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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磨合期】

    

【番外 磨合期】



    【番外   磨合期】

    【生气】

    宋景行在白露那里一直都是脾气很好的人,白露更是如此:现在虽然多少有点被惯坏了,但她向来心肠柔软,几乎从不对人生气。

    她对宋景行有情绪一般都是这种情况:

    “露露,别担心。”小腿缠着绷带的宋景行看着她红红的眼眶,“我只是轻伤,上了药在家休息几天就好了。”

    宋景行一行动总是冲在最前面,这是他的性格,更是他作为队长的责任。同样具备高道德感的白露不会开口和他说些“你要更小心”“有事别第一个上”之类的话,更不可能劝说他放弃自己的工作,因此只是瞒着他默默垂泪。

    她很悲观,真的很害怕因为意外失去宋景行。

    宋景行也不知怎么哄她,这时承诺以后不受伤很明显是欺骗,只会让她更难过。于是他轻轻扶着她的脸,啄吻她的嘴唇作为安慰。宋景行出差后两个人很久没见,担忧和思念让白露也忍不住依恋地拥抱并回吻他。

    分开时,宋景行摸着她的脸长长地喟叹一声:“宝贝......”

    白露自然看到了他勃起后鼓鼓囊囊的胯部,害羞地小声说:“可是你受伤了......伤口会不会裂开?”

    他的嘴唇摩挲着她的脸颊:“没关系。”

    那些需要他来动的姿势白露肯定是不愿意用了,女上成了唯一的解法。宋景行靠在床上,和他面对面坐着的白露搂着他的脖子,咬着嘴唇晃动着腰肢。黏糊糊的水声从交合的地方传来,因为怕弄伤他而有些紧张的白露不自觉地比平常绞紧了些。她的速度对宋景行来说无异于饮鸩止渴,他有些难耐地握着她的腰,往上顶着。

    即使隔着安全套,她也能感觉到宋景行下体的形状。他性器的顶端尤其大,每次戳进来的时候感觉真的很明显。白露被他顶得软了腰,报复般夹着他缓缓前后挪动。

    宋景行一边喘息一边亲吻她:“宝贝......别夹我。”

    “反正你也不会射。”白露小声嘟囔。

    都说男性过了30岁会在床上越来越力不从心,但宋景行一点这种势头都没有。上次宋景行把她那里做到受伤的事让白露彻底意识到宋景行对她到底有多克制,但她真的没胆子叫他再那么放纵一次了。

    被伴侣认可性能力对男人来说是最有成就感的事情之一,宋景行微笑了一下,拍着她的背越做越凶,把她送至了高潮。等他射出来,回过神的白露才慌里忙张地检查了下他的伤口。

    “景行!”白露轻轻推他的胸口,有点羞恼,“你怎么也胡来!我真不该......”

    “抱歉,露露。”宋景行爱怜地吻了一下她的嘴唇,握住了她的手,“我没忍住。”

    他柔软的语气和表情让白露心软的一塌糊涂。她微微仰起头,两个人的唇瓣又重合在一起。

    【凶】

    和纪寒最大的一次争吵,发生在再次确认关系不久之后:

    “可是我都解释了,只是去商量出版的事情!然后他们就莫名其妙组了那个饭局!”被纪寒拽着手腕的白露气冲冲的,说话的声音都不由得大了一点,“我没有故意想瞒着你!”

    “不许对我发脾气。”纪寒面无表情地掐着她的下巴。

    “明明是你在凶我!”白露推开他的手,“你这是只允许州官放火!”

    她撇开他手的动作彻底激怒了他,纪寒一言不发地把她扛到自己肩膀上,无视她的挣扎,把门反锁后毫不留情扔到了床上。

    白露眼冒金星。她刚想起身就被纪寒从后面压上来,他把她的手腕按在头顶的床铺上,掀开她的裙子就这么cao进来。白露的身体完全没做好准备,痛得她短促地呜咽了一声。

    “痛啊!纪寒!”

    他扳过她的头掐着她的rufang和她接吻,勉强拾回一点耐心没有继续抽插。白露身下很快就足够湿润,纪寒毫不客气的压着她大开大合地cao干。白露一开始还赌气地想要挣扎开,被纪寒抽了几下屁股顶了几下敏感点后就老实了,抽噎着被他压着插。她倔着性子不肯像以前那样冲他撒娇,但身体早已对他有了生理性的依恋,他一抽出去就不舍地含住。纪寒心情烂到了一定地步,甚至没有对此出言调侃,沉默着越做越凶,又反着掐住了她的脖子。

    白露很就丢盔弃甲缩着身子高潮了,纪寒没有射,撑在她身体上方缓缓抽插着,看着哭泣的她。等她缓过来一点,纪寒又把她翻过来侧躺,将她一条腿扛到自己肩上,再次大幅度撞起来。

    他的冷淡让她想起那段单恋他的时光。她是井底的小蛙,他是上方那一点点永远无法触及的天光......怎么会这样呢......她本来以为他们两个人已经永远不会吵架了——

    “凶你?我什么时候凶过你。”纪寒喘着气,看着她脖子和臀瓣上的红痕,用指尖摸了摸,目光晦涩,狠狠顶她一下,“......我明明只有这时候对你凶一点。”

    他一开口对她示弱,白露就更想哭:“讨厌鬼!”

    “你......”

    白露坐起身来,哭泣着抱着他的腰亲他。纪寒放缓了动作,秀眉微皱,闭着眼专注地和她唇舌交缠。两个人都不愿意分开,缺氧短暂喘了口气就又纠缠到一起,想和对方较劲的心思早消散到九霄云外,都想从对方的吻里得到某种证明。

    白露抽泣着靠在他的肩膀上,抱紧了他:“老公......不吵架好不好,以后也不吵......”

    她听到他的呼吸,感觉到他的温暖手抚摸着她的腰背。

    “......别离开我。”他吻吻她的头发,声音很低,“白露。”

    纪寒是敏感且占有欲强的人,和别人分享她让他饱受痛苦,积压的负面情绪以一件看似小事彻底爆发了出来。为了适应多角关系,白露知道两个人都需要付出很多的努力。

    “对不起,纪寒。”白露在他嘴唇落下一个个安抚的吻,“我应该更多考虑一些你感受。”

    纪寒低头吃她的舌尖:“你最爱我,是不是?”

    “嗯——最爱你.......”白露含糊不清地说。

    这句话彻底安抚好了他。纪寒扣着她的后脑吻她,两个人一边做一边不断接着吻,直到他占有欲十足地插进她最深处射精。白露有点疼,但还是颤抖着拥抱他,接纳了他的一切。

    她想要告诉他你无需压抑自己的情绪;想要用与无限等度的爱弥补他的创伤;想要更耐心更温柔地对待他的每次求证。他们都会犯错,都会情绪化,都会在试图理解对方时产生误差。

    纪寒看着怀中人的脸,缓缓俯身亲吻她的眼角。

    但他们都需要彼此,他们清楚地知道他们永远不会分开。

    【旧时妄欲】

    “太太,您来——”

    “嘘。”白露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唇前,“别告诉他。”

    她放轻了脚步,跟随着熟悉的艾草香味,蹑手蹑脚上了三楼的茶室。那人貌似没注意到她,正扶着额头用毛笔在宣纸上写字。白露屏住呼吸,看见他笔尖离开了纸面,才出声喊他。

    “孟道生。”

    他猛地抬头,看到她后还错愕自脸上一闪而过,随后笑着走过来抱她:“怎么突然来了?不会是想查我岗吧,乖宝。”

    “刚在这附近见完编辑。看到你三楼窗户开着,就想着来看一眼。”白露环着他腰,“在练字吗?”

    她上午出门不在家,在店里见完朋友的孟道生索性就留了下来。

    “随便写写。”他低头亲亲她的唇。

    白露的目光落在纸上,心里一动:“......上面都是我的名字?”

    “闲来无事,想你。”孟道生笑笑,“怎么,要收版权?”

    孟道生给她倒甘草菊花泡的茶,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喝了会茶,谈起她刚回国来他店里的事。

    “那时候我想,这个人明明是道士,但看着真的好轻浮、好神秘。”白露微笑着,“像是悬疑小说里有很多秘密的角色。”

    “男人没点秘密就没魅力了。”孟道生弯弯嘴角。

    “你还要魅力做什么。”白露笑着看他,“都是我的人了,还想在外面开屏呀?”

    “我哪有这心思。”孟道生轻笑一声,“你想知道什么秘密,我都告诉你。等你都知道了,可就不能嫌弃我无趣了。”

    白露挠了挠他手心:“那现在就说一个嘛?”

    “哈。”孟道生挑眉,也挠了挠她的手心,“来,乖宝。秘密这种玩意,只能小声说。”

    被吊了满心的白露坐到了他腿上。他凑近她,手暧昧地摸着她的腰,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耳朵。

    “我们再见面的那一天,你在我对面喝茶,我看着你,真的很想......在这里干你。”

    一圈粉红在她脸上炸开。

    “......色狼!”白露推他,“谁问这种秘密了!”

    “你那时候真对我没有这方面的想法?”孟道生低头亲她,“看来我挺失败的。”

    不能否认孟道生的确性吸引力很强。反正都是恋人关系,白露也没太觉得不好意思:“想了......会想,你有没有女朋友之类的......后来从道观回来我们不就——”

    “这么一想,我还得多谢熊师兄。”孟道生笑笑。

    两个人亲昵地接了会吻。她明显感觉到孟道生兴趣高涨,于是小声问:“孟道生.......给你的店员放个假吧?”

    等店员离开、门被他们从里面锁好,拉上了窗帘的房间里,互相抚摸了很久的两个人都有些情动。孟道生吻着她的颈脖拉下她裙子的拉链,把只穿着内衣的她抱到了桌上,亲着她的耳朵问:“还是后入,好不好?”

    他把椅子上的坐垫垫在她的双膝下,白露跪坐在他的桌子上,手撑着桌子,微微翘起臀瓣,被他从后面插。孟道生的性器有点儿翘,后入的时候两个人的感觉都很强烈。孟道生一开始还做得有点急,情欲纾解点后不疾不徐的动着,没被满足的白露不满地夹了一下他:“干什么嘛......”

    他伸手从他们结合的地方摸了一把,随后被二人yin液打湿的微凉笔尖落到她的后背。孟道生声音有几分哑意,说:“练字。”

    毛尖从敏感的背脊和后腰划过的时候,白露总是忍不住因为若有若无的瘙痒而颤抖,底下不自觉的流出更多体液,很快就缴械投降。孟道生也没抽出去,被她夹得微微喘息,放下笔,闭上眼拍了拍她的腿根:“yin猫。水这么多。老公都用不完了。”

    她因为快感抽噎着,哭腔里带着些抱怨:“你在写什么呀?”

    “婚书。”孟道生低声笑了一下,“上表天庭。”

    “坏蛋!”白露羞得直掐他,“你用那个写的!他们怪你怎么办!”

    孟道生笑着吻她的肩膀,俯下身,让她的背脊贴着自己的胸膛:“鱼水之欢,情之所至,多正常。这点见识没有,还叫神仙?”

    他有心磨她,动着腰往她xue里敏感的凸起点顶。白露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身下一阵阵痉挛着。孟道生也有点受不了被她含着吸着的感觉,把人翻了个身压在桌子上cao。情欲的味道和药香、木头香丝丝缕缕纠缠在一起,他的yinnang一次次打在她的臀瓣,快感越过他们理智的国境线,白露尖叫着握紧了他的手,和他同时达到了高潮。

    恋人双眼失神地沉浸在余韵里,心满意足的孟道生久久地注视着她的脸,不知为何笑了起来。

    他逃避过,争抢过,霸占过,吃醋过。最初感情里那些混杂着的负面情绪随着时间逐渐消弭。时光流逝,对她的爱却趋于纯净。

    【执事和小姐】

    “不许再看了!你怎么还留着这种东西!”白露面红耳赤地按下遥控器,关掉了投屏。

    林昼牵着她的手,眸光温柔似水:“可是这是我们的第二次,很有纪念意义。”

    白露回想起什么:“说起来,你那时候用那个香薰,我总觉得你的目的不是和我做一次啊?”

    “呃......这个。”林昼面色一僵,心虚,“jiejie,我觉得你还是别问更好。”

    白露看他表情就明白他当时想干什么了:“......你这家伙。”

    “对不起。”林昼赶忙认错,“那时候太偏执,只想得到你。”

    “我知道。”白露安慰地笑笑,示意他自己没生气,随后指了指变得空白的投屏,对林昼说,“这个,还是删掉吧?反正你手上还有其他的。”

    林昼不太情愿,拉着她的手讨饶:“可是这样的话就只有我一个人记得了......”

    “......这个实在太羞耻了。”白露一想起视频里他引导自己说的那些话还是害臊。

    “那......”林昼忽然一笑,“jiejie,我们重新拍一个好不好?有了替代品,我们就可以删掉这个了。”

    “啊?怎、怎么拍?”

    *

    被打扮得像洋娃娃的女孩子躺在沙发上,颈脖和乳夹边尽是吻痕,身上粉色洛丽塔的裙间微微鼓起一块,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握着她的腿弯,将她的花xue吃得泥泞一片。

    “管、管家。”瘫软了身子的大小姐有气无力地喊了一声裙下臣。

    “小姐。”管家从她裙下抬起头,露出的脸庞比电影明星还俊秀,“我按摩得您舒服吗?”

    “不舒服!”小姐羞得脸上一片粉霞。

    “那怎么办呢?”管家先生语气困扰,脸上的笑意却藏也藏不住。

    小姐别过脸去:“......用别的地方给我按摩。”

    “您想要哪儿?”青年笑容更大。

    小姐气鼓鼓的,又羞又恼地艰难说出那两个字:“你的......鸡、jiba。”

    她听到他的轻笑:“是,遵命。”

    坏心眼的、身份低贱的下人再次握住他心爱的小姐的腿弯,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昂扬的阳具送了进去。娇贵的女孩尖叫一声,身体弓成漂亮的曲线,被身上的人握住了腰,把xue口都cao出了白沫。

    “我的大小姐......”青年喘着气,撩起自己的额发,“shuangma?”

    女孩呜呜咽咽,说不出话,出口的全是娇气的呻吟。青年在她汗涔涔的额头落下一个爱怜的吻,将性器cao得更深,扯了扯她的乳夹,像是自言自语般:“怎么还是这么敏感......”

    和精瘦的身体与如玉般的脸庞不同,他做起爱来意外地激烈,将身下人的腿弯往她胸口按,大开大合地撞击她完全袒露的xue口。

    “小昼、小昼——”白露丢盔弃甲,哭喊着摇了摇头,“我真的不行了!”

    “jiejie......”林昼喘息着,无奈一笑,随后摸着她的脸颊安慰,“我很快——呃......”

    为了让他早点交代,她又拿努力钻研的床上功夫对付他。

    “......jiejie好会夹。”林昼呼吸一滞,笑着亲亲她的唇,“你好棒。”

    他面上笑意不变,随后按压了一下她的小腹,反倒让白露先颤着腿高潮了。林昼今天已经做得尽兴,没有忍着不射,拥抱着她享受着被她吮吸和射精的快感。两个人交换着体温和气息,亲吻了很久。

    “对不起。”白露身体软成一滩水,有点懊恼,“我还是露馅了。”

    “嗯?不用道歉的呀。”林昼微微一笑,起身关了摄像机,“是我提了无礼的要求在先。jiejie愿意陪我胡闹,我就完全满足了。”

    他正要去删之前的录像,却被白露轻轻拉住了。

    “算、算了。”白露脸一红,“你喜欢就留着吧......我也不是那么介意。”

    反正更羞人的她已经看过了:某次经过她允许后林昼点了催情的东西,两个人都完全忘乎所以。第二天记忆模糊的白露看了录像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白露真的不愿意承认那个翘着臀瓣说“快点cao露露”的人是自己。林昼醒来后其实也记得不是很清楚,但对记忆和录像里主动和yin荡的白露表现得非常喜欢,搞得白露反思了下自己是不是该在亲热的时候热情一些。

    “我一定会保存好的。绝对不给任何人看。”林昼开心地亲了亲她的脸,“以后等我们老了,就躺在一起看我们的回忆册——”

    白露脸又羞红了:“这种东西怎么可以放进回忆册呀!”

    林昼是讲究浪漫和仪式感的人。在一起一年后,她送给白露的礼物就是一个手工相册。里面有很多他们的照片,那些餐厅的小票、捡到的花瓣、书展的纪念卡之类的东西也一起贴了上去。除去对事件本身的记叙,他还耐心地记录了日期、天气和那天白露的心情。

    白露收到这份礼物后,两个人就开始一起制作新的回忆册。林昼将地点选在了他的书房,两个人每次肚子翻开这本册子,总能看见对方新增的内容,然后会心一笑。

    现在他们已经开始做第二本。白露有预感,按这个速度记录下去,林昼总有一天得再买个小书架才存放这些宝贵的瞬间。

    【分离焦虑】

    “澳洲那边现在是冬天,你记得提前在飞机上穿上厚衣服。”白露坐在地毯上检查黎朔的行李,絮絮叨叨的,“还有应急的药——那些你助理是不是帮你准备了?喂!黎朔,听我说话呀!”

    男友呆呆地盯着她的嘴,一副完全没听进去的样子。白露鼓了鼓脸颊,瞪他一眼:“嫌我唠叨了是吧?”

    “没有,我绝对没有!”黎朔回过神来,连忙小声解释,“我特别喜欢听。我还巴不得生个病......这样你所有的关心都是我的了。”

    “别说这种话。”白露戳了戳他肚子。

    黎莲有意历练黎朔,交给他办的事不但多,每件都比他目前能力稍微高一点。黎朔还要兼顾学业,即使年轻、身体好,还是硬生生累到在飞机上发起高烧,回来休息了一周才彻底康复,给白露心疼坏了。年纪小的黎朔不想被其他人比下去,即使已经不担心白露会觉得他没用什么的,但到底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不愿意显得自己很弱。黎莲知道这点,不知出于什么目的,有点坏心眼地继续折腾自己的侄子,那时被白露打电话劝说的时候还调笑她:“心疼黎朔啊?我可不能让他被你惯成小废物。心疼?心疼就多陪陪他吧。”

    又锻炼了黎朔,又报复了下黎朔曾经的任性,顺便让黎朔分到了白露更多关注。精明的女商人一箭三雕,完全不顾侄子死活。

    “黎朔,你丫在旁边吧?纪总在你这么大的时候就有了溯从,那个警察未成年的时候公司就有千万的纯盈利,你得争口气儿——”

    “别听,她在PUA你!”白露捂住黎朔的耳朵。黎莲豪爽地大笑起来,黎朔垮着脸挂断了电话。

    “你拿到了世界冠军,你开发的游戏我身边好多人都在讨论。”白露牵着他的手,“你有你擅长的领域,超级棒的。”

    那时黎朔凑近亲了亲她的嘴唇:“我还会做得更好的。”

    感觉到自己手背被亲了亲的白露从回忆中脱离,突然问黎朔:“总之,这次出差还是别太累了。在那边玩玩休息下再回来吧?但那边有毒生物多,别去什么太危险的地方——喂黎朔,你在想什么?”

    她看着男友盯着他脸明显溜号的神情,眯了眯眼睛。

    “......好想亲你。”他握着她的腰把她挪过来亲吻,响亮的接吻声回响在房间,“唔......”

    白露一头雾水,没搞懂他到底怎么了。他好像有亲密接触饥渴症,偶尔会突然发情一样,说说话说得好好的就拉着她亲,或者突然伸手紧紧抱着她嗅她的头发和颈脖。但像今天这么魂不守舍,还是真是第一次。

    “听我说话呀!”白露别开脸躲避他的亲吻,“一会儿再......这次去这么久,你要是照顾不好自己,我会担心——”

    怎么控制得住呢。开开合合的双唇,关心的话语.....从生理和心理撩拨着他的欲望。她唇瓣上的一点点水渍像浇在他心口的油,这欲望快烧了他。

    他又不分青红皂白地吻下来,大力吮吸着她的舌头。白露本身也因为要分开半个月而有点不舍,被他一亲也彻底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了,搂着他的脖子回吻。两个人天雷地火的,很快在床上滚作一团。

    黎朔在床上是猛干型。什么九浅一深之类的技巧啊什么为了逗她的sao话啊全都没有,埋头苦干,次次入到最深,抽出来一点后快速顶进去。力度又大,速度又快,白露有时候感觉自己都要被干到床垫里面去了。

    “啊!太、太深了,黎朔!”白露抱着他的背求饶,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慢点——”

    才不要慢。曾经黎朔也担心自己这种做法会弄伤她,但看到她喷出来的水和第二天的模样,他心里断定她其实很喜欢。

    结合的体液在xue口都被干成了白沫,内里一阵阵高热像旋涡一样席卷着她。黎朔就是不知疲惫的打桩机,从侧面搂着她,揉着她的rufang,嗅着她的气息和断断续续痛苦又欢愉的细喘。她甬道是致命的雨林,湿、热,像是蟒蚺将他绞得紧紧。白露哭着尖叫着高潮,黎朔就硬顶着这收缩继续插,强制把她送上第二次顶峰才射。

    白露小腹痉挛,抽动,底下不受控制地失禁。她很爽,但就是想半是撒娇半是抱怨地怪他:“做什么呀!”

    他声音闷闷的:“去好久,不想分开。”

    原来分离焦虑的不止她一个。

    白露一下子就没脾气了,把他的头抱到自己的胸口,由着他撒娇:“我也不想......但是平城和悉尼只有几个小时时差,我们可以经常视频电话。半个月......忙着忙着,很快就过去了。等你回来我们就——你在听我说吗黎朔......唔——”

    梅开三度。

    “对不起。”黎朔轻咬着她嘴唇,“就是想。”

    厌倦、懈怠?少年不成熟时期产生的不可靠迷恋?别开玩笑了,对她的爱就是无底洞,他把自己整个心整个人整个未来投进去都填不满。他狂热又镇静地交付百分之百的灵魂,从一而终地为那个人皈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