打算用的,他自己一个男子,又不是女人,一点儿疼痛还是能忍的,只是现在睡不着觉,才想了起来。 郁瑞心里挣扎了好半天,肯定不能叫时钺在一旁站着,于是开口道:“你去外面儿罢,有事儿我叫你。” 时钺应了一声,就出去了,郁瑞等了好久,确定时钺已经走了,伸手一勾把盒子够过来。 郁瑞咬了咬牙,才将盒盖子打开,然后双手撑着,弄得一头汗,才艰难的撑起身来,赶忙将枕头被子一团,塞在后腰靠着别又出溜下去。 郁瑞起个身搞得两条胳膊累的直打颤,颤巍巍的褪下裤子,将里裤推到膝弯处,伸手挖了一块儿药膏,将自己的腿尽量打开,从身前伸手下去,小心的摸到身后的xue口。 “啊……嘶——” 郁瑞叹了口气,药膏凉凉的确实很舒服,只不过是涂在难以启齿的地方,即使旁边没人,郁瑞脸皮一向也不厚,让他心里有些别扭,况且一想到身下那地方是唐敬弄成这样的,就禁不住心里升起一种怪异的感觉,他也说道不明白。 又挖了一块药膏,凉凉的药膏缓解了不少疼痛,郁瑞将xue口涂了,给自己做了半天的心理准备,终于食指抖了抖,顶进自己的xuerou儿里。 唐敬进了正房,时钺站在外面,轻声道:“少爷睡了。” 唐敬点点头,放轻了步子往里去,进去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郁瑞仰起头,死死闭着眼睛靠在床上,额头上脖颈上能隐隐约约看到晶莹的汗湿,他上身穿的整齐,里衣系的一丝不苟,只不过下身两条腿大开着,裤子退到膝盖上,因着两个膝盖岔开的远,裤子被绷得笔直,而郁瑞的一只手前探,抓住身下的床单,几乎要将床单儿拧碎,另一只手从身前而过,从自己大开的两条腿中间探下去,下面看不见了。旁边放着打开盖子的药膏,唐敬知道,他的手正抠弄着自己的xue口。 郁瑞没有发现唐敬,唐敬顿时有些心跳加快,嗓子眼发干,看着郁瑞自己给自己涂药,真的很想立刻走上前去,抓住郁瑞的手,让他自己的手指在他自己的xue道里□,听着那种粘腻的水声。 唐敬却自始至终没有动,只是听着郁瑞隐忍的喘息声,站了一会子,转头退出了房间,时钺见他出来,还以为少爷真的睡了,唐敬道:“你就在外间儿,等少爷醒了自会叫你。” “是,老爷。”时钺应了。 唐敬出了正房,也没停留,直接出了铺子去。 赵和庆和魏承安的心里都有道坎儿,魏承安最近躲着赵和庆特别的勤,若是见了面,也不会给他好脸子看,但赵和庆就是不明白,也不是他没顽过兔儿,只是他没把魏承安往那方面想过。 赵和庆又过回了之前那样放纵的日子,总之魏承安不去理他,他也不知道有什么事儿可做,约了狐朋狗友成天的出去闲顽。 虽然还没到晚上,明夜楼里已经开始做生意了,赵国的规定,凡是当朝官员不得进入妓馆,只不过赵和庆是特例,总有很多富家的纨绔子弟想要巴结赵和庆,就请他去明夜楼里闲逛。 明夜楼也算是京城里规矩的妓馆,歌女还是兔儿全都有,因着接待的都是不仅有钱更是有势的达官贵人,搞不好哪个姑娘或者兔儿就能找个厉害的恩客来,所以里面十分的规矩,分的也清楚。 赵和庆虽想不明白自己对魏承安的感情,但下意识的并不想去碰旁的人,虽然显得和往常一样儿,只不过潜意识里还是收敛了很多,和一帮狐朋狗友只是去吃酒听曲儿,并不怎么放纵。 今儿个赵和庆又到了明夜楼,他也算是明夜楼里常来的恩客,鸨mama自然要招待周全,他一进门就被簇拥起来。 鸨mama一面笑着告诉他今儿又来了多少青衣,随他愿意怎么挑,一面又告诉他今儿谁会跳舞弹琴,若有喜欢的,只管点牌子。 赵和庆自然一叠的应了,也不去雅间儿,只是坐在一楼的大堂里,虽然刚过了正午,但明夜楼里的人还是不少的,有歌女在唱曲儿,一旁舞女已经翩翩起舞。 鸨mama给赵和庆找了最好的地儿坐下来,又让人赶紧端酒水和点心上来,连斟酒的丫头都是明艳的,一面斟酒,一面歪在赵和庆怀里。 赵和庆也不拒绝,揽着丫头的小蛮腰,嘴里都是荤段子调笑开来。 他刚吃了两杯酒,鸨mama叫人伺候好他,又去迎着别的恩客去了。 正这个时候,又有人走了进来,凡是达官贵人,就算是逛窑子也要有个排场,那就是必须跟着一水儿的下人家丁,或者几个狐朋狗友一起过来,一定不能冷清了。 可如今进门的却只有一个人,而这个人看脸色,还真不像是来逛窑子的,踢馆还差不离。 干这一行的自然要会看脸色,也要会虚伪,谁知道来的是什么惹不起的人物呢。 鸨mama一脸笑的迎上去,道:“哎呦呦,这位老爷眼生啊,头一次来嘛?” 赵和庆本身心不在焉,就算怀里搂着温香软玉也不怎么欢心,就往门口那么一瞟,登时愣了。 能让庆王爷愣住的也是少数,而这个人,一张冷脸,并不是凶神恶煞的模样,却自然的带了一股威严,因为他是战场上下来的,打过不知多少场生死仗,这个不是唐敬,恐怕在这个京城里,再也挑不出第二个人来。 赵和庆“滕”的一下站起来,揉了揉眼睛,心想着自己只是喝了两杯小酒,就算明夜楼的酒劲头足,也不至于眼花罢,果不其然,揉了眼睛,唐敬还是唐敬,那张冷的掉冰渣子的脸,仍然不会如沐春风。 鸨mama干笑了一阵子,奈何唐敬不吃这套。 赵和庆站了起来,那丫头也站起来,又依偎在他怀里,道:“王爷,怎么了?” 赵和庆笑了笑,只是揽着她的肩头往过去,走到唐敬面前来,笑道:“鸨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