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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往这闹鬼地地方跑啊?” “宵宵……”骆林飞的声音忽然软了下来,并且非常虚弱无力地说下去:“你等着我,我去找你。” “你……”萧宵这才愣了一下问道:“你在哪儿呢?” 骆林飞要死不活地说:“我在你家门口。” 萧宵顿时石化。 作者有话要说: ☆、第24节 萧宵在双方沉默了将近半分钟都没有挂机的状态下突然咆哮起来:“你不是说拍夜戏吗?你不是说得拍到明天晚上吗?你怎么就突然跑回去了?你是不是骗我的?你到底干什么去了?我大老远跑来在路上就快两个小时!现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根本不可以有出租车!你让我在这里再站两个小时吗?骆林飞!你个王八蛋!我恨你!” “好了,宵宵,别生气。”骆林飞心平气和且低声下气地说:“我这就马上打车去接你。我没有骗你,今天确实是有夜戏要拍的,但因为下雪,剧组就临时做了调整,明天一早拍一场雪里的打斗戏,因为拍摄前雪地上不能有脚印,所以让大家先歇一晚,明早再开拍。大家都去休息室睡觉了,刚好一个副导演有事回市里,我就跟他便车回来了,想在家睡几个小时,早上我再赶过去。” 萧宵虽然气消了不少,但还是生气地问道:“那你不提前和我说一声?” “我怎么会想到你这么白痴地跑去找我?”络林飞声调也高了一些。 萧宵哽住。是,自己白痴!怪不得骆林飞!于是一气一下挂断了电话,在雪地里对天长叹:想我萧宵活了25年头一次为一个人冲动,却落得大半夜孤单地在荒郊野外顶风冒雪,真是傻逼透了!还嫌骆林飞二?我自己才他妈的真二! 这时,骆林飞的电话又打过来了,萧宵愣了一会,便又接了。 “宵宵,你去剧组等我,外面太冷,剧组在东北角,从大门口进去过两个路口右转然后过一个城门楼再左转,再过……” “行了,你别说了。”萧宵绝望地打断他:“我现在已经迷路了,哪也找不着了。我能摸出去就不错了,你快点吧,我在大门口等你。” “啊……那你找个避风雪的地方等着,穿的暖和吗?” “还行。” “冷了就活动活动啊!” “知道了。” “有什么事立刻给我打电话。” “知道了。” “手机电还够吗?” “够。” “能上网吗?” “干嘛?” “怕你无聊啊,上网看看新闻啥的,时间能过的快点儿。” “行了,用不着你cao心,痛快来接我!” “好的,宝贝儿!你别着急……打不着车……” 听到最后几个字,萧宵差点跪雪地里了。然后他咬牙切齿地说:“骆林飞!你现在就给我长膀飞过来!” “你放心,我会不惜一切代价的!”骆林飞也咬了咬牙。 一个半小时以后,就在萧宵冻得大鼻涕都跑出来好几趟了,手脚也麻木了,脑子也快不正常地想要短路的时候,一辆车突然出现在影视城外面的路上,远远地只看见灯光映照下不断飘落的雪花,也看不出来是什么车,但萧宵确定那肯定不是出租车,因为车顶上没有出租车的标志灯。就在他无法确认这是不是骆林飞来接自己的车时,车子从路上拐进来,停在离自己不远处的广场上,然后副驾一侧的车门打开,一个身影飞快地向他冲过来。 萧宵这时才确定他就是骆林飞了,于是迎着他跑过去,一下子就扑到他怀里,不知道哪来的一阵激动,便哭了,牙齿打颤地说:“你再不来我就冻死在这儿了。” “我这不是来了吗?”骆林飞抱住他,用力地吻了一下他已经冻得发紫的嘴唇,然后扶着他就往车子走去。骆林飞把他送进后座,自己也跟着钻进去,然后紧紧地将他搂在自己怀中。 车子立刻起动返回,萧宵恍惚听见前面驾驶座上响起一声似曾相识的男低音:“秀恩爱秀到这份儿上我还真是头一次见。” 这声音让萧宵混沌的大脑瞬间清醒,于是他猛地瞪大眼睛,震惊地看着骆林飞,小声问:“你哥?” 骆林飞伸出一只手指放在嘴前做了个“嘘”的口形,然后轻声对他说:“快把鞋脱了。” “干嘛?”萧宵用口形问他,事实上他也冻得快没力气说话了。 “别问了,快脱。”骆林飞仍然声音轻轻地催促着,于是萧宵龇牙咧嘴地把鞋子脱下来,因为脚每动一下都好疼。等他脱完鞋子,骆林飞将他的双脚提起来,抬到座位上,然后塞进自己怀里。 萧宵虽然想要拒绝,可也没那个力气,何况他还真的需要这份温暖。骆林飞又用自己的双手握住了他的双手,帮他又搓又揉。看到他对自己如此体贴,萧宵除了感动还是感动,眼睛又湿了。 骆林飞对他笑了一下,说:“一会我们先在附近找间宾馆暂时住下,这都三点多了,我六点半还得赶回剧组,我就不回市里去了,你暖和过来以后自己打车回去。” 萧宵点了点头,因为有骆非在的关系,他也不敢说话。 20多分钟后,车子停在一家还满像样的客馆门口。骆林飞说了声“谢了!”便扶着萧宵下了车。骆非降下车窗,对他的背影不疼不痒地说了句:“别忘了你答应的事。” 骆林飞没吱声,头没回地进了宾馆。 拿了房间钥匙,两人开门进去以后,萧宵才既不解又担惊受怕地问他:“你怎么找你哥来接我呢?” 骆林飞把它扶床上坐好,一边帮他脱衣服脱鞋说:“你放心吧,他不敢把你怎么样,毕竟我手里还有一张王牌。” “什么意思?”萧宵糊涂地问。 “他跟远哥合作那个项目,我今天答应他了,帮他挽回。” “什么?”萧宵愣住了,憋了半天才生气地问:“那……你又要找远哥出卖身体吗?” 骆林飞叹了一口气,茫然地说:“还没想好怎么办……等见了面再说吧,我尽量……” 话还没说完,萧宵一脚把他踹坐在地上,然后瞪着他,胸膛开始起伏:“骆林飞……你要是敢……我们就分手!” “我说了尽量不走这一步。”骆林飞从地上爬起来,然后抓住他的双腿说:“你先别激动,办法慢慢想嘛。” 萧宵仍然瞪着他,火大地问:“你找谁不好找你哥来接我?” 骆林飞无奈地说:“祖宗……后半夜两点,下这么大雪,路上几乎没有出租车,好不容易来一辆,一听出城连个屁都没放就开走了,我这人平时不大喜欢交朋友,更没那么铁的朋友可以后半夜在大雪天爬起来陪我去城外接人,难不成你让我去找我那些前男友?” 萧宵一听又